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档(高H)】(58-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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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09

(58) 约会(H)

晨光穿透纱帘时,沈昭正被身后炽热的体温烫醒。傅筵礼的手臂铁箍般锁在她腰间,鼻息喷在她后颈,像头守护猎物的猛兽。她稍一动弹,那手臂立刻收紧。

「七点半有董事会。」她握住他手腕,却被反扣住五指压在枕上。

傅筵礼的膝盖顶开她腿缝,晨勃的性器沿着臀沟磨蹭:「让他们等。」刚醒的嗓音沙哑得撩人,他咬开她睡袍系带,掌心直接覆上她裸露的胸乳,「昨晚没喂饱你?」

沈昭翻身面对他,指尖顺着他腹肌沟壑下滑,在接近胯部时被猛地按住。傅筵礼金丝眼镜后的瞳孔骤缩——她太清楚怎样能瞬间瓦解他的自制力。

「傅总不是最讨厌迟到?」她曲起膝盖蹭过他肿胀的欲望,满意地听见抽气声。

回应她的是天旋地转。傅筵礼单手扯开保险套包装时,沈昭瞥见床头电子钟显示07:15。他掐着她大腿内侧嫩肉掰开,就着晨起的湿润一插到底,两人同时闷哼出声。

「现在是谁在拖延时间?」他抵着她耳根低笑,抽送速度却放得极缓,二十公分的性器退出时只剩龟头卡在穴口,又狠狠撞进最深处。

沈昭的脚跟在他腰后交迭,指甲陷入他绷紧的背肌。这角度让每次顶弄都碾过宫口,快感像熔岩在脊椎堆积。她仰头咬住他喉结,在尝到血腥味时感到体内那根东西又胀大一圈。

傅筵礼突然抽身,将她翻趴在床沿。他扯高她腰肢,从后方再度贯入,这下每记顶弄都带出黏腻水声。「数清楚,」他掐着她后颈逼迫她看向落地窗倒影,「我是怎么干你的。」

晨光里,她看见自己发丝散乱,乳尖在撞击中晃出淫靡弧度,腿心被粗长性器撑得发红。而傅筵礼西装裤还挂在膝弯,衬衫大敞露出汗湿的胸膛,镜片后的目光比枪口还烫。

当他拇指按上她敏感阴蒂时,沈昭眼前炸开白光。高潮来得又急又猛,她绷直脚背尖叫出声,内壁绞得傅筵礼低吼着射在保险套里。

电子钟跳至07:29。

傅筵礼抽离时扯掉保险套,精液溅在她仍在痉挛的腿根。他单手系着皮带,俯身舔去她眼角的泪:「晚上六点,车库见。」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约会。

沈昭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指尖抚过颈间那条双环项链。黑白戒指在晨光中闪烁,像个隐秘的承诺。

沈氏大厦会议室里,投影幕布正展示季度报表。沈昭却盯着手机——傅筵礼五分钟前传来张照片:她今晨高潮时失神的表情被拍得清清楚楚,腿心还糊着白浊。

「沈总?」财务主管声音发颤,「这个并购案...」

「驳回。」她锁屏抬头,发现全场噤若寒蝉。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语气多冷厉。

直到午休时,她才在私人电梯里回复:「删掉。」附加一张自拍——她解开两颗衬衫钮扣,指尖勾着那枚黑钻耳钉。

傅筵礼的回复来得飞快:「今晚用嘴把它解下来。」

这种露骨的调情本该令她厌恶,此刻却让小腹发热。沈昭按着项链深呼吸,玻璃倒影中的自己嘴角微扬——该死,她居然在笑。

黄昏的车库空无一人。沈昭刚按下电梯键,就被一股力道拽进消防通道。傅筵礼将她压在墙上,膝盖顶开她腿缝,手指已经探入裙底。

「没穿内裤?」他摸到满手湿滑,喉结滚动,「一整天都在想我?」

沈昭扯松他领带:「想你怎么还不死。」却在说这话时主动贴上他胯间。

傅筵礼低笑着掏出早已硬热的性器,就着她的湿润抵入。没有前戏的进入让两人同时抽气,他掐着她腰肢开始冲撞,西装面料摩擦着她裸露的大腿内侧。

「看着我。」他摘掉眼镜咬在唇间,这模样比全裸还色情。沈昭望进他不再掩饰欲望的眼睛,突然明白这男人在向她展示最真实的自我——暴烈的、贪婪的、只对她失控的傅筵礼。

当他咬着她锁骨到达高潮时,沈昭在疼痛中奇异地感到圆满。

?

米其林餐厅的包厢里,傅筵礼正用红酒漱去她颈间的血腥味。沈昭任他动作,突然开口:「为什么是今天?」

他放下酒杯,指尖描绘她项链轮廓:「三年前的今天,你在曼谷替我挡了那刀。」当时子弹本该穿透他心脏,沈昭却推开他,让刀刃贯穿自己肩膀。

沈昭怔住。她从不记这些日子,傅筵礼却将每个与她有关的瞬间刻在骨头里。

「我当时只是想亲手杀你。」她嘴硬道。

傅筵礼突然将她抱上餐桌,银制餐具哗啦落地。他跪下来吻她脚踝:「那现在呢?」

沈昭看着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臣服的姿态,心脏狂跳。她捧起他的脸,第一次主动吻他嘴唇:「现在我饿了。」

后来服务生送餐时,傅筵礼的手始终在她裙下游移。当他蘸着奶油喂她时,沈昭含住他手指舔舐,成功让那双掌控无数企业的手颤抖起来。

深夜的卧室里,傅筵礼正用舌头解她耳钉。沈昭跨坐在他腰腹,感受西装裤下复苏的硬度。当他终于用牙齿取下耳钉时,她撕开他衬衫,纽扣崩落一地。

「慢点。」他翻身将她压制,鼻尖蹭过她胸口的旧伤疤,「今晚我们有的是时间。」

这夜的缠绵异常温柔。傅筵礼用唇舌探索她每寸肌肤,像在重新认识这具身体。当他进入时,两人十指相扣,黑钻耳钉在他们交握的掌心发烫。

高潮来临时,沈昭恍惚听见他说「我爱你」,但更可能是幻觉。因为天亮后,傅筵礼又恢复那副不可一世的模样,只在为她戴上项链时,指尖多停留了三秒。

沈昭对着浴室镜子涂口红,发现锁骨上的吻痕艳如蔷薇。她忽然想起三年前那个血与火交织的夜晚,傅筵礼抱着受伤的她穿过枪林弹雨,在她耳边说:「要死一起死。」

如今他们都活着,以最意想不到的方式。

当傅筵礼从背后拥住她,将下巴搁在她发顶时,沈昭在镜中看见了未来——不是黑道传奇,不是商界神话,只是傅筵礼与沈昭,两个在毁灭后重生的普通人。

「今天有什么安排?」他问,手已经不老实地探入她衣领。

沈昭转身咬他喉结:「先让你迟到,再让你求饶。」

傅筵礼大笑着将她抱上洗手台。晨光中,那条双环项链垂落在两人紧贴的胸膛之间,黑白金属终于不再相斥,而是严丝合缝地扣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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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只有我(H)

傅筵礼的舌尖卷过沈昭锁骨上的吻痕时,她正握着他半硬的性器,指尖沿着青筋脉络滑动。晨光穿透落地窗,将两人交缠的影子投在墙上,像两头优雅厮杀的野兽。

「你确定要现在?」沈昭的拇指刮过他铃口渗出的前液,感受掌心里的脉动。傅筵礼的呼吸骤然粗重,二十公分的性器在她手里又胀大一圈,紫红色的龟头抵着她小腹,留下黏腻水痕。

他没回答,只是掐着她的腰将她翻转过去,让她趴在落地窗前。沈昭的掌心贴上冰凉玻璃,身后的男人已经扯开她的丝质睡裙,手指毫无预警地插进她湿透的穴口。

「昨晚没够?」他低笑,两根长指在里头曲起,刮搔着敏感软肉。沈昭咬唇,腿根发颤,却被他另一只手扣住后颈,逼她看向窗外——底下是整座城市的苏醒,而她在百层高楼的透明牢笼里,被他玩得汁水淋漓。

「傅筵礼……」她喘息,内壁绞紧他的手指。

「叫大声点,」他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硬烫的性器,一寸寸撑开她,「让整栋楼都听见,沈总是怎么被我干软的。」

他猛地贯入到底,沈昭的尖叫被撞碎在玻璃上。傅筵礼掐着她的臀肉,每一次抽插都又深又重,囊袋拍打在她腿心,水声黏腻。他俯身咬她耳垂,嗓音沙哑:「昨晚宴会上,你看那个男人的眼神,我很不喜欢。」

沈昭愣了一瞬,随即笑出声——原来他在计较这个。她故意收缩穴肉,满意地听见他闷哼。

「吃醋?」她回头,红唇擦过他绷紧的下颚。

傅筵礼眼神一暗,突然掐住她脖子将她按在玻璃上,下身撞得更狠。「对,」他承认得干脆,胯骨撞得她臀肉发红,「你是我的,从头发到脚趾,连呼吸都是。」

沈昭在窒息的快感里仰头,看见玻璃倒影里的自己——发丝凌乱,唇色晕开,乳尖在撞击中摩擦着玻璃,而身后的男人像头失控的狼,镜片后的目光烧着占有欲。

她突然挣开他的手,转身搂住他脖子,狠狠吻上去。傅筵礼顺势托起她的臀,就着插入的姿势将她抵在窗上,性器碾过宫口,两人同时颤抖。

「那你就看紧点,」沈昭咬破他下唇,血腥味在舌尖漫开,「别让我……有机会找别人。」

傅筵礼的瞳孔骤缩,下一秒,他掐着她的腰发了疯似地顶弄,每一下都像要捅穿她。沈昭的脚趾蜷缩,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高潮来得又急又猛,她眼前炸开白光,内壁剧烈收缩,绞得傅筵礼低吼着射在里头。

精液顺着她大腿往下流时,他仍抵着她不放,鼻尖蹭过她汗湿的颈侧。「不会有别人,」他哑声说,「这世上能杀我的只有你,能碰你的……也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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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早餐(H)

晨光穿透纱帘时,沈昭睁开眼,发现傅筵礼正用指尖描绘她锁骨的线条。昨夜疯狂的痕迹从胸口蔓延至大腿内侧,他的指甲轻轻刮过那些瘀红,激起细微的战栗。

「醒了?」他的声音带着晨间特有的低哑,手指滑入她散开的长发。床单上还残留着交欢后的气味,混合着打翻的红酒与她常用的那款香水。

沈昭慵懒地伸展身体,脚尖蹭过他小腿。「傅总今天不用开早会?」她故意用商业场合的称呼,指尖点在他赤裸胸膛上,沿着肌肉线条画圈。

傅筵礼捉住她作乱的手,将她拉近。晨勃的性器抵在她腿间,已经半硬。「推迟了。」他含住她耳垂,手掌覆上她胸前的软肉,「比起那些无聊的数字,我更想听你高潮时的声音。」

她轻笑,却在他试图翻身压上时灵活地挣脱。「我饿了。」沈昭裹着丝绸睡袍起身,故意让衣带松垮地挂在肩头,露出半边臀线。走到卧室门口时回头,果然看见傅筵礼的目光如炬,喉结滚动。

「煎蛋要单面熟。」她丢下这句话,满意地听见身后床垫弹起的声音。

厨房里飘着咖啡香气时,沈昭靠在流理台边缘,看傅筵礼熟练地翻动平底锅。他仅套了件黑色睡裤,肩胛骨随着动作起伏,后背还留着她昨晚的抓痕。这画面荒谬得令人发笑——跨国财阀的继承人,此刻正为她煎蛋。

「笑什么?」他将餐盘推到她面前,蛋黄圆润如初升的旭日,边缘微焦的培根排列成放射状。

沈昭用叉子戳破蛋黄,金黄液体缓缓流出。「想起你上次在董事会,用这个表情冻结了整个提案。」她模仿他冷峻的嘴角,却在下一秒被他吻住,舌尖尝到蛋黄的浓郁。

「那是对别人。」傅筵礼抵着她额头,拇指擦过她唇角,「对你,我永远硬不起来心肠。」

这句话引发了另一种意义上的「硬」。沈昭的手滑入他裤腰,握住已然苏醒的欲望。「是吗?」她缓缓上下滑动,感受掌心里的脉动,「我倒是觉得,傅总哪里都很硬。」

他低咒一声,将她抱上流理台。瓷盘被推开时发出清脆碰撞声,傅筵礼扯开她睡袍,头埋入她双乳之间。沈昭仰头喘息,手指插入他发间,腿环上他腰际。当他咬住她乳尖时,她惊喘着后仰,后腰抵上冰凉的大理石台面。

「这里没有润滑剂。」她在他耳边呵气,指甲刮过他后颈。

傅筵礼直接将两根手指插入她口中,「弄湿。」他命令道,眼底燃着欲火。沈昭含住他手指,舌尖缠绕,直到指节沾满唾液。他抽出手指,转而探入她腿间,轻易找到那处湿热的入口。

「看来你早就准备好了。」他哑声道,手指曲起刮搔内壁软肉。沈昭咬唇闷哼,甬道收缩着吞没他的指节。当他加入第三根手指时,她失控地抓住他肩膀,前液从他胀大的性器顶端滴落,沾湿她大腿内侧。

「进来。」她喘息着命令,腿根因期待而颤抖。

傅筵礼却突然抽手,在她不满的抗议声中转身关上火炉。「不急。」他将她从流理台抱下,让她背对自己趴在餐桌上,「早餐还没吃完。」

他的手掌按在她后腰,另一只手分开她臀瓣。当舌头取代手指探入时,沈昭的尖叫划破晨间的宁静。傅筵礼的鼻梁抵着她会阴,舌尖灵活地刺入又退出,不时舔过敏感的小核。她抓着桌沿的手指节发白,快感如潮水般冲刷脊椎。

「傅筵礼……够了……」她摇晃着臀部,却被他牢牢固定。当他的牙齿轻轻咬住那粒颤抖的珍珠时,沈昭彻底崩溃,高潮如雷电般劈开身体,湿液喷溅在他下巴上。

他还来不及擦拭,便从后方一举贯入。二十公分的性器撑开湿软的甬道,直抵宫口。沈昭的呜咽被撞碎在实木桌面上,乳房随着他的抽插在光滑表面摩擦。傅筵礼掐着她的腰,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囊袋拍打在她泛红的臀瓣上,水声淫靡。

「这就是你要的早餐,嗯?」他俯身咬她肩胛骨,胯部撞击得越发凶狠。沈昭的意识漂浮在快感的海洋里,只能发出断续的呻吟作为回应。当他一手绕前掐住她脖子,拇指按压她喉结时,窒息的边缘让快感倍增,内壁剧烈收缩。

傅筵礼闷哼着加速,龟头次次碾过宫口。在最后几下几乎要将她钉穿般的顶弄后,他紧搂住她颤抖的身体,将热液尽数灌入深处。两人交迭着喘息,汗水交融,精液从她腿间缓缓溢出,滴落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

「现在,」傅筵礼吻她汗湿的后颈,「可以开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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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公私分明(H)

午后的阳光将傅氏集团顶楼办公室镀成金色。沈昭坐在真皮沙发上,翻阅傅筵礼推来的文件。她穿着剪裁利落的白色套装,脖颈上的丝巾完美遮盖了早晨的激情痕迹。

「西区那块地,你们沈氏确定要抢?」傅筵礼靠在办公桌边缘,长腿交迭,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刀。

沈昭红唇微勾,将文件扔回茶几。「不是抢,是合理竞标。还是说……」她起身走向他,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清脆如战鼓,「傅总打算用其他方式说服我退出?」

傅筵礼在她靠近时突然伸手,扯下她颈间的丝巾。新鲜的吻痕暴露在空气中,他拇指抚过那处瘀红。「昨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他低语,呼吸喷在她耳廓。

沈昭的手滑入他西装下摆,隔着衬衫掐他乳尖。「商业归商业,傅总该不会公私不分?」她感觉到他瞬间绷紧的肌肉,笑意更深。

下一秒天旋地转,傅筵礼将她压在落地窗前。百层高楼的视野让整座城市匍匐在脚下,而她的双手被他的领带绑住,高举过头顶。

「我从来公私分明。」他解开皮带,释放出早已硬热的性器,「现在是私人时间。」

沈昭的套装裙被掀至腰际,底裤直接被撕开。傅筵礼没有前戏,直接将她一条腿架在窗框上,从侧面刺入。她仰头撞上玻璃,呻吟被突如其来的饱胀感截断。这个角度进得极深,他每一次推进都像要将她钉在透明屏障上。

「看着下面,」傅筵礼咬着她耳垂命令,「想象他们抬头就能看见,沈总是怎么被我干得流水。」

沈昭的视线模糊地扫过蚂蚁般的行人与车辆,羞耻与快感同时炸开。她的乳尖在玻璃上摩擦,随着撞击划出细微的响声。傅筵礼一手掐着她下巴强迫她直视下方,另一手探入她腿间,拇指按住敏感的小核旋转。

「叫出来,」他加重力道,感受她内壁的痉挛,「让全世界都听见。」

高潮来得剧烈如海啸,沈昭的尖叫被傅筵礼的唇堵住。他在她收缩的甬道里又冲刺了十几下,最终抵着宫口释放。热液灌入的瞬间,两人同时颤抖,像两棵在风暴中纠缠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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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光明(H)

傅筵礼解开她手腕的领带,轻吻那些红痕。「晚上有个家宴,」他替她整理衣裙,语气突然柔和,「跟我一起?」

沈昭愣住。这是傅筵礼第一次主动邀请她进入家族场合。她注视他罕见流露温情的眼睛,忽然明白这比任何情话都更像告白。

「好。」她简单回应,却在转身时被他拉住。

傅筵礼从口袋取出一个丝绒盒子。「不是戒指,」他看穿她的警惕,打开盒子露出里面的翡翠耳坠,「只是觉得它很衬你眼睛。」

沈昭注视那对在阳光下如深潭般的宝石,胸口涌起陌生的暖意。她伸手抚摸他脸颊,第一次毫无保留地展现柔软:「帮我戴上?」

当晚的家宴上,傅筵礼始终握着她的手。沈昭看着他与家人交谈时放松的侧脸,忽然意识到,他们终于不再是能杀死彼此的人,而是唯一能让对方完整的人。

夜深时,他们在傅家老宅的花园里接吻。没有算计,没有试探,只有纯粹的渴望与温暖。当傅筵礼将她压在百年橡树下,轻声说「我爱你」时,沈昭没有嘲笑,而是以更热烈的吻回应。

卧室里,他们做爱的方式也变了。不再是征服与被征服的角力,而是两具身体寻找最亲密的契合。当傅筵礼进入她时,沈昭捧着他的脸,在每一次推进中低语爱意。高潮来临时,他们十指相扣,像两片终于找到归处的浮萍。

清晨,沈昭醒来发现傅筵礼正在看她,目光专注如研究稀世珍宝。「我有个提案,」他抚摸她睡乱的长发,「把西区那块地做成联合开发项目。傅氏和沈氏,真正的合作。」

沈昭微笑,翻身跨坐到他腰间。「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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