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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02
第一章 突如其来的双重表白,再随之而来的是白月光的侍奉
我叫陈潇,本来只是一名普普通通,性格内敛的高中生,然后却在某天,因为两份表白,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
——————
盛夏。
午后的阳光透过教学楼旁繁茂的香樟树叶,在滚烫的柏油路上投下斑驳摇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夏日特有的、混合着青草与泥土蒸腾气息的燥热,以及学期末隐约的焦灼感。文学社的活动室里却难得残留着一丝阴凉,窗外高大的法国梧桐宽大的叶片几乎遮住了整面西窗,只有细碎的光点偶尔钻过叶隙,在铺着旧绒布的长桌上跳跃。
我独自坐在活动室靠窗的位置,面前摊开着一本艾略特的《荒原》,但却一个字也读不进去。指尖无意识地划过书页边缘,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心绪远比诗中描绘的那个破碎世界更加纷乱芜杂。空气里浮动着旧书报和木头家具淡淡的霉味,还有一种更隐秘的、属于少女的、甜丝丝的馨香,那是方才离开的学妹残留的气息。
就在不到一个小时前,就是在这间充满了文艺怀旧气息的房间里,我的人生遭遇了前所未有的、甜蜜又令人窒息的冲击。
林晴,那个总是安静地坐在角落、像只容易受惊的小兔子般的一年级学妹。她有着一张未经世事的、纯真的圆脸,大眼睛水汪汪的,看人时总带着几分怯怯的羞赧,仿佛随时会漾起一层水雾。然而,与她腼腆性格形成惊人对比的,是她那在宽松校服下也难以完全遮掩的、傲人的饱满胸脯。每次她微微俯身整理书稿,或是踮起脚尖去够书架高处的文集时,那惊心动魄的曲线总会让社团里不少男生暗自屏息,我也不例外,只不过自己向来掩饰得很好,更带着一种学长应有的、温和的关照态度。
今天,就在社团活动结束,众人陆续离开后,晴子却磨磨蹭蹭地留到了最后。待我低头收拾书包,准备去应付我那像“小恶魔”一样的青梅竹马兼白月光时,她却叫住了我。
“陈潇……学长。”
“嗯?”
我有些疑惑的看向她,晴子站在门口,背对着走廊的光,双手紧紧绞在身前,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的脸颊红得不像话,像是熟透了的苹果,连耳垂都染上了可爱的粉红色。
“有什么事吗,晴子?落下东西了吗?”
我温和地问道,停下手中的动作。
晴子像是鼓足了平生最大的勇气,猛地抬起头,那双小鹿般湿润的眼睛直直地望着我,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却又异常清晰:“学长!我……我喜欢你!非常非常喜欢!请……请和我交往!”
“………………”
“…………”
“……诶?”
我石化在了原地,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她。
说完这句话,晴子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深深地鞠了一躬,饱满的胸脯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几乎要从校服衬衫的领口跃出。
不等我从这突如其来的告白中反应过来,晴子已经直起身,泪光在眼眶里打转,似乎怕听到拒绝的话,转身就跑开了,只留下一阵混合着奶香和淡淡汗味的、令人心悸的少女体香,以及那句回荡在空旷活动室里的、石破天惊的告白。
我拿着书包的手僵在半空。对于晴子,我有十足的好感。
这个乖巧又身材惹火的学妹确实能满足任何男性潜在的虚荣和欲望,还有保护欲。
她对我来说,是可望不可即的对象。我从未想过她会如此直接而激烈地表达出来,还是对我。
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直跳,一种混合着惊讶、窃喜和不知所措的情绪攫住了我。
“阿拉阿拉~让我看看是哪个坏孩子躲着我呢?”
还没等我从晴子的告白中缓过神来,活动室的门又被轻轻推开了。
是月子,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还是个很麻烦的存在。
如果说晴子是沁人心脾的、甜美的甘露。那么月子就是炽热夺目的、令人无法直视的阳光。她是二年级的风云人物,与我同班,也是文学社的副社长。
月子拥有无可挑剔的精致容貌,肌肤白皙得近乎透明,一双桃花眼总是含着似笑非笑的神情,眼波流转间自带一股漫不经心的魅惑。她的身材高挑匀称,双腿修长笔直,腰肢纤细,胸臀却饱满挺翘,是公认的校花级人物。
更致命的是她那股“小恶魔”般的气质,聪慧、狡黠,时而热情似火,时而疏离冷淡,懂得如何恰到好处地展现自己的魅力,将一众爱慕者玩弄于股掌之间,却又从不真正属于任何人。对我而言,月子是午夜梦回时旖旎幻想的对象。
但也仅存于幻想,毕竟前面我强调过好多次,她很麻烦,时不时就能让我社死,然后尽情玩虐,笑话我的存在。
此刻,月子斜倚在门框上,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意。
她穿着夏季校服的短袖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随意地解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细腻光滑的肌肤,格子百褶裙下是一双被黑色过膝袜紧紧包裹、勾勒出完美弧线的长腿。
“哎呀呀,看来我好像错过了什么?”
月子应该也看到了夺门而出的晴子。
她声音慵懒,带着一丝揶揄,一步步走进来,高跟鞋底敲击着木地板,发出清脆的哒哒声,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尖上。
“是的呦,你的青梅竹马刚刚被告白了哦,就在刚刚,对象还是社团比你还戳我的林晴学妹哟,是学妹哟~”
对于月子,我的话一向很搞怪,有时候甚至很抽象,大概是一起长大,互相知根知底的原因。
互相知根知底到什么程度……大概她有过多少次0721我都清清楚楚……
“听起来还不错?”月子歪着头,笑容越发灿烂。
“没想到我们害羞的晴子学妹,爆发起来这么有魄力呢。那么,陈潇同学,你的回答呢?”
“呀嘞呀嘞,对于告白,我肯定还是有些矜持的啦~不过你不用担心,我明天就能和可爱的晴子学妹成为恋人了,怎么样,开不开心?”
说是这么说,其实心里紧张的要命。毕竟我在这之前还没谈过恋爱,对于告白,怎么回应我都有些不太懂。
月子若有所思的走到我面前,距离近得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不同于晴子奶香的、更加馥郁迷人的香气,像是某种冷冽的花香混合着阳光的味道。
她微微仰头看着他,收敛了玩笑的神色,眼神变得认真而深邃,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桃花眼里,此刻清晰地倒映出我眼里藏不住的慌乱。
“这样啊,嗯……明天你就答应晴子学妹的告白?”
“肯定的”
“那你们是不是可以做恋人之间的事情?然后把我晾一边?”
“嗯……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三人行~”
我故作轻松的打趣道。
“马上做涩涩的事情?”
“这……”
月子似乎并不在乎我的答案,紧接着又说出了另一句让我震惊的话。
“其实呢,”月子轻声说,声音柔媚得像羽毛拂过心尖,“我过来,也是想对你说同样的话。”
“诶?”
我的大脑彻底宕机了,只能呆呆地看着她。
“陈潇,我也喜欢你。”
月子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和诱惑。
“从很久以前就开始了。所以,看到晴子抢先一步,我还真是有点不甘心啊。”
“你发烧了?”
我脱口而出的话让她一愣,紧接着,就是一本书飞到了我的脸上。
不对劲,真的不对劲,我两从小长大的,我咋没看出来她喜欢我,而且还是很久以前?
她伸出手,纤细白皙的指尖轻轻划过我因为震惊而微微张开的嘴唇,那触感微凉,却带着惊人的灼热感,瞬间点燃了他皮肤下的血液。
“怎么样?”月子的气息呵在我的唇边,带着甜腻的暖意,“面对两个可爱女孩子的告白,你现在是不是很苦恼?心跳得很快,对吧?”
“你是不是在逗我?”
“……噗哈哈哈”
她终于是没忍住,放声大笑起来。
“喜欢你倒是真的,不过表白是我临时起意,怎样?两个女孩子向你表白,你该选哪个呢?”
“你好像平淡的说出了什么重量级的话”
“啊呀,我也是女孩子嘛,还是那种喜欢涩涩的女孩子,对于一直在我身边的你,我可是幻想过和你涩涩,然后一边扣的”
月子娇滴滴的说到,说到最后,她双手环住了我的脖子,酥胸紧紧贴住了我的胸部。
“怎么样?我现在可是说出来了哦,你答应我吗?还是选择晴子学妹?嗯?”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下半身似乎也有抬头的迹象。
一天之内,先后被两位风格迥异却同样极具吸引力的美少女告白,这简直是只有在青春期最荒诞的美梦里才会出现的场景。巨大的冲击和前所未有的选择困境,像一团乱麻,死死缠住了我的思维,让他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同时又有一种被欲望炙烤的干渴。
我看着月子近在咫尺的、娇艳欲滴的唇瓣,看着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里闪烁的、混合着真诚与挑逗的光芒,再回想起方才晴子那含泪的、纯真又诱惑的告白……两种截然不同的女性魅力,像两股巨大的漩涡,将他向不同的方向拉扯,几乎要将我撕裂。
最终的混乱如何平息的,记忆有些模糊。我只记得自己第一次,在面对月子时语无伦次地说需要时间考虑,然后仓皇地逃离了那间充满了少女香氛和情感炸弹的活动室,留下了身后似乎并不意外、反而笑意更深的白月光。
整个放学时间,我都待在了图书馆,但是书本里的字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耳边反复回响着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晴子那带着哭腔的、软糯颤抖的告白,和月子那慵懒又自信的、直击心灵的宣言。两副面容,两种身体,交替在我脑海中浮现:晴子那怯生生却又汹涌澎湃的纯真诱惑,月子那游刃有余、散发着致命吸引力的成熟魅力。
这种难以抉择的痛苦,并非源于不爱,而是源于被两种极致的美好同时青睐所带来的巨大惶恐和贪婪。我害怕伤害任何一个。却又潜意识里贪婪地想要拥有全部。这种卑劣而真实的欲望,让我陷入了深深的自我谴责和更深的迷茫之中。
傍晚,当我失魂落魄地回到离学校不远租住的单身公寓,连灯都没开,就把自己重重摔进了沙发里。房间里一片昏暗,只有窗外城市的霓虹灯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几条模糊的光带。空气中弥漫着独居男性房间特有的、淡淡的尘埃和洗衣液混合的味道。
寂静和黑暗放大了内心的纷扰,那些画面和声音变本加厉地侵袭着我的感官。身体因为持续的精神紧张和莫名的兴奋而微微发热,某种躁动不安的情绪在下腹积聚,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我感到口干舌燥,头痛欲裂。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了起来,发出嗡嗡的震动声。我摸索着拿起来,屏幕上显示的名字让心跳漏了一拍——月子。
我犹豫了一下,指尖悬在接听键上方,那震动仿佛直接传递到紧绷的神经上。最终,我还是滑开了接听键,将手机放到耳边。
“喂?”声音有些沙哑。
电话那头传来月子带着笑意的、慵懒的声音,似乎还夹杂着轻微的晚风声:“怎么样?我们苦恼的男主角,思考出结果了吗?是在想着晴子学妹那软乎乎的胸部,还是想着我呢?”
直白而挑逗的话语,像一根羽毛精准地搔刮在最敏感的心弦上。我喉咙发紧,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不过我很开心哦,自己的告白竟然也能让你这么苦恼,我还以为你会当我的告白是耳旁风然后不在意呢”
“嘻嘻,你这么苦恼,这可是个意料之外的大乐子”
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窘迫,月子轻笑一声,那笑声通过电流传来,带着一种磁性的沙哑,格外撩人:“看来是真的很难选呢。不过,没关系哦。”
她的语气忽然变得柔和而……充满诱惑力:“看你这么痛苦,作为导致你烦恼的‘元凶’之一,我觉得我有责任帮你缓解一下压力呢。”
“缓解……压力?”我下意识地重复,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
“是啊。”月子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像情人间亲昵的耳语,带着温热的气息,“开门吧,陈潇。我就在你家门口。”
“???”
我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又骤然松开,爆发出雷鸣般的鼓动。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跌跌撞撞地冲到玄关,透过猫眼向外看去。
走廊昏暗的光线下,月子果然站在那里。她换下了校服,穿着一件黑色的吊带丝质连衣裙,裙摆短得恰到好处,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身体曲线。外面随意地披着一件薄薄的针织开衫,却更添了几分欲盖弥彰的性感。她似乎微微侧着头,正在听电话,嘴角勾着那抹熟悉的、小恶魔般的笑容,仿佛能穿透门板,看到自己此刻的震惊与慌乱。
“怎么?不请我进去吗?”电话里和门外,同时传来她带着笑意的催促。
手指颤抖着,搭上了门把。冰冷的金属触感让我稍微清醒了一点,但体内奔涌的热血和某种被点燃的渴望,却轻易地压倒了这微不足道的理智。
我深吸一口气,拧动了门把。
——————————
门悄无声息地滑开。
月子就站在门外,走廊顶灯在她身后投下一圈朦胧的光晕,使她整个人仿佛笼罩在一层柔光里,看不真切眉眼,却更显得身姿窈窕,曲线曼妙。她结束了通话,将手机随意地塞进身边的小手包里,然后抬起眼,那双在阴影中依然亮得惊人的桃花眼,含着笑意,直直地望向我。
随着门的开启,一股更加清晰馥郁的香气扑面而来,不再是午后活动室里那若有似无的淡香,而是更加浓郁、更加具有侵略性的芬芳,混合着高级香水的前调和她自身温暖的体香,强势地侵占了公寓门前狭小的空间,也侵占了我所有的感官。
“不请我进去吗?”月子重复了一遍,声音比电话里更加真实,带着微弱的气音,像羽毛轻轻搔过耳膜。
我几乎是本能地侧身让开通道,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愣愣地看着月子迈着优雅的步子,高跟鞋踩在玄关冰凉的地砖上,发出清脆而富有节奏的“哒、哒”声,一步步走进自己的领域。她经过身边时,裙摆的丝质面料极其轻微地擦过我的手臂,带来一阵战栗般的触感。
月子像是回到自己家一样自然,她径直走过狭窄的玄关,进入小小的客厅,目光随意地扫过有些凌乱的沙发、堆着几本杂志和空饮料罐的茶几,嘴角那抹笑意似乎加深了一些,却并没有流露出任何嫌弃或惊讶的表情。她将手包随手放在沙发扶手上,然后转过身,面对着僵在玄关处的我。
房间里没有开主灯,只有窗外漫射进来的城市霓虹,和厨房那边一盏忘记关闭的壁灯提供的微弱光源。昏暗的光线柔和了房间的棱角,也给月子周身镀上了一层暧昧模糊的光影。她站在光影的交界处,脸庞半明半暗,眼神却亮得惊人,里面跳动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和一种掌控一切的自信。
“看来,你真的很困扰呢。”月子轻声说,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她慢慢走向我,步伐像猫一样轻盈而充满诱惑力,“一整个下午,都在想我和晴子的事情吗?”
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视线无法从她身上移开。在昏暗的光线下,她那件黑色吊带裙几乎与阴影融为一体,越发衬得她裸露在外的肩膀、锁骨和长腿白皙得晃眼。裙子的面料柔软地贴合着她的身体,完美勾勒出胸脯饱满的弧度、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以及圆润挺翘的臀部。那惊人的身体曲线,比任何直白的裸露都更具诱惑力。
月子在面前站定,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温热气息,能清晰地看到她细腻肌肤上几乎看不见的细小绒毛,能闻到她呼吸间带出的、若有似无的甜香。
她抬起手,并没有触碰到我,只是用指尖虚虚地划过自己优美的颈部线条,然后轻轻搭在精致的锁骨上。这个无意识的动作,却充满了极致的性暗示。
“那么,”她微微歪着头,眼神迷离,声音压得更低,像甜蜜的毒药缓缓注入我的神经,“告诉我,陈潇。在你想的时候……是想着她多一点,还是想着我多一点”
“…………”
这个问题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压抑了一下午的、混乱而汹涌的欲望闸门。晴子那含泪的、纯真的眼眸,和她那颤巍巍的、呼之欲出的巨乳;月子此刻近在咫尺的、魅惑人心的笑容,和她那具在黑色裙装下若隐若现的、堪称完美的胴体……两种影像疯狂地交织、碰撞,最后炸裂成一片炫目的白光,几乎剥夺了我的思考能力。
呼吸骤然变得粗重起来,血液疯狂地涌向下腹,带来一阵阵胀痛和灼热。所有理智的挣扎、道德的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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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独自坐在活动室靠窗的位置,面前摊开着一本艾略特的《荒原》,但却一个字也读不进去。指尖无意识地划过书页边缘,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心绪远比诗中描绘的那个破碎世界更加纷乱芜杂。空气里浮动着旧书报和木头家具淡淡的霉味,还有一种更隐秘的、属于少女的、甜丝丝的馨香,那是方才离开的学妹残留的气息。
就在不到一个小时前,就是在这间充满了文艺怀旧气息的房间里,我的人生遭遇了前所未有的、甜蜜又令人窒息的冲击。
林晴,那个总是安静地坐在角落、像只容易受惊的小兔子般的一年级学妹。她有着一张未经世事的、纯真的圆脸,大眼睛水汪汪的,看人时总带着几分怯怯的羞赧,仿佛随时会漾起一层水雾。然而,与她腼腆性格形成惊人对比的,是她那在宽松校服下也难以完全遮掩的、傲人的饱满胸脯。每次她微微俯身整理书稿,或是踮起脚尖去够书架高处的文集时,那惊心动魄的曲线总会让社团里不少男生暗自屏息,我也不例外,只不过自己向来掩饰得很好,更带着一种学长应有的、温和的关照态度。
今天,就在社团活动结束,众人陆续离开后,晴子却磨磨蹭蹭地留到了最后。待我低头收拾书包,准备去应付我那像“小恶魔”一样的青梅竹马兼白月光时,她却叫住了我。
“陈潇……学长。”
“嗯?”
我有些疑惑的看向她,晴子站在门口,背对着走廊的光,双手紧紧绞在身前,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的脸颊红得不像话,像是熟透了的苹果,连耳垂都染上了可爱的粉红色。
“有什么事吗,晴子?落下东西了吗?”
我温和地问道,停下手中的动作。
晴子像是鼓足了平生最大的勇气,猛地抬起头,那双小鹿般湿润的眼睛直直地望着我,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却又异常清晰:“学长!我……我喜欢你!非常非常喜欢!请……请和我交往!”
“………………”
“…………”
“……诶?”
我石化在了原地,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她。
说完这句话,晴子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深深地鞠了一躬,饱满的胸脯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几乎要从校服衬衫的领口跃出。
不等我从这突如其来的告白中反应过来,晴子已经直起身,泪光在眼眶里打转,似乎怕听到拒绝的话,转身就跑开了,只留下一阵混合着奶香和淡淡汗味的、令人心悸的少女体香,以及那句回荡在空旷活动室里的、石破天惊的告白。
我拿着书包的手僵在半空。对于晴子,我有十足的好感。
这个乖巧又身材惹火的学妹确实能满足任何男性潜在的虚荣和欲望,还有保护欲。
她对我来说,是可望不可即的对象。我从未想过她会如此直接而激烈地表达出来,还是对我。
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直跳,一种混合着惊讶、窃喜和不知所措的情绪攫住了我。
“阿拉阿拉~让我看看是哪个坏孩子躲着我呢?”
还没等我从晴子的告白中缓过神来,活动室的门又被轻轻推开了。
是月子,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还是个很麻烦的存在。
如果说晴子是沁人心脾的、甜美的甘露。那么月子就是炽热夺目的、令人无法直视的阳光。她是二年级的风云人物,与我同班,也是文学社的副社长。
月子拥有无可挑剔的精致容貌,肌肤白皙得近乎透明,一双桃花眼总是含着似笑非笑的神情,眼波流转间自带一股漫不经心的魅惑。她的身材高挑匀称,双腿修长笔直,腰肢纤细,胸臀却饱满挺翘,是公认的校花级人物。
更致命的是她那股“小恶魔”般的气质,聪慧、狡黠,时而热情似火,时而疏离冷淡,懂得如何恰到好处地展现自己的魅力,将一众爱慕者玩弄于股掌之间,却又从不真正属于任何人。对我而言,月子是午夜梦回时旖旎幻想的对象。
但也仅存于幻想,毕竟前面我强调过好多次,她很麻烦,时不时就能让我社死,然后尽情玩虐,笑话我的存在。
此刻,月子斜倚在门框上,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意。
她穿着夏季校服的短袖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随意地解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细腻光滑的肌肤,格子百褶裙下是一双被黑色过膝袜紧紧包裹、勾勒出完美弧线的长腿。
“哎呀呀,看来我好像错过了什么?”
月子应该也看到了夺门而出的晴子。
她声音慵懒,带着一丝揶揄,一步步走进来,高跟鞋底敲击着木地板,发出清脆的哒哒声,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尖上。
“是的呦,你的青梅竹马刚刚被告白了哦,就在刚刚,对象还是社团比你还戳我的林晴学妹哟,是学妹哟~”
对于月子,我的话一向很搞怪,有时候甚至很抽象,大概是一起长大,互相知根知底的原因。
互相知根知底到什么程度……大概她有过多少次0721我都清清楚楚……
“听起来还不错?”月子歪着头,笑容越发灿烂。
“没想到我们害羞的晴子学妹,爆发起来这么有魄力呢。那么,陈潇同学,你的回答呢?”
“呀嘞呀嘞,对于告白,我肯定还是有些矜持的啦~不过你不用担心,我明天就能和可爱的晴子学妹成为恋人了,怎么样,开不开心?”
说是这么说,其实心里紧张的要命。毕竟我在这之前还没谈过恋爱,对于告白,怎么回应我都有些不太懂。
月子若有所思的走到我面前,距离近得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不同于晴子奶香的、更加馥郁迷人的香气,像是某种冷冽的花香混合着阳光的味道。
她微微仰头看着他,收敛了玩笑的神色,眼神变得认真而深邃,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桃花眼里,此刻清晰地倒映出我眼里藏不住的慌乱。
“这样啊,嗯……明天你就答应晴子学妹的告白?”
“肯定的”
“那你们是不是可以做恋人之间的事情?然后把我晾一边?”
“嗯……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三人行~”
我故作轻松的打趣道。
“马上做涩涩的事情?”
“这……”
月子似乎并不在乎我的答案,紧接着又说出了另一句让我震惊的话。
“其实呢,”月子轻声说,声音柔媚得像羽毛拂过心尖,“我过来,也是想对你说同样的话。”
“诶?”
我的大脑彻底宕机了,只能呆呆地看着她。
“陈潇,我也喜欢你。”
月子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和诱惑。
“从很久以前就开始了。所以,看到晴子抢先一步,我还真是有点不甘心啊。”
“你发烧了?”
我脱口而出的话让她一愣,紧接着,就是一本书飞到了我的脸上。
不对劲,真的不对劲,我两从小长大的,我咋没看出来她喜欢我,而且还是很久以前?
她伸出手,纤细白皙的指尖轻轻划过我因为震惊而微微张开的嘴唇,那触感微凉,却带着惊人的灼热感,瞬间点燃了他皮肤下的血液。
“怎么样?”月子的气息呵在我的唇边,带着甜腻的暖意,“面对两个可爱女孩子的告白,你现在是不是很苦恼?心跳得很快,对吧?”
“你是不是在逗我?”
“……噗哈哈哈”
她终于是没忍住,放声大笑起来。
“喜欢你倒是真的,不过表白是我临时起意,怎样?两个女孩子向你表白,你该选哪个呢?”
“你好像平淡的说出了什么重量级的话”
“啊呀,我也是女孩子嘛,还是那种喜欢涩涩的女孩子,对于一直在我身边的你,我可是幻想过和你涩涩,然后一边扣的”
月子娇滴滴的说到,说到最后,她双手环住了我的脖子,酥胸紧紧贴住了我的胸部。
“怎么样?我现在可是说出来了哦,你答应我吗?还是选择晴子学妹?嗯?”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下半身似乎也有抬头的迹象。
一天之内,先后被两位风格迥异却同样极具吸引力的美少女告白,这简直是只有在青春期最荒诞的美梦里才会出现的场景。巨大的冲击和前所未有的选择困境,像一团乱麻,死死缠住了我的思维,让他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同时又有一种被欲望炙烤的干渴。
我看着月子近在咫尺的、娇艳欲滴的唇瓣,看着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里闪烁的、混合着真诚与挑逗的光芒,再回想起方才晴子那含泪的、纯真又诱惑的告白……两种截然不同的女性魅力,像两股巨大的漩涡,将他向不同的方向拉扯,几乎要将我撕裂。
最终的混乱如何平息的,记忆有些模糊。我只记得自己第一次,在面对月子时语无伦次地说需要时间考虑,然后仓皇地逃离了那间充满了少女香氛和情感炸弹的活动室,留下了身后似乎并不意外、反而笑意更深的白月光。
整个放学时间,我都待在了图书馆,但是书本里的字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耳边反复回响着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晴子那带着哭腔的、软糯颤抖的告白,和月子那慵懒又自信的、直击心灵的宣言。两副面容,两种身体,交替在我脑海中浮现:晴子那怯生生却又汹涌澎湃的纯真诱惑,月子那游刃有余、散发着致命吸引力的成熟魅力。
这种难以抉择的痛苦,并非源于不爱,而是源于被两种极致的美好同时青睐所带来的巨大惶恐和贪婪。我害怕伤害任何一个。却又潜意识里贪婪地想要拥有全部。这种卑劣而真实的欲望,让我陷入了深深的自我谴责和更深的迷茫之中。
傍晚,当我失魂落魄地回到离学校不远租住的单身公寓,连灯都没开,就把自己重重摔进了沙发里。房间里一片昏暗,只有窗外城市的霓虹灯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几条模糊的光带。空气中弥漫着独居男性房间特有的、淡淡的尘埃和洗衣液混合的味道。
寂静和黑暗放大了内心的纷扰,那些画面和声音变本加厉地侵袭着我的感官。身体因为持续的精神紧张和莫名的兴奋而微微发热,某种躁动不安的情绪在下腹积聚,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我感到口干舌燥,头痛欲裂。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了起来,发出嗡嗡的震动声。我摸索着拿起来,屏幕上显示的名字让心跳漏了一拍——月子。
我犹豫了一下,指尖悬在接听键上方,那震动仿佛直接传递到紧绷的神经上。最终,我还是滑开了接听键,将手机放到耳边。
“喂?”声音有些沙哑。
电话那头传来月子带着笑意的、慵懒的声音,似乎还夹杂着轻微的晚风声:“怎么样?我们苦恼的男主角,思考出结果了吗?是在想着晴子学妹那软乎乎的胸部,还是想着我呢?”
直白而挑逗的话语,像一根羽毛精准地搔刮在最敏感的心弦上。我喉咙发紧,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不过我很开心哦,自己的告白竟然也能让你这么苦恼,我还以为你会当我的告白是耳旁风然后不在意呢”
“嘻嘻,你这么苦恼,这可是个意料之外的大乐子”
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窘迫,月子轻笑一声,那笑声通过电流传来,带着一种磁性的沙哑,格外撩人:“看来是真的很难选呢。不过,没关系哦。”
她的语气忽然变得柔和而……充满诱惑力:“看你这么痛苦,作为导致你烦恼的‘元凶’之一,我觉得我有责任帮你缓解一下压力呢。”
“缓解……压力?”我下意识地重复,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
“是啊。”月子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像情人间亲昵的耳语,带着温热的气息,“开门吧,陈潇。我就在你家门口。”
“???”
我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又骤然松开,爆发出雷鸣般的鼓动。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跌跌撞撞地冲到玄关,透过猫眼向外看去。
走廊昏暗的光线下,月子果然站在那里。她换下了校服,穿着一件黑色的吊带丝质连衣裙,裙摆短得恰到好处,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身体曲线。外面随意地披着一件薄薄的针织开衫,却更添了几分欲盖弥彰的性感。她似乎微微侧着头,正在听电话,嘴角勾着那抹熟悉的、小恶魔般的笑容,仿佛能穿透门板,看到自己此刻的震惊与慌乱。
“怎么?不请我进去吗?”电话里和门外,同时传来她带着笑意的催促。
手指颤抖着,搭上了门把。冰冷的金属触感让我稍微清醒了一点,但体内奔涌的热血和某种被点燃的渴望,却轻易地压倒了这微不足道的理智。
我深吸一口气,拧动了门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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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悄无声息地滑开。
月子就站在门外,走廊顶灯在她身后投下一圈朦胧的光晕,使她整个人仿佛笼罩在一层柔光里,看不真切眉眼,却更显得身姿窈窕,曲线曼妙。她结束了通话,将手机随意地塞进身边的小手包里,然后抬起眼,那双在阴影中依然亮得惊人的桃花眼,含着笑意,直直地望向我。
随着门的开启,一股更加清晰馥郁的香气扑面而来,不再是午后活动室里那若有似无的淡香,而是更加浓郁、更加具有侵略性的芬芳,混合着高级香水的前调和她自身温暖的体香,强势地侵占了公寓门前狭小的空间,也侵占了我所有的感官。
“不请我进去吗?”月子重复了一遍,声音比电话里更加真实,带着微弱的气音,像羽毛轻轻搔过耳膜。
我几乎是本能地侧身让开通道,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愣愣地看着月子迈着优雅的步子,高跟鞋踩在玄关冰凉的地砖上,发出清脆而富有节奏的“哒、哒”声,一步步走进自己的领域。她经过身边时,裙摆的丝质面料极其轻微地擦过我的手臂,带来一阵战栗般的触感。
月子像是回到自己家一样自然,她径直走过狭窄的玄关,进入小小的客厅,目光随意地扫过有些凌乱的沙发、堆着几本杂志和空饮料罐的茶几,嘴角那抹笑意似乎加深了一些,却并没有流露出任何嫌弃或惊讶的表情。她将手包随手放在沙发扶手上,然后转过身,面对着僵在玄关处的我。
房间里没有开主灯,只有窗外漫射进来的城市霓虹,和厨房那边一盏忘记关闭的壁灯提供的微弱光源。昏暗的光线柔和了房间的棱角,也给月子周身镀上了一层暧昧模糊的光影。她站在光影的交界处,脸庞半明半暗,眼神却亮得惊人,里面跳动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和一种掌控一切的自信。
“看来,你真的很困扰呢。”月子轻声说,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她慢慢走向我,步伐像猫一样轻盈而充满诱惑力,“一整个下午,都在想我和晴子的事情吗?”
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视线无法从她身上移开。在昏暗的光线下,她那件黑色吊带裙几乎与阴影融为一体,越发衬得她裸露在外的肩膀、锁骨和长腿白皙得晃眼。裙子的面料柔软地贴合着她的身体,完美勾勒出胸脯饱满的弧度、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以及圆润挺翘的臀部。那惊人的身体曲线,比任何直白的裸露都更具诱惑力。
月子在面前站定,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温热气息,能清晰地看到她细腻肌肤上几乎看不见的细小绒毛,能闻到她呼吸间带出的、若有似无的甜香。
她抬起手,并没有触碰到我,只是用指尖虚虚地划过自己优美的颈部线条,然后轻轻搭在精致的锁骨上。这个无意识的动作,却充满了极致的性暗示。
“那么,”她微微歪着头,眼神迷离,声音压得更低,像甜蜜的毒药缓缓注入我的神经,“告诉我,陈潇。在你想的时候……是想着她多一点,还是想着我多一点”
“…………”
这个问题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压抑了一下午的、混乱而汹涌的欲望闸门。晴子那含泪的、纯真的眼眸,和她那颤巍巍的、呼之欲出的巨乳;月子此刻近在咫尺的、魅惑人心的笑容,和她那具在黑色裙装下若隐若现的、堪称完美的胴体……两种影像疯狂地交织、碰撞,最后炸裂成一片炫目的白光,几乎剥夺了我的思考能力。
呼吸骤然变得粗重起来,血液疯狂地涌向下腹,带来一阵阵胀痛和灼热。所有理智的挣扎、道德的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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