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神雕续】99-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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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25

来,加
之身受鞭刑之痛,酒也醒了七分。他并不悔先前所作所为,可见自己闯了大祸后,
一向严厉的便宜父亲既不斥骂,更将罪责尽揽,感动之际,禁不住潸然泪下。

  想他自小流落街头,何曾感受如此关爱,只觉身旁相貌朴实的中年男子,此
刻竟如遮风避雨的高山一般。可美妇说与儒生的言语犹在耳旁,青年心结难解,
认定自己无父无母,天生孤苦伶仃,虽听北侠相唤,却别过脸不去看他。

  郭靖没发觉异常,只以为爱子受伤颇重,解完绳索,俯身便要把他扛在肩头,
一旁耶律齐见状,亦上前帮手。怎料还未抱起周阳,不知何时逃到外面的汪御史,
躲在范都知身后,又叫骂道:「慢着,仅凭你几句言语,便想带这小贼走?谁知
你们父子是否使诈,打算趁夜畏罪潜逃!」翁婿两人听罢,冲他怒目而视,郭靖
转头对吕文德道:「好!吕公,以郭某往年的微功,能否抵我儿今日之过?」想
他向来对子女极严,犯错从不包庇,只因周阳自小失散,心怀愧疚,这才破例维
护。日后待爱子伤愈,自也少不了责罚。

  「郭大侠何出此言?范大监,待老夫写个条陈,禀明……」吕文德听他说得
决绝,似有离开襄阳之意,不禁万分紧张。而在一旁,范都知缓缓起身,冲着郭
靖笑道:「呵呵,郭壮士说的严重了,如今国势衰颓,正需你这等豪杰出力。」
言至此处,他话锋一转,又为难道:「只是袭击朝廷使节,视同谋反,咱家虽然
知晓是误会一场,只恐此事传到临安,圣上不信……」「那依你说,该当如何?」
郭靖浑不知已入套中,听他绕来绕去,不顾吕文德连使眼色,直接发问。范都知
闻言一喜,心知计成,拍手道:「好!咱家也无意为难你们父子,只消你即刻带
人赶去江北,于明夜丑时前烧了鞑子的粮草,令郎之罪便……」他本要说令郎之
罪便可免除,谁想汪御史贴过来,耳语道:「中贵人,这厮在襄阳势大,不能不
防,此番良机难得,可将其子带回临安羁押,以作制约,令其有所收敛,专心为
国效力。」老宦官不知这人已投靠鞑子,再次献计,是想将荒唐子带离襄阳,寻
机处死,以泄毁容之恨,并离间北侠与宋庭。他听罢颇为心动,可现下正是用郭
靖之时,恐将其逼急了,便改口道:「令郎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罚他在此狱中
服刑一年,以作惩戒,郭壮士意下如何?」郭靖虽觉范都知要求太过,可今夜勿
论对错,周阳持刀伤人却为不争的事实,而他本就有近日出兵之意,亦打算惩治
爱子一番,以作教训,因此稍一犹豫,便要出言应下。

  「不可!爹爹,这老头没安好心!」一直未曾言语的荒唐子见状,不禁撑起
上身大叫出口,他倒不怕被监禁一年,只感老太监几人意图不正,情急下道:「
今夜所有过错,孩……我自己承担,与你无关。」「傻孩子,一家人莫说两家话。」
郭靖未听出他语气变化,拍了拍红着脸的爱子,转头对老宦官道:「郭某应下了,
容我稍后整顿人马,备齐械物,凌晨便启程江北。」「好,郭壮士应是信人,咱
家便回去静候佳音,此处留与你们父子叙话。」范都知大喜过望,微一拱手,便
在两位御带及几个班值陪同下,朝外行去。汪御史阴算未成,恨瞪郭靖父子一眼,
跟随在后,耶律齐目送这人离去,眉结拧成一团。

  至于吕文德则颇显无奈,可事已成定局,只得呼喝一众小吏、衙役下去筹备,
又通会北侠自己在外相等,便摇头而出。

  待众人离开,刑室中,父子俩一个立着,一个又趴回地上,皆不言语,场面
颇为尴尬。耶律齐眼见此景,心知自己多余,识趣的转出监牢,打算备些水食与
妻弟送来。

  「阳儿,自你到襄阳,便遇烽火再启,为父平日繁忙,从未与你叙过话,趁
尚有闲时,你我父子谈谈如何?」沉默许久,郭靖缓缓开口,语调温厚,尽透着
亲近和蔼。可惜周阳抑郁难消,过得半晌也没回答,只别过脸继续趴着,好似睡
着了一般。

  「孩儿,你自小离散,为父亏欠你良多,因此平日尽量不来管你,只怕与你
生分。」北侠不以为意,甩开前袍,就地坐在他身旁,又笑道:「看你这般模样,
倒像极了你杨过兄长年少之时。」荒唐子听罢颇感兴趣,忍不住微微一动,不过
仍不接话。

  「你业已成年,为父也不愿对你说些大道理,可你真想如你杨过兄长那样,
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当要辨明是非好恶。」郭靖发觉后,替他整了整乱发,又
沉声道:「你本就年轻气盛,又学了一身武艺,为父只怕你自持胜过常人,从而
肆意妄为。恰如今日,你将这人伤了,明日又将那人伤了,可曾想过对方家人因
你争强斗狠,会怎样难过伤心?又或者碰上比你厉害的,将你伤了,那为父与你
娘亲又该如何?」「今夜事已至此,为父再不怪你,却望你以此为戒,往后遇事
三思而行。」郭靖想到甚么便说甚么,语重心长一番,便起身欲走,留爱子在此
自悟。刚行几步,却从身后传来周阳幽幽之声,只听道:「爹……孩儿……据闻
我并非是你与娘的亲生骨肉……」「阳儿,你说甚么疯话!」北侠先楞后惊,转
身凝视着爱子,微怒道:「是谁胡言乱语?速速告知为父!」「爹爹休问是谁,
只求你与孩儿讲述实情!」荒唐子梗着脖子,不惧与他对视,泪儿从眼眶滴落时,
透着希冀与哀求。经先前北侠掏心置腹,他的怨气消散大半,可还是忍不住,想
亲耳听父亲吐露真相。

  郭靖一时无言,想起晌午在书房撕信一事,心觉妻子定不会外传,而田伯光
作为爱子恩师,也应会对自己徒儿保密。然见周阳这般模样,势必有所获悉,只
得肃然道:「你自然是我与你娘亲的骨血,为父初次见你,便心有悸动,只是当
时不敢相认。孩儿,你方才所言,为父听罢胜过刀绞,往后……万万不能再提…
…」周阳听罢深受触动,可黄蓉那番言语萦绕耳畔,本想再问,终究心头一软,
不愿涉及到她,将脸又藏在地上。

  「为父也不瞒你,今日晌午,你师父确实送来一信,可其中表述不详,被为
父给撕了。」郭靖以为他不信,又上前来解释一番,随后动情道:「阳儿,为父
心拙嘴笨,不知该怎样向你表述,可咱们一家只要相亲相爱,又何须纠结血缘?」
话毕,北侠静候爱子回话,不过苦等半晌,也未能如愿。眼见已至深夜,再耽搁
下去,只怕物械备置不齐,他无奈道:「为父此行江北,要带破虏与你姐夫同去,
家中只剩你一个男丁,倘若事有万一……其他有你娘亲操持,为父自不担心,只
有一件需托付给你。此物,乃我替一位朋友保管的遗嘱,现下暂存你手,切记莫
要轻启……」郭靖放下一个小匣,转身就走,快至甬道时,从身后传来哭声道:
「爹!孩儿不孝……无法鞍马相随,谨祝爹爹旗开得胜!凯旋而归!」「你好生
在此待着……」郭靖也回了一句,脸带笑意,再不停留,快步出去寻吕文德,筹
备北上所需之物。

  待他走后,监中衙役一一进来,打算收拾出个宽敞牢房,供周阳长住。此处
乃临时羁押之所,白日开时,才从城外监营提人,即审即判,夜间不留囚徒。不
过虽然清净,因久未住人,牢中陈设破旧,落满灰尘,倒废了他们好大一番功夫。

  这帮人已得吕文德吩咐,也有心讨好北侠,虽缴了荒唐子的腰刀,却并未锁
住牢门,只要不出班房,任他在里面闲逛。

  过得片刻,耶律齐搬来一床干净被褥及水食,安顿好周阳,却架不住他催问,
将北上焚粮一事告知。荒唐子这才清楚,父亲因为自己今夜的过失,即将仓促赴
险,直恨不得偷跑出去追随。

  耶律齐相劝几句,趁他吃喝,聊起遇见汪御史时的情形,得到详尽后,也没
多说甚么,便告辞去寻郭靖。周阳将姐夫送出牢外,回来时满身疲倦,随意将被
褥铺展,脱鞋躺在上面。

  「才知爹爹竟如此爱我……可娘亲……唉,若你明日晌午之前,能来此探望,
我……我也原谅你就是了……」顺着铁窗仰望星空,青年慕然一叹,心中怨气终
究被痴情冲散,念起美妇的一颦一笑,渐渐闭上双眼。

  待荒唐子入梦近半时辰,忽然间,头顶传来一阵细微的瓦碰,就见两个蒙面
人落在牢前。他们还未从袖中取出吹箭,远处即响起一阵悠扬的箫声,紧接着不
知被何物贯脑,瘫在地上没了生息……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郭靖与吕文德略作商议,汇合破虏及耶律齐赶往
驿站,请其余人前去城西牧场试马。武林群雄大多精于骑术,少部分没碰过马的,
也因习武之故,灵活协调,上手极快。虽不能说御马冲阵,可骑行赶路,疾奔驰
骋,却不在话下。

  期间,吕文德大开库房,送来一批上好的兵甲弓矢,还有成袋的粮秣与引火
之物,以及不少布匹棉绸。他为免动静过大,撇开公差衙役,改遣巡视的士卒小
心搬运,分批抬出城外。

  群雄知战场上刀剑无眼,虽嫌铁甲笨重,却不拒熟牛皮铠,几乎人手一件。
而宋军的制式刀枪,哪比得上他们精心打造的兵刃,倒是弓矢取走不少,似有与
鞑子比拼骑射之意。

  再等装好粮秣水袋,将引火之物分发,二百余人又用布绸裹好马儿四蹄,等
全部就绪后,已近凌晨。

  「诸位前辈、朋友,我知大夥恨透了魔教与鞑子,可此行非比寻常,以烧粮
为主,切莫恋战,倘若事有不对,还请大夥听郭某号令,咱们齐进齐退!」眼看
夜色稍淡,北侠翻身上马,冲着众人一抱拳,出言嘱咐一番。却见他身披玄甲,
手捻一根点钢枪,腰别雕弓,背挎箭囊,虎目一瞪威风凛凛,全不似往常中年农
夫的模样,临战之际尽显英雄本色!

  「兄弟放心,咱们都听你的,就是回来时,这小驹儿能否赠与哥哥玩耍。」
武林群雄轰然应诺,只有周伯通嘻嘻哈哈,骑着另一匹红马东跑西溜,高兴得不
亦乐乎。因有人尚未痊愈,东邪与南僧仍需坐镇驿站,是以三位绝顶高手中,只
他一个随行。

  郭靖闻言一笑,也不答话,招呼众人上马,准备前往西面的小渡口乘船。那
处亦有南宋战舰驻泊,而现如今,鞑子水军全聚在大寨内,正可趁着夜色未退,
偷渡江北。

  忙碌一夜,武林群雄因即将能报仇雪耻,反而精神抖擞,二百余人,四百多
匹马,随着北侠一声令下,扬鞭启程直冲西北。怎料大队刚奔驰出半里,东面疾
速赶来一个女子,身穿打着补丁的农装,离近看,正是黄蓉。

  「靖哥哥,且慢!!!」昨晚灶房内,女侠用萝卜塞满阴菊两洞,终揽极乐,
才缓解了龙凤油催生的欲念。身心满足后,疲惫不堪,竟忘了身处别人家中,倚
着菜缸进入梦乡。所幸她内力精纯,恢复得极快,安睡不到两个时辰,便养好了
精神。

  只是打算回府时,黄蓉却羞于走出灶房,不比之前为逃脱儒生的淫爪,不敢
再一丝不挂奔走街巷,更怕到了家中撞见丈夫。左右为难之际,她见院内绳上搭
着几件农妇衣裤,窗边也晾着一双草鞋,便一一穿了,悄无声息翻墙而去。

  这身农家衣裤宽大,得亏女侠前凸后翘,穿起来倒撑得住,只是腰肢太细,
为免奔跑时荡出春光,她寻了个麻绳为带,扎住下摆。

  往回赶时,黄蓉总觉心头不宁,当下加快脚步,快速到了府前。侍卫诧异女
主人的装扮,却粗略通报了夜间之事,又递予耶律齐留下的书信,她看完如坠冰
窟,顾不得换身行头,争分夺秒奔向城西牧场。

  她运尽内力呼喊,倒真传入郭靖耳中,可大队人马驰骋在乡野小路,难以转
向掉头,北侠只得告了声罪,请群雄少待片刻,便挎枪跃马冲妻子而来。破虏瞧
见母亲,亦要同往,却被身旁的耶律齐唤住,冲他摇头示意。

  「蓉儿,这一整晚你去了何处?怎么这般打扮?」郭靖驰到近前,也不下马
便开口发问,又见妻子着装怪异,不禁微微皱眉。黄蓉脸色一红,不敢解释,只
柔声劝道:「靖哥哥,你也知仓促出兵之患,不如暂缓两日,待水战一起,吸引
鞑子的注意后再行突袭,岂不更加稳妥?」「阳儿伤了朝廷使节,为夫如若不去,
只怕他被依法治罪。」北侠闻言,以为妻子尚不知情,苦笑一番又道:「况且庞
主薄之计甚妙,当要趁鞑子立足未稳,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以解襄阳之危。」
美妇闻言还想再劝,却见丈夫调转马头,看着天色道:「蓉儿,已过寅时,为夫
要走了,等你回城后别忘了去探望阳儿,他近日心绪不稳,正需你开导。」「唉,
傻木头,我何尝不担心那混小子,只是你出征在即,或入险境,只能先替你考虑
……」黄蓉暗中叫苦,有心透漏庞达与江北勾结,可并无证据,说出来恐适得其
反。

  眼见丈夫去意已决,她只得作罢,挤出些笑意嘱咐道:「算了,靖哥哥,或
许蓉儿杞人忧天,不过如若事有不对,你也切莫逞强,别忘了那些前辈、朋友皆
因你我而来。」黄蓉话到最后,郭靖已扬鞭而去,在马上冲她点点头,示意自己
知晓。美妇看着丈夫的背影,虽万分担忧,却强自打起精神道:「我且速速回城,
好作补救,那些手段也该用上了……」「那混小子,关键之时总能惹出事来……
未到收网之际,那些人又肆无忌惮的紧,他在牢中着实危险,倒要想个法子将他
弄出来……」美妇暗定心思,往回走时,又转念想到荒唐子,不禁心有念念。

  「哼,不过那当爹的也够狠心,竟要关你一年,莫非不想让我们母子相见?
为娘却不答应……」半个时辰后,郭府书房内爆发出一阵大笑,却听一个熟悉的
声音道:「哈哈哈哈哈!还是夫人知俺老韩的心思,正想去厮杀一遭,况且能再
指挥那些骄兵悍将,也算一件美差!」顺声朝内看去,有四人围桌而坐,主位是
换过衣裙的黄蓉,左右两边为韩如虎与邢杀才,对座则是那姓张的水军指挥使。
等络腮悍将笑罢,女侠瞪他一眼,又转头道:「邢家老大,你可愿违令而行?」
「如何不敢,只需郭大侠与夫人一句话,末将便赴汤蹈火。」邢杀才虽黑着一张
脸,闻言却立即答话,黄蓉满意的点点头,又吩咐道:「好,切记只虚张声势,
擂鼓扬尘,鞑军若来就乘船离去,再另选他处。」交代完,她饮了一口凉茶,又
冲姓张的指挥使道:「如今天气热,正适合放把火,张兄弟,我叫你所制之物,
现有多少?」「回禀夫人,其他配药都好寻,就是那石脂甚难提炼,现下不足八
百颗。」那人姓张名渝,亦与郭黄夫妇并肩而战近十年,回过话后又道:「此物
虽威力无穷,可也只够打上一场,夫人既然要用,末将这就去调拨。」「好……
等午后议事完毕,烦你率水军出战,既然鞑军舰船不出,正好连水寨一齐烧了,
想来也能毁其大半。好了,你们下去准备吧……」黄蓉解释一番,便叫他们散了,
又满带愁容,计较起另一件棘手的事。

  先前回府得侍卫来报,说天亮后,司监外无端倒着两具横尸,皆颅破而亡,
闹得府衙上下鸡飞狗跳。女诸葛猜到是何人所为,揪心无比,只是碍于当时三将
齐至,现下才有闲暇去想。

  「那些贼子倒快……所幸爹爹心系阳儿,不然今夜……可驿站亦为重地,爹
爹不能久守……须早些接那混小子回来……」思忖到此,黄蓉无声叹气,心中又
道:「只是那死太监势必不许,而阳儿也是犟种,昨夜惹事,想来就是因我冷淡
待他,除非我亲去,他又怎肯回府?可司监已成瞩目之处,若被那阴险儒生得知
……」「靖哥哥又带走不少帮中兄弟,其余皆在盯梢,亦无人手能暗中护他,这
该如何是好……唉,心急的傻木头,好事的小混蛋,我这边已有眉目,若能迟上
两天,便能一网打尽……」她正烦闷时,却见韩如虎又溜回书房,问道:「夫人,
可是为周小子被羁押一年之事发愁?」「不错,你这憨货有办法救他出来?」黄
蓉撇他一眼,答话时没带好气,韩如虎难得正经,点头道:「夫人可去求庞参军,
俺见他甚得那老太监器重……」美妇听他说罢,俏脸先红后白,忍了半晌,才没
骂将出口……

  与此同时,庞府大堂内,中年儒生静坐案前,似心有犹豫,提笔许久未落。
不知想到何事,他莫名一笑,自嘲道:「未曾想铭节兄如此心急……不过受君恩
惠颇多,末了也助你一回……」话毕,奋笔疾书,写好后揣入怀间。

  就在这时,却见乔二闯进门来,察颜观色一番,对他行礼道:「参军,何时
回得府上?小人正说要去迎你。」「不久前才回来,呵呵,昨夜倒是精彩……」
庞达神情平静,缓缓将笔墨收好,乔二拿不准他话中之意,心虚道:「哦……不
知参军唤我来,有何吩咐?小人即刻去办!」「你予我那丹丸甚好,唯独药性太
烈……可有更好一些的?」儒生闻言脸色一红,从袖中取过一锭银子,抛给他时,
小声发问。

  猥琐虞侯心中一喜,收过银两,将仅剩的小半瓶淫油奉上,谄谀道:「有,
有,小人早就替您备好了,此油只需涂抹在下体,就能保您金枪不倒,而且其中
挥散的香气,亦能对女子生效,使之春情勃发,若是能再舔上一口……嘿嘿,想
来参军应懂小人之意……」「哦?竟有如此奇效?」庞达又惊又喜,忙抓小瓶来
看,乔二见状凑到近前,压低声音道:「小人还准备几件助兴的东西,不知是否
需要?」说罢,掏出昨夜用过的红绳、眼罩、口珠等等。

  「这……这几件物什,又该如何用?」中年儒生一看这些东西,眼睛便移不
开了,又听猥琐虞侯耳语几句,更是射出一股淫光……

  转眼间,时至晌午,按照昨夜与郭靖约定,吕文德在府衙召集众将议事,以
求协作策应。黄蓉临行前亲自下厨,备好几样菜肴,用食盒装了,吩咐郭襄送到
司监去。小东邪得知兄长被羁押,早就想去探望,拉着独行侠与八臂仙猿,一同
出门而去。

  且说十数位将领齐聚府衙,得知北侠潜至对岸,无不摩拳擦掌,争相要领兵
去与鞑子厮杀。黄蓉借势谋划,调派部署,众将无有不服,得令后一一去了。庞
达却似变了个人,不光一言不发,更偶尔走神,不知在想何事。

  军议还未结束,便闻战鼓四起,应是水军整编而出,去往鞑子大寨搦战。吕
文德邀黄蓉前去观战,却被她以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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