之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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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 那些兵弄成什么样子。

    哭归哭。

    女人嘛,哭完以后还是自己收拾。

    我给浴缸里放了点温水,很轻很慢的洗我身上的烂肉。

    手指头捏紧了那些裂开太多,没法再贴去的碎肉条条,一狠心一咬牙,妈

    啊一声,就能把它撕扯掉了。

    花了一个小时弄好以后,我施施然的走出去吓唬貌貌。

    我身上满满那些裂口被水浸泡的白白嫩嫩,特别像是许多张开的小嘴巴,轻

    轻一碰还直往外冒黄浆子。

    等貌貌再洗完出来我已经给他准备好了一壶茶。

    我把他的笨报表全摊开在椅子面上,跪在地下往里边填数。

    都说女孩子学习语言有优势,我在这边住了那么几年,又给励志中学当过老

    师,M语的听说都能对付,用M文做点这种事也算马马乎乎。

    委员貌貌坐立不安的老是盯着我看。

    他当然不能相信那些关于苏丽的鬼话,要不也太蠢了。

    可是这整个局面太过稀奇古怪,他怎么也理不出头绪来。

    最后他小心翼翼地问我:「你真的是苏丽啊?」

    「是啊,是啊,女奴隶就是苏丽。」

    「你真的是自愿这么做的吗?」

    「女奴隶的爸爸是坏人,女奴隶愿意让大家打,让大家操。」

    「您看,您今天的调查记录都做好了。让女奴隶给您解开裤子吧。」

    这一他乖乖的让我把他脱得一丝不挂。

    后来他含煳地说:「苏、苏丽,你能不能去,去休息休息?就让我让我

    一个人睡吧。」

    「奴隶知道您是讨厌毒贩的女儿。您要女奴出去,女奴只好去军营求兄们

    操我了,他们都那么凶,会打得苏丽很痛的。还是答应让女奴隶陪您过夜吧。」

    我抱紧了他的瘦屁股,已经把他的阴囊含进了嘴里。

    他往床头那边瘫倒过去。

    「苏丽,苏丽那还是,还是用你的下边来吧。」

    「貌貌委员啊貌貌委员,苏丽全身都被打烂了,怎么好意思让您往女奴才的

    破烂身子上爬呢?」

    第二天还是那样,车子一开到外面小许他们把我拉下去,下死劲的打我。

    最疯的一次捆上我手上的两个大拇指头,把我拖在车子后面开了足有五十米

    。

    我全身本来就没什么完整的地方,这一下血里肉里更被镶嵌进去斑斑驳驳的

    小尖石头粗砂坷垃,好吧,我想那就像是个在芝麻堆里打过滚的糯米粑粑。

    到晚上我拿了根大针跪在貌貌身前,哎呀哎呀的叫着妈妈,一边一颗一颗的

    往外挑石头,一边还不停的跟他烦:「小许叔叔真挺好心的,两天都过完了,他

    还没舍得抽人家奴才的烂逼呢。貌貌委员想不想试一试呀?」

    后来就趴下把烂屁股噘给他,「求您帮帮奴隶妹妹,把里面的石头块儿给弄

    出来嘛。」

    从这以后貌貌再也没提要去村寨查数字的事。

    下面整一个星期我就是陪着他猫在客房里边,编出数字来往表格里填。

    人很容易学会偷懒,两天以后他就把这事全都让我做了。

    他自己很无聊的去散步,来了再鼓足勇气干我一次两次,一般情况就是,

    他来抽插个十三四就流得到处都是。

    现在过头去想想,虽然挨了几顿狠揍,可是要跟平常我给士兵兄们干的

    活计比呢?那陪貌貌委员的这一阵可得算是难得的轻松日子了。

    貌貌走了以后,倒是人喜欢上了这个玩法。

    他在接待各路朋友的时候会把我叫出去跪在一边,告诉人说我是吴老拐的女

    儿苏丽。

    看到大家吃了一惊的样子人觉得很有趣。

    他们聊天,我就跟着给他们倒茶什么的,吃饭的时候让我在客厅一头跳跳蛇

    舞。

    人有时候讲个排场,从几公里外拉来一伙民间乐队演奏缠绵的南音,陪

    伴着我一个人和一条蚺蛇赤条条的扭来扭去。

    既然是个伺宴的奴才了,我一边扭腰还要一边看看桌子那边的动静,谁眼前

    的杯子空了就过去给他们斟上。

    山里来的客人大多并不在乎老鼠长虫这些小动物,我也就很豪放的用阴户夹

    住那东西的脑袋。

    它的一长条尾巴拖出逼外,绕在我的整个身子上扑甩半天都挣脱不出来,我

    这一招得有多大的肌肉力气,连T国的大师都叫过好呢。

    我带着扑甩的大蛇跪在客人身边给他们倒酒,一边就要想,哼哼,要是貌貌

    在这看到了这么个场子,那乐子可就大了。

    聊点天,喝点酒,慢慢吃菜。

    他们不是貌貌,他们根本没拿我当事。

    没人想到要招呼我停下,我是打死也不敢自己停下。

    拖上条大蛇一起扭屁股这种事,扭上七八分钟是奇趣,扭上大半钟头是骚情

    ,等到我扭完了整一个下午,那是真的就是喊我亲妈来都认不出我是谁了吧

    。

    我就光是趴在地下一拱一拱的抬抬屁股。

    还得腾出一只手去紧紧捂住自己的逼,里边那家伙早就心烦意乱的只想往外

    钻,一不小心它就要跑。

    我自己手软脚麻,还头昏眼花的看不清东西,这时候到底有人跟我说话了,

    「去,让我那几个兄操两下子!」

    那天来的客人是妮香的哥哥,他再领上几个乡民。

    他们住在更往北一点的偏远山。

    好像是很久以前的哪一年里,我的人在遭人追杀的时候曾经在那边躲避了

    很久。

    可能就是妮香家收留了他,这的朋友就是那座村子里的村民,他们救过他

    的命。

    又是头痛又是恶心,我强撑着露出满脸媚笑来,抱紧了压在我身上的那个屁

    股往下压,我想我一直在嘟嘟囔囔的告诉那条汉子,他有多大,有多好,干得女

    奴隶有多爽。

    不过就连我自己听着都像是在哭。

    后来我在给他们舔鸡巴的时候,趴在两条男人的大腿中间睡着了。

    我被他们掀翻过来的时候还没有完全醒。

    一只脚踩紧了我的肋骨,它狠狠的往左往右来一拧,我就象死了亲妈一样

    嚎叫起来,肚子两边的骨头好像是一支一支的断成了片片。

    而且我一点也喘不出气来,「呃呃」,我说。

    一个汉子朝我蹲下来,我还以为他是要来干我,可惜不是。

    他那对磨盘一样结实的大手压在我枯瘦的两边肋骨上,往下重重一搓我

    的头和脚就往身体中间抽缩得象个球一样圆,他再一搓,我再一抽抽。

    我的人厌恶地盯着我,突然笑了起来:「大哥,把她带到你们那边去吧。

    你那个过继给人的兄克力还在挖金子吧?让她到那儿去散散心,最好就在那边

    打死了她,免得我再看到她生气了。」

    从最开始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提起人自己是怎么的干我。

    真的有过,但是真的不多,而且他其实多少是有点弱了。

    和他的年令相比,他在这方面的能力也许衰退的稍微早了一点。

    警卫室里流传的说法,是这些年里他只用我的身体做成过。

    再等到了现在,我就是全靠嘴唇舌头,靠着经验勐做半天,才能把他搞出来

    一点点。

    大家都知道到了现在,我的嘴比逼可要紧致很多。

    事情到了这样的地步,呆在别墅里陪人的妮香肯定不会喜欢我。

    妮香是人最年轻的太太,她其实胆小,也很好心,人把我糟蹋成了这么

    个样子,妮香都是一年一年亲眼看下来的,或者她是有点害怕那种越来越失去了

    控制的暴虐感觉。

    他们之间开始了不停的争吵。

    我的人虽然杀人不眨眼睛,可他仍然是个男人,很快也象一个普通男人一

    样烦躁起来。

    我想这就是今天这事的起因吧。

    几条大汉把我从地下拽起来反绑上手,塞进一辆破农夫车的驾驶座后面。

    车子发动起来沿着乡间土路往北偏西走了一天一夜。

    我能看到的周围,已经是大片裸露着岩石的深灰色群山。

    大家下车再爬过一天一夜的山岭,见到一小片石头碎块堆砌起来的高低房子

    ,这里应该就是妮香的娘家。

    我被扔进了一间偏房,里边一半的地方堆满大块噼柴,另外一半放着一架破

    石磨。

    我背靠石磨坐在地下等着,有时候进来个人呆呆的朝我看,我也呆呆的看着

    他,他就上来把我按在石磨上勐干一阵。

    从头到尾谁都不说一句话。

    那几天里印象最深的感觉,却是这里要比山下冷了许多。

    冰凉干燥的山风从高高的小后窗里呼呼直灌进来,蹂躏着我没有一点点遮掩

    的赤裸身体,到半夜真把人冻得受不了。

    也许这么过了一个月。

    有一天说是克力下山来了。

    几个人把我弄出来,叫我背上一大袋玉米,跟着几个山民往大山里又走了很

    远。

    我们的目的地是深藏在峡谷之间的一个小小的金矿场,一大片铅灰色的碎石

    河滩外,奔流着一条波浪汹涌、水色深暗的大河。

    两间木架似的窝棚,一个深不见底的隧洞倾斜着伸入河床之下。

    全裸的男人们肌肉紧绷、血脉偾张,拖着装满河砂的巨大竹筐四肢撑地爬出

    洞口,蹲到一边喘息不止。

    靠着水边另有一块从砂中淘出小金颗粒的地方,还有几个人在那边忙碌。

    我在这里做了几乎有一年。

    也打我,可是没把我打死。

    可能是因为在这里挖金砂的二十多个人中连我只有两个女人,大家需要我。

    另一位从上到下显得很结实的克族妇女三十多岁,比我年纪大,长得不好看

    。

    在矿洞中干活的所有男人,再加上我们两个,全都象是刚刚出生般赤条条地

    一丝不挂。

    隧道顶上顺着木头支撑的缝隙往下肮脏地流淌着黄泥汤,地下积起的泥浆没

    过脚背,要是谁傻傻地穿着衣服,很快就会烂成湿漉漉的碎片。

    竹筐里的河砂水淋淋的,重的象是一堆死人,连着一个粗绳圈套在我瘦骨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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