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杀死我的月光】(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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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09

肢百骸。

林知遥甚至能听见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紧接着,浑身的肌肤都像是被点燃

好热。

热到仿佛有火星在血管里噼啪作响,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滚烫的颤意。

她艰难地喘息着,眼前一阵恍惚,再睁眼时,竟已置身于一个封闭的空间。

而她的双手,正无力地勾住男人的脖颈,身体被他粗长地性器一次又一次地贯穿。

陌生又汹涌的快慰如潮水般把她淹没,脸上汗津津的,眼睛已经逐渐失焦。

他在她耳边低声道:“遥遥……我实在忍不住了。”

大腿被他分得更开,以承受他更加凶猛的顶撞,林知遥察觉到他射精的意图。

“不!不要!”

她绷紧了身躯,本就紧致的娇穴瞬间绞住体内的巨兽,逼得男人倒抽了一口气。

邢昊苍俯首吻住她的唇,阴茎埋入她甬道最深处,爆发出一股股滚烫又有力的精液,冲刷她的子宫内壁。

烫得她浑身一颤一颤,跟着喷出了一大股蜜液。

她好像失禁了?

林知遥迷迷糊糊的想。

羞耻感还没来得及涌上心头,软绵无力的身子被男人翻转过来,脊背离开了被她体温捂热的墙面,她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

眼睫毛沾着未干的泪珠,而面颊却透出一种被情欲侵蚀过后的红晕,衬衣的扣子全被解开了,就连胸罩也被推到了锁骨下方的位置。

伴随着他从后方插入的动作,嫩白的俏乳甩出了诱人的乳波,上上下下地摩擦着洗漱台边缘。

尖锐的快感又一波一波地涌了过来,她压根没办法提高专注力,一副被操坏了的模样。

镜面映照出男人挺拔魁伟的轮廓。

他深邃的目光如同锁链,自始至终都紧紧缠绕在她身上。

邢昊苍的唇角忽然牵起一抹苦涩的弧度,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叹息:“遥遥,你这样……会让我……”

话音戛然而止。

下一秒,他眼底骤然掀起惊涛骇浪,那目光炽烈得几乎要将人灼穿。

“想操死你。”



(十七)动真格



大手扣住她的腰,健臀一挺,他将尺寸严重超标的性器完全捅了进去,肉和肉严丝合缝地交合在一起。

骤然加重的撞击让她猛地仰起脖颈,雪白的颈绷成一道脆弱的弧线。

身体在剧烈的顶弄中不停地战栗。

高潮过后,膝盖一软,林知遥几乎跪倒。

偏偏这个角度让他进得更深,每一次顶弄都又重又狠,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失控。

她纤白的十指死死抠住冰冷的洗漱台边缘,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出森森青白。

想要挣脱,却被那只铁钳般的大手牢牢锁住腰肢。

身后男人的掌心烫得吓人,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揉碎了嵌进骨血里。

很快,她便再一次被抛上云端

这次的快慰来得更猛烈,更绚烂,仿佛有万千烟火在血管里炸开,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融化成一滩春水。

意识浮沉间,她忽然哑着嗓子唤他:

邢昊苍。

那声音比平时低了八度,带着情欲未褪的轻颤,像被揉皱的绸缎,柔软却沙哑,又似被雨水打湿的玫瑰,带着颓靡的芬芳。

男人精壮的身躯微不可察地顿了顿,喉间滚出个低沉的“嗯”,尾音里还带着未消的喘息。

可她后面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化作断断续续的呜咽。

他俯身压下来,炽热的胸膛紧贴她汗湿的脊背,贴心地偏过头,将耳朵凑近她颤抖的唇边。

这一次,邢昊苍听得无比清晰。

她说:“我恨你。”

我。

恨你。

叁个字像淬了毒的银针,无比精准地刺入他剧烈跳动的心脏。

镜中,他看见她泛红的眼尾滑落一滴泪,在瓷白的台面上溅开了细小的水花。

.

邢昊苍猛地睁眼,呼吸急促,冷汗已浸透后背。

刺目的阳光从网球场顶棚的缝隙间倾泻而下,他下意识眯起眼。

耳边球鞋摩擦地面的尖锐声响与远处断断续续的击球声交织,像是隔着一层厚重的毛玻璃。

场边计分器在烈日下泛着冷光,4-3的比分刺入视线。

他低头看了眼腕表,指节微微发僵——竟然在短短两分钟的休息间隙,坐在场边长椅上睡着了。

眼前光线一暗,楚临奚的身影挡在面前。

他手里晃动的冰镇饮料瓶身凝结着水珠,一滴、两滴,在邢昊苍的运动短裤上洇开深色痕迹。

见他还未回神,楚临奚直接把饮料塞进他手里,自己拧开另一瓶。

“遥遥。”楚临奚忽然开口,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眼底却藏着探究,“做梦都念着人家的名字。”

“闭嘴,专心打你的球。”邢昊苍扯松被汗湿透的领口,嗓音低哑,带着未散的睡意和隐隐的不耐。

见状,楚临奚眼中兴味更浓:“我可是听说了,那小姑娘看着瘦,身材倒是不错,奶子很有分量。”

故意拖长尾音,舌尖暧昧地扫过齿列:“连乳头都是漂亮的粉色,该不会是个雏……”

话音未落,一道裹挟着怒意的拳风呼啸而至!

楚临奚偏头闪避的瞬间,拳锋擦过耳际,带起的劲风掀动他汗湿的碎发。

若是慢上半拍,他那张引以为傲的俊脸怕是得当场开花。

“我让你闭嘴!”邢昊苍额角暴起的青筋在阳光下清晰可见,眼底翻涌的猩红像是被触了逆鳞的凶兽。

楚临奚唇边的笑意骤然凝固,慢条斯理地活动了下脖颈,关节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咔声。

“怎么?”他眸色沉得能滴出墨来,“动真格的?”

烈日炙烤下,空气仿佛瞬间凝固。

邢昊苍瞳孔微缩,某个记忆片段如闪电般劈开意识

——镜中女人含泪的眼睛与那句刻骨的“我恨你”重迭在一起。

这细微的变化落在楚临奚眼里,瞬间点燃了他压抑许久的怒火。

冰镇饮料瓶在地上炸开晶莹的碎片,飞溅的水珠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目的光。

楚临奚猛地欺身上前,一把揪住邢昊苍的衣领,声音压得极低,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听着,你外面有多少女人我不管,但楚临岚是你未婚妻。你要是敢让她掉一滴眼泪,我不会放过你。”

顿了顿,他眸底掠过一丝嗜血的杀意,一字一句地纠正。

“不,是不会放过她。”



(十八)该结束了



邢昊苍眼底寒光乍现,右手已如铁钳般扣住对方揪住自己衣领的手腕。

他身形一沉,屈膝、拧腰、发力,动作快得近乎残影,网球鞋在滚烫的塑胶场地上擦出刺耳的锐响。

下一秒,楚临奚的视野天旋地转。

他的后背狠狠砸在球网支架旁,金属震颤的嗡鸣混着散落网球的弹跳声,在耳畔炸开。那些被惊飞的网球,跌跌撞撞地滚向场地边缘。

炙热的塑胶地面烫得惊人,汗水一接触便被蒸发,刺痛感沿着脊背窜上神经。

楚临奚腰腹刚蓄力准备反击,阴影已如牢笼般罩下。

——邢昊苍单膝压住他的胸口,另一只手将他的手腕死死按在发烫的地面上,力道大得几乎要碾碎他骨骼。

两人相贴的胸膛间,心跳声在燥热的空气里共振,如战鼓擂动。

逆光中,邢昊苍被汗水浸透的白T恤透明地贴在背上,湿透的布料下脊椎沟壑分明。

一颗汗珠悬在他锋利的下颌,在剧烈起伏的呼吸间,砸在楚临奚的眼角,烫得他瞳孔骤缩。

“如果你敢动她一根手指……”

邢昊苍牙关咬得发颤,每个字都带着血腥气:“我就让你在乎的人……”

他突然俯身,滚烫的呼吸裹挟烈日的燥热,扑在楚临奚耳畔。

“加倍偿还。”

两张轮廓分明的俊脸挨得极近,鼻尖几乎相触,交迭的身影在阳光下投下暧昧的剪影。

蒸腾的热气中,紧绷的肌肉、粗重的喘息,将剑拔弩张的对峙染上几分危险的旖旎。

就在这时,细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两人几乎同时侧脸,凌厉的眼神撞在一起。

“咔嚓”一声脆响,楚临岚举着相机,将这一幕永远定格。

她红唇噙着玩味的笑,歪头欣赏取景框里性张力爆棚的的画面。

“这个构图我很满意。”楚临岚指尖轻转焦距环,语气轻佻,“就是表情太凶了。”

她伸手戳了戳邢昊苍绷紧的手臂肌肉:“笑一笑?”

楚临奚趁机屈膝顶向对方腰腹,冷笑:“听见没?我姐让你……”

话音未落,邢昊苍猛然加重膝压的力道,逼得他闷哼一声。

“你轻点。”

楚临岚忽然弯腰,长发垂落,在两人之间隔出一片温柔的阴影。

可她的唇角却微微上扬,险些憋不住笑:“我们家奚奚他……不太受力。”

场地上,两道健壮的身影同时僵住。

空气中凝滞的火药味,突然染上几分微妙的尴尬。

“跟我来。”

邢昊苍骤然起身,骨节分明的手指扣住楚临岚的手腕,拽着她大步流星地走向器材室。

场边,楚临奚目光死死锁住两人交迭的身影。

他看见姐姐踉跄着跟上邢昊苍的步伐,指节捏得发白。

想到他们即将可能有亲密行为,楚临奚猛地抬腿,一脚踢飞脚边的网球。

那抹刺眼的荧光黄在塑胶场地上砸出沉闷的声响。

“苍哥哥~你弄疼人家了~”

楚临岚的指尖划过邢昊苍青筋暴起的手臂,尾音带着蜜糖般的黏腻。

邢昊苍下颌绷紧,猛地甩开她的手。

这个比他年长叁岁的女人,每次都能毫无心理负担地用这种少女般的称谓唤他,嗓音甜得发齁,仿佛他们真是热恋中的情侣。

胃部泛起生理性不适,他闭了闭眼,压下那股烦躁。

器材室的门在身后咔哒锁上,隔绝了网球场上的喧嚣。

楚临岚状似慌张地环视四周,目光扫过堆积如山的运动器材——球网、发球机、记分牌,最终定格在那张铺着白色毛巾的休息椅上。

贝齿轻咬下唇,力道重到唇膏晕开一道绯色,像被碾碎的玫瑰花瓣。

“你该不会……”她睫毛簌簌颤动,像受惊的蝶翼,“想在这里……”

密闭空间里橡胶与汗水的气息发酵成暧昧的催化剂。

邢昊苍冷眼看着她表演,目光扫过她刻意扯歪的衣领,锁骨处那颗朱砂痣妖冶如血,是她最得意的身体部位。

“倒也不是不行,我得记录下来。”楚临岚忽然贴近,香水味混着热意扑面而来,单反相机的镜头对准他被运动服包裹的紧实腰线。取景框里,逆光勾勒出他肌肉的锋利轮廓,如同雕刻的艺术品。

楚临岚喉咙滚出一声轻笑:“我家苍哥哥这么性感,粉丝肯定……”

“够了!”

他猛地抬手挡住镜头,动作迅猛而凌厉。

阴影笼罩下来时,楚临岚终于看清他棕瞳中凝结的寒意。

“我们该结束了。”

邢昊苍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仿佛是在宣告一个不可改变的事实。

那纸契约,在此刻浮现在两人之间,如一条无形的锁链。

她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楚家明珠。

从记事起,衣橱里永远挂着当季最新款的巴黎高定,手腕上随意戴的卡地亚猎豹手镯抵得上普通人半年的薪水。十八岁生日宴包下整座半岛酒店时,香槟塔映着维多利亚港的灯火,璀璨得让她睁不开眼。

但没人知道,那些镶嵌着钻石的发卡有多沉重。

就像没人会问,为什么她会在众多门当户对的追求者中,偏偏选中了毫无背景的邢昊苍——曾经在雨夜救过突发心脏病的外公,且凭借一己之力在叁年内将公司灰色业务的利润翻了十倍的男人。

因为他心底藏着另一个人。

因为他永远不会对她动心。

他是最完美的挡箭牌。

而邢昊苍,则借助“楚氏集团继承人未婚夫”的光环,撬动了普通人穷尽一生都难以触及的资源与人脉。

最长叁年,到期即止。

现在终于到了该结束的时候。



(十九)为难



缓缓放下相机,楚临岚整个人慵懒地陷进那张铺着纯白毛巾的休息椅。

她修长的手指随意垂落在扶手边缘,优雅地交迭着双腿,脚尖轻挑着摇摇欲坠的高跟鞋,鞋尖在空中划出危险的弧度,仿佛随时会坠落,却又始终保持着微妙的平衡。

“刚找到白月光,就急着把人家抛弃……”

楚临岚红唇微启,尾音带着撩人的轻颤,如同猫爪在心头轻轻抓挠:“苍哥哥你就不怕……这些年假戏真做,我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你了?”

邢昊苍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像一堵无形的墙。

让这个女人正常说话,简直比登天还难。

他不明白自己这些年是怎么忍受过来的。

无视男人眉宇间的不耐,楚临岚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游走,从优越的肩线到精瘦的腰身,在裤裆的位置停顿了叁秒,最后才慢悠悠地定格在他紧抿的薄唇上。

她忽然伸出舌尖,缓缓舔过自己下唇,留下一道暧昧的水光:“说真的……还真舍不得放你走呢。”

忽然倾身向前,真丝衬衫顺着肩头滑落,露出大片珍珠色的肌肤:“既然要结束,不如趁现在,把情侣之间没履行的部分,补上?”

垂涎多年的猎物就在眼前,不尝一口怎么甘心?

然而——

一条厚实的白毛巾精准地罩在她身上,严严实实地遮住了所有春光。

邢昊苍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我帮你们楚家做的……或者说,替代你,帮你弟做的肮脏事,已经够多了。”

他顿了顿,眼神飘向远方:“何况我心里有人,你一直都知道。”

她知道。

从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再清楚不过。

在青城老一辈人茶余饭后的低语中,楚氏集团的发家史总裹挟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铁锈味。

那是金钱与鲜血混合的气息。

楚茂华,这个从棚户区阴沟里爬出来的男人,早年的履历写满了底层挣扎的痕迹。中学辍学后,他辗转于各个建筑工地,搬过浸透汗水的红砖,挑过压弯脊梁的水泥,抹过永远抹不平的粗糙墙面。

那些年,他掌心的老茧比任何身份证明都更真实。

底层的生活没能驯服这头困兽,反而让他参透了最原始的生存法则——要么吃人,要么被吃。于是当大多数工友还在为一日叁餐发愁时,他已转身投入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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