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楚记】(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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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30

  第十六回 俏心肝倚门引情郎 痴情郎半夜战三更

  有诗云: 黄鹤楼中吹玉箫,江城五月落梅花。佳人一见寒珠箔,鸳鸯熟睡晓晴沙。

  且说李楚在此地云游数月,玩的不亦乐乎。因着才情高雅,被一种才子吹捧,每日酒局饭局数之不尽。甚至还有有那龙阳癖好的富裕公子特意包了最好的旅店给李楚享受。李楚自然是既来之则安之。一时间大有乐不思蜀之意也!

  今日,李楚赴约了几个饭局。已然喝的酩酊大醉,归家之时已经是后半夜了。四处都是安安静静的,几乎没人点灯。只有偶尔几声犬吠作伴。李楚嘴里高歌诗词,走路已经几乎不稳。江南水乡,多湖泊,李楚心里暗笑:若是今日醉死了跌到水里,不过也做一回李太白而已。便愈发放纵高歌起来。

  却听角落一处小店有女子声音道:“是谁唱歌?”声音泠泠如泉水,十分动听。李楚听得心里痒痒,也不顾那帘子后面是香的臭的。此地美女众多,不过是左拥右抱,却是露水情缘,若能得一美妾,岂不美哉!李楚站定脚步道:“小生失礼。”店铺内一片寂静,李楚以为是那人臊了,不愿出来,便悻悻离开。

  没成想,刚走几步,身后帘子便被掀开了,屋内点着微弱的灯光。借着月光和屋内暖暖的光线,依稀可见眼前美人的模样。你道怎的?好一个俏西施!那女子生得冰肌藏玉骨,衬领露酥胸。柳眉积翠黛,杏眼闪银星。月样容仪俏,天然性格清。体似燕藏柳,声如莺啭林。半放海棠笼晓日,才开芍药弄春晴。身上衣着朴素,却难当她花容月貌,锦绣容颜。李楚不觉痴了,那女子也看眼前人儿一双凤眼定乾坤,身长八尺,肌肤白嫩,好一个俏生生、鲜花般的书生。便也羞了脸,自家福身道:“奴家见过官人。听官人歌声嘹亮,想来这起早贪黑的,只会是我们这样的穷苦人家。怎会有人高歌,便出言问询,还望官人宽容则个。”

  李楚道:“无碍,无碍。想是我歌声扰民罢了。”见此佳人,李楚不由得酒醒了几分,眼睛滴溜溜地往她身上转悠。好一个纤细柳树腰,两只金莲小脚。

  李楚道:“只是我口渴了,不知能不能进屋讨一碗水喝。”那妇人正愁着无法引她进屋,听他这么一说,忙邀请他进来。屋内收拾的干干净净,屋子不大,却很体面。看起来只有她一人居住。看眼前女子不过十八九岁的模样,怎会一人居住?李楚接过装满水的瓷碗,手故意在她光滑的手背上一蹭,惹得那妇人又是一阵咯咯娇笑。李楚道:“小姐姓甚名谁?我今日吃多了酒,不大方便回家。不知可否借宿一夜?待我明日回了旅店,便给您拿了钱来。”

  那妇人羞答答道:“奴家姓杨,闺名浅秋。虚岁已经二十了。官人如果不嫌弃破旧,自然可以留宿的。”李楚道:“原来如此,恕我冒昧,杨小姐花容月貌,怎好一个人孤独居住?”杨浅秋美目一沉:“奴家原本是配了丈夫的。去年,奴家的爹爹去世了,怎料丈夫不出几个月也跟着去了。才堪堪结婚一年,便只剩下奴家一人守活寡。”说罢,便用那帕子擦起眼泪来。十根葱尖儿般的手指握着那丝帕,更是惹人怜爱。

  李楚握着她的手叹气道:“是我不好,提及了你的伤心事。”杨浅秋微微一笑,嘴角扬起两个好看的梨涡:“无妨。不过是陈年旧事。奴家如今继承了丈夫的磨豆腐手艺,做些豆腐过日子,还算能勉强度日。若是官人能给几个银子打发,便是更好不过了。看官人衣着不俗,谈吐高雅,想来拔一根汗毛倒是比我们腰杆还粗哩!”李楚被她一番话挠得心里痒痒的,看来是个豆腐西施。

  看她举止轻浮,像是个初婚未久便丢了丈夫的怨女,李楚也大胆起来。索性捏住她下巴道:“如何给你银钱?你拿什么换呀?”那杨浅秋看他也有意思,故意垂眸羞涩道:“我一届村妇,什么都没有,官人要什么,我就给什么罢。”那李楚也不客气,凑上前去便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嘴,一双大手也不安分,捏起妇人胸前两团乳尖来。

  杨浅秋道:“官人,不可。奴家这几日来了月事,身上见红。”李楚笑道:“怕是屄里骚水都溢出来了吧!”强行按着杨浅秋脱了裤子。杨浅秋还挣扎几下,后来便也随他去了。

  李楚看她一片雪白娇臀,道:“这是红鸾天喜了。”

  杨浅秋把一个白绫帕儿,铺在身下。李楚道:“你这话儿想来已被你丈夫弄熟了,今日做新人,也要换一个新的,可将后面耍一回。”杨浅秋皱着眉头道:“这个却难,后门比着前门小几分,相公的比着别的大几分,一大一小,相形乏下,可不弄坏了。”李楚道:“顾你不得。”杨浅秋便跪着哀告道:“千万饶我,我有一法儿在此。”李楚带着笑脸,扶起她道:“心肝有甚法儿?”

  杨浅秋道:“我扑着身子,把臀尖儿耸起,你便爬上来,如龙阳一般,将柄儿斜插屄里去,你左右一般耍子可不是好。”李楚觉得有趣,便道:“便依着你。”只见杨浅秋光光的耸臀起尖,双膝倒竖,循而下之,便露娇娇的话儿,李楚着了兴,将柄儿望屄口插进,抽了一会,约有一个时辰,这妇人把臀儿不住耸动。那李楚又抽了一千多回,自觉难过,也就住了。杨浅秋是个久旷怨妇,又是年轻气盛,空有一副好容貌,怎能止住?看李楚那话儿生得巨大,又是紫丢丢,凶喳喳的。便哀求道:“你便尽兴,我却不尽兴,还要仰面干一回儿。”

  李楚被她折腾,又加上白日家刚在好友家拿了几个小丫鬟淫乐,道:“吾硬却不起。”杨浅秋笑吟吟的,将柄儿带上出来的精儿,都含吮吃了。又将龟头含在口中含硬了,挨进阴户着实重抽。那妇人正在动兴,被这李楚抽得有趣,将双臂勾住李楚颈项着实乱耸,李楚气也不换,尽数抽了二三千抽,精又来了。

  杨浅秋快活道:“心肝,吾自嫁了人,却不得这样爽利。我那丈夫先前只抽个几百抽,便也再起不能。却不像心肝这般挑逗片刻又能再战。今日实在酣美。我们两个不如今日做了夫妻,便是日日夜夜耍了,不去担惊受怕了。”李楚道:“正是日夜与你快活了。”

  两个又爬起来干了一回。李楚兴儿猖狂,不惜气力,尽根彻底抽送不已。那杨浅秋干到酣处,也不顾身命,两个掮动,只管套上来,干了三更多时,怡然而泄,坐起身来。只见一个麈柄儿,两边白膀儿,一个小腹儿,都泄了胭脂色。看这杨浅秋时,只见一个白白的话儿,一个嫩嫩的小腹儿,一个光光的臀尖儿,也都泄了胭脂色。两个笑了一回,取水净了,再去看那铺程时,只见绒单绣褥,白帕藤席,便俱是红温透过。

  杨浅秋倒是也乖觉,服侍着李楚歇下,二人相拥而眠。虽说第一次相见,却像是认识了许久的夫妻似的,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直到日上三竿,才送了这李楚出去。

  第十七回 后院戏那红香绿玉 榻上淫这素花点雨

  李楚自从结识了这杨浅秋,便是如着了魔一般。朋友聚会都推去大半,只为找杨浅秋偷欢。索性也退了旅店,专门搬到杨浅秋屋内二人日夜欢愉。全然已经忘记了家里妻妾儿子,只顾着眼下光景。

  这杨浅秋是结过婚的妇人,自然十分明白如何伺候男人。一张小嘴,一方灵巧舌尖,弄得李楚夜夜大泄。甚至白日家醒来,那杨浅秋要起来做豆腐,自然勤力,便趴在李楚胯间将那大阳具舔弄一番,方才心满意足开始干活儿。李楚自然不能亏待,银钱收账都在他手上,便每日拿出一部分来给杨浅秋,哄她开心。

  她那话儿十分神奇,若说女子来了水儿,那味道多少有些骚气,可杨浅秋的骚水儿却没甚气味,滋味咸咸甜甜,竟如吃着花蜜一般。李楚体力不支时候也极爱品砸她那话儿。杨浅秋便得意道:“我那丈夫生前也极爱舔弄我这嫩屄。只是他是个没用的,不像心肝儿,不用舔便也被你弄得去了好几次。”

  二人如此合拍,便是如夫妻一般住下了。

  这日,杨浅秋一大早起来并没有磨豆腐,反而开始张罗菜品,收拾家务了。李楚道:“为何今日这样勤力?”杨浅秋道:“我一个妹子要来。”李楚听了两眼放光,道:“什么妹子?”杨浅秋啐道:“你莫要祸害她了,人家只有一十五岁,还是未出阁的女儿家。是我远方表姨妈的女儿,这次来据说只有一个奶娘跟着。她们家也是村子里有些钱财的,这次来城里是为了叫我引荐一个如意郎君哩。”那李楚笑道:“什么如意郎君,我不就是现成的么?”那杨浅秋娇笑着锤他道:“你个没饱足的,我日夜替你嗦那鸡巴却还不够。还要搭上我妹子。”二人笑了一会,不再话下。

  午间时分,只听门口有人叩门。杨浅秋刚好准备好饭菜,忙擦干了手去开门。李楚也好奇放下了书跟了过去。门口站的一个约莫五十岁上下的妇人,俩上的皮肤皱塌塌的,和旁边的少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那女子肌香肤腻,有诗云:“古蹴荬当场三月天,仙风吹下素婵娟。”汗沾粉面花含露,尘染蛾眉柳带烟。斋翠袖低垂笼玉笋,缃裙斜拽露金莲。几回踢罢娇无力,云鬓蓬松宝髻偏。李楚暗道:这一家子居然都是这样美人,善哉善哉!此乃月老姻缘,且看我如何将这小妹也拿下。

  那少女见还有男人,羞得偏过头去:“姐姐为何不说家中有客人,我便不来了。”杨浅秋道:“不碍事,不碍事。请进来坐坐。”少女莲步位移,慢慢进了屋内。李楚的眼睛便一刻也没离开过她了。杨浅秋故意踩了他一脚才堪堪回过神来。

  斟酒吃饭,自然不再话下。这女子原叫高声语,取自“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之意,父亲是村里有名的乡绅,一生行善积德,很受人爱戴。这次进城里来便是要叫杨浅秋给介绍一个如意郎君的。在那席间李楚高谈阔论,听得高声语一愣一愣的,内心暗叹:如此有才情的男子,若是我夫君该有多好。却看他一副好皮囊,心下叹息,想来是姐姐久旷以后找的姘头,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便只顾着吃菜,并未表达出太多倾慕之情来。

  入夜,高声语和杨浅秋做了一会子针线活,便兀自去睡下了。杨浅秋看她睡着,便悄悄摸到李楚房内,李楚正憋了一肚子泻火,见了杨浅秋便拉着就要亲嘴儿。杨浅秋笑道:“今日这样热情,可是因为我那妹子?”李楚笑道:“你倒是冰雪聪明。”那杨浅秋冷笑道:“莫要贪念,有我一个还不够么?却惦记着她,你莫不是嫌弃我老了。”

  李楚忙道:“不敢,不敢,姐姐打我一个嘴巴子,我还得问问姐姐小手疼不疼哩。我这样宝贝你,你怎好如此揣测我。”杨浅秋转怒为喜笑道:“自然不能诬陷我心肝儿。只是看你这样贪馋,规劝你几句罢了!”李楚道:“你且珍惜着我,过几日我便要回家去了。”李楚没有告诉杨浅秋自家已经有了妻儿,只说自己家里并不是本地。故听见此话,那杨浅秋一双含情眉目里透露出千般不舍,万般不愿。

  便将李楚裤儿扯下,捧着麈柄连亲了四五口,道:“心肝,你一去,不知几时回家,今日如与你送行也。”李楚见她温温存存的,将麈柄摩弄,又见那玉容颜也动了兴,硬着玉茎道:“心肝儿,你便脱去裤儿,待我弄一会儿。”杨浅秋即便脱却裤儿,赤着光光的屄儿,李楚看得眼热,却觉得在屋内弄不大尽兴。便抱着光了半个身子的杨浅秋到了后院石磨上。

  石磨冰凉,杨浅秋垫了一块帕子在身后。若是平常一定觉得羞涩无比,可眼下想到他要归家,谁知还回不回来呢?杨浅秋便道:“好心肝,你且尽力弄弄。”两个就抱着驾起威风,一送一迎,杨浅秋闭着眼,叫:“阿呀!好快活!阿呀好快活!死也!死也!”李楚弄得兴起,不能禁止,两个闹了一个时辰有馀,阴精却来了许多,身上衣服,皆都湿透了。杨浅秋坐起,将麈柄舔刮干净,摩弄了一回,道:“你割这卵儿放在我屄里,你便去罢。”

  李楚道:“活的便有趣,死的要他何干?”杨浅秋不住哭道:“死的强如没有。”李楚道:“我去了,自然有好的伺候你。”杨浅秋啐道:“我心里只爱着你。若是不见了你,我便一辈子一个人孤寡罢了。可偏生遇着你,叫人家一遇公子误终身。不论你回来,或是不回来,我们都是有了夫妻之实的夫妻了,不能再更改的。我便等到你回来为止。”李楚素喜她娇媚温柔,又看她梨花带雨,好不委屈,便心疼地捧着她亲道:“亲亲,不若跟了我回去罢。”二人正在情浓处,却听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杨浅秋骂道:“谁!”

  李楚连忙去追,一把抓住一个小小的身影。你道是谁?不是别个,正是高声语。看她披着头发,衣裳不整,只穿了一件单薄寝衣。被李楚抓住吓得哭起来,双腿发软 道:“奴家不是故意的,还请官人莫要杀了奴家。”杨浅秋也赶上来,看是高声语,倒是松了口气:“好妹妹,你来作甚?”高声语哭道:“奴家只是半夜想要如厕,却不知姐姐...”杨浅秋脸颊发烫,抱住她安抚道:“好了,你且回屋里去。”便牵着高声语回了屋内。

  一进屋里,高声语便劈头盖脸数落起杨浅秋来:“姐姐,你不是说要给姐夫守灵一辈子么?怎能如此更改?贞洁烈妇何在?”杨浅秋道:“非也,你是不知夜长孤寂的滋味。我和他并没有子嗣,为何不能另寻他人?更何况我今年虚岁不过二十,还是能生养的年纪,生下来孩子,也算是给我们家里添了血脉。怎么不好?”高声语骂道:“我妈妈看姐姐性子温柔,才把我托付给你。却不想这里成了鸡窝。我一早起来便回家去!”

  杨浅秋一下就慌了神,若是此事叫自家人知道了,岂不是闹翻了天?便忙道:“好妹妹,你听姐姐一句话,千万莫要把此事告诉别个。”高声语冷笑道:“怎么不告诉别人?姐姐敢做,却不敢叫人知道么?”杨浅秋气急败坏,却当下无法,毕竟是自家理亏,只好灰溜溜到了李楚房内。

  李楚知道她肯定要碰壁,看见她灰着脸回来便笑道:“如何?”杨浅秋道:“那小蹄子要回去把这个事情告诉她娘亲哩!你不知道,我那表姨最好闲事,因着她是我娘生前最好的姐妹我才接手帮她女儿找婚事的。若是此事被这小妮子告诉了她娘,指不定怎样传哩!”李楚笑道:“这个好办,只是,怕你不愿意。”杨浅秋像是抓了救命稻草一般道:“亲亲,你说如何便如何吧。”李楚便掏出一包药粉放在茶杯里道:“你把这茶给了高小姐,我自有办法。”杨浅秋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东西,却只能硬着头皮端到了高声语房内。

  起先高声语冷着脸不愿搭理她,可杨浅秋走后,高声语恰好口渴,便抓了那茶碗来一口吃了个干净。躺在床上兀自睡去了。

  后半夜时分,李楚悄悄来到高声语 的屋内,奶娘年纪大了,正在外屋的小床上睡得扯鼾。根本没有察觉李楚的到来。那高声语吃了李楚的安魂药睡得也十分香甜。借着月光,李楚把她那衣裳剥了个干干净净,一具雪白身子一览无余!李楚啧啧道:“若不是太冒风险,这睡着的身子还真是没什么意思哩。”

  说罢,便将自家裤子除去。只见一个露着光光的大柄儿,一个露着一张娇娇的白嫩话儿,红对红,白对白,十分美艳。这安魂药并非一般的 安魂药,此乃李楚用在风月场的药方。妇人吃下后便昏昏欲睡,身不由己,但若有男子尘根插入,便又能悠悠转醒过来,情欲高涨。可以说是春药和安魂药的结合。李楚先将那大阳具在她细细的屄缝儿上摩擦几下,待到龟头上出了一层湿湿的薄水,便缓缓插入。

  起先这处子屄还有些紧俏,夹得李楚一根银枪欲倒。却抽动几番后方觉豁然开朗起来。这高声语有些苏醒,却不能睁眼,只觉身下又痛又麻,却那么舒服。少女思春,自然做过不少春梦,只当是自己还在做梦。看了李楚杨浅秋淫事,不觉兴动,奶妈又在屋外安眠,便不再顾忌,索性享受起来。良久阴水淫滑,流淋不止。

  李楚把她仰身睡下,掮起一双小小金莲,将一旁茶杯儿承在下面。用那茶盏里余下的茶冲将下去。这些淫水儿干干净净,和茶水都冲在杯中,拿起一饮而尽。这阴户被茶水一浸,便觉不痒不痛,有些热闹麻胀难禁。李楚又斟茶一杯,将阳具洗浸。半晌,喂到那高声语唇边,高声语迷迷糊糊的,竟然真就着他的手吃了。那麈柄浸了茶味,也自发狠道:“好心肝,吾熬不过了,放了进去罢。”

  即将麈柄戛然而进,柄未进完,这高声语已自阿呀连声道:“有趣!有趣!痛哉!”

  李楚道:“做小妹的尊重些,我这大卵也不曾进完,怎的便是出乖露蟆?”

  高声语只当还是在梦里,便迷迷糊糊喊道:“哥哥,一半已是有趣,全进便要死也。快些着根进去,里边热痒难熬哩。”那李楚也自热痒难熬,即便着力抽送。高声语又道:“死也!死也!”

  那两件东西真是作怪,越抽越热,越热越痒。直抽到四千多回,这少女悠悠拽拽的,只管哼哩。那李楚尘柄儿又得了茶力,用力抽送再不能泄,又抽了二千多回。

  高声语大叫道:“如今真个要死也!梦中亦能如此真实。”李楚却用力一顶,将一泡浓精儿尽数射入,笑道:“你且睁眼看看,是不是梦。”

  高声语忽然发觉眼睛可以睁开了,开眼一瞧,居然是李楚!羞得无地自容,将一张小脸埋在枕上大哭起来:“你滚开!你平白无故,污人清白。我一定回去告诉爹爹。”

  李楚却把她抱在怀里亲了亲小脸道:“美人儿,你误会也。我本就是你姐姐要介绍给你的如意郎君。我们是要成亲的,如今做了夫妻之实也没甚奇怪。你姐姐怕我婚后鲁莽,对你太过粗鲁,又怕我和她那死去的丈夫一般没用,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便大泄不止。便以身作则,代你承欢哩。是你误会她了。”高声语悄悄斜眼看着他,要说他一张大卵真个厉害,弄得自己心里欢喜,又看他一张好皮囊,便心里把他的话儿信了几分。暗道:初见他倒是觉得挺烦的,如今看来,却又爱着他。李楚看她松动,便兀自搂了她睡去,直到天将将要亮才告辞离去。

  杨浅秋虽不甘妹子也被李楚染指,却因李楚说若想她不告发二人,最好的法子便是把她也拖下水。自己一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一夜未眠。看李楚回来时候红光满面,便知道已经得手。

  李楚也不是个只会吹牛的,当即拿了银钱叫那老奶妈拿回去给高声语家里人,只说已经嫁给了她。摆了个简单的酒菜,二人便也就算结了亲。高声语因着委身于他,不敢开口说不,只能应承下来。

  第十八回 春宫事二艳女争艳 绣帐情扫雪穿娇花

  上回书说道,李楚给了高声语家里人一笔彩礼钱,便把她留在了身边。又因着有人要买下自己药铺,故而索性卖掉了药铺,拿着一笔钱在这江南水乡之地又做起了药材生意。因着有了之前的经验,对于生意上的事情并不十分尽心,只是偶尔去查看一番,更多的还是交给店铺里活计打理。自己晚上不过看看账本。置办了一处大宅子,把杨浅秋和高声语都接了去。这宅子比原先在小宅子好了太多,自然需要更多仆人。

  李楚亲自挑选了一批清秀小厮,作为自己出火的对象。又配了几个丫鬟给杨浅秋和高声语。一人三个丫鬟,一个首席大丫鬟并两个小丫头子。杨浅秋的大丫鬟名叫侍花,年方二八,清秀沉默,办事稳靠。另两个小丫头,一个奉竹,一个闻叶,都是十二三岁的女孩子,做事也很麻利。高声语的大丫鬟名叫金锁,生得身材高大,并无十分颜色。两个小丫头名字也取得随意,一个珍珠,一个玛瑙,只因高声语不曾读过诗书,便只能往富贵了来起名罢了。

  要说能专注生意也就奇了,家中二位如花美眷,怎能不心猿意马?起初高声语还有些介意杨浅秋和自己一起在李楚身边,杨浅秋却故意放低姿态,说只愿做妾足矣。或是没名没分也罢,只求还能消受这大卵便是。高声语看她说的可怜,又有着姊妹之情,便答应下来。也有别别扭扭的,直过了一年有余,二人彻底适应了,甚至常有三人睡一张床的情况。

  吃过了饭,便打发了小丫鬟去收拾杯盘碗盏,三人脱了衣裳,皆上床去了。李楚见二位佳丽皆是俊俏媚丽,甚是怜爱,便与她们除去衣服,遍身掩映有光。李楚也脱了衣服,露出粗粗的麈柄。

  杨浅秋见了,春兴发动,道:“这件东西,世间罕有,弄进户中扯送,赴有一个死活不得者。难怪我吃几次也不见足够。”高声语也道:“想我清白做了一世女儿家,若不是夫君主动上我创来,却想不到我还有这件好东西受用也。”李楚笑道:“送与你们二人罢。”杨浅秋攀在他背上道:“心肝,就要送与那妹子,也该须先吾这屄里干一会者。”两个人心神荡漾,正待成交,高声语却扑过来抓了那大阳具便往嘴里塞道:“那也得讲究一个先到先得。”

  杨浅秋骂道:“你个小荡妇,若不是你来,这等人物,我便留下自家消受去也!先前百般推脱,如今却骚的这样没边。”说罢,伸手去打她那阴户,高声语娇喘不止,不由得淋了两股骚水。李楚看她们争风吃醋,笑着抱着杨浅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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