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课的诱惑】(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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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05

切后的难堪,有对年轻肉体带来的极致体验的……一丝残留的悸动,甚至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对即将到来的“指挥”的……隐晦期待?

所有情绪都搅在一起,让她无法直视程明太久,目光最终落在了他脚下光洁的地板上,轻声问:“等很久了吗?”

这简单的问候,在此刻听来却像一句无声的拷问。

程明没有回答。他的喉咙发紧,下腹却不受控制地窜起一股让他自我厌恶的燥热。在车库臆想出的那些不堪画面——张哲再次压上去,苏晴半推半就的呜咽——如同毒藤般缠绕着他的心脏,与眼前这“收拾妥当”的场景激烈冲突。那消失的五十分钟,像一个巨大的、充满未知诱惑与耻辱的黑洞,横亘在他们三人之间。苏晴的平静是真是假?那红晕是沐浴的热气还是情潮的余韵?张哲的窘迫是源于尴尬,还是体力透支后的短暂休整?每一个细节都成了线索,又都指向一片暧昧不清的迷雾。

他爱她。这爱像磐石,沉甸甸地压在心口。但他此刻看到的她,身上却带着另一个年轻男人留下的、新鲜的印记,散发着一种经历过激烈情事的、慵懒又疏离的气息。这气息既熟悉又陌生,既让他愤怒得发狂,又诡异地刺激着他内心深处最阴暗的角落——那个被苏晴亲手撕开、放出来的野兽。

他强迫自己把目光从苏晴身上撕开,转向张哲。这个刚才还在他妻子身上疯狂驰骋、留下痕迹的年轻人,此刻像个犯错的学生一样杵在那里。

程明感到一股冰冷的怒火在心底燃烧,混杂着一种扭曲的优越感——看,他终究只是个能被轻易“说服”的工具。但这份优越感很快又被另一种更深的屈辱淹没:就是这个工具,刚刚彻底地、深入地占有了他的妻子,并可能……不止一次。

“还好。”程明终于开口,声音出乎意料的平稳,甚至带着一丝刻意的冷淡,像是在谈论一件与己无关的琐事。他迈步走进客厅深处,皮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悄无声息。

他在那张宽大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柔软的沙发陷下去,他身体微微后靠,双手随意地搭在扶手上,目光沉沉地扫过苏晴和张哲,最终定格在苏晴脸上。

“都准备好了?”他问。这句话平淡无奇,却像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它既是询问,更是宣告——属于他程明的时间,现在开始。那个在门外窥视、在车库煎熬、被嫉妒和欲望撕裂的男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试图戴上“掌控者”面具的程明。他要指挥这场戏,他要亲眼看着妻子在他指定的方式下,再次被打开。

苏晴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她迎上程明的目光,那目光不再是愤怒或痛苦,而是一种深不见底的、带着审视和某种冰冷决断的平静。这平静比愤怒更让她心悸。她轻轻吸了口气,点了点头,眼神复杂难辨:“嗯。”

张哲站在一旁,手指在裤兜里无意识地蜷缩。他看着程明坐下的姿态,看着苏晴点头的回应,一股无形的压力瞬间攫住了他。程明的眼神像冰,让他的那份窘迫被一种更深的不安取代,他下意识地挺直了背脊,喉结滚动了一下,等待着接下来的命令。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窗外遥远的城市嗡鸣和三人之间无声涌动的暗流。程明坐在沙发上,像一尊即将下达审判的神祇,又像一个即将踏入深渊的赌徒。他看着苏晴,看着张哲,看着这间刚刚发生过激烈情事的房间,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敲打在每个人的神经上:

“开始吧。”

程明的命令像冰锥砸进凝滞的空气。苏晴的身体猛的紧绷了一下,她看着沙发上那个眼神沉得像深潭的男人——她的丈夫。那里面没有暴怒,没有她预想中的羞耻或崩溃,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一种剥离了所有情绪的审视。这比任何怒火都让她心惊。他像换了一个人,一个她从未真正认识过的程明。

张哲喉结滚动,手指在裤兜里蜷得更紧。程明扫过来的目光让他后背发凉,像被冰冷的蛇信舔过,刺破了他最后一点残留的得意和慵懒,只剩下被审视的巨大不安。他下意识地看向苏晴,寻求一丝熟悉的温度,但苏晴的目光也沉甸甸的,凝在程明身上,里面翻涌着他看不懂的东西。

“嗯。”苏晴的声音很轻,她率先迈步,走向那扇虚掩的卧室门,脚步有些虚浮。张哲像被无形的线牵着,跟在她身后一步之遥。程明缓缓从沙发上起身,皮鞋踩在厚地毯上,没有声音,只有沉重的压力步步逼近。

苏晴的手刚搭上冰凉的门把手。

“砰!砰!砰!”

急促、粗暴的砸门声毫无预兆地炸响,像重锤砸在每个人的神经上!客厅里的空气瞬间冻结。

苏晴的手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指尖蜷起,死死抠进掌心。她脸上瞬间褪去所有血色,嘴唇抿成一条僵硬的线,但仅仅半秒,她挺直了背脊,下颌微微扬起,一个近乎本能的防御姿态。只是那急促起伏的胸口,泄露了惊涛骇浪。

张哲的瞳孔骤然收缩。虽然他强装镇定,但他闪烁的眼神中透着惊恐和不安。

“开门!警察!查房!”门外传来严厉的男声。

听到警察两字,张哲的呼吸彻底乱了,额角瞬间渗出细密的冷汗,T恤下的胸膛剧烈起伏。他看向苏晴,又惊恐地看向那扇被砸得震动的门。苏晴深吸一口气,极其短暂地闭了一下眼,再睁开时,里面只剩下强压下去的、带着疲惫的平静。她甚至抬手,将一缕滑落的发丝别回耳后,动作刻意放慢,仿佛在稳定自己,也像是在给张哲一个无言的信号:稳住。

程明动了。他没看苏晴和张哲,径直走向门口,步伐稳定得可怕。在握住门把手的那一刻,他侧过头,目光沉沉地扫过身后两人,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别说话。站远点。”那眼神像冰冷的铁钳,瞬间钳住了张哲几乎要失控的呼吸。

门锁随着一声轻响被打开。

门外站着三个穿着制服的警察,为首的中年男人眼神锐利如鹰,扫过程明的脸,又越过他肩膀看向屋内,目光精准地落在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但已竭力维持平静的苏晴和强装镇定却眼神闪烁、喉结还在滚动的张哲身上。

“身份证拿出来!”中年警察声音冷硬,带着职业性的审视,“我们接到举报,有人在这里进行卖淫嫖娼活动。”他的目光像探照灯,在苏晴和张哲身上扫过。

张哲下意识挺直背脊,试图显得不那么心虚,但胸口加速的心跳暴露了他的紧张。苏晴强迫自己迎向警察审视的目光,眼神坦荡,只是交叠在身前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紧。

“警察同志,”程明的声音平稳响起,他挡在警察和苏晴他们之间,身形并不魁梧,却带着一种奇异的镇定气场。他掏出自己的身份证递过去,脸上没有任何惊慌,只有一丝恰到好处的无奈和疲惫。

“误会了。这是我妻子,苏晴。”他侧身示意了一下苏晴,动作自然。“这位,”他指向张哲,语气平静无波,“是我妻子娘家那边的表弟,张哲。本市的在校大学生,我们来这里探望他,小聚一下。”

中年警察接过身份证,锐利的目光在程明脸上逡巡,又扫向苏晴和张哲,显然不信:“表弟?住酒店?接到举报说这里有非法交易!把你们身份证都拿出来!”

苏晴反应过来,手伸进手袋,动作尽量平稳地翻出身份证递过去,指尖仍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张哲也急忙摸出自己的学生证和身份证,双手递过去。

警察翻看着证件,眉头紧锁,目光依旧充满怀疑地在三人之间来回扫视。

“这么晚了,一男两女在酒店房间……”另一个年轻警察低声嘀咕,眼神不善地在苏晴身上打了个转。

程明像是没听到那嘀咕,上前半步,声音依旧沉稳,甚至带上了一点熟稔的无奈:“警察同志,真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主要是孩子找工作不顺心,跟他姐……就是我爱人,多聊了几句,可能声音大了点?惊扰了邻居?”他顿了顿,目光坦然地看着为首的警察,“对了,说起来,我跟你们分局刑警大队的周强周队长还挺熟的,上周还一起吃过饭,他提过最近在严打,你们辛苦了。”他语气自然,仿佛只是随口一提。

“周队?”中年警察眼神微动,审视程明的目光多了几分掂量。他再次仔细看了看程明的身份证,又扫过苏晴和张哲的证件,似乎在核对信息,脸上的严厉稍微松动了一丝。

几秒钟的沉默,长得像一个世纪。

中年警察把证件递还给程明,脸上的严厉稍微松动了一丝,但眼神依旧锐利:“行了,身份核实了。不过,注意点影响!大晚上的,别在酒店房间闹出太大动静,容易引起误会!”他警告性地瞪了张哲一眼,又瞥了苏晴一眼。

“是是是,一定注意!给您添麻烦了!”程明连声道,态度诚恳。

警察没再多说,转身带着人离开了。沉重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

“咔哒。”程明关上门,反锁。金属锁舌扣合的声音在死寂的客厅里异常清晰。

绷紧的弦,断了。

客厅里死一般寂静。只有三人各自压抑的、沉重的呼吸声交织。

张哲猛地抬手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身体晃了一下。他看向程明,眼神里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感激和后怕,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苏晴站在原地,刚才强撑的镇定像潮水一样退去,只留下深深的疲惫和一种劫后余生的虚脱感。她脸色依旧苍白,目光缓缓从紧闭的房门移到程明脸上,又掠过靠在墙上喘息的张哲。她轻轻吸了一口气,那口气息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看……”她的声音沙哑,干涩得厉害,“今天就这样吧,老公。”这句话轻飘飘的,没有抱怨,没有指责,只有一种筋疲力尽的平静,一种从悬崖边缘被拉回来的深深无力感。

程明背对着他们,站在门后。宽阔的肩背绷得笔直,像一块沉默的礁石。他没有立刻回应苏晴,也没有转身。几秒钟的凝固后,他才缓缓地、极其沉重地,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个字:

“好。”

这个字砸在地上,也砸在张哲紧绷的神经上。他像是得到了赦令,猛地站直身体,眼神慌乱地在程明僵硬的背影和苏晴疲惫的脸上扫过。“苏晴姐,程老师……对、对不起!我……我先走了!”

他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冲向门口,身影仓皇地消失在走廊昏暗的光线里。

门廊的光短暂地涌进来,又随着房门的合拢被切断。

房间里只剩下程明和苏晴。

苏晴没有动。她站在那片昏黄的光晕边缘,像一尊被抽离了灵魂的瓷器。精心梳理过的头发有些松散,几缕发丝垂落在苍白的颈侧。那件浅蓝色的露肩连衣裙依旧妥帖,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起伏的曲线,但领口下精致的锁骨处,几处泛着淡红的吮痕,在昏暗中若隐若现,刺眼得如同一个无声的烙印。

程明终于转过身。他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被重物拖拽的滞涩感。

沉默像冰冷的潮水,在两人之间汹涌蔓延。

苏晴抬起眼,看向程明。她的眼神疲惫得像跋涉了千山万水,里面没有愤怒,没有辩解,只有一片荒芜的平静,以及深埋其下的、无法言说的复杂。她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什么,也许是一句苍白的解释,也许是一声疲惫的叹息。但最终,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她只是微微侧过身,避开了程明那沉甸甸的、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目光,视线投向窗外厚重的、隔绝了光线的窗帘。

程明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他看着她侧脸那疲惫而脆弱的线条,看着她颈间那个刺目的印记,一股混杂着暴怒、被背叛的剧痛和一种扭曲的、挥之不去的兴奋感的洪流,在他体内疯狂冲撞,几乎要撕裂他的胸膛。他爱她。这爱像烙印一样刻在骨头上。但此刻,这爱里掺杂了太多无法言说的东西。

他猛地吸了一口气,那气息带着胸腔深处的颤音,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死寂。他迈开脚步,皮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没有声音,却带着千钧的重量。他一步一步走向苏晴,每一步都像踩在碎裂的冰面上。最终,他在她面前停下。

他没有碰她。甚至没有再看她颈间的痕迹。他只是垂着眼,目光落在她微微颤抖的、紧握成拳的手上。然后,他抬起手,动作缓慢得如同慢放的镜头,越过她的肩膀,伸向她身后墙壁上那个冰冷的、小小的开关。

“啪嗒。”

一声轻响。

最后那点昏黄的光源也熄灭了。房间彻底沉入无边的黑暗。


第27章

开学后,程明又忙碌了起来。教案堆满案头,会议一个接一个。他把自己埋进工作里,像要把什么东西狠狠压下去。

周雨薇似乎有意躲着他。物理课代表收发作业时,总是低着头,快速把本子放在他桌上就走,像被烫到。走廊遇见,她眼神闪烁,脚步一顿,立刻拐进旁边的教室。

程明喉咙发紧。他知道为什么。书房里那只搭在她肩膀、滑向她颈后的手,她僵硬的背脊,通红的耳朵,还有那句“老师……我懂了!谢谢老师!我……我先回去了!”的慌乱。羞耻感像冷水浇头,又带着一丝隐秘的、被反复咀嚼的回味。

他看着她闪避的身影,下腹会不受控制地绷紧一瞬,随即是更深的自我唾弃。他不敢叫她,怕她眼里的怯懦变成恐惧。

至于陈雅……自从那晚在车库撞见她亲昵地挽着张局长去酒店之后,程明心里就像扎了根刺。他刻意疏远。不再回复她那些撒娇卖萌的信息,在学校也尽量避免接触。

陈雅发来的消息,从最初的雀跃,到带着委屈的质问:“老师你怎么不理我了?”程明没有回复。

但程明做不到彻底撒手。周强那边的消息还没最终落定,而且他心里对这个疯丫头也有些舍不得,不想她受到伤害。他强迫自己继续接送陈雅放学,去她那间小小的出租屋给她补课。只是,他给自己划下了冰冷的界限——绝不再碰她。

车门关上,引擎发动。副驾驶的陈雅今天穿了条更短的牛仔热裤,两条长腿白得晃眼,随意地搭在脚垫上。她没像以前那样叽叽喳喳,只是侧着头,手指绕着双马尾的发梢,眼睛盯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

“老师,”她忽然开口,声音不大,带着点刻意放软的鼻音,“我昨天作业都写完了,好累哦。”

程明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嗯,写完就好。”他目视前方,声音平板。

“手都写酸了。”她自顾自地说下去,把那只绕着发梢的手伸过来,手腕纤细,指甲涂着亮眼的桃红色,几乎要碰到程明握着档把的手背。“你帮我揉揉嘛?”

程明身体瞬间绷紧,方向盘猛地往右打了一下,车子轻微晃动。他立刻稳住方向,沉声道:“坐好,看路。”

陈雅的手顿在半空,几秒后,悻悻地收了回去,重重地靠回椅背,发出一声不满的轻哼。车内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只有引擎的低鸣和空调的冷风。

到了出租屋楼下,程明停好车。陈雅没立刻下去,她转过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老师,上去坐坐呗?我买了新奶茶,你喜欢的口味。”

“不用了,你早点休息。”程明拒绝得干脆,目光落在方向盘上,“题明天课上讲。”

陈雅盯着他看了好几秒,嘴角向下撇着,那眼神像只被抢了食的小兽,委屈又带着点狠劲。她猛地推开车门,头也不回地冲进单元门,“砰”的一声甩得铁门巨响。

程明坐在车里,听着那回声在寂静的巷子里消散,才疲惫地靠向椅背,揉着眉心。想着陈雅刚才那双充满怨气的眼神。混乱的线团在脑子里越缠越紧。

程明还是去了陈雅的出租屋。门虚掩着,他敲了敲,里面传来闷闷的一声“进来”。

推开门,陈雅盘腿坐在床上,面前摊着物理习题册,手里却拿着手机。她换了件宽松的白色T恤,领口歪斜,露出一侧圆润的肩头和细细的黑色肩带。下身还是那条短得危险的牛仔热裤。看到他进来,她眼皮都没抬一下,手指在屏幕上划得飞快。

“哪题不会?”程明搬过椅子,刻意放在离床一米多远的地方,坐下。空气中飘着她惯用的、带着甜腻花果香的沐浴露味道,混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烟味。

陈雅没回答,继续玩手机。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把手机丢到一边,身体往前倾,手肘支在膝盖上,T恤领口因为这个动作垂得更低,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起伏和深深的阴影。她拿起习题册,随便指了一道:“这个。”

程明走过去,没靠太近,弯腰去看她指的地方。是道力学综合题。他拿起桌上的笔,在草稿纸上画受力分析图,开始讲解。声音平稳,刻意忽略掉近在咫尺的、属于年轻女孩的温热气息和她身上那股侵略性的甜香。

他讲着,视线落在草稿纸上。但眼角的余光无法避开。她光裸的长腿就在他手边不远,膝盖微微分开,热裤边缘勒进饱满的大腿肉里,皮肤细腻得能看到淡青色的血管。她似乎根本没在听,一只手无意识地卷着T恤的下摆,露出一小截平坦紧致的腰腹。随着她轻微的动作,T恤下的柔软轮廓也在细微地晃动。

“……所以,摩擦力在这里是阻力,方向向左。”程明的声音比刚才低沉了些,喉结滚动了一下。他能感觉到自己后背开始冒汗。不是热的,是某种被压抑的、本能的躁动。这感觉让他厌恶,又无法彻底驱散。他想起苏晴,想起她理性又带着欲望的眼神,想起自己对周雨薇那不可告人的触碰。他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公式上。

“听不懂。”陈雅忽然打断他,声音带着点不耐烦的娇气。她把习题册往旁边一推,整个人往后倒在床上,T恤因为这个动作向上卷起,露出一段更诱人的腰线和小巧的肚脐。她仰躺着,两条长腿交叠着晃荡,眼睛看着天花板。“老师,你讲得好无聊啊。”

程明喉结滚动,强迫自己盯着草稿纸上那些公式。"那就自己看解析。"

"解析也看不懂。"陈雅的声音拖长了,带着点耍赖的意味。她侧过身,用手支着头,T恤领口歪斜,露出一侧圆润的肩头和黑色蕾丝肩带,饱满的弧度在布料下若隐若现。

"老师,我们好久没有上'生物课'了,今天我们继续上吧?"

程明的心猛地一沉,像被重锤击中。"坐好!讲题!"他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试图用教师的威严筑起堤坝。

陈雅嗤笑一声,非但没收敛,反而直接坐了起来。她眼神直勾勾地看着程明,带着一种混合了挑衅、撒娇和赤裸欲望的光。

"装什么呀?"她声音不高,却像带着钩子。说着,她站起身,那双涂着桃红色指甲油的手,毫不犹豫地抓住了牛仔热裤的边缘。

程明的呼吸瞬间停滞。他看着她手指用力往下拉,慢慢的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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