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鬼压床】(2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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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17

(二十二)鬼喜欢舔你



蒲早睁开眼睛,房间里黑漆漆的。

她伸手摸了下床边,空的。

按开床边的台灯,蒲早伸了个懒腰。手伸到头顶上方,她突然睁大眼睛,挣扎着坐起身。

哈欠打到一半,身体像被卡住,起了两叁次才坐起来。

她跳下床,环顾四周。

房间的格局、床和家具摆放的位置都差不多,但……这根本不是自己的房间!

她推开门。外面没有开灯。

她慢慢向外走。

走道另一侧一扇门下方的缝隙里透着道光亮。

蒲早走到门前,听了听里面的动静,心里竟也不觉得害怕。

她推开门。

果然。

“怎么回事?”蒲早扶着门框问站在里面的鬼。

鬼却被惊了一下。他抬头看向蒲早,一手放在键盘上,另一只手在桌面上连续滑动了几下,然后放下了手里的马克笔站起身来。

“醒了?”他向她走过来。

蒲早歪头看向书桌。

座位前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电脑左侧,暗色的石质桌面上,是白色马克笔画下的意义不明的符号和字母。

蒲早躲开鬼凑近的脸,抬着下巴示意他回答刚才的问题。

“这是我以前住的地方。”

“然后呢?”蒲早眨眨眼,余光瞥了下室内:“你有地方住,还是这么阔气的房子,干嘛还要赖在我那里不走?”

鬼伸手揽住她的腰,偏头蹭她的脸颊。

“干嘛?活人身上比较香?”

“你香。”鬼亲她的耳朵。

蒲早撇撇嘴,推开他,走向桌子。

电脑桌面上是一个尚未输入内容的搜索页。桌子上画着一个L,几条分叉的线,几个箭头,几个圈,有的圈里胡乱写了些认不太清的字母。

“这是什么?”蒲早指着“L”上面被涂抹掉的一团白。

“写错了。”

蒲早笑着抬起头:“我怎么来的这里?”

她想到一个可能:“不会是我住的地方是凶宅,一到夜里就会变成这样吧?”

鬼嘴角翘起,摇了摇头,拉起她的手:“我想起些事情,过来找点东西。”

“所以就顺便把我带过来了?”蒲早睁大眼睛:“你想回来自己来就是了,哪有大半夜把人抬来抬去这么折腾人的……”

鬼歪头笑着看她。

蒲早:“我困!睡眠质量好!”

她忽然记起前几天的某个晚上好像梦到过自己在移动。

“你之前是不是……”

“我胆小,你不在会害怕。”

蒲早瞪他一眼:“我走了,你在自己家好好住着。等天一亮我就去找个大师讨几张符贴在门上,妖魔鬼怪一律不许靠近。”

鬼伸手抱住她,带着她往桌边挪了一点,拉着她的手指停在桌面上写的“L”下面。

显而易见,L是涂画的中心,旁边的几个圈都是由这个L和上面涂掉的地方延伸出去的。

鬼脸上现出些犹豫。

蒲早转头看他。

在蒲早的眼神由探问转为不快之前,鬼说出了一个名字:“林彤彤。”

蒲早:“啊?”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鬼觑着蒲早的神情,语速很慢地说:“是林彤彤。”

“林彤彤是谁?和你什么关系?男的还是女的?”

“女的。”鬼身形微松,把蒲早揽住怀里。

“还有呢?还记起来了什么?”蒲早问。

林彤彤。十五或是十六岁那年在一处废弃建筑的楼顶坠落身亡。事发地靠近一所中学,楼房废弃后逐渐变成了该学校一部分不怎么守规矩的学生放学或逃课后的玩乐地。现场脚印混乱,杂物众多,难以勘察有效线索。死者身上有不少伤痕,但都是旧伤。身上无他人血迹,指甲内也未采集到皮屑细胞或有用的纤维组织。最后判定为意外坠亡,不排除自杀可能。

“你觉得她出事与你的死有关?”

鬼点点头。

蒲早低头看向那几个延伸出去的箭头:“你怀疑她不是意外坠亡?”

鬼抓住她的手:“对。”

蒲早轻轻摸了摸那个“L”,才十五六岁就……

“她是你的家人还是……以前的恋人?记得起来吗?”

鬼满脸诧异地看向蒲早,像是她问了一个非常可笑的问题:“都不是。”

“你又不记得怎么知道不是?”

“反正不是。”鬼握着蒲早的手向外走:“再去睡会儿。”

房子各处都很新,像是没怎么住过。东西倒置备得很齐全,不像蒲早的家,只有简单的必需品。

“现在殡葬业做的纸房子这么细致逼真了?”蒲早摸着墙上的壁纸,感叹道。

鬼轻笑着挠了下她的手心。

蒲早缩起手:“不是纸的?真的房子?那你活着的时候挺有钱的。哎……”蒲早停下来:“你确定这里还是你的地方吗?你死了多久了?会不会你死后房子已经转卖给了别人?你确定这里没有住着另外一家人,我们不会是在私闯民宅吧?”

“不确定。”

蒲早用手肘捣他。半边身体用力,脚踝又震了一下,蒲早停住脚。

鬼拦腰把她抱了起来。

他低头咬她胸前的衣扣。

蒲早环住他的脖子看着室内:“我感觉这里有点像是准备结婚的人置办的新房。”

鬼脚步慢了一下,嗯了一声。

“你结过婚了吗?”蒲早在脸上堆起笑容。她歪头看着鬼,笑着拍了拍他的脸:“突然有种在偷情的感觉。”

鬼把蒲早放到床上,俯身压下去,扯开她的衣服。

蒲早抚着鬼的头发,看着天花板。

在陌生的像是婚房的房子里,和一只根本还很陌生的鬼。

可是吻落在唇上的感觉那么真切,皮肤的触碰几乎刻骨,欲望总能被迅速点燃。

她伸手解开鬼的衣扣。

微凉的皮肤刚贴在一起时的隔膜感在急切的磨蹭下迅速消失,说不清是谁陷入了谁的身体,只知道即使陷入也不能阻止想要继续靠近。

蒲早的乳房释放在空气中,倒扣的碗状的绵软肉团颤微微晃动,顶端熟透了的嫣红果实随着身体的起伏不断抬起,期待着被纳入口中。

手掌覆住一边软肉,舌尖绕着另一边的乳珠打转。

蒲早的呼吸变得急促,她按着鬼的手搓揉另外一边。

指尖夹紧搓揉、拉扯,另一边则嚼吮得水声啧啧。

不同的刺激点燃出了同样的火焰。

蒲早按着鬼的头,柔腻的软肉紧贴着他的脸,在他眼前震颤摇晃。

乳肉在手掌的搓弄下变换着形状,震颤出细微的波浪。

他大口含吮,推波助澜,让这波浪的起伏更加激烈。

蒲早猛地挺身,情潮在腿间激荡,从渴求着的空虚处泄出,在柔软沟壑里流淌。

“嗯……”她两手拢住自己的胸,水淋淋的乳尖颤晃着彼此靠近、相互磨蹭:“一起……”

鬼低头,把两只奶头一起含进口中。

嘴巴裹紧,舌尖绕着两枚乳珠吸吮旋转。拇指从下方顶入挤压得几无缝隙的乳沟。

胸肉内侧的痒意被插入其中的手指撩拨得更加麻痒。蒲早不自禁扭动了一下。

那手指却开始快速抽动起来。如肉棒在她穴里抽送一般。

“啊……”蒲早轻声呻吟着抱紧了他。

这只鬼一贯沉默,即使在床上,话也少得可怜,可撩拨的手法和性爱的技艺简直精湛超群,令人欲罢不能。

蒲早这会儿真的有点信了他是什么通过令人性福来积攒功德的艳鬼。

她不由自主抬起腿在他身上磨蹭。

鬼把手指从乳沟中抽出,来到她的下身。

“嗯……”蒲早双腿夹紧他的手掌,摇晃着被口水润泽得水光淋淋的胸部挺身与他抱紧:“痒……”

鬼左手抚上她的脸,拇指揉搓着她潮湿的唇角。

“哈啊……”

手指探入内裤,指腹沿着阴阜下滑,揉过阴蒂,在汁水淋漓的凹陷里搅弄。

蒲早嘴巴微张着急促喘气,舌尖触到嘴边的手指。她张嘴把他的手指含进了口中。

泛滥的情欲让内里变得空虚。穴肉缩动着含住绕着肉洞轻按的手指,焦渴的喉咙深处则驱动着嘴巴含住了另外一根。

上下一起。吸吮、咂弄。

鬼屈膝压住蒲早,把食指也探入她的口中。两根手指夹住搅缠着的舌头。

舌尖探出嘴巴。

鬼低头用力含住吸吮。

“唔……嗯呜……”蒲早两腿盘住他的腰,穴肉吸紧插入穴口的指尖。她摇晃着头,努力吞咽着口水,嘴中呜呜嗯嗯叫得不成调子。

鬼的头埋得更深,两人的嘴巴紧紧嵌在一起。他吸吮着蒲早的舌尖,吸走她的口水,也带走了她口中仅剩不多的氧气。

强烈的窒息感让蒲早手指乱抓,她喉咙里发出类似溺水的声响,伸手按住了鬼的脖子。

鬼喘息粗重地继续堵着她的嘴巴,手指按揉着舌面,舌尖则在舌头下方舔舐。他右手拇指向上按揉着阴蒂,中指猛地顶入小穴。

“啊……”两人同时抖动,呻吟声混在一起在彼此的口腔里释放,震得脑袋嗡嗡作响,刺目的闪电在大脑深处四处乱撞。

蒲早整个人挂在鬼的身上,身体剧烈颤抖。潮吹的液体从中指插入的缝隙里喷出来,把紧紧抵着她的肉棒浇了个透。

“喜欢窒息?”鬼贴着蒲早的嘴唇轻声问。

蒲早笑出了声,她窝在鬼的颈窝笑个不停:“嗯,可能被你传染了。你还喜欢什么?”

鬼大手抚过蒲早水淋淋的腿心:“喜欢舔你。”



(二十三)鬼要被操死了



从嘴唇开始。下巴、脖颈、胸乳、腹部。一路向下。

唇肉磨蹭舔吮过的皮肤敏感得要命。轻轻碰触,便战栗不止;湿湿啃咬,便挺动着索求更多。

窈窕柔滑的身体如温柔起伏的浪,在不停歇的亲吻下荡漾着情欲的波。

“嗯……”波浪翻卷而起。蒲早按住在她小腹上辗转着的脑袋,双腿夹紧又分开,主动邀请他的到访。

唇舌继续向下,沿着腹股沟向下舔舐。手掌抚上滑腻的大腿根部。指尖是向导,嘴唇紧随其后追逐,在被指腹撩拨得颤抖的滑腻肌肤上细细啃咬。

“啊……”蒲早的腰向上抬起,腿因此打得更开。腿间残留的水液未等失去温度便已被再次汩汩涌出的液体重新浸染得暖热。

牙齿叼住腿根的软肉上下拉扯,挨着湿淋淋下身的半边脸颊顺势贴在泥泞的阴部上下磋磨。

一下一下,脸颊的皮肤、耳朵、耳侧和鬓角的头发一起磨蹭着阴蒂、花唇和水光淋淋的小穴。

本就麻痒的下身迅速被撩起更多的痒意,里里外外,乱七八糟,痒得一塌糊涂。像有小虫在咬、像有蚂蚁在爬,像有万千根手指在戳、在挠、在操。

“啊啊……嗯……”蒲早急促喘息,两腿紧紧夹住鬼的头,手肘按在床上,身体不由自主向上挺动。阴道深处似有强大的推力带动着全部的穴肉痉挛般蠕动。

蒲早轻叫。

涌出的水液却被堵了个结实。

拇指用力按住翕动着的肉洞,嘴唇从大腿移开,嘬住已明显勃起的阴蒂吸吮。

“啊嗯……”蒲早身体不住扭动。

突然,拇指移开,一个更加柔软的物事贴上穴口。

蒲早还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被堵塞的爱液已经涌出,流入紧贴着穴口的嘴巴,被他饮入口中。

身体变成了不受控制的弓,弓弦拉满又如即将崩断般迅速收起,蒲早的身体挺起又落下。她胸部剧烈起伏,微张着嘴喘息不止。

“唔……”眼泪从眼角滑下,泪水迅速打湿发际。她把脸偏向一侧,把发丝上的泪水磨蹭到枕头上,手指无力地插在鬼的发间来回抓揉:“你上来……”声音喑哑潮湿。

鬼吸掉小穴里流出的水,他盯着瑟缩的花瓣与凹下去的花心用手拨弄着轻吻。

“嗯……上来……”

鬼侧身抱住蒲早。让两人横躺在宽大的双人床上,只是上下掉了个个儿。

蒲早跪坐在鬼的脸上。她抬起头,涨成了紫红色的粗大肉棒晃动着在她脸上拍了一下。

她伸手握住,用茎身贴着自己的脸颊。

腰和大腿都酸软到了极点,蒲早支撑不住,屁股向下落去。会阴处被一个触感略硬的东西顶住,蒲早轻喘着躲避,屁股却被按紧,一个湿滑的东西如蛇信般探入了麻痒的穴口。

“呃嗯……”蒲早的下身彻底埋入了下方等待着的脸颊之中。

舌头在小穴里搅动了几下,退出舔舐旁边变得完全松软的肉唇。

蒲早舒服得眯起眼睛。急促的喘息让她合不拢嘴巴,口水从嘴角溢出,蹭到和脸颊紧挨着的肉棒上。

她吸了下口水。被嘬吸到的肉棒跳了一下,蹭着她的脸顶进了她凌乱的发丝中间。

下身传来的舔吮声更加响亮,蒲早大腿打着哆嗦,膝盖在床单上来回磨蹭。她用力按着鬼的身体,抵抗下身传来的剧烈快感,握着肉棒的手也不由一起用力。

龟头上滑腻的腺液打湿了她的头发,她偏头撩开,水润湿滑的龟头磨过她的鼻尖。

带点淡淡体味的液体蹭到她的鼻子上,气味若有似无地在鼻尖环绕。

她迷迷糊糊嗅闻了一下,然后张开嘴巴,把龟头含进了口中。

左手按着的腹股沟猛地抽动了一下。

明显的反应让蒲早脑中闪过细碎的火花,她嘴巴裹紧,用力吞吃着硕大的伞冠。

低喘声带来的气流绕着阴部乱爬,蒲早已分不清被拨弄、舔舐、嘬吸、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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