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的大学生活】(6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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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04



  “起来。”

  沈墨书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挣扎着想要撑起身体,但双腿酸软得不听使唤。她努力了好几次,才勉强撑起上半身,跪坐在了地上。

  杨帆将一件米色的风衣披到她身上

  “我们出去走走。”杨帆站起身,手里牵着链子的另一端,语气轻松得仿佛只是在说“今晚月色不错”。

  出去?走走?

  沈墨书的大脑一片空白,随即被巨大的恐惧所淹没。就这样出去?穿着一件里面什么都没有的风衣,脖子上还套着……套着这个东西?

  “不……不要……”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嘶哑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求求你,老公……不要……”

  杨帆没有回答,只是轻轻一扯手中的链子。金属链条收紧,带动着项圈,一股清晰的束缚感从她的脖颈传来,让她后面的话全都堵在了喉咙里。

  她不敢再反抗。风衣的面料很滑,贴着她赤裸的肌肤,带来一阵冰凉的触感

  杨帆拉着她走到了门口,她像一个提线木偶,僵硬地跟在他身后。冰冷的地砖硌着她赤裸的脚心,每一步都走得心惊胆战。

  “啪嗒。”门开了。

  楼道里昏黄的声控灯应声而亮,也照亮了她惨白的脸。

  杨帆拉着她走向电梯,金属链条在安静的楼道里发出轻微而规律的“沙沙”声,每一个音节都像一记重锤,砸在沈墨书脆弱的神经上。

  她怕,怕得要死。怕电梯门打开的瞬间,里面站着晚归的邻居;怕在等电梯的时候,有人从楼梯间走出来。她的心跳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每一次电梯数字的跳动,都让她感到一阵窒息。

  “叮——”

  电梯到了。门缓缓滑开,里面空无一人。

  沈墨书松了一口气,却在下一秒又把心提到了嗓子眼。电梯里光亮的金属壁面,像镜子一样清晰地映出了她和杨帆的身影。

  她看到了自己,一个面色苍白、眼神惊恐的女人,穿着一件皱巴巴的风衣,脖子上那条银色的链子在灯光下刺眼得可怕。她还看到了杨帆,他就站在她身后,一手插在口袋里,一手随意地牵着那条链子,脸上是她熟悉的、玩味又冷漠的表情。

  她不敢再看,死死地低下头,视线里只能看到自己光裸的脚趾,因为紧张而紧紧地蜷缩着。风衣很长,遮住了她的小腿,但只要稍微有点风,或是走得快一点,她毫不着寸缕的身体就会暴露在空气中。

  这种认知让她浑身发冷。

  幸好,电梯一路下行,没有在任何楼层停留。直到抵达一楼,电梯门再次打开,外面依旧空荡荡的,只有大厅里值班的保安昏昏欲睡地趴在桌子上,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角落里走出的两个人。

  沈墨书几乎是屏着呼吸,被杨帆牵着走出了单元门。

  晚间的凉风吹来,让她裸露在外的脚踝和小腿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风从风衣的下摆灌了进来,拂过她的大腿内侧,拂过她高高隆起的腹部,甚至拂过她那对沉重而敏感的乳房,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冰冷与羞耻的刺激。

  她下意识地收紧了风衣,但脖子上的链子被轻轻一拽,她便立刻不敢再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杨帆似乎并不急着去哪里,他牵着她,在小区的林荫道上慢悠悠地踱步。小区的路灯很亮,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偶尔有晚归的车辆驶过,车灯晃过的一瞬间,沈墨书都会下意识地把头埋得更低,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个球,消失在黑暗里。

  “抬起头来。”杨帆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她浑身一僵,不敢不从,只能僵硬地抬起脸。

  “像条狗一样,只会低着头找食吗?”他轻笑一声,话语里的侮辱意味不言而喻。沈墨书的脸颊火辣辣地烧了起来

  在小区里转了一圈,杨帆似乎觉得有些无趣。他看了一眼小区后方那片黑黢黢的山影,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我们去那边看看。”

  他拉着她,朝着小区的后门走去。那里比正门要偏僻一些,平时走的人就不多,到了晚上更是人迹罕至。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走出小区铁门的时候,迎面走来了一个人。

  那是一个提着公文包、看起来刚下班的中年男人,脚步匆匆,正要走进小区。

  沈墨书的整个身体瞬间就僵硬了,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她几乎是本能地停下脚步,想要躲到杨帆的身后。

  但杨帆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他手里的链子收得很紧,强迫她继续往前走,与那个男人迎面错过。

  距离在一点点拉近。五十米,三十米,十米……

  沈墨书的心脏狂跳不止,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她低着头,眼睛死死地盯着地面,用尽全身的力气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点。

  然而,她能感觉到,那个男人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上。

  那道目光,一开始只是随意的一瞥,但很快,就变得充满了探究和惊疑。那目光像是有实质的温度,灼烧着她的皮肤,让她无处遁形。

  她能想象得到对方在想什么。这么晚了,一个女人,穿着一件风衣,被一个年轻男人牵着……脖子上那条若隐若现的链子……

  终于,两人擦肩而过。沈墨书紧张得手心全是冷汗,她不敢回头,只能机械地迈着步子,被杨帆拉着走出了小区,穿过了马路。

  直到走到马路对面,她才敢悄悄地松一口气。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个男人已经走进了小区,身影消失在了路灯的尽头。

  可是,他刚才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

  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从心底冒了出来。

  是因为我穿风衣吗?还是因为……他看到了什么?

  沈墨书下意识地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胸前。

  然后,她整个人都如遭雷击,呆立在了原地。

  风衣的领口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或许是刚才走路时被风吹开的,或许是她自己刚才紧张时弄松的。总之,风衣的拉链只拉到了她腹部往上一点点的位置。

  而就在那拉链的尽头之下,风衣的衣襟向两边敞开了一个巨大的、暧昧的V字形豁口。

  透过这个豁口,她能清晰地看到……

  看到自己赤裸的、因为怀孕而愈发硕大饱满的胸脯。

  在昏暗的路灯光线下,那两团雪白柔软的肉球是如此的醒目。高高隆起的弧度,中间那道深邃得惊人的沟壑,甚至……甚至连那两点因为寒冷和紧张而变得硬挺、颜色深沉的乳首都若隐若现。

  而更下方,是她同样赤裸的、高高隆起的孕肚。

  那个男人……他刚才……全都看见了……

  所有的血液都冲上了沈墨书的头顶。她的脸颊烫得像要烧起来一样,连带着耳朵和脖子都变成了滚烫的粉红色。

  “啊……”

  一声极度压抑的、不成调的音节从她喉咙深处挤了出来。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极致的羞耻和恐慌。血液疯狂地涌向她的脸颊,那股灼热感从脸庞一路蔓延到耳根、脖颈,最后传遍四肢百骸。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扔在闹市中心,被无数道目光凌迟。

  她的第一反应是把风衣拉上。可是,她的手却一直被绑着。

  “老……老公……”她几乎是在用气声哀求,声音里带着哭腔,转过头,用一种混合着惊恐、羞愤和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乞怜的目光看着身边的少年。

  然而,杨帆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同情或慌乱。

  “叫什么?”他明知故问,声音里带着一丝懒洋洋的腔调,“不是你自己走路不小心,把拉链弄开了吗?”

  他的话像是一盆冰水,兜头浇在了沈墨书滚烫的羞耻心上。是啊,怪谁呢?怪他吗?可是……可是……

  她无言以对,只能用那双水汽氤氲的眼睛看着他。

  她的双手被束缚在身后,身体被迫挺直,只能像一尊屈辱的雕像,赤裸地承受着他的审视和评判。

  “不……不要……”她的嘴唇哆嗦着,好不容易才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求你了……把……把拉链拉上……”

  他轻笑一声,绕到她的身后,用胸膛贴着她的后背,附在她滚烫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吹着气,说道:“为什么要拉上?我觉得这样就很好。你看,吹吹风,多凉快。”

  说完,他根本不给沈墨书任何反应的机会,再次抓住了她的手腕,拉着她朝不远处那片黑漆漆的山林走去。

  风衣的衣襟随着她的步伐左右晃动,像两扇不听话的门,时而敞开,时而拍打在她裸露的肌肤上。那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她敏感的乳尖,带来一阵阵酥麻的、让她羞愤欲死的痒意。

  晚上的风带着凉意,毫不客气地灌进她的衣服里,吹拂过她高耸的孕肚,掠过她丰腴的胸脯。那冰凉的触感和她身体内部因为羞耻而升腾起的燥热形成了鲜明而诡异的对比。她感觉自己一半在冰窖,一半在火炉,整个人都快要被这种矛盾的感觉撕裂了。

  她只能低着头,死死地盯着地面,仿佛这样就能忽略自己暴露在外的身体。可她越是想忽略,那两团沉甸甸的肉球随着走路而产生的、富有弹性的晃动就越是清晰。那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沉重、累赘,又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堕落的靡荡。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两团雪白在昏暗的光线下,是如何因为这剧烈的晃动而上下起伏,摇曳出怎样淫靡的波浪。

  终于,他们走到了山脚下。

  这里远离了街道的灯光,四周是浓得化不开的黑暗,只有头顶稀疏的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点。虫鸣声在耳边此起彼伏,更显得此地幽静得可怕。

  这片黑暗让沈墨书稍微松了口气,至少,在这里应该不会再有路人看到了。

  然而,她的这口气还没松到底,杨帆就停下了脚步。

  他转过身,面对着她,脸上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走了这么几步路,看你热得,脸都红成这样了。”

  沈墨书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她。

  果然,下一秒,杨(帆)的手就伸向了她风衣的拉链头。只听“唰”的一声轻响,那道本就只维系着她最后一点尊严的金属拉链,被毫不留情地一拉到底。

  风衣,被彻底敞开了。

  一股比刚才更加猛烈的凉风瞬间席卷了她的整个上半身。

  沈墨书僵住了,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她呆呆地站在原地,像是一个被剥去了所有外壳的蚌,将自己最柔软、最脆弱的内里,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这片幽静的山林夜色之中。

  月光虽然暗淡,却足以勾勒出她此刻惊人的身段。

  那对因为怀孕而二次发育的乳房,已经膨胀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尺寸。它们不再是寻常女人那般挺翘的形状,而是像两个熟透了、即将坠落枝头的白玉蜜瓜,饱满、丰腴,沉甸甸地垂着,充满了母性的慈悲和肉欲的诱惑。

  苍白的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脉络清晰可见,像蜿蜒的溪流,滋养着这片肥沃的土地。而占据了顶端的,是两片因为色素沉淀而变成了深褐色、如同圆盘般的乳晕。在那圆盘的正中心,两颗乳头早已因为寒冷和持续不断的刺激而硬挺起来,像是两颗沾染了夜露的、饱满的紫黑色葡萄,顽固地指向前方。

  视线下移,是她高高隆起的腹部。那是一个完美的、紧绷的圆形,像是一轮满月,皮肤被撑得发亮。一道浅褐色的、被称为“妊娠线”的直线从她的胸口下方一直延伸到小腹深处,将这轮“满月”一分为二,增添了几分说不出的神秘与圣洁。

  圣洁与淫靡,母性与欲望,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此刻在她身上诡异地融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种令人窒息的、堕落的美感。

  “你看,这样不就凉快多了?”杨帆的声音带着满足的笑意

  凉,太凉了。

  山间的夜风像是无数只冰冷而贪婪的手,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她赤裸的肌肤。风从她敞开的风衣两侧灌入,卷过她高耸的腹部,缠绕上那两团沉甸甸的乳房,最后轻佻地拂过她因为寒冷而紧缩发硬的乳尖。

  那是一种尖锐的、几乎要刺入骨髓的凉意,让她浑身上下都起了细密的鸡皮疙瘩。她的牙齿开始不受控制地打颤,发出“咯咯”的轻响。

  羞耻和寒冷像两张大网,将她牢牢地罩在其中,动弹不得。

  “怎么?冷了?”杨帆明知故问,他的手指顺着她敞开的风衣边缘,轻轻滑下,最终停在了她那圆滚滚的肚皮上。他的掌心温热,与她冰凉的皮肤甫一接触,便激起了一阵剧烈的战栗。

  “不……不冷……”沈墨书的声音细若蚊蚋,连她自己都听不清。她想把风衣合上,可四肢却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不听使唤。

  杨帆的手掌在她光滑的肚皮上缓缓地画着圈,感受着那紧绷的弧度和皮肤下生命的律动。他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她那两团惊心动魄的乳房。

  “撒谎。”他低笑一声,另一只手终于伸向了他垂涎已久的目标。

  他的手很大,却也无法一手掌握那饱满的雪白乳房。他只能像捧着一个沉甸甸的、装满了水的水囊一样,从下方将她左边的乳房托起。

  “嘶……”沈墨书倒吸一口凉气。

  那重量,那触感,通过杨帆的手掌,以前所未有的清晰方式传递回了她自己的大脑。原来……已经这么重了么?

  “你看,都这么大了。”杨帆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惊叹和十足的占有欲,“老婆,你到底吃了什么好东西,都长到这里来了?”

  杨帆的手指不满足于仅仅是托着,他开始用指腹在那片柔软的土地上探索。他粗糙的指尖划过细腻的肌肤,碾过那些淡青色的血管,最后,捏住了那颗早已硬挺如石的紫黑色乳头。

  “啊……”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从沈墨书的齿缝间溢出。

  太敏感了。

  怀孕之后,这里就变得异常的敏感。此刻被杨帆这样又捻又搓,一股酥麻的电流瞬间从胸口炸开,沿着脊椎一路向下,直冲小腹深处,让她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你看,连颜色都变了这么多。”杨帆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的孩童,兴致勃勃地研究着,“以前是粉红色的,现在都快成黑色的了。还这么大一圈……”他用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下那深褐色乳晕的范围,语气里满是戏谑,“是不是因为被我干多了,所以才变成这样的?”

  “不……不是……”沈墨书羞愤欲死,偏偏身体的反应背叛了她的意志。那被他玩弄的乳尖,非但没有因为疼痛而退缩,反而愈发地挺立,仿佛在无声地渴求着更多。

  “不是吗?”杨帆轻笑,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指甲轻轻地刮搔着那圈深色的晕环,“可它明明很喜欢啊。”

  他说着,低下头,张开嘴,将另一边同样挺立的乳尖含了进去。

  “呜!”

  温热湿滑的口腔瞬间包裹住冰冷坚硬的顶端,沈墨书的身体猛地一弓,大脑一片空白。

  杨帆的舌头灵巧地卷动着,时而舔舐,时而吮吸,发出“啧啧”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一股股强烈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冲垮了沈墨书用理智和羞耻心筑起的最后一道防线。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膝盖一软,整个人就要往地上滑去。

  杨帆及时地用手臂揽住了她的腰,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嘴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歇。他像是要把那甘美的蜜汁全都吸吮出来一般,用力地嘬着,甚至还用牙齿轻轻地啃咬。

  “啊……老公……别……别在这里……”沈墨书终于找回了一丝理智,她开始挣扎,双手抵在他的胸前,想要推开他。

  这里是外面下!虽然黑暗,但万一有人经过……

  “怕什么。”杨帆终于松开了口,一条晶莹的津液从她的乳尖上牵扯出来,在清冷的月光下闪着淫靡的光。“这里又没人。”

  他看着自己杰作,那被他吮吸过的乳尖变得愈发红肿乌亮,挺立在深褐色的乳晕中央,像一颗熟透了的黑樱桃,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走了,回家。”杨帆拍了拍她的屁股,下达了命令。

  “就……就这样走?”沈墨书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风衣还大敞着,整个胸腹都暴露在空气里。

  “不然呢?”杨帆挑眉,“难道你还想在逛逛,想得美。快走,别磨蹭。”

  他根本不给沈墨書任何討價還價的餘地,拉着她的手就往那條蜿蜒的小路走去。

  沈墨书被他拽得一个踉跄,只能被迫跟上。

  风衣在行走间被风吹得向后扬起,像一件破烂的披风。她就以这样一种近乎全裸的姿态,被杨帆牵着,一步一步地走进了更深的黑暗里。

  这条路是小路,坑坑洼洼,并不好走。

  沈墨书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每一步都走得心惊胆战。她不仅要担心脚下,更要忍受来自身体的折磨。

  随着她的走动,那两团巨大的乳房便开始剧烈地上下晃动。它们不再是静止的风景,而是变成了两只活生生的、在她胸前撒野的野兽。

  一下,又一下。

  沉重的肉球撞击着她的胸口,带来一阵阵闷疼。皮肤与皮肤之间的摩擦,乳房与腹部之间的碰撞,都让她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和不适。

  但与这不适一同滋生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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