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堕仙录】番外-祸生潜龙天地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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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20

此次回来,本想带着家人一同前往北方。

  「孩子已经懂事,为了我们母子,你不要再回去杀人,一起离开这里好么?」
妻子眼中闪烁着泪光,曾经的青梅竹马,十几年间一直等待着他,却从未享受过
富贵。

  唯有几年前,皇甫绝功成名就回来,两人渡过了最幸福的时日。

  丈夫时常要外出,一次就是数月,他明明自称是个将军,在城中,却永远打
听不到他的名字和服役之所。

  一直到不久前,她才知道,皇甫绝原来就是那令整个宋国闻之色变的战场梦
魇!

  皇甫绝心中泛起波澜,但随即便被无奈替代。「我马上就要去北方驻守,我
是来带你们一起走的!」

  「不,不行,现在外面都说你是背叛了国家的屠夫,如果我跟你走的话,我
的父母族人该如何……」妻子泪如雨下,强忍心中悲痛的说道,「你在北方,已
经成家立业了吧,那个,那个北元丞相的妹妹,也已经下嫁给你,孩子都已经
……」

  饶是皇甫绝这般铁血之人,此时也陷入了另类的绝境。

  当时的情况,身为主君的脱脱,要把胞妹嫁给他,自己如何拒绝得了,因此
一直瞒着她们。

  该死的,是谁把这些事情告诉……

  「呀,弟妹,要不去大都吧,虽然到了那里,会有不少麻烦,但至少安全,
你的男人也不用担心你了。」一个声音打破了沉默。

  皇甫绝回头,凝视来人,眼中怒火和杀意尽现!是巴扎布!

  「喂喂,别这么看着我,若不是我暗中照应这里,她的日子可不好过。」巴
扎布笑着说道。

  他眼中,皇甫绝信念的颜色,竟是那独一无二金黄色!

  他一直很在意皇甫绝,在这里的情况自然调查的一清二楚。

  皇甫绝瞬间明白了巴扎布的意思。

  他们二人皆要出征,不可能有隙照料这里。

  在皇甫绝眼中,巴扎布是彻头彻尾的人渣。每次攻破城池,便会下令让手下
入内后烧杀抢掠。本人修炼邪功,无恶不作,经常奸杀那些亡国的王宫贵族的妻
女。

  「我会向脱脱大人说明情况,他会妥善处理的。」皇甫绝自然是信不过他。

  巴扎布暗觉可笑,小孩一样天真。

  话说回来,这女人明明很普通,至少比起皇甫绝在元都的那位妻子,差了太
多。两人若是站在一起,她会像河卵石遇到明珠一样黯然失色,他为何还会眷顾
着这里?

  「哈哈,那胖子?把妹妹嫁给你,就是为了控制你,没想到你更喜欢这里。」
巴扎布与皇甫绝不同,不仅年长,更是自小生活在西域底层。

  即便也曾加入相府,也毫无忠诚可言,他只为自己而活着。

  「你没有感情吗?」皇甫绝一直很厌恶眼前这个所谓的同僚。

  「哎?」巴扎布似是没反应过来,他,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感情?真是滑稽。

  现在的局势,只要再过十五,不,也许是十年,春秋大陆就将会诞生大一统
的帝国,结束分裂的乱世。

  然而,他们信仰的长生天,却没给他们足够的时间。

-

  一月后,楼兰国。

  暮色四合,汉城的喧嚣渐渐沉淀。

  在一条被岁月遗忘的巷陌深处,一个不起眼的摊位后,巴扎布的身影与阴影
融为一体。他伪装成寻常商贾,但那双藏在兜帽下的眼睛,却如鹰隼般锐利,死
死盯着巷口,仿佛在等待一件稀世珍宝的降临。

  片刻,一阵清冷的香风拂过。一位身披素色斗篷的女子款款而来,她步履从
容,即便在这市井陋巷,也难掩其与生俱来的高贵与典雅。

  虽然看不到容貌,但巴扎布清楚,她便是当今楼兰国国主的掌上明珠。

  巴扎布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关切,「陛下的『病』,可曾有好转?」

  女子在他对面坐下,斗篷的阴影遮不住她紧蹙的眉头。「父王病倒,宫中御
医束手无策。你究竟知道些什么?」她的声音清冷如玉,却难掩焦虑与坚毅。

  「我早已言明,此非寻常诅咒,而是一种会蔓延的『毒』。它只侵袭特定的
血脉,若非你们当初的犹豫,何至于此?」巴扎布的语气中仿佛一个痛心疾首的
医者。

  女子心中一凛。半月前,这个神秘人如鬼魅般出现在汉城,解决了许多连祭
司都束手无策的怪病与异象,却分文不取,在百姓口中成了活神仙。

  然而,她敏锐的心,却从始至终都对这个男人保持着警惕。

  直觉告诉她,他周身环绕的,不是仁慈,而是捕猎者般的气息。

  「听闻『黄祸』大军压境,西域诸国风声鹤唳,我今日便要离城避难。」巴
扎布忽然话锋一转,站起身来,作势欲走。他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弧度,这
是他最擅长的猎术——欲擒故纵。

  在猎物最惊慌失措时,收回诱饵,方能使其彻底丧失理智。

  女子没有挽留,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斗篷滑落半寸,露出她光洁的下颌和一抹倔强的红唇。那是一种混合着王室
威仪与少女纯美的独特气质,如大漠中的红柳,坚韧而艳丽。

  望着她决然离去的背影,巴扎布眼中的算计与贪婪瞬间化为一片炙热的火焰。
他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病态的迷恋「真是……令人着迷的瑰宝。纯洁如泪,
却又坚毅如血红色,很快,你连同你的整个国家,都将成为我的囊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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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后,一抹鬼魅般的黑影无声地滑至巴扎布身侧,单膝微屈,姿态恭敬,
声音里却藏着一丝不解。

  「宝郡王,以您的威名,荡平西域诸国不过旦夕之间,何必在此与她玩弄这
般……费神的把戏?」

  话音未落,一股无形的、山岳般沉重的威压轰然降临!空气仿佛凝固,黑衣
人猝不及防,膝盖「咔」地一声重重砸在地上,骨骼似乎都在呻吟。

  他这才惊恐地想起,眼前这位喜怒无常的「黄祸」,其行事逻辑,从来就不
是凡人能够揣度的。

  巴扎布最爱淫辱那些贵族女性,自己刚才,本打算拿下这个目标后主动献给
他。

  他是元廷暗影会派来的监军。

  但此刻他无比清楚,自己连一丝一毫制约眼前这位黄祸的资格都没有。

  「哼。」

  巴扎布只是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威压瞬间消散。

  他缓缓转身,目光再次投向她离去的方向,那深邃的眼眸中,杀戮与掠夺的
欲望似乎被一种更奇异、更执拗的光芒所取代。

  感情?他在心中嗤笑。

  那不过是凡人用来粉饰自身脆弱的糖衣,一触即碎的琉璃。

  他离开这名为「故乡」的汉城已太久太久,这片充斥着铜臭与欲望的土地,
在他眼中,向来是一片灰败的死寂。

  ……直到她的出现。

  这趟西域之行,竟让他寻到了一抹独一无二的、令人心醉的「颜色」。她深
爱她的国家,那份坚韧不拔的意志,如同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充满了实验的诱
惑。

  他很好奇,这样一颗璀璨的灵魂,究竟能承受多少折磨,才会在自己手中
……绽放出最凄美的凋零?

  她,应该不会像那些俗物一样,轻易就碎掉吧?

  想到这里,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另一个名字——皇甫绝。

  那个与自己一样,早已站在凡人顶点的男人,为何还会被「感情」这种无聊
的枷锁束缚?明明他们都已接近超脱,为何他还要选择沉沦?

  巴扎布想不通,也不屑去想。

  他只知道,自己找到了新的,更有趣的「玩具」。

--

  西域的联合大军,寄托着诸国最后的希望,却在北域铁骑的洪流面前,脆弱
得如同秋日枯叶。

  那不是一场战争,而是一场单方面的碾压,一场钢铁与血肉的无情冲击。联
军,如同螳臂当车的愚者,被钢铁巨轮无声碾过,化为尘埃。

  就在这片绝望的废墟之上,一封来自「黄祸」巴扎布的信笺,送到了楼兰王
的案头。信中只有几行字,内容却重逾千钧。

  楼兰宫中,气氛凝重。

  好消息是,国王的怪病奇迹般地痊愈了,但他的身体虚弱,无法踏上和谈的
旅途。万般无奈之下,只能将国家的命运,寄托在一双年轻的肩上——楼兰的瑰
宝,玉漱公主,与她的弟弟,这个国家年幼继承者。

  当玉漱踏入被巴扎布占领的安鲁王宫时,她才惊觉,那个传说中令人闻风丧
胆的「黄祸」,竟是不久前在黄昏下与她有过几面之缘的神秘人。

  那一刻,她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用疼痛
维持着最后一丝镇定。

  原来,魔鬼也曾以凡人的姿态,与她谈笑。

  谈判在压抑的气氛中开始,诸国联合军不过是集结后在边境守卫,便遭受突
袭,两军实力本就差距很大,但瘟疫,灾难,却和那个名字一样不期而至,让整
个战局变成了屠杀。

  玉漱公主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目光依旧清澈坚定。

  这个被西域,冠以灭顶天灾之名的男人,正注视着自己。

  他看起来四十上下,正值最巅峰的年华,身形经过战争的淬炼,虽带着刚毅
的微黑,却不像北方人那般壮硕,甚至有些南方人的俊美。

  奇怪的是,他的周遭像是有奇怪的气息环绕,仿佛能抵挡一切。

  压迫感无声地弥漫开来,让帐内的空气都变得稀薄。

  「巴扎布将军,」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回荡在空旷的大殿中,「楼兰,
以及西域诸国,愿以最大的诚意,换取和平。今年的所有税金都作为您此次征战
的犒赏,犒劳大军,同时开放所有商路,免去大元商队未来十年的所有关税。只
希望将军能承诺,铁骑不再践踏过我们的国土。」

  明明是求和,她说话却不卑不亢,试图为濒临困境的祖国,争取到一丝喘息
之机。而她旁边的弟弟,早已被气势所压,不敢说话。

  巴扎布斜倚在虎皮王座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仿佛在听一个有趣的童
话。他眼神忽的有些空洞,甚至没有看玉漱,

  越发鲜艳的红色,娇艳欲滴,比起她美绝人寰的容貌,更吸引自己。

  他这才开口,声音依旧低沉,却带着一丝嘲弄,「玉漱公主,你是在跟我做
买卖吗?我的军队想要休憩,到哪里都可以,至于商路……」他顿了顿,抬眼瞥
了她一下,眼神锐利如鹰,「本王的军队,什么时候需要你的许可才能通过了?」

  玉漱的心猛地一沉,但她没有退缩,继续说道,「若是战火绵延,对双方都
是消耗。我们对大元绝无反抗之意,只求一个休养生息的机会。」

  巴扎布站起身,踱步到玉漱面前,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完全笼罩。他俯下身,
凑到她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灼人的气息,「除了你,这些凡俗的琐事,
本王毫无兴趣。」

  他转过身,背对着她,挥了挥手,像是在驱赶一只苍蝇。「……我现在有事
要忙,若是夜晚,我们可以谈点别的。」

  这不是商量,是通知。

  玉漱看着他冷漠的背影,只觉得一股寒意从骨髓深处渗出。

  她终于明白,这场所谓的「和谈」,从一开始就没有诚意。

  她和她的国家,都已是笼中之鸟,任由他这「黄祸」,随时攫取。



  夜幕如一块巨大的黑绸,沉沉地笼罩在巴扎布的王府上空。

  一辆朴实的马车驾临宝郡王的府邸,像是一只玉兔,走近一头蛰伏的巨兽,
玉漱屏退了侍从,独自一人踏上了通往主殿的青石阶。

  她的脚步平稳,身形裙裾在夜风中轻轻摇曳,像一朵在寒风中不肯凋零的白
莲。

  他的宫殿,没几个守卫,如同森林中的老虎不需要鸟禽守护一样。

  殿门在她面前缓缓打开,一股混合着皮革、烈酒和松木的气息扑面而来。大
殿内灯火通明,却空旷得有些过分,只有高高的主座上,坐着一个人。

  他正拿着一本蓝色封面的书籍,书籍的材质很特殊,随着书籍放下,在火光
下划出冰冷的弧线。

  看到玉漱独自走进来,他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那抹标志性的、令人捉摸不
透的微笑再次浮现。

  「玉漱公主,深夜造访,未能扫榻以待,还请见谅。」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在空旷的大殿里回响,带着一丝慵懒的戏谑。

  玉漱没有理会他的客套,她走到大殿中央,距离王座十步之遥的地方停下,
挺直了脊背,那双清澈却燃烧着怒火的眼睛,毫不畏惧地直视着他。

  若是她退缩,没有来,那她也不过是这种程度的女人而已。

  就和自己的母亲一样,是个强装出绝美颜色的婊子,巴扎布近乎病态的思踱。

  「我父王的病好了,多谢郡王您的药方。」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得像冰珠
砸到地面上。「但,我父王麾下,一同前来的数千将士,却染上了怪异的疫病,
每日都在痛苦中挣扎。」

  巴扎布收起了手中的书籍,身体微微前倾,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似乎在等待
她接下来的话。

  玉漱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恐惧与委屈都压下,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个在
她心中盘旋了一整天的疑问,如利箭般射出,「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做的吧?」

  空气仿佛在那一刻凝固了。

  巴扎布脸上的笑容第一次出现了细微的停滞。

  他原以为会看到惊慌失措,前来乞求的她,或是故作坚强、实则色厉内荏的
她。

  他准备了无数种说辞来让她屈服,也准备了无数种手段来威胁她。

  但他万万没想到,她竟如此直接,如此勇敢,甚至带着一丝审判的意味,将
这最致命的秘密,赤裸裸地摊在了他的面前。

  心中竟真的掠过一丝惊诧,随后被狂喜取代,这女人,比他想象中要有趣得
多。

  沉默了片刻,大殿里静得能听到火把燃烧的噼啪声。然后,他忽然笑了,这
一次,笑意终于抵达了眼底,那是一种混杂着欣赏与残忍的、更加真实的笑容。

  巴扎布缓缓站起身,沉重的脚步声如同战鼓,敲击在玉漱的心上。他在她面
前站定,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完全笼罩。

  他俯下身,凑到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声音轻声说道,「是。」

  一个字,轻描淡写,却如同惊雷在玉漱的脑海中炸响。

  巴扎布直起身,看着她瞬间煞白的脸和因震惊而微微颤抖的睫毛,内心却狂
喜愈发抑制不住。

  她此刻,用最鲜艳火红,压制住了心中蔓延而出的恐惧!

  巴扎布坦然承认,语气中没有丝毫愧疚,反而带着一种近乎炫耀的从容,
「因为你按我说的做了,所以你父亲的病好了,至于士兵的瘟疫,是『蚀骨草』,
他们就算死亡,也无法解脱。」

  身体被毫无征兆的侵蚀,如同空气腐蚀肉体。

  许多士兵不堪痛苦选择了自我了断,那毫无征兆的瘟疫却依旧在肆虐。

  他伸出手,似乎想要触碰她苍白的脸颊,却在半空中停住,只是虚虚地描摹
着她的轮廓。

  目光变得深邃灼热,随后话锋一转,「明日,一切都将结束,忍受住死亡剧
痛的士兵不仅不会死去,皮肉还会复原,变得更为坚韧。经历过死亡的士兵,才
配保护最艳丽的鲜红。」

  「多谢您的宽恕。」她知道,眼前的男人根本不屑于欺骗自己。「那么,您
的条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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