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圆传】番外篇 心刺-我与民工们的雨夜轮奸记(本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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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09

碎又令人面红耳
赤的声响。

  这场唇齿间的鏖战,彻底引爆了我们身体里最后的欲望。

  他身下的撞击变得愈发狂野、失控,而我也在这剧烈的颠簸中,主动收紧双
腿,将他锁得更紧。当他最后一次猛力顶入时,我们疯狂纠缠的舌头也仿佛找到
了一个共振的频率,猛地绞在一起。

  一股滚烫的电流从我脊椎窜上天灵盖,我浑身一颤,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
与此同时,他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吼,灼热的洪流尽数倾泻在我的阴道深处。

  我们同时到达了顶峰,在那一瞬间,这第二轮充满了屈辱、原始欲望与报复
的交合,终于抵达了它唯一的终点——极致的、虚无的快感。

  我们俩的舌头终于分开,只留下一道暧昧的银丝,在断开的瞬间,无声地诉
说着刚才的疯狂。

  那种感觉,真的上天一样。

  热水又从我头发上浇落,砸在地上,溅开无数激荡的水花。

  简单冲洗一下,我们陆续走出了浴室,客厅的景象让我眼皮跳了一下。

  黑胖头和迷彩胖哥正靠在我的天鹅绒沙发上喝着啤酒,脚大喇喇地翘在茶几
上。

  而在客厅正中央,赫然立着一截他们从隔壁取来的脚手架,冰冷的钢管反射
着暧昧的紫光。

  流血哥被他们用电线结结实实地绑在上面,双臂展开,像个受难的耶稣。嘴
里塞着一块黑乎乎的破布,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响。

  我款款走过去,绕着冰冷的脚手架走了一圈「嗯,真不错呢,二位哥哥太有
才了」

  黑胖头走过来,搂着我的肩膀「我就知道妹妹喜欢,这下都方便了,哈哈哈,
怎么样,哥想的主意,专给妹子你出气」

  「哥哥真的好聪明呢,妹妹我真的喜欢死你啦~ 」我故意在流血哥面前亲了
黑胖头的胡茬脸上一下。

  「哈哈哈,刚才趁你们在池子里乱肏,翻了翻你的衣柜,穿上这件,让哥哥
我好好结结实实的肏一回逼呗」

  我笑了一下,看了一眼,原来他选了一件OL装,我问他为什么挑了这件啊。

  他说这件特别像他们老板那个小秘穿的,还说那小秘隔三差五的就板着他妈
逼脸骂他。

  我尬笑了一下,便坐在沙发上,当着他们的面换上衣服。裹上大白长腿的黑
丝,紧身的包臀裙,白色的雪纺衬衫,还有一副没有度数的黑框眼镜。

  「妈的,操……真他妈像!」黑胖头眼睛又直又怒,一把将我推进沙发里,
整个人压了上来。

  他干得很凶,嘴里还不停地骂着那些平时不敢说出口的骂那秘书的脏话,仿
佛我真的是那个让他受尽鸟气的女秘书。我没有反抗,甚至配合地扭动,嘴里发
出刻意装出压抑的哭腔。

  「刺啦——」一声,我腿上的黑丝被他粗暴地撕开,碎裂的布料挂在腿上。

  黑胖头心满意足地从我身上爬起来,随手抓起一瓶啤酒灌了一大口。

  迷彩胖哥搓着手凑了上来,那双眼珠子在我身上滴溜溜地转,最后嘿嘿一笑,
从衣柜里翻出一套粉色的护士服和一顶护士帽。

  「妹子,哥哥我从小就怕打针,你给哥哥也治治?」

  他把衣服丢给我,自己则在我的道具箱里翻了半天,找出一个塑料的玩具针
筒,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笑了一下,默默换上衣服,任由他把我拉到我平时睡觉卧室的床上。他让
我趴在床上,撅起屁股,然后拿着那个假针筒,像模像样地在我屁股上拍了拍。

  「别怕,哥哥给你打一针就好了,一针见效!」

  话音未落,他便撞了进来。

  这场带有喜剧色彩的「治疗」刚一结束,一直等在旁边的大方脸又从衣柜里
扯出一件布料少得可怜的比基尼。

  「穿这个!老子要玩点刺激的!」

  他把我扛在肩上,像扛一袋水泥,大步流星地走进大卧室,狠狠将我丢在那
张巨大的恒温水床上。

  「噗通!」

  我的身体砸在水床上,整个人陷了进去,又被水波的巨大惯性高高抛起。头
顶的镜子,清晰地映出我狼狈的样子,大方脸兴奋地嘶吼一声,整个人扑了上来。

  水床因为他的重量剧烈晃动,每一次冲撞都带起一圈圈巨大的水浪,拍打着
我的身体。我像是一叶暴雨中的扁舟,被他狠狠地钉在波涛里,头顶的镜子映出
我们交缠的身体。

  我的情趣小屋,我精心打造的销金窟,已然彻底沦为了我们淫乱又狂乱的游
乐场。

  他们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个个轮番上阵,把我的衣柜翻了个底朝天。

  横肉哥选了教师装,非要我拿着根教鞭,在他身上比比划划,嘴里还念叨着
什么「老师再爱我一次」。

  粗脖子则对一套红色的肚兜情有独钟,让我给他跳艳舞,音乐开到最大,震
得整个屋子都在抖。

  后来他们玩得更疯,几个人把我围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喝酒一边开动,有
时候是两个,有时候是三个,甚至还让我带上眼罩用嘴竞猜哪根是他们的大鸡巴。

  我已经不记得在那一晚,我的身体里被灌满了多少次,又交换了多少恶臭的
口水,嘴里又吞下了多少腥臊的臭精。

  我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当时只剩下一个念头。

  无尽的快感!

  无尽的狂荡!!

  还有无尽的报复!!!

  六年后,还是几乎一样的雨夜。

  我敲下最后一个感叹号,窗外惨白的闪电正好撕开天际。

  滚滚的雷声,像是迟到了六年的背景音,沉闷地在城市上空滚过。

  我靠进沙发,长长呼出一口气,感觉身体被瞬间抽空。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文
字,在昏暗的房间里散发着幽幽的白光,每一个字,都像一块刚从记忆深处打捞
上来的、湿漉漉的炭。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完整、冷静地,将六年前那个晚上的荒唐,原原本本地
叙述出来。

  金老板那个悬赏,我到底该不该接。

  我写下来这些,却似乎发现不是为了钱。

  我早就过了需要靠出卖肉体来换钱的阶段。我只是需要一个出口,需要把那
根扎在心里六年、早已和血肉长在一起的刺,亲手拔出来。

  哪怕会再次鲜血淋漓。

  我起身,光脚踩上冰凉的意大利大理石,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窗外是这座城市最繁华的夜景,霓虹如织,大雨将整个世界冲刷得迷离失真。
这间顶层公寓,花了我整整八位数的积蓄。视野、安保、装修,都是顶级的。

  再也不会有烦人的装修噪音,再也不会有不请自来的「客人」。

  我用金钱堆起了一座绝对安全的堡垒。

  可我还是会怕。

  我怕的,不是那些早已消失在人海里的面孔,而是那个刚刚被我亲手在文档
里复活的,二十岁出头的叶雨楠。

  我看着窗玻璃上自己模糊的倒影,仿佛能看到六年前的她。骄傲又脆弱,精
明又天真,狂荡又迷失,像一只羽毛刚丰满就以为自己是凤凰的雏鸟,用一套自
以为是的「规则」去对抗这个世界的混乱和野蛮,结果被撞得头破血流。

  我曾无数次回想那一夜,每一次,都带着恨。我恨那个打我的黑胖头,恨那
个撕我衣服的迷彩哥,恨他们所有人的粗鄙和肮脏。

  但最恨的,还是那个流血的男人。

  我恨他笨拙地来还药时,让我心里产生过一丝多余的动摇。

  更恨他在我被侵犯时,那双躲在人群后、闪着兴奋微光的眼睛。

  那道微光,比任何拳头都更伤人。它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我用金钱
和规则辛苦构建的坚硬外壳,让我看清了这个世界最不堪、最赤裸的真相。

  所以,我忘不了六年前那个早上。

  那张脸。

  荒唐的闹剧终于耗尽了所有人的精力,窗外的天光已经发白,雨也停了。

  男人们横七竖八地倒在沙发上、地毯上,鼾声此起彼伏,像一群死猪。

  我被三个人夹在中间,陷在柔软的水床上,也沉沉睡去。

  睡梦中,似乎总有手机铃声断断续续地响起,有人骂骂咧咧地接电话,然后
脚步声远去。

  等我再睁开眼,刺眼的阳光已经晒透了半个屋子。

  下午了。

  我动了动,身体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遍,每一寸骨头缝里都透着酸麻的钝痛。

  皮肤黏糊糊的,空气里混杂着啤酒、汗水和体液的馊味,熏得我胃里一阵翻
腾。

  我忍着疼痛撑着身子坐起来,环顾四周。

  我的情趣屋好似龙卷风扫荡过的垃圾场。

  双脚落地的瞬间,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我扶着床沿站稳,目光扫过狼藉的客厅。

  我那些引以为傲的「战袍」,什么OL装、护士服,此刻都成了破碎的烂布,
胡乱地丢在地上,上面沾满了污渍。

  天鹅绒沙发上,印着几个脏兮兮的脚印,茶几上东倒西歪地全是啤酒瓶。

  而在这片狼藉的正中央,那个从隔壁搬来的脚手架还突兀地立着。

  流血哥还被绑在上面。

  他低垂着头,头发被汗水打湿,一缕缕地粘在额头上,嘴里的破布歪在一边,
嘴角挂着一丝干涸的涎水。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魂,对我的醒来毫无反应。

  我赤着脚,一步步走过去。

  地板冰凉,黏腻的触感从脚底传来,让我忍不住皱眉。

  我又绕着脚手架走了一圈,像是在欣赏一件刚刚完工的艺术品。一件用极致
的羞辱和痛苦雕琢而成的,独属于我报复的艺术品。

  他听到了我的脚步声,身体微微一颤,缓缓抬起头。

  那眼神里没有了昨晚的兴奋,也没有了哀求,只剩下一种……一种我看不懂
的、死灰般的平静。

  我注视了他好一会儿,从工具箱里找出那把裁墙纸用的壁纸刀,「咔哒」一
声,推出锋利的刀片。

  刀锋在灯光下闪过一道冷光,我手起刀落,利落地割断了他手腕和脚腕上的
电线。

  束缚一解,他像一滩烂泥般从脚手架上滑了下来,摔在地上。

  他趴在地上,剧烈地喘息了几下,然后猛地抬头,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
地锁住了我,他的喉结,狠狠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下一秒,他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嘶吼着扑了过来,双手死死掐住我的脖子,
将我狠狠掼在冰冷的墙上。

  后脑勺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窒息感瞬间涌了上来,我却没有挣扎,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看着他因为愤怒和屈辱而扭曲的脸,看着他眼底深处彻底的崩溃和绝望。

  就在我眼前发黑,以为自己真的要被他掐死的时候,他手上的力道却突然松
了。

  他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颓然地松开手,踉跄着后退两步。

  「啊——!」

  他抱着头,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夹杂着哭腔的凄厉嘶吼,然后连滚带爬地
冲出了我的房门,像一条被彻底打断了脊梁的野狗,消失在楼道里。

  看着他仓皇逃离的背影,我靠着墙缓缓滑坐在地,一滴滚烫的液体毫无征兆
地从眼角滑落。

  我不知道这一滴泪,是为他,还是为我自己。

  许久,我才站起身,面无表情地开始收拾残局。

  我把那些破碎的衣服、酒瓶、垃圾,连同那块塞过流血哥嘴巴的破布,全部
装进几个黑色的垃圾袋。然后,我用消毒水把整个屋子,里里外外擦了三遍。

  做完这一切,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我曾投入了心血和积蓄的「情趣屋」。

  我没有丝毫留恋。

  我拎起自己的包,头也不回地带上了门。

  「咔哒。」

  在那之后,再也没有回去过。

  这些年,我见过更多的人,也经历过更多的事。

  我忽然恍惚明白,在当时那个小小的民工装修队里,他或许比我还要弱势。

  他的沉默,他的旁观,甚至他那点可悲的「兴奋」,或许都只是一个被吓破
了胆的弱者,在面对超出理解的暴力和淫乱时,唯一能做出的、近乎本能的反应
把。

  我不是在为他开脱。我只是……不想再恨了。

  恨一个人,太累了。就像在心里养着一头野兽,它每天都要吞噬你的平静和
快乐。

  我端着酒杯,重新走回落地窗前,看着窗外那片被雨水浸润的、璀璨又冰冷
的城市灯火,忽然就笑了。

  那是一种很轻、很淡的笑,带着一点自嘲,一点释然。

  那一夜,没有胜利者。

  我们所有的人,无论是施暴的,还是被虐的,旁观的,还是反抗的,都不过
是一群被命运推搡着,在底层苦苦挣扎的可怜虫罢了。

  我举起酒杯,对着窗玻璃上那个模糊的、却终于能让我直视的倒影。

  「算了,」我轻声说,「人都有各自的命吧。」

  杯中红酒,一饮而尽。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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