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劫后,继承绝色仙子们的调教契约】(第二章 双姝侍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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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20

不着痕迹地
避开。

  那手掌悬在半空顿了顿,转而一把揽过身侧的婉柔,指节粗鲁地探入她衣襟,
揉捏得她仰起脖颈,粉唇轻咬。

  「来,堇儿。」柳老爷拍了拍榻上空位,目光黏在她身上,「坐近些,莫要
拘谨。」

  柳云堇垂下眼帘,将眼前一幕尽数敛入心底,再抬眼时,已是一片澄澈的顺
从。

  她盈盈下拜,袖中银针悄然滑入指间,针尖一抹幽蓝隐现。

  「女儿近来新学了些针灸之术,或可为父亲舒筋活络,缓解疲乏。」她抬起
脸,对他露出一个温顺无害的笑容。

  柳老爷眯起眼,沉默片刻后,突然放声大笑:「好啊,难得堇儿有这份孝心。
来,让为父试试你的手艺。」

  他说着,慢吞吞地直起身子,肥厚的手掌搭在晴湘的脑后,狎玩般缓缓摩挲
着她的发丝。

  柳云堇谨慎地绕到养父身后,盯着他的后颈。

  那里如今覆着层厚皮,油亮异常。

  「父亲最近睡得可好?」她用最轻柔的语调问,与此同时,针尖已经悄然抵
上了他颈后那处致命穴位。

  「好,好得很呐。」柳老爷笑道,喉音发颤,「每晚都梦见——」

  就是此刻!

  银针疾刺!

  却好似刺入浸蜡的坚韧熟牛皮。

  针尖仅仅入肉半分,便再难寸进。

  柳云堇瞳孔骤缩。

  她曾设想过千百种施针手法和技巧,却唯独没有料到,自己这凝聚了所有希
望的一击,竟会连最开始的「入针」都无法完成。

  养父……他的身体……

  这绝非常人能有的体魄。

  他根本不是什么镇上传言的普通富商。

  咯吱…咯吱…

  柳老爷头颅僵缓扭动,颈骨发出异响。他的嘴角咧开,露出森白齿列:「乖
女儿,你这是做什么?」

  寒气仿佛自脚底倒卷。

  柳云堇疾退半步,心跳如鼓,又强迫自己稳住,颤声道:「女儿…女儿手拙……
扎痛父亲了么?」

  「痛?」柳老爷反问:「哪会痛啊?!」

  那截肥硕躯干缓缓从罗汉榻上拔起,转过身来,松垮外袍滑落,露出内里完
全裸露的油黄皮肉。

  婉柔和晴湘的身体霎时僵住,脸色惨白如纸。

  「只不过——」

  他脚下的阴影开始蔓生。

  「每几年都有这样的,有点腻了。」柳老爷发出咕噜咕噜的笑声,「你们这
些聪明的小东西,紧张时总是抑制不住心跳,让为父没办法演下去啊。」

  「这一次,你又发现了什么呢?」

  他踏前一步。

  浓腥扑面炸裂!

  柳云堇踉跄急退,后腰却碰上高脚花几。

  瓷瓶倾覆,凉水迸溅,梅枝砸落砖面。

  她仰跌在地,后脑撞上绒毯,震得鬓间珠花崩落。

  抬眸时,那片吞光的阴影已倾山压下。

  「堇儿,你今晚真美……」

  上方,一缕黏腻口涎垂落,正滴在她衣襟的鸳鸯绣纹上,洇出一团污痕。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柳云堇咬牙问道。

  柳老爷歪着头,做出一个思考的表情。

  「东西?多么伤人的称呼啊。我是你的父亲,不是吗?」

  「可惜,你没从姐姐们身上学会乖巧,只学到了…叛逆。」

  闻言,柳云堇只觉脖颈骤紧。

  喉骨受压,咯咯作响。

  粗糙的五指箍住她咽喉,将她生生拖离地面半尺,绣鞋尖无力地悬空晃动。

  肺叶空气被急速榨尽,少女眼前昏黑,几要晕厥。

  柳老爷忽然转头,对僵立在一旁的婉柔和晴湘露出狰狞笑容: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过来教你们的好妹妹——」他顿了顿,舌尖舔过肥厚
的嘴唇,「什么叫…孝顺。」

  忽然。

  众人视线之外,一道凌厉青芒闪过,无声无息。

  雕花大门裂开一道细缝,清冷月光如银线渗入。

  柳云堇正窒于绝望深渊,喉间却兀地一松,身子跌落在地,伏在绒毯上,连
连咳嗽。

  和她一起落下的,还有一条裹着锦缎的肥硕胳膊。

  柳老爷——不,那东西——缓缓转身,眼中戏谑之色尽褪,翻涌起惊疑与一
丝被冒犯的震怒。

  它的断臂处,不见鲜血喷涌,反而诡异地蠕动着暗红色的筋肉。

  下一秒,房门轰然碎裂。

  大开的门洞瞬间涌入澎湃月华。

  柳云堇在呛咳中抬头,但见一道挺拔如竹的碧影,卓然立于月华中央。

  那张她依稀记得的清雅面孔,此刻被月光雕琢得棱角分明,美得惊心动魄。

  她站在那里,收伞而立,伞尖垂地,目光从庭院某处收回。

  周遭肆虐的阴寒、那邪物周身散发的腥气,皆被这突如其来的人与伞隔绝在
外。

  「哼!……是你?!还敢回来?」

  邪物死死盯着门口的翠影。

  它认出了她。

  「听闻这些年在惊鸿殿里,你凭剑舞一技而名传四方,白夫人…竟舍得放你
离开?!」它特意在「白夫人」三字上加重了语气,继而讥诮道:「莫不是逃出
来的?你应该清楚,从那地方逃走的后果吧?」

  门口的身影纹丝不动。

  只有她握着伞柄的手指,极其细微地收紧,泄露一丝心绪。

  她自然不会道出真相。

  数日前,那个戴着青铜面具的神秘人如何助她脱身,又如何告诉她柳府的真
相。

  而逃走的代价,她当年入殿第一日,便已刻骨铭心。

  彼时,她跪在殿侧,眼见着那位受罚的姑娘被嬷嬷们剥尽衣衫,整个人按进
某种屏风框架内,四肢以铜环锁死,动弹不得。

  嬷嬷们执笔敷粉,将那姑娘妆点得艳若桃李。

  酥胸半掩于轻纱,腰肢折出曼妙弧度,玉臀被迫高翘,连足尖都被金链绷直
成最优雅的曲线。

  朱砂点唇时,一滴清泪划过胭脂,在腮边凝成淡红痕迹。

  「笑。」

  藤条破空声乍响,姑娘小腹顿时浮起一道红痕。

  她慌忙勾起唇角,眼中水光却愈发潋滟。

  就这样,她成了一幅活色生香的美人图,被置于迎客殿,日日饲喂,供人赏
玩。

  白昼尚可忍耐。

  往来宾客不过隔着绢帛指点品评,偶有轻佻者用折扇轻触屏风上起伏的曲线,
引得铜环叮当作响。

  那姑娘便不得不弯起眉眼,做出妩媚神情。若笑意稍减,嬷嬷的藤条便又落
下。

  至夜,方知何为炼狱。

  殿中换了暖情香。

  当值仆役鱼贯而入时,她看见屏风里的姑娘突然剧烈颤抖。

  仆役们解开裤腰,粗粝手掌掰开凝脂般的腿根,粗硬的阳物抵进她膣道。

  没有抚慰,没有迟疑,只有野蛮的贯穿。

  而有人偏要慢条斯理地折磨,待那具身子已沁出细汗,花心湿润,才猛然贯
穿到底。

  嬷嬷们每隔一个时辰便用冰水泼她,让她在麻木中保持清醒。

  直至一月期满方休。

  可这段日子,漫长得像是过了一生。

  「我自回来,无需他人首肯。」她唇线紧抿,将那些褪色的记忆尘封心底。

  随后,那双碧色眸子从柳云堇和浑身战栗的两女身上扫过,转瞬便钉回邪物
那张扭曲的脸上,声音陡然转寒,带着千钧质问。

  「青溪镇的后山,柏木镇的地窖,泗水镇的沉尸……你假托善名收养孤女,
究竟戕害了多少性命?」

  「今日,便是你孽债的终点!」

  「嗬……嗬嗬……」它发出一串沙哑的怪笑,那对布满暗红血丝的浑浊眼球
恶意地瞥向地上蜷缩的柳云堇:「你选这当口回来……」

  话语间,它那只断裂的手臂陡然疯长!

  皮肉爆裂翻卷,无数暗红肉丝争先恐后地钻涌而出,瞬间将那断臂膨胀成一
条粗壮无比的肉色长鞭。

  「不仅仅是为了你这妹妹吧。」

  邪物咧开嘴,口中腥气翻涌。

  「你既主动送上门,那就留下陪为父段时日吧,我最叛逆的乖女儿……」

  「柳、青、黎。」

  刷——!

  几乎在它喊出黎字的同一瞬,那条如同毒蟒般的肉鞭,已然撕裂空气,带着
刺耳的破空尖啸,凶狠无比地抽向门口那抹风姿清绝的翠影。

  目标是她的脖颈。

  柳云堇伏在地上,目睹着养父那恶鬼般的变化和那足以将她撕裂的鞭刃,心
脏几乎停跳。

  父亲……是妖魔?!

  下一刻,对姐姐的关心压倒了心中的惊骇,她失声嘶喊:「姐姐当心——!」

  在此之前,肉色长鞭挟带着腥风,早已跨越了厅堂的距离。

  然而,面对这近在咫尺的鞭击,被叫破真名的女子,她眸中冰封般的沉静并
未动摇。

  仿佛那扑面而来的腥风煞鞭,不过是拂身的夜风。

  自方才宣告邪物的终结后,她的反应只余一个字可以形容:

  静!

  但这静,不是呆滞,不是迟钝,不是退缩,而是山岳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沉着,
是雷霆炸响前最后一息的死寂。

  就在鞭影来袭的须臾之间,握着伞柄的素手,终于动了。

  动作简洁到了极致,毫无花哨,只有快。

  快到超越常人视线捕捉的极限。

  手腕微微一震。

  「铮——!」

  一声清越如龙的剑鸣,倏然从那青色的伞骨中迸发。

  原本点地的伞尖猝然一挑。

  一点比之前更加凝练,带着一股绝然必杀之意的青芒,随着伞尖上扬的轨迹,
瞬间凝聚。

  旋即破空疾射。

  「点青锋。」

  柳青黎唇间吐出三个冰冷的字眼。

  声犹未落,那道青芒剑影便已精准无比地钉入那肉鞭的顶端。

  想象中惊天动地的碰撞并未发生,只有一声清脆的撕裂声。

  嘶啦——!

  那看似坚韧的肉色长鞭,在与青芒接触的瞬间,如雪遇沸汤,被轻易地、毫
无滞涩地洞穿了。

  剑芒点破之处,鞭体瞬间分崩离析。

  无数膨胀、蠕动、想要纠缠的血肉,仿佛雨落般坠下。

  而青光循着鞭身轨迹一路疾进,所向披靡。

  那邪物庞大的身躯剧烈后震,被毁掉大半、仅剩一小截的怪异残臂触电般急
缩而回。

  其断口处不再是蠕动的血肉,而是一股沉凝不散的青气,压制其再生迹象。

  「我不是你女儿。」柳青黎冷声道,「当年我父视你为手足,换来的却是你
的背叛……」

  青伞直指对方,伞尖震颤,嗡鸣如泣。

  「嗬……当年柳明河一家之血案,可非我所为……」

  重创之下,那邪物的表情却愈发狰狞。

  它抬起仅存的那只完好的手,狠狠攥住断臂上方残留的一段完整皮肉处。

  然后……

  在柳青黎冰冷的注视和柳云堇惊骇欲绝的目光中,它五指陡然发力。

  刺啦!

  一声令人牙酸的、饱含韧皮与筋肉被暴力撕裂的闷响爆开。

  那截带着青气的残臂,连同上方与之相连的一大块血肉,就被它硬生生从自
己的躯干上撕扯了下来。

  散发着浓烈腥臭味的黑色汁液顺着断处汩汩涌出,滴落地面。

  「几年不见,」它喘息着,扭动着脖颈,瞳孔深处带着一抹近乎赞叹的残忍,
「你在那边倒是长进了不少啊。」

  它的声音随即变得狠厉:「不过…热身到此为止了!」

  最后的字音宛如凶戾的号角吹响。

  它绷紧身躯,一截灰白臂骨从它的断臂处猛然窜出。

  旋即。

  大量肉丝交缠攀附,转眼间便重塑成一只完整的手臂。

  几乎同时,柳云堇只觉眼前骤然一闪,一袭青影倏忽掠至,纤手揽住她的腰
身,足尖轻点,二人已飘然后退数丈。

  待她回过神来,只见姐姐柳青黎一手持伞,一手护她在怀,眸光冷冽,直逼
那恢复完全的邪物。

  第二回合,正式开始。

  ……

  周记杂货铺,密室。

  勉强能行走后,周杰简单给自己脖颈的伤口包扎好,便试探着开启了货架上
的机关,踏入了这间他从原主记忆深处挖出的隐藏密室。

  室内空荡得近乎冷寂,根本没有预想中的账册和金银。

  唯有一方暗红如血的祭台,在密室中央孤零零立着。

  台上,五样物件静默陈列。

  一面照不出模样的铜镜。

  一根燃烧过半的黑色残烛。

  一对布满划痕的火石。

  一颗灰白色的浑圆石球。

  一副无脸的青铜面具。

  周杰凝视着它们,模糊的记忆在他脑海中翻涌。

  记忆碎片随即浮现。

  原主曾站在祭台上,用火石点燃黑烛,面对镜子。

  可这诡异的仪式,究竟是为了什么?

  原主的真实身份,似乎又笼上了一层迷雾。

  他迟疑着、沉思着。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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