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底部可以下载安卓APP,不怕网址被屏蔽了
APP网址部分手机无法打开,可以chrome浏览器输入网址打开
25-07-19
司遥别过脸,伸手去拿啤酒罐,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他的掌心滚烫,力道不轻不重,拇指摩挲着她腕内细嫩的皮肤。
「想我了吗?」他低声问。
她没回答,只是抽回手,仰头灌了一口啤酒。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浇不灭体内升腾的热意。
方闻钰忽然笑了。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头看他:「司遥,妳说谎的时候,右眼会眨得比左眼快。」
她瞪他:「胡说八道。」
「试试?」他凑近,呼吸喷在她唇上,「如果我现在吻妳,妳的心跳会超过一百二吗?」
「无聊。」
他没给她反驳的机会,直接吻了上来。
从沙发到地毯,再到卧室的床上,方闻钰的动作比记忆中更凶狠。他掐着她的腰将她按进床垫,膝盖顶开她的腿时,司遥咬住他的肩膀,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喘息。
「这三个月,」他咬着她的耳垂,声音沙哑,「妳自己碰过这里吗?」
司遥羞耻地别过脸,却被他强硬地扳回来。
「说。」他指尖探入,恶意地碾过那处敏感。
她浑身发颤,指甲深深掐进他的背肌:「……有。」
「想着我?」
她不肯答,他便变本加厉地折磨她,直到她哭着点头。
当他终于进入她时,司遥仰起颈子,喉咙里挤出一声破碎的呜咽。方闻钰扣住她的手腕压在枕侧,俯身咬住她的唇:「遥遥,我们这样……算什么?」
她没回答,只是搂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得更近。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司遥睁开眼,方闻钰的手臂还横在她腰上,沉甸甸的,像某种无声的占有。
她轻轻挪开,起身去浴室。热水冲刷过身体,却洗不掉他身上残留的气息。她低头看着胸口和腰间的吻痕,深红泛紫,像某种烙印。
「再热的水也洗不掉。」方闻钰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她回头,他靠在门框上,赤着上身,肌肉线条在晨光中格外分明。
「偷看别人洗澡是变态行为。」她冷静地关掉水龙头。
他走过来,接过她手中的毛巾,轻轻擦拭她湿漉漉的头发:「我们这样,算炮友吗?」
司遥抬眼看他:「不然呢?」
方闻钰的手顿了一下,随即笑了:「炮友不会每周飞十二小时就为见一面。」
「那是你蠢。」
他忽然捏住她的下巴,眼神阴鸷:「司遥,妳敢不敢承认——妳根本离不开我。」
她拍开他的手,转身去拿浴袍:「自恋是病,建议就医。」
方闻钰从背后抱住她,唇贴在她耳畔:「同流合污,至死方休……这不是妳说的吗?」
司遥僵住。那是他们十八岁时在伦敦公寓的床上,她高潮时无意识喊出的话。
「你记错了。」她挣脱他的怀抱。
方闻钰没追,只是看着她的背影,轻声说:「我录下来了。」
司遥猛地回头:「你——」
他笑得像只得逞的狐狸,晃了晃手机:「要听吗?」
那天下午,方闻钰必须回伦敦开会。司遥送他到火车站,月台上人潮汹涌,他低头看她:「下个月我还来。」
「随便你。」
他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和之前给她的那把一模一样。
「酒店太贵。」他塞进她手里,「以后我住妳这。」
司遥握紧那把钥匙,金属棱角硌得掌心发疼:「我不一定会开门。」
方闻钰笑了,俯身在她唇上轻啄一下:「我等妳。」
火车进站的轰鸣声盖过了她未出口的话。他转身走入人群,没回头。
司遥站在原地,直到他的背影彻底消失。
她低头看着掌心的钥匙,忽然想起多年前他们在LSE图书馆的争吵——那时他说:「司遥,妳从来不敢面对自己的软弱。」
也许他是对的。
她握紧钥匙,转身走向牛津深秋的夕阳。
===========================
(44) 驳回(H)
司遥的博士论文初稿被导师打回来的那天,牛津下了一场暴雨。
她盯着电脑萤幕上满是红色批注的PDF档,指尖发冷。导师的评语犀利得近乎刻薄:「理论框架薄弱,实证分析缺乏说服力——重写。」
窗外雷声轰鸣,雨水拍打着玻璃,像是某种无声的嘲讽。
手机震动,方闻钰的讯息跳出来:「今晚到牛津。」
她盯着那行字看了几秒,回复:「别来,我要改论文。」
他几乎是立刻已读,但对话框停滞了许久,最终只传来一句:「开门。」
司遥皱眉,还没来得及反应,门铃已经响起。
方闻钰站在门外,黑色大衣被雨水浸透,发梢滴水,手里却拎着一袋热腾腾的中餐外卖。他挑眉看她:「惊喜吗?」
司遥侧身让他进来,语气冷淡:「我说了我要改论文。」
「吃饱了才有力气改。」他脱下大衣挂在门边,熟门熟路地走进厨房拿碗筷,彷佛这里是他家。
司遥看着他的背影,胸口泛起一阵莫名的烦躁。这三年来,他总是这样,擅自闯入她的生活,又若无其事地离开。每次见面,他们做爱、争吵、再和好,循环往复,像一场永无止境的拉锯战。
「妳导师骂妳了?」方闻钰突然问,递给她一双筷子。
司遥接过,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触电般缩回:「你怎么知道?」
「妳每次被骂,右眼都会眨得比左眼快。」他夹了一块糖醋排骨放进她碗里,「说吧,怎么回事?」
司遥低头扒饭,闷声道:「论文要重写。」
方闻钰嗤笑一声:「就这?」
她猛地抬头瞪他:「『就这』?你知道我花了多少时间——」
「司遥,」他打断她,眼神锐利,「妳的问题从来不是能力,而是妳太想证明自己不需要任何人。」
她呼吸一滞,胸口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
饭后,方闻钰强行占据了她书房的一半空间。他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笔电搁在膝盖,萤幕上是一份标注得密密麻麻的PDF档。
「过来。」他朝她勾手指。
司遥皱眉:「干嘛?」
「教妳怎么改论文。」他笑得痞气,「免费的,不要钱。」
她本想拒绝,但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方闻钰拉她坐下,手臂自然地环过她的肩膀,指尖在触控板上滑动:「妳的理论框架太保守,这里应该用动态博弈模型……」
他的气息喷在她耳畔,温热而熟悉。司遥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在萤幕上,但身体却不自觉地紧绷。
「……懂了吗?」他低声问。
司遥点头,喉咙发干:「嗯。」
方闻钰忽然笑了。他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头看他:「妳根本没在听。」
「我听了!」
「那重复一遍我刚才说的。」
司遥语塞,恼羞成怒地推他:「你烦不烦——」
他猛地将她压倒在沙发上,笔电滑落在地,发出闷响。司遥的呼吸瞬间乱了,方闻钰的膝盖顶进她双腿之间,手掌掐着她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指痕。
「论文可以明天再改。」他咬住她的耳垂,声音沙哑,「现在,我们有更重要的事。」
从书房到卧室,方闻钰的动作比往常更粗暴。他扯开她的衬衫,钮扣崩飞,落在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司遥的背陷进床垫,他俯身咬住她的锁骨,舌尖舔过那处敏感的凹陷。
「这三个月,」他单手解开皮带,金属扣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有别人碰过妳吗?」
司遥别过脸:「关你什么事?」
方闻钰冷笑,手指突然探入她的底裤,指尖恶意地按压那处湿热:「说。」
她浑身一颤,指甲深深掐进他的肩膀:「……没有。」
「真乖。」他奖励般地吻她,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链。
当他进入她时,司遥仰起脖子,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呻吟。方闻钰扣住她的手腕压在头顶,俯身咬住她的唇:「遥遥,我们这样……到底算什么?」
她没回答,只是用腿缠住他的腰,将他拉得更近。
深夜,司遥醒来时,方闻钰正靠在床头抽烟。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勾勒出他侧脸锋利的轮廓。
「论文我帮妳改好了。」他吐出一口烟圈,将笔电递给她。
司遥接过,萤幕上是她论文的终稿,格式工整,论证严密,连参考文献都标注得清清楚楚。她抬头看他:「你什么时候——」
「妳睡着的时候。」他捻灭烟,翻身压住她,「怎么谢我?」
司遥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忽然想起十八岁那年,他们在伦敦公寓的第一次争吵。那时他说:「司遥,妳从来不敢面对自己的软弱。」
也许他是对的。
她伸手抚上他的脸,轻声说:「同流合污,至死方休。」
方闻钰瞳孔骤缩,随即笑了。他低头吻她,声音淹没在唇齿之间:「这可是妳说的。」
窗外,牛津的雨不知何时停了。
===========================
(45) 惊喜(H)
方闻钰离开牛津的那天,司遥没有送他。
她站在公寓的落地窗前,看着他的黑色轿车驶离学院区,最终消失在晨雾里。他没有回头,甚至没有减速,彷佛这只是一次再普通不过的告别。
手机震动,他的讯息跳出来:「论文终稿发妳邮箱了,记得改署名。」
她盯着那行字,指尖悬在萤幕上方,最终只回了一个「嗯」。
博士论文的答辩日期定在三个月后。司遥将方闻钰修改过的版本重新梳理了一遍,删掉他过于锋利的论述,调整成更符合学术规范的语言。她没有告诉导师这份修改稿的来历,只是平静地提交,然后等待结果。
「妳的进步令人惊讶。」导师推了推眼镜,蓝灰色的眼睛里带着审视,「尤其是动态博弈模型的应用——非常精准。」
司遥微笑:「谢谢。」
她知道方闻钰会怎么评价这一幕——他大概会叼着烟,懒洋洋地嘲笑她:「学术伦理?妳明明就爱死这种作弊的快感。」
答辩前的周末,司叙突然飞来牛津。他穿着深灰色风衣,站在她公寓门口,手里拎着一盒她从小爱吃的凤梨酥。
「哥?」司遥愣住,「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我妹妹是不是还活着。」司叙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无奈,「妈说妳三个月没接她电话了。」
司遥让开门:「我在赶论文。」
司叙进屋,目光扫过茶几上堆满的参考书和咖啡杯,又落在书房半开的门缝里——那张沙发上还留着方闻钰上次来时压出的凹陷。
「闻钰来过?」他状似随意地问。
司遥倒水的手一顿:「嗯,帮我改了论文。」
司叙接过水杯,沉默了一会儿:「妳们现在到底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她语气平静,「偶尔见面,偶尔上床,仅此而已。」
司叙皱眉:「遥遥——」
「哥,」她打断他,「别说教。你知道我和他从小就这样。」
晚上,兄妹俩去学院附近的酒吧喝酒。司叙点了威士忌,司遥要了琴汤尼。酒精让紧绷的神经稍微松弛,她靠在卡座里,听着酒吧驻唱沙哑的嗓音。
「温羽姐还好吗?」她问。
司叙的指尖在杯沿划了一圈:「老样子,忙着做心外科的fellow,上次值班差点晕在手术室。」
司遥笑了笑:「妳们两个真是绝配。」
司叙没接话,只是突然问:「妳毕业后打算回国吗?」
「不知道。」她晃着酒杯,「可能有几个offer,还没决定。」
「爸妈希望妳回去。」
「希望?」司遥嗤笑,「还是命令?」
司叙叹了口气:「他们老了,遥遥。」
她没回答,只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送走司叙后,司遥回到公寓,发现门口放着一个牛皮纸袋。里面是一本精装版的《博弈论与经济行为》,扉页上写着一行字:
「给我的共犯。——F」
她认得方闻钰的字迹,锋利张扬,像他这个人。书里夹着一张便条,上面是一个伦敦的地址和日期——下周六,晚上八点。
没有多余的解释,彷佛笃定她一定会去。
答辩当天,司遥穿着黑色西装外套和铅笔裙,头发一丝不苟地盘起。她的演讲无可挑剔,回应提问时逻辑缜密,连最苛刻的评审教授都频频点头。
结束后,导师握着她的手说:「Dr.司,恭喜。」
她微笑着道谢,心里却异常平静。走出学院大楼时,牛津罕见地出了太阳。她站在台阶上,掏出手机,犹豫了几秒,还是给方闻钰发了一条讯息:
「过了。」
他几乎是立刻已读,但迟迟没有回复。直到晚上,她才收到他的电话。
「恭喜。」他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低沉而清晰,「庆祝一下?」
司遥靠在床头,指尖无意识地卷着发梢:「怎么庆祝?」
「我明天去接妳。」他说,「穿那条我送妳的黑色裙子。」
她心跳漏了一拍:「方闻钰——」
「嘘,」他轻笑,「别想太多,只是吃个饭。」
周六晚上,司遥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身上的黑色丝绸吊带裙。这是方闻钰去年送她的生日礼物,剪裁贴合得过分,后背几乎全裸,只有两条细带交叉。她涂了深红色唇膏,头发散下来,卷成慵懒的大波浪。
八点整,门铃准时响起。
方闻钰站在门外,黑色西装,白衬衫解开两颗扣子,手里拿着一束厄瓜多尔黑玫瑰。他的目光从她的脸滑到锁骨,再往下,最后定格在她裸露的后腰。
「完美。」他将花递给她,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手腕。
司遥接过花束:「去哪?」
「我的地方。」他搂住她的腰,带她走向电梯,「有个惊喜。」
方闻钰在伦敦的公寓位于金融城顶层,全景落地窗俯瞰整座城市。司遥刚进门就被他按在玄关的墙上,他的吻来得凶猛而急切,手掌探进裙摆,直接扯下她的底裤。
「等——」她喘息着推他,「不是说吃饭吗?」
「急什么?」他咬着她的耳垂,单手解开皮带,「先吃妳。」
他抬起她一条腿环在自己腰上,就着站姿进入她。司遥仰头撞在墙上,指甲深深掐进他的肩膀。没有前戏,没有缓冲,他动得又快又狠,像是要把这几个月的空缺一次性补回来。
「想我吗?」他掐着她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说实话。」
司遥咬唇不语,被他顶得声音破碎:「……不想。」
方闻钰冷笑,突然将她翻过去,让她趴在落地窗上。冰凉的玻璃贴着她的胸口,身后是他滚烫的身体。这个姿势进得更深,她能看到脚下伦敦的万家灯火,而玻璃上倒映出他们交缠的身影。
「嘴硬。」他咬住她的后颈,手指绕到前面揉捏那处敏感,「那这里为什么这么湿?」
司遥闭上眼,任由快感淹没理智。
事后,方闻钰真的带她去吃了晚餐。公寓的露台上摆好了烛光晚餐,牛排、红酒、巧克力熔岩蛋糕——全是她爱吃的。
「生日快乐。」他举杯,「虽然晚了两天。」
司遥愣住:「你记得?」
「当然。」他晃着酒杯,「二十三年前的那天,我妈抱着我去医院看刚出生的妳,妳哭得惊天动地,还踹了我一脚。」
司遥忍不住笑了:「胡说,那时候你才三岁,怎么可能记得?」
方闻钰耸肩:「也许是后来听大人说的。但有一件事我很确定——」他倾身向前,指尖擦过她的唇瓣,「从那时候起,妳就是我的。」
司遥心跳加速,却故作镇定:「自恋狂。」
他笑着坐回去,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推到她面前:「礼物。」
司遥打开盒子,呼吸一滞——是一对黑钻耳钉,设计简约却锋利,在烛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戴上看看。」他说。
司遥下意识摸向自己的耳垂——她已经很多年不戴首饰了。但鬼使神差地,她取出一颗耳钉,对着手机萤幕戴上。黑钻在她耳垂上闪烁,像一滴凝固的夜色。
「适合妳。」方闻钰的目光深沉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