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帐暖】(2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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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04

,你那条手链到底怎么回事?只有这一条吗?”

池春被问得一愣,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手腕,眼底划过一丝错愕:“你在说什么?”

“我亲眼看到池暖手腕上也有一条,和你的几乎一模一样。”林佰一字字清晰,咄咄逼人,“你别告诉我这是兄妹款。我长这么大,还真没看见哪家兄妹会买成对的、那样般配的手链戴在手上。”

池春的脸色有些发白,额头隐隐渗出汗来。他嘴唇动了动,声音却比刚才低了许多,故作镇定着:“她自己偷偷拿钱去买的,我怎么会知道?她还是个小孩儿,瞒着我偷偷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又怎样?”

林佰一看着他的眼睛,嘴角扯出一个讽刺的弧度:“是吗?你一向那么细心,池暖能瞒得过你?昨晚上你真的是去修热水器了?真的只是给她辅导功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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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那你喜欢摸我的,还是林姐姐得



说起这件事,池春心头愧疚倒的确像一块石头,沉沉地压在胸口。他知道自己有难言之隐,可这些话一旦说出口,便是万劫不复,会毁了他妹妹的一生。他自己也就算了,妹妹的清白比他重要得多。因此他只能冷着脸,别过头去,用略显不耐的语气敷衍:“你能不能别胡思乱想了?大清早的就在这儿挑池暖的毛病,你到底是对她有意见,还是对我不满?”

谁说只有女人会胡搅蛮缠?男人有时候,胡搅蛮缠的功夫比女人还要精妙。

帽子一扣,林佰一情绪当场炸开了锅。她猛地站起身来,怒气冲冲地挥拳捶了池春几下,声音里带着哭腔,沙哑却又倔强:“池春,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以前说过非我不娶,怎么现在就变了心?”

那句“非你不娶”,池春一时竟也记不清了。往昔的誓言像是镜花水月——明明触手可及,却又模糊不清。他努力在脑海里搜寻那一幕,却只捞出一串残破的画面,像是老电影胶片卡顿的瞬间。他长叹一口气,柔声握住林佰一的手腕,喉咙里泛着铁锈味:“好了好了,你今早精心画的妆都花了,快去补补吧。我带你去挑钻戒。”

他说得像是哄孩子,可心里却是万千言语堵在喉咙,怎么也说不出口。林佰一靠在他怀里,眼泪在睫毛上打转,半晌没有说话。

她喜欢池春,有少年时青涩的执念,也有走到谈婚论嫁这一步时的惫懒和无奈。毕竟,人生海海,能知根知底、相看两不厌的伴侣实在难得。换一个人,哪怕再优秀,终究还是隔了一层生分,像旧衣服换新,总归穿得别扭。

再说,她也不想再换了,心累。

池春陪她去挑钻戒。珠宝店的灯光明亮温柔,折射在玻璃橱窗上,像一场不动声色的盛宴。林佰一细细地看着一枚一枚钻戒,手指在玻璃上轻轻点过,最后选中了一颗既不张扬也不寒酸的主石。

第二天池春又陪她去酒店办订婚宴。那天雪下得很大,鹅毛般的雪花落在肩头,悄然化作水痕。池春没开车,只能和林佰一一起顶着风雪,踩着薄薄的积雪步行过去。林佰一抱怨着:“这天可真不是个好兆头。”

订婚宴热闹非凡,林家亲戚来了不少,推杯换盏之间,屋里暖气腾腾,外头却是雪意更浓。池春没有家人,孤身一人,站在喧嚣的人群里,反倒显得有些格格不入。林家的长辈们轮番上阵,劝酒、搭话、寒暄,一轮接一轮,池春只得强撑着笑脸应付。他喝了不少酒,脸颊微微泛红,眼神里却有一丝倦意和茫然。

宴会结束后,池春回到空荡荡的家,倒头就睡。夜色浓重,他在梦里辗转反侧,中间醒来一次,踉踉跄跄地去了洗手间。镜子里的自己憔悴不堪,额头的细汗和酒意混在一起。他弯腰扶着水池,呕得昏天暗地,胃里翻江倒海,仿佛想把所有的苦闷都吐出来。折腾一阵后,他又迷迷糊糊地回到床上,沉沉睡去,像一块被雪覆盖的石头,连梦境都被深夜的寂静吞没。

池春在朦胧的酒意里仿佛浮沉在一片无声的海。他迷迷糊糊地感到有人在给他擦脸,一块温热的毛巾轻轻拭过额角,带着微微的暖意。他下意识地低声呢喃:“暖暖……”

好像真有个熟悉的声音应了他:“哥,你喝得也太多了。”池暖的嗓音柔柔得,带着些许埋怨,却又温和得像冬日午后的阳光。

池春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白炽灯管在眼底晕出朦胧的光圈。他才看清池暖穿着一件暖黄色的毛衣,洇开一片蜜色,像打翻了的枫糖浆,将满室酒气都染上几分黏稠的甜。

她站在床尾,手里端着一碗醒酒汤,眉头微蹙,脸上满是关切。“醒了就赶紧喝了。”她把碗递到他面前,认真说着。

池春觉得脑袋像塞满了棉花,什么都不想,只是顺着她的手,慢慢喝下那碗醒酒汤。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有些恢复过来,声音低哑:“你不上晚自习吗?”

池暖把空碗放在床头柜上,顺手把被子给他掖好,这才仰头笑道:“今天下大雪,学校放假了。我正好回来拿点东西就回家,没想到你醉成这样。住客退房都找不到你,是我回家正好碰见——要不然房费你都收不回来。”她说着说着,嘴巴一撇,表情生动极了。

“要是好点了就赶紧去洗个澡,你身上酒味太重了,难闻死了。”

池春看着她,无声地笑了下,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踏实。池暖要起身离开,他下意识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指尖的温度传过来,是家人之间抚慰人心的温度。

池暖轻声问:“哥,想吃什么吗?我出去给你买。”

“你饿了吗?”池春反问。

池暖摇摇头,脸上露出俏皮的笑:“下午同桌给我带了好多小零食,我们一起吃了,撑死了。”

池春拍拍床边,示意她过来:“那你陪我躺会儿。我去洗个澡。”他觉得自己浑身都是酒气,头发乱糟糟地贴在额头上,脸色苍白。摇摇晃晃地进了浴室,让热水从头顶流下,水珠顺着发梢滑落,他觉得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镜子里倒映出一张有些疲惫的脸,眼神里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等他换好衣服出来,头发还带着水气,池暖靠在床头,抱着手机刷短视频,看到他出来,抬头咧开嘴冲他笑,那笑意像极了小动物,治愈又温柔。

池春上床,侧身靠近她,伸手把她揽进怀里。池暖顺势翻个身,彼此面对面。她的眼睛里盛着星光和暖意,像是要把所有的不安都挡在门外。

“哥,你订婚宴还好吗?”池暖眨着眼,语气里带着真切的关心。

“还好。”池春声音低低的,语气平静。

“那接下来就是办婚礼了?”

池春笑了笑,伸手拨开她额前的一缕碎发:“天还冷,等春天暖和点再办,春暖花开,才是好日子。”他也说不清为什么,明明林佰一希望尽快完婚,他却本能地推脱了。或许,是对未来的踟蹰,或许,是内心隐隐的不安。他用一句“春暖花开”搪塞了所有的理由,林家人担心林佰一受凉也同意了。

池春觉得自己很卑劣,中午才和林佰一订了婚,晚上便这样搂着自己的亲生妹妹,内心的欲望一浪高过一浪,像是无法遏制。

他想干她,很想。

他喜欢埋在她身体里的滋味儿,也喜欢看她意乱情迷时的的样子,喜欢她为他一个人绽放,为他一个人家娇吟婉转。

他不想让任何人再看到那时的暖暖,女人都不行,他想那种时刻只属于自己。

酒醉之后,人的意志总是很容易瓦解,池暖小心翼翼的用指尖描绘着池春的轮廓,若即若离,带着浅淡的香气。池春的手掌也利索地进入她的毛衣里头,挑开胸罩,揉捏着一双嫩乳,满手腻滑:“暖暖,自己揉了吗?”

她含羞摇头,往他怀里钻了钻,软软开口:“只让你摸过。”

池春含着她的耳垂含糊不清地开口:“是嘛?怎么好像大了?”

“那你喜欢吗?”

“喜欢。”

池暖诱惑着他,语调微颤:“那你喜欢摸我的,还是林姐姐得?”

“你的。”他不假思索地开口。

池暖温婉地笑笑,眉眼弯弯,慧黠而又明丽:“那今晚你一直摸好不好?”

池春“嗯”了一声,觉得池暖就像是一个有着天使面庞的妖精,说的每一句话都让自己往深渊里义无反顾地滑落。

她继续诱惑着他:“那,那我要是被你弄大了肚子,哥,你要喝我的奶水吗?”

“骚货。”池春恶狠狠地开口,目光凶狠却又痴迷地瞪着她,“你面上乖,怎么这么骚?被谁调教过?”

“被你,遇到你,我就会很骚。”池暖大胆地挑逗着他,手指也慢慢来到他双腿的家居裤,钻进去,握住那根粗长,缓缓地上下撸动,“我喜欢被你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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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制造一点危机



池春被她彻底挑逗起了欲望,裤子都来不及脱了,随便往下扒拉几下,就扯开她的内裤插了进去。池暖指甲陷入他的皮肉,颈子弯出柔美的弧度,像一只柔弱的白天鹅。池春含着她的嘴唇,喃喃说着什么“干死你”之类的话,低哑而又性感。

池暖也觉得他无比的凶猛,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干了一会儿池春不满意,把她翻个身,从后头拍拍她的小屁股,圆润如满月,让人看着就想插进去。

池春揉捏几下,把她的小屁股抬高,挺着肉棒再次插入,从后面肏起来池春无比亢奋,听着池暖浪叫,鸡巴比铁都硬。

期间两人又调换了好几次花样,直到筋疲力竭才抱在一起偃旗息鼓,池暖胸口都是他射出来的精液,池春咬着她的耳朵暧昧地笑着:“好紧,咬得哥哥恨不得射在里头。”

池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是轻轻瞟了他一眼。

池春捏捏她的脸,抱着她去洗了个澡便主动去做饭。欢爱过后的负罪感油然而生,他却无力抵挡。

池暖和他吃了晚饭,池暖又迷糊了会儿便去写作业了。

窗外的雪悄无声息地下了一整天,厚重的云层像是把整个城市都裹进一只安静的手心。只可惜两兄妹在屋里闹腾得太久,竟没留意到雪已经停了,黑夜里静得出奇,仿佛连呼吸都能惊扰这份安宁。

池暖写作业的速度一向快,今天又没有什么琐事牵绊。她刷刷地完成了最后一道题,抬头望见哥哥还在沙发上翻着手机,便轻声唤道:“哥,你能不能陪我出去走走?”

“雪这么大也要出去?”池春嘴上这般说,语气里却全无半分不耐,顺手把外套搭在肩上。

池暖歪着头笑了,眉眼弯弯的,像月亮下被雪光映亮的小溪:“我想去买街尾那家蛋糕店的蛋糕吃。”

“我去给你买就是。”池春说着,已经在找手套。

“可我想和你一块儿去。”池暖双手伏在椅背上,眼里藏着点点星光,声音软糯,“恋人都会晚上出去闲逛,我也想和哥哥出去走走。”

池春笑着看了她一眼,伸手在她鼻尖上轻轻一勾。

夜色沉沉,街道被新雪覆盖,一片银白。路灯下,积雪反射着温柔的光芒,映得整座城市像是水墨画里走出来的。街上行人稀少,只剩雪地里两串长长的脚印。

一阵风吹过,池暖下意识地把手伸进哥哥的掌心,不顾一切地十指相扣。池春微微一愣,没有挣脱,反而回握得更紧。他们边走边说着些无关紧要的话,偶尔小声笑几句,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在他们身后。

蛋糕房的灯还亮着,玻璃橱窗上残留着一圈雾气,池暖挑了两盒蛋糕,回到家,池暖盘腿坐在床上,一边吃蛋糕一边问:“哥,今年过年你打算怎么过?吃什么年夜饭?”

池春把围巾放下,随口道:“没想好,你想吃什么,我提前在网上学着做。”

池暖低头咬了一口蛋糕,奶油沾在嘴角,她漫不经心地说:“我已经买好大年初一的飞机票了,吃完年夜饭就走。”

池春手里的手机一下滑落在被子上,他一直以为她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她是真的要走。他心里一阵慌乱,眼神里满是难以掩饰的急切:“真的要回去吗?怎么这么急?”

池暖静静地看着他,声音柔软却带着一丝倔强:“我最不喜欢这里过年的热闹,那些亲戚朋友我也不熟。还是早点离开比较好。而且我的朋友那会儿也刚放假,我要是再晚一点过去,他们就开学了,到时候时间就冲突了。”

池春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声音低下去:“我陪你……”

“真的不用。”池暖认真地摇头,眼神坚定,“你们都订婚了,你过年还陪我,不合适。”

池春被她的话噎住了,垂下头,指间无措地揉搓着被角。他忽然觉得池暖有时候很狠心,可以这样坦然自若地说着伤人的话。

池暖的竞赛如火如荼地展开,没多久成绩出来了。她得了二等奖,在本校一众参赛学生中名列第一。学校为她拉起了红底白字的横幅,整个教学楼都洋溢着喜庆的气氛。

林佰一对池暖早已生出些许敌意和提防。可为了面子,还是和池春商量着为她庆祝一番。只可惜池暖借口期末考试没完,一直没有回家参加。

冬日的冷空气总是带着点儿清冽的气息,池暖的寒假像被雪水浸泡过一般,静谧又略带些潮湿的孤独。

大多数日子,她都和朋友约在图书馆自习。清晨骑车,傍晚归家,日子过得紧凑而有条理。池春偶尔会发信息给她,问她吃饭了没,天冷多穿点,别太晚回家。可池暖常常回复得很慢,有时候一整天都没时间看手机,等到想起时,只能匆匆回上一句“在看书呢”。

池春看着手机屏幕上迟迟没有弹回的信息,心里空落落的。他有心找她好好聊一聊,却又怕自己成了打扰。池暖的世界似乎早已不是他能随意踏入的地方,隔着一层玻璃,能看见她,却摸不着她的影子。

除夕那天,街头巷尾早早就挂上了红灯笼,烟火气在空气里飘荡。林佰一发来消息,让池春去她家吃年夜饭。话里话外很明显,并不打算让池暖一同前往。

池春心头一紧,终究还是婉拒了林佰一的邀请,只在白天提了些礼物,去林家走了个过场,和她父母客气寒暄几句便告辞。

那一刻,他心里竟有些说不清的轻松,也有一丝说不明的愧疚。

午后的阳光淡淡的,照在空荡荡的二楼客房,过年时,住客们早已回乡,整栋楼冷清得像是被时光遗忘。池春回到家,推开门,看到墙上挂着池暖那顶熟悉的毛线帽,心头忽然一暖。

“暖暖,中午我们包饺子,晚上吃年夜饭好不好?我给你做点牛肉。”池春语气里带着点儿讨好,也带着点期待。

池暖噔噔噔地从楼上跑下来,头发还带着些未干的水汽,额前的碎发贴在脸颊上,像极了冬天里软糯的糯米团子。“哥,我和你一起呀。我刚收拾好行李。”她笑着,声音里透着点小小的雀跃。

池春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是啦,明天一早的航班,池暖五点便要赶往机场。想到这里,他心里的喜悦顿时褪了大半,温热的情绪像被冷风吹了一下,变得清冷而沉默。他转身进了厨房,脸色也随着光线暗了下来。

池暖望着他的背影,心里泛起一丝无奈。她知道自己离开的决定让池春难过,却也明白,有些事不是靠死缠烂打就能改变的。她已经试过无数次靠近,试过用各种方式让他看见自己的存在,可他总是后知后觉,迟钝得像一只冬眠的熊。

她想,不如索性拉开些距离,制造一点危机,让他在长夜中辗转反侧,或许更能明白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

厨房里,池暖围着池春叽叽喳喳地讲着话,她故意讲起以前住过的城市,讲那里的风景和朋友,语气里带着点撒娇,也带着点试探。“哥,我真的很怀念那边。那儿环境特别安静,往后走就是一大片丛林和草地。每到周末,我们就跟朋友们一起去野餐,支起火炉烤肉喝酒,唱歌聊天,真是自在极了。”

池春眉头不自觉地皱起来:“你不是不能喝酒吗?”

池暖眨眨眼,嘴角带着点俏皮的笑意:“我们里头有男生啊,他们能喝酒。我有个华裔朋友,英文名叫勒纳德,他平时话可多,大家都怕他唠叨。可一喝了酒,立马变得安静,像换了个人一样。大家都笑他像个大姑娘,特别可爱。”



【未完待续】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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