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位-肆意】(6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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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08

室衣橱里只有情趣内衣和丝绸睡裙。

"别让我重复。"宋今安正在系领带,银灰色的,和他此刻的眼神一样冰冷。

更衣过程被全程监控。木锦扣上最后一颗钮扣时,镜中的倒影让她恍惚——那个在法庭上所向披靡的木律师似乎回来了,如果忽略她脖子上隐约可见的勒痕,和手腕上永远无法消除的束缚疤痕。

宋今安从背后环抱住她,双手覆在她胸前解开两颗钮扣。"这样更真实。"他的拇指摩挲着她锁骨上的烙印,"现在跟我来。"

他们穿过长廊,木锦的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敲出久违的声响。当宋今安推开书房门时,她倒抽一口冷气——房间被改造成了模拟法庭,甚至摆放着她曾经惯用的那款律师袍。

"你的新玩具。"宋今安指向桌上厚达十公分的卷宗,"北区地铁连环杀人案,检方想判死刑。"

木锦的指尖自动翻开文件,法律术语像久违的母语般涌入脑海。当她读到第三页证据清单时,专业本能战胜了恐惧:"这个DNA采集程序不合法,警方的搜查令也有问题..."

"我就知道。"宋今安突然掐住她后颈,呼吸变得粗重,"你眼睛亮起来的样子..."他掀开她的西装裙,内裤被直接撕开,"比高潮时还美。"

木锦被压在模拟法庭的被告席上侵犯,文件散落一地。宋今安一边操她一边逼她分析案件漏洞,每找到一个程序错误就加重撞击力度。当她指出关键证人证词矛盾时,他咬着她后颈达到高潮,精液弄脏了昂贵的西装裙。

"从今天开始,"宋今安整理着裤子,而木锦还瘫在散落的文件上喘息,"每天上午研究案件,下午向我汇报。"他俯身舔掉她耳后的汗珠,"用你的专业能力取悦我,就让你继续留着头发。"

当晚的监控画面显示,木锦在宋今安睡着后偷偷爬起来,赤脚走回模拟法庭。她花了整夜重新整理案件资料,晨光透过窗帘时,被撕破的西装裙还挂在她身上,而她的眼神比被囚禁以来的任何时刻都要清醒。

第二天早餐时,宋今安将平板电脑推到木锦面前。屏幕上是一岁半的婴儿,正在育婴室里摇摇晃晃地学步。木锦的牛奶杯突然倾倒,白色液体在桌布上蔓延成扭曲的图案。

"想碰他吗?"宋今安用餐刀切开水煮蛋,蛋黄像伤口般汨汨流出,"赢了今天的辩论赛就让你哺乳十分钟。"

木锦的指甲陷入掌心。孩子出生后,她只被允许在哺乳期每天接触婴儿三十分钟。断奶后,宋今安将育婴室设在监控死角,她只能透过屏幕看着自己的孩子学会爬行、站立、现在是走路。

"条件?"她声音沙哑。

宋今安微笑着解开皮带:"老规矩,边做边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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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模拟法庭(H)

模拟法庭的陪审席被改造成性爱秋千。木锦穿着新换的藏青色套装被绑在上面,双腿大开地面对着白板上的案件关系图。宋今安一边从背后进入她,一边质疑她提出的无罪辩护策略。

"被害人家属的创伤呢?"他狠狠顶撞她最敏感的那点,"你那些程序正义能弥补他们吗?"

木锦在快感与痛楚的夹击中保持着惊人的逻辑:"正义...哈啊...不是复仇...法律必须...遵守自己的规则..."她突然收紧内壁肌肉,在宋今安失控的瞬间抛出杀手锏,"就像你定的家规...不是吗?"

宋今安在她体内射精的同时狂笑出声。他解开束缚,欣赏着她腿间流下的混浊液体:"精彩。去育婴室吧,记得换上哺乳装。"

所谓"哺乳装"其实是透视蕾丝睡衣。木锦在进入育婴室前被要求戴上眼罩,这是宋今安的新规定——她不配直视孩子的脸。当柔软的小手摸上她胸膛时,木锦咬破了下唇,血腥味和乳汁的味道混在一起。

"妈...妈..."孩子含混地叫着,这个词像刀般扎进她心脏。育婴师立刻纠正:"不对,这是奶妈。"

十分钟到点时,宋今安亲自来带人。他当着孩子的面将手伸进木锦的哺乳装,粗暴地挤压她尚未排空的乳房,乳汁喷在婴儿车的栏杆上。

"想要更多时间?"他贴着她耳语,"今晚说服我。"

晚餐后,宋今安带木锦去了地下室新建的"奖励室"。房间中央是仿制的最高法院法庭,连法官座椅都一模一样。木锦被命令穿上她曾经最常穿的那套深蓝色律师袍,里面什么都不许穿。

"重现你最后一场胜诉。"宋今安坐在被告席上,眼神危险地闪烁,"当时你是怎么为我辩护的?"

那是他们相识的案子。木锦站在熟悉的法庭环境中,身体自动进入状态。她重现了当年的结辩词,甚至连手势都分毫不差。宋今安的眼睛越来越暗,当她说到"正义不仅是结果,更是过程"时,他冲上讲台将她压在法官席上。

这次的性爱异常漫长。宋今安几乎拆解了她每一个关节,最后将精液射在律师袍的翻领上。事后,他罕见地亲自为她清理,手指抚过她身上每一处伤疤。

"知道为什么不再剃你头发了吗?"他突然问。

木锦透过汗湿的发丝看他,没有回答。

"因为我发现..."宋今安将她湿透的发丝缠在手指上,"摧毁你很容易,但我要的是..."他咬住她喉咙,"...你既破碎又完整的样子。"

那晚,监控系统记录下异常画面:凌晨三点十七分,木锦主动爬上了宋今安的床。当他警觉地睁眼时,她只是将头发散在他枕头上,像某种诡异的和平旗帜。

第二天清晨,宋今安修改了宅邸守则。新增条款写着:"允许宠物每日上午使用书房电脑查阅案件资料,晚间可申请与幼崽相处不超过三十分钟。"

签署这份文件时,他用的是一支特殊的钢笔——笔身里封存着木锦被剃下的第一撮头发。而此刻,那个"宠物"正站在模拟法庭里,对着空气练习结辩手势,长发在背后摇曳如旗帜。

当宋今安端着红酒出现在门口时,木锦没有转身。她知道自己此刻的背影有多像从前——那个在法庭上让他一眼沉沦的木律师,那个即使被折断翅膀依然能用法律条文当武器的女人。

"来辩论吧。"她说,声音里有久违的挑衅,"我赢了就让孩子叫我妈妈。"

宋今安摔碎酒杯将她按在陪审团席位上时,木锦在疼痛中尝到了胜利的滋味。他愤怒的性器捅进她身体的力度,恰是她灵魂尚未死亡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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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六年后(H)

六年后。

木锦的头发已经长过肩膀,发尾微卷,在阳光下泛着深褐色的光泽。宋今安喜欢在清晨醒来时,用手指缠绕她的发丝,感受那柔软的触感滑过指缝。这六年来,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成熟,肌肤仍如丝绸般光滑,只是多了几道浅浅的疤痕,像是被时间刻下的印记。

「今天想怎么玩?」木锦的声音慵懒而沙哑,她翻身跨坐在宋今安腰间,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胸膛。她的眼神带着挑衅,这几年来,她逐渐掌握了床笫之间的主导权,不再是单纯的承受者,而是引导者、驯服者。

宋今安低笑,手掌扣住她的腰,将她往下压,让她的臀瓣贴紧他的胯部。「妳越来越会折磨我了。」他哑声道。

木锦轻哼一声,缓缓抬起腰,又故意放慢速度沉下,让他的阴茎一寸寸没入她的体内。她喜欢看他失控的样子,喜欢感受他在她体内绷紧的瞬间。她俯身,长发垂落,发梢扫过他的锁骨,痒得他肌肉紧绷。

「别急。」她轻咬他的耳垂,「今天换我来训练你。」

她的腰开始缓缓摆动,不是激烈的抽插,而是细腻的研磨,让他的阴茎在她湿热的甬道里被每一寸褶皱包裹、挤压。宋今安的呼吸越来越重,手指掐进她的臀肉,却被她一把拍开。

「不准动。」她命令道,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今天你得听我的。」

宋今安瞇起眼,喉结滚动,最终还是松开手,任由她掌控节奏。木锦满意地笑了,她开始加快速度,却又在每一次他即将到达顶峰时骤然停下,逼他忍耐。她的指甲刮过他的乳尖,听着他压抑的喘息,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意。

「妳这是在报复我?」宋今安咬牙问道。

「不,」她俯身,舌尖舔过他的喉结,「这是在训练你的耐力。」

这场性爱持续了将近两小时,木锦用尽各种方式折磨他,直到宋今安终于忍无可忍,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贯穿她,用最粗暴的方式让她尖叫着高潮。

事后,两人汗湿的身体交缠在一起,木锦的长发散乱地铺在床单上,像一幅泼墨画。宋今安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低声道:「妳越来越危险了。」

木锦懒洋洋地笑了,「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低头吻住她的唇。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近六年。

他们的女儿已经八岁,聪明、早熟,却也冷漠。她从小被育婴师和家庭教师照顾,很少与父母亲密互动。木锦和宋今安依然沉浸在彼此的欲望与权力游戏中,偶尔才会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孩子。

某天夜里,木锦靠在宋今安怀里,指尖在他胸膛上画圈。「再要一个孩子吧。」她突然说道。

宋今安挑眉,「怎么突然有这个想法?」

她轻笑,「只是想看看,这次能不能养出一个更像我们的孩子。」

他翻身压住她,手指滑进她的腿间,感受她早已湿润的热度。「那就现在开始努力。」

木锦勾住他的脖子,双腿缠上他的腰,迎接他的进入。

窗外,月光洒落,而他们的女儿独自坐在房间里,面无表情地翻着一本厚重的法律书籍,彷佛早已习惯这样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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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疯狂(H)

木锦的肌肤在晨光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宋今安的手指沿着她脊椎的曲线缓缓下滑,最终停在她微微凹陷的腰窝处。昨夜疯狂的痕迹仍残留在她身上——泛红的指印、浅浅的咬痕,还有那些干涸的精液,像是一张无声的地图,记录着他们永无止境的欲望。

「再来一次。」宋今安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他翻身压住她,膝盖强硬地顶开她的双腿。木锦尚未完全清醒,身体却已本能地迎合他,大腿内侧的肌肉微微颤抖,湿润的热度从腿心蔓延开来。

「你疯了……」她轻喘着,指尖陷入他结实的背肌,却没有推开的力道。这六年来,她的身体早已习惯他的粗暴,甚至开始渴望那种近乎疼痛的快感。

宋今安低笑,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将她的脸按进枕头里。他没有前戏,直接从背后贯穿她,阴茎挤开紧致的甬道时发出淫靡的水声。木锦的尖叫被枕头闷住,脚趾蜷缩起来,指甲在床单上抓出凌乱的皱褶。

「就是要疯给妳看。」他咬住她后颈的嫩肉,胯部以近乎残暴的频率撞击她。床头柜上的玻璃杯随着他们的动作震动,最终摔落在地,碎成一片晶莹的残骸。

木锦在疼痛与快感的夹缝中挣扎,视线模糊间,她瞥见墙上的挂钟——早上七点十五分,女儿应该正在隔壁别墅的餐厅用早餐。这个念头让她浑身紧绷,宋今安立刻察觉,反而掐紧她的腰,进得更深。

「担心她听见?」他恶意地顶弄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听着她的喘息支离破碎,「让她听听妈妈是怎么被爸爸操到哭的。」

木锦想反驳,却被他突然翻过身来。他托起她的臀,让她双腿大开地跨坐在他身上,阴茎以一种近乎垂直的角度捅进最深处。这个姿势让她无法逃避每一次顶弄,子宫口被撞得发麻,小腹深处泛起一阵阵痉挛。

「全部射给妳……」宋今安掐着她臀瓣的手指泛白,汗水从他额角滑落,「今天一定要让妳怀上。」

木锦在剧烈的高潮中仰起头,喉咙里挤出幼猫般的呜咽。她感觉到他射精时的脉动,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灌进体内,多得让她错觉肚子会被撑大。宋今安却没给她喘息的机会,手指立刻探到他们交合处,将那些试图流出的白浊液体又推了回去。

「不准漏出来。」他命令道,拇指恶劣地按揉她肿胀的阴蒂。木锦浑身抽搐,又被迫迎来一次高潮,大腿内侧一片湿黏,分不清是爱液还是他的精液。

这样的疯狂持续了整整一个月。无论是清晨的厨房、午后阳光笼罩的书房,还是深夜淋浴间的瓷砖墙上,宋今安总能找到机会将她压在各种地方侵犯。他迷恋于在她体内成结的感觉,像野兽般用精液一遍遍冲刷她的子宫,有时甚至会捏着她的下巴逼她吞下剩余的欲望。

某个雨夜,木锦趴在浴室的大理石台面上,透过雾气氤氲的镜子看着身后的男人。他正握着她的腰,以站姿从后方占有她,湿漉漉的发丝黏在她泛红的背脊上。当验孕棒上浮现两条红线时,宋今安正咬着她的肩膀达到高潮。

「怀上了。」她轻声说,声音因连日的纵欲而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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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孕期(H)

宋今安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他将她转过来,手掌覆上她平坦的小腹,指尖危险地摩挲着:「那从现在开始,要操得更深才行。」

孕期的木锦变得更加敏感。她的乳房胀痛,乳头只要被轻微摩擦就会挺立发硬。宋今安迷恋这种变化,常常在会议中途发讯息叫她到办公室,只为了把脸埋在她丰满的胸脯间吮吸,直到她的孕妇装前襟湿透一片。

「会被员工看见……」她试图推开他,却被他按在落地窗前。二十七楼的高度让整个城市尽收眼底,而她的裙子被掀到腰际,内裤挂在一边脚踝上摇摇欲坠。

「让他们看。」宋今安咬着她耳垂,阴茎缓缓挤进她比平时更湿热的甬道。孕期的荷尔蒙让木锦的身体变得异常柔软,他能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当他顶到某个点时,木锦突然浑身僵直,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腿心喷涌而出。

「潮吹了?」他兴奋地掐紧她的臀肉,加快抽插的速度。木锦羞耻得脚趾蜷缩,脸贴在冰凉的玻璃上喘息。高潮的余韵中,她恍惚看见对面大楼有人举起手机,闪光灯亮起的瞬间,宋今安将精液全数灌进她颤抖的体内。

随着孕肚逐渐隆起,宋今安的占有欲愈发病态。他开始拍摄他们性爱的影片——木锦跪在绒毯上后入时腰线的弧度、她骑在他身上时晃动的乳尖、还有他掰开她湿红的阴唇展示精液缓缓流出的特写。这些影像被他保存在加密的硬碟里,有时会在深夜的书房放映,然后拉着木锦对着萤幕中的自己自慰。

怀孕五个月时,木锦的腹部已明显隆起,乳晕颜色变深,像两枚熟透的樱桃。宋今安迷恋她身体的每一处变化,尤其喜欢在她孕吐后强迫她口交,说这样能「转移注意力」。某次产检结束后,他甚至在医院的VIP休息室里扯开她的孕妇装,舌头沿着她肚皮的弧线一路舔舐,最后埋在她腿间吮吸到她又哭又叫。

「宝宝在动。」他突然停下动作,掌心贴着她紧绷的腹部。木锦喘着气低头,果然看见肚皮上微微的起伏。宋今安的眼神变得幽暗,他缓缓进入她,动作比平时轻柔,却进得极深。

「感觉到了吗?」他咬着她锁骨低语,「我在碰我们的儿子。」

木锦在这种扭曲的亲密中达到高潮,子宫剧烈收缩时,她恍惚听见门外护士推着轮椅经过的声音。

孕晚期时,木锦的行动已不太方便,宋今安却变本加厉。他迷恋她胀奶的胸部,常常在半夜醒来揉捏它们,直到淡黄色的初乳沾满他的手指。某天夜里,他突发奇想将这些乳汁涂抹在她阴蒂上,然后用舌尖一点点舔净,听着她带着哭腔的喘息在卧室回荡。

分娩前两周,医生严禁他们性交,宋今安便每天用手和口舌折磨她。他会将她绑在床头,用震动棒抵着她宫口已经软化的子宫颈,直到她崩溃地喷出爱液,然后录下这一切说要「留给儿子看母亲有多淫荡」。

当产房里终于响起婴儿的啼哭时,满身汗水的木锦虚弱地睁开眼,却看见宋今安正握着她的手,眼神炽热得可怕。

窗外,他们八岁的女儿静静站在走廊阴影里,手中攥着一张超音波照片,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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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旅行(H)

宋泊之的出生没有改变什么。

婴儿房里,宋泊之安静地躺在昂贵的婴儿床内,淡蓝色的墙面映着他微微泛红的脸颊。保姆熟练地替他换尿布、喂奶,而他的父母——宋今安和木锦——几乎不曾踏入这个房间。偶尔,木锦会站在门口,眼神淡漠地扫过那个小小的身影,然后转身离去,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冷硬的节奏。

宋锦之倒是来过几次。她踮起脚尖,趴在婴儿床边缘,黑曜石般的眼睛盯着弟弟皱巴巴的小脸。

「他会哭吗?」她问保姆,声音里没有多少好奇,更像是在确认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

「当然会,小小姐。」保姆笑着回答,但宋锦之只是点点头,伸手戳了戳弟弟的脸颊,然后转身离开,彷佛那只是一只无趣的玩具。

主卧室里,木锦被绑在床柱上,手腕缠着丝质领带,皮肤因挣扎而泛红。宋今安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金属扣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今天想玩什么?」他低声问,手指滑过她赤裸的背脊,感受她微微的颤抖。

木锦侧过脸,嘴角勾起一抹妩媚的笑:「拍下来吧,我想看你后悔的样子。」

宋今安嗤笑一声,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相机,镜头对准她被束缚的身体。他喜欢记录她的每一个表情——痛苦、愉悦、屈辱、疯狂——尤其是当她咬着嘴唇,试图压抑呻吟却失败的瞬间。

他进入她的时候,相机仍在运转。木锦仰起头,喉咙里挤出断续的喘息,腿缠上他的腰,指甲陷入他的肩膀。宋今安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镜头:「说妳是我的。」

「我是你的……」她喘息着,眼神却挑衅,「但你也是我的狗。」

他低吼一声,动作更加粗暴,床架撞击墙壁的声音沉闷而规律。楼下的佣人们早已习惯,面无表情地继续手头的工作,只有新来的年轻女仆红着脸,匆匆躲进厨房。

车库里,黑色的宾利车窗蒙上一层薄雾。

木锦跨坐在宋今安腿上,裙摆撩至腰际,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起伏。车内空间狭窄,她的膝盖抵着方向盘,每一次下沉都让座椅皮革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宋今安的手掌贴着她的后腰,指尖陷入肌肤,留下淡红的指痕。

「要是有人进来……」她轻喘着,却故意放慢动作,感受他在她体内胀大。

宋今安冷笑,按下车窗的控制键,车库的灯光瞬间洒进来。木锦惊呼一声,下意识想躲,却被他牢牢按住:「怕了?」

「疯子。」她骂道,却在下一秒被他顶得失去声音,只能抓紧他的衬衫,任由快感淹没理智。

车库的监视器记录下一切,但没人敢多看一眼。

晚餐时,宋锦之安静地切着盘中的牛排,刀叉几乎没有发出声音。宋泊之在婴儿房里哭了一阵,但很快被保姆哄睡。木锦的锁骨上还留着淡淡的吻痕,她漫不经心地喝着红酒,脚尖在桌下蹭过宋今安的小腿。

他的眼神暗了下来。

「明天去旅行。」他突然开口,声音低沉。

木锦挑眉:「去哪?」

「瑞士。」他放下酒杯,指尖轻轻敲击桌面,「就我们两个。」

宋锦之抬起头,看了父母一眼,又低下头继续吃饭,彷佛这与她毫无关系。

木锦笑了,脚尖缓缓上移,直到触及他的大腿内侧:「好。」

当晚,宋今安将她按在衣帽间的全身镜前,从背后进入她,手掌覆上她的喉咙,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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