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月淫仙途】(3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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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31

修专享的特殊服务时,这冰山美人竟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更遑论搭腔了。这让他也无法放开手脚,心中十分恼火。

  正想着,旁边陪坐的花廋夫人,那对巨乳随着她娇媚的笑容而上下颤动,她察觉到王牧马的不悦,立刻凑了过来,声音甜腻得像蜜糖:“王牧马,这等艳舞自是不能入两位法眼的,不过我花满楼的规矩就是台前必须迎满客,这台下这么多的客人,也是委屈两位贵客了。”她说着,眼神却在丹娘身上转了一圈,嘴角勾起一抹狡猾的弧度。

  王牧马还没开口,花廋夫人又抢先一步,凑得更近了些,那股浓烈的脂粉香气直往王牧马鼻子里钻:“不过嘛,一会的表演,定让二位满意。”说罢,她冲王牧马递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那眼神里充满了暗示。

  随着最后一曲艳舞的结束,高台上的光亮骤然一暗,将整个花满楼大厅笼罩在一片暧昧的黑暗之中。台下观众的叫好声和口哨声也随之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压抑的窃窃私语。

  就在众人疑惑之际,几道火光从高台的四角亮起,将舞台中央照得通明。只见几名身材火辣的女修,赤身裸体地出现在台上!她们的身体曲线玲珑,胸脯高耸,小腹平坦,屁股翘挺,但最令人震惊的是,她们的胯下,竟然都悬挂着一根粗大的男阳!那鸡巴根部粗壮,前端微微上翘,紫红色的龟头在火光下显得格外狰狞,随着她们的走动,那根肉棒也跟着晃动不已。

  “啊——!”台下瞬间爆发出一阵惊呼,有兴奋的,有难以置信的,也有被这超乎想象的场景刺激得呼吸急促的。就连一直默默无声,端坐如冰的丹娘,看到这般景象,也忍不住用纤细的手指捂住了小嘴,清澈的眼眸中充满了震惊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

  花廋夫人将丹娘的反应尽收眼底,嘴角忍不住得意地笑了笑。她心中冷哼:哼,只要是人,就不会失去七情六欲!哪怕是修士,也不过是可以引灵气入体的凡人罢了。凡是进我花满楼者,哪有一个是真正的无欲无求者呢?

  台上,几名身具男阳的女修两两一对,竟开始互相拥抱亲吻起来。她们的嘴唇纠缠在一起,发出“啧啧”的水声,一双双乳房互相挤压摩擦,而胯下那粗大的男阳,也随着她们淫荡的舞动,在空中肆意甩动,拍打着彼此的大腿和屁股,发出“啪啪”的肉体声响,刺激着在场每一个男人的神经,也让不少女修感到羞耻与兴奋。

  王牧马看着台上这香艳刺激的一幕,眼中淫光大盛,他贪婪地盯着那些在空中甩动的肉棒和纠缠的肉体,肥胖的身体都兴奋得微微颤抖起来。他悄悄地冲花廋夫人递了一个眼神,那眼神中充满了暗示。

  花廋夫人心领神会,她拍了拍手,示意台上正在表演的两名女修。那两名身具男阳的女修立刻停止了表演,款款走下高台,径直向贵宾席上的丹娘走来。丹娘本不热衷于男女私情,在六长老手下也总以冷面示人,可鲜有人知道的是,她其实并非不喜阴阳之交,只因出身经历,使她对男性生来厌恶,从不准男人正眼看她,可对此等妖异女修,她却毫无抗拒之力。

  丹娘看着那两根在她眼前晃动的粗大肉棒,以及那两名女修脸上淫荡的笑容,娇羞之色更浓,她的心跳骤然加快,一股前所未有的燥热从小腹升腾而起。她本能地向王牧马投去求助的目光,却见王牧马只是笑而不语。

  两名女修一左一右地走到丹娘身旁,她们伸出湿滑的舌头,带着一股浓烈的骚气,竟开始舔舐丹娘的脸颊和耳垂。那温热湿滑的触感,让丹娘浑身一颤,她哪里见过这般无耻的场景?她娇羞地红了脸,身体微微向后仰,却被两名女修用她们结实的大腿紧紧夹住,动弹不得。

  “哎,夫人,丹师妹可是贵客,又是第一次来,你可要好好着人伺候。”王牧马见状,装模作样地对花廋夫人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促狭。

  花廋夫人闻言,立刻心领神会,她朝着两名女修娇声吩咐道:“妾身自然要好好招待六长老的亲传弟子!去,带贵客去天字房,好好伺候着,务必让贵客尽兴!”

  两名女修立刻应声,她们一左一右地架起丹娘,将她半推半就地带离了贵宾席。丹娘本想挣扎,可身体却因为那两根肉棒的不断摩擦和舔舐的刺激,早已被淫欲缠身,浑身绵软无力。她那清澈的眼神中,此刻也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娇羞与淫荡交织在一起,让她在不情不愿中,被那两名身具男阳的女修,带着淫靡的笑容,一路拥簇着,走向了花满楼最奢华的天字房。

  随着丹娘那不情不愿却又带着几分迷离的身影消失在天字房的方向,舞台上的光亮再次暗淡下来,那些身具男阳的女修也迅速退场,整个大厅又恢复了之前的暧昧与沉寂。花廋夫人此刻已不再伪装,她那双涂着艳丽蔻丹的玉手,毫不客气地伸向身旁的王牧马,隔着他那墨绿色的长袍,轻柔却又带着挑逗地揉搓起他那已经勃起的阳物。

  “王牧马,接下来,可是妾身答应给您的压轴好戏了。”花廋夫人的声音变得更加娇媚入骨,带着一股直白的情欲,她的指尖隔着丝绸,感受着那根肉棒的坚硬和炽热,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容。

  王牧马被她揉搓得心猿意马,他淫笑着,肥胖的脸上写满了贪婪。一只大手也毫不客气地伸进花廋夫人的薄纱胸膛中,粗暴地揉搓起她那对硕大沉重的巨乳。那对奶子被他一抓,便从薄纱中挤了出来,颤巍巍地晃动着,掌心传来的柔软与弹性,让他感到一阵阵的酥麻。

  就在两人互相调情之际,舞台的帷幕缓缓拉开,黑暗中,一个身影被黄头龟公牵引着,缓缓登场。那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模糊,但随着它的靠近,一股浓郁的,带着甜腻与骚浪的淫靡气息,瞬间弥漫了整个大厅,刺激着在场所有人的鼻腔,让肾上腺素飙升。

  “汪!”一声低沉的、带着几分压抑的犬吠声响起,台下众人这才看清,黄头龟公牵着的,竟是一条“狗”!不,那分明是一个女人,一个被彻底调教成“母狗”的女人!

  陈凡月,此刻正四肢着地,像一条真正的母狗般在舞台上爬行。她那巨乳肥臀的身材,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她身上除了一个紧紧勒住脖颈的狗项圈和一条细细的皮带,再无寸缕遮掩。那对硕大沉重的奶子,随着她爬行的动作,在地上摩擦着,乳头因为刺激而变得红肿,甚至还在不断泌乳,在光洁的地面上留下一道道蜿蜒的白色痕迹,散发着浓郁的奶香味。而她那肥硕圆润的屁股,随着她每一次的扭动,都将那股肉欲的弹性展现得淋漓尽致,柳腰和肥臀形成了十分夸张的比例,仿佛下一刻就要将腰肢扭断。

  她的头上戴着一个黑色的眼罩,遮住了那双曾经清澈动人的眼睛,让她彻底陷入黑暗,只能依靠本能行动。口中被塞入一个奇怪的器具,那器具将她的檀口强行撑开,迫使她无法合拢,而她的舌头,仿佛被下了什么药物一般,此刻软绵绵地脱出口中,耷拉到下巴,粉嫩的舌尖上还挂着晶莹的涎液。那张曾经气焰凌厉的嘴,此刻却只能发出“呜呜”的低吼和“汪汪”的犬吠声。她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浓烈的、甜腻的淫靡味道,那是“迎客欢”药油与她自身春水功体质结合后散发出的独特体香,不论是哪个男人闻了,都忍不住想要将她按在身下,狠狠地肏弄,将她那骚穴操得稀烂。

  黄头龟公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皮鞭,时不时在空中甩出清脆的响声,指挥着陈凡月。他脸上带着一种变态的满足感,享受着这种掌控一切的权力。

  “趴下!”黄头龟公一声令下,陈凡月便顺从地趴在地上,露出她那湿漉漉的肚皮,那对饱满的奶子也随着这个动作,更加夸张地向两边摊开,乳汁喷涌而出,将地面染白一片。

  “骨头!”黄头龟公将一根用灵兽骨头雕刻而成的玩具扔了出去,陈凡月立刻像一条真正的饿狗一般,四肢着地,屁股高高撅起,肥美的臀肉随着她的奔跑而剧烈颤动,直奔那根“骨头”而去,用她那被强行张开的嘴巴,含住“骨头”,发出满足的“呜呜”声。

  “过来,蹭蹭主人。”黄头龟公勾了勾手指,陈凡月便又摇着肥臀,顺从地爬到黄头龟公的双腿之间,用她那软绵绵的身体,亲昵地在他腿间蹭来蹭去。那对巨乳,也因为她蹭腿的动作,摇晃得更加剧烈,白色的奶水像喷泉一般,从红肿的乳头中喷洒出来,溅湿了黄头龟公的裤腿。

  贵宾席上的王牧马,看着台上这极致淫靡的一幕,早已惊呆了。他粗大的肉棒在花廋夫人手中跳动着,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贪婪和兴奋。他从未见过如此淫荡、如此顺从的“母狗”,陈凡月那被调教得淋漓尽致的身体,那不断喷洒的奶水,那被油膏滋润得油光水滑的骚穴,以及她口中那根耷拉着的舌头,无一不刺激着他最原始的兽欲,让他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燥热从小腹升腾而起,直冲脑门。

  黄头龟公满意地看着台下观众们那如痴如醉、淫光四射的表情,他得意地扬起下巴,手中的皮鞭一抖,牵引着陈凡月,像遛一条真正的宠物狗一样,将她带到了舞台的最前端。

  在刺眼的火光下,陈凡月那具被情欲浸透的肉体被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所有人面前。她按照黄头龟公的指令,努力地挺起上半身,这个动作让她那对本就硕大无比的巨乳更加高耸,仿佛两座雪白的山峰,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剧烈颤抖。乳尖上那两颗红肿的乳头,正不断地向外喷射着乳白色的汁液,在舞台上留下了一片淫靡的奶渍。她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半蹲在地上,肥硕圆润的屁股高高撅起,将那片被“迎客欢”药油涂抹得油光水滑、湿漉漉的淫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台下所有贪婪的目光中。那两片肥厚的阴唇微微翕张,穴口处泛着晶莹的水光,仿佛一张饥渴的小嘴,在无声地邀请着粗大的肉棒前来肏弄。她的两只手努力地撑着冰冷的地面,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这个姿势,便是黄头龟公在她身上烙下的无数淫荡印记之一——“犬式”。

  然而,在那被眼罩遮住的眼眸之下,陈凡月的神识却异常清醒。她能感受到无数道充满欲望和占有的目光,像无数只黏腻的手,在身体上肆意抚摸,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恶心与屈辱。但此刻却必须忍耐,必须让自己尽可能的流露出顺从、淫荡的样子。因为福宝,她那视若亲子的海猴子,现在正被囚禁在花满楼的某个角落。

  即便是被人当众奸淫,或是日日夜夜在地牢中被黄头龟公当成一条真正的母狗来调教,陈凡月都下定了决心必须忍耐。直到现在,她还清晰地记得福宝那时被花廋夫人的香炉法宝所折磨时的惨状。福宝在香炉的青烟中痛苦地抽搐,发出的凄厉哀嚎,如同最锋利的刀子,一刀刀地剜在她的心上。她实在不愿意再看到福宝承受那样的痛苦,她并非没有办法逃离此处,自己修为已到筑基后期,只要简单回复灵气,一个人趁机从地牢中离开自是不难,可福宝怎么办?它是稀有的海猴子妖兽,如果自己逃跑了,心狠手辣的花廋夫人必然会毫不犹豫地杀了福宝,取出妖丹炼药用来赔偿自己打碎花满楼的那些灵石。

  为了换福宝一条生路,她可以做出一切牺牲。区区尊严算什么?哪怕是作为一名堂堂的筑基后期女修士,在众人面前当一条摇尾乞怜的母狗,又能怎么样呢?只要福宝能活下去,这一切都值得。

  想到这里,陈凡月定了定神,强行压下心中的屈辱与悲愤。她控制着自己的身体,让那撅起的肥臀扭动得更加骚浪,口中发出更加迎合的、母狗般的“呜呜”声。她甚至努力地扭动脖子,将那张被口枷撑开、口水横流的脸,转向台下的观众,挤出一个淫靡至极的表情。

  “福宝……我的儿子,你一定要好好的……”陈凡月在心中默念,“待妈妈……待妈妈把那一万灵石赚到了,夫人就会放咱们走了……”

  正是花廋夫人这个虚无缥缈的承诺,像一根救命稻草,支撑着她在这无边无际的屈辱深渊中挣扎。正是因为这份对自由的期盼,这份对母子重逢的渴望,才让她甘愿忍受这非人的调教,才让她甘愿在人前褪去所有的尊严,露出这副连她自己都感到恶心的淫荡模样。

  正当陈凡月在台上,用那被调教出来的下流“犬式”,卖力地扭动着肥臀,露出湿漉漉的淫穴,又试图用那不断喷射奶汁的巨乳去讨好台下那些淫笑着的观众时,黄头龟公却不耐烦地拽了拽手中牵引的绳子。那绳子缠绕在陈凡月脖颈的狗项圈上,猛地一拉,陈凡月猝不及防,身体失去平衡,向前猛地摔了一个狗吃屎。

  “噗!”她那对硕大沉重的巨乳,在惯性的作用下,狠狠地砸向地面,瞬间被挤压成两张软塌塌的肉饼,大量的乳汁从红肿的乳头中喷涌而出,在舞台上溅开一片白色的水花,散发出浓郁的奶腥味。她的脸也被压得变形,口中塞着的器具让她无法发出正常的哀嚎,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响。

  “蠢狗!还不快过来!”黄头龟公怒骂一声,丝毫没有怜惜之情。他粗鲁地踢了踢陈凡月的肥臀,随后又向台下的观众们抱歉地笑了笑,仿佛在说:这母狗太笨,让各位见笑了。

  台下的观众们爆发出一阵更大的淫笑,看着这曾经美貌绝伦、身材夸张的女修士,如今竟真的像一条笨拙的母狗一般,被人牵动着摔了个狗吃屎,那滑稽又淫荡的样子,让他们忍不住爆笑出声。陈凡月羞愧得脸颊通红,即便戴着眼罩,她也能感受到那些刺眼的目光,但她的身体还是自觉地、机械地爬起来,赶忙跟上了黄头龟公的步伐。

  随后,在黄头龟公的牵引下,来到高台中央的一个高凳上方勉强站稳身子。黄头龟公用力一按她的后背,便被迫蹲伏下来,那肥硕的屁股高高撅起,对着台下的观众,将那不断颤抖、红肿不堪的菊穴和湿滑淫荡的淫洞,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所有人的眼前。那两片肥厚的阴唇,因为长时间的药物刺激和摩擦,此刻显得格外红肿,穴口微微翕动,仿佛一张诱人的小嘴。

  黄头龟公从台下奴修的手中接过一个酒罐,那酒罐古朴厚重,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酒香。他高高举起酒罐,对着台下的观众们高声喊道:“接下来,为各位客官表演的是,母狗喷泉!”

  话音刚落,他便猛地打开酒罐的木塞,将那冰冷的酒液,毫不留情地对准陈凡月那已经被调教得有些松弛的菊穴,狠狠地灌了进去。

  “呜……呜……”冰冷的液体顺着她的菊穴缓缓灌入,带着一股辛辣的刺激,直冲她敏感的肠道深处。陈凡月浑身猛地一颤,她感到肠道火辣辣的灼烧着,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与屈辱。她口中不断发出压抑的呜咽,身体也因为疼痛和刺激而微微抽搐。

  “吨吨吨……”一瓶酒很快灌完,黄头龟公又从奴修手中接过第二瓶、第三瓶。随着三瓶酒液被粗暴地灌入她的菊穴,陈凡月感觉到自己的肚子快要爆炸了。她的下腹肉眼可见地隆起,像怀了胎的母狗,肠道中的酒液火辣辣地翻滚着,刺激得她几乎立刻就要喷涌而出。她的小穴也因为肠道内的压力,开始分泌出更多的淫水,顺着大腿根部流淌而下,在舞台上留下了一道道湿痕。

  就在陈凡月即将忍不住喷泄之际,黄头龟公却突然停下了动作。他粗暴地将酒瓶的木塞拔下,毫不留情地塞入她那已经被酒液撑得有些松弛的菊穴之中。那木塞被用力推进,仿佛要将她的肠道彻底堵死。黄头龟公甚至嫌不够稳妥,还用脚踹了踹她那屁眼中的木塞头,巨大的冲击力让陈凡月险些从高台上摔落下来。

  “哈哈哈哈!”台下的观众们又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笑声,一些人甚至兴奋地议论着,这条母狗待会儿将会喷出多高的水花,那淫荡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兴奋。陈凡月紧紧咬着口中的器具,身体因为极度的忍耐而颤抖,肠道中的灼热感和膨胀感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痛苦,但也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准备工作完成后,黄头龟公迈着得意的步伐,走到陈凡月面前。看着眼前这个正忍受着腹中剧痛、身体微微颤抖的母狗,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他抬起手,毫不留情地左右开弓,两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陈凡月的脸上。

  “啪!啪!”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大厅里,陈凡月被打得眼冒金星,耳边嗡嗡作响,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口中塞着的器具让她无法呼痛,只能发出一连串压抑的呜咽。

  “贱狗!现在开始,我会挥一百次鞭!若是在百鞭挥完之前,把你屁眼里的东西喷出来,我就让你在这台上,用你自己的嘴,把拉出来的秽物全部清理干净!”黄头龟公的声音阴冷而恶毒,像一条毒蛇,钻进陈凡月的耳朵里。

  陈凡月听完,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一百下!她现在肚子里翻江倒海,那火辣辣的酒液像岩浆一样灼烧着她的肠道,她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恐怕只要十下,不,甚至只要一下,就会忍不住喷涌而出。可是,此刻的她,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黄头龟公说完,再次走回台前,他手中的软鞭在空中挥舞,发出“呼呼”的破空声,甚是吓人。陈凡月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腹中的剧痛,浑身颤抖得更加厉害,但她仍然不敢乱动,只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等待着接下来淫乱的命运。

  “啪!”第一鞭,狠狠地落在了她那高高撅起的肥臀上。一道鲜红的鞭痕瞬间浮现,雪白的臀肉上泛起一层涟漪。

  “呜……”陈凡月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然而,不止是疼痛。随着鞭笞的落下,她那被春水功改造过的敏感身体,竟将这剧烈的痛苦瞬间转化成了强烈的快感。一股酥麻的电流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她的肥臀猛地一紧,下体竟不受控制地喷出了一阵清澈的水花,将身下的舞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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