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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15
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能看到她的唇瓣一开一合,领口因为微微俯身而露出胸前的一片白嫩肌肤。顾业廷笑了一下,傅柠不知道他为何这样,随着他的视线看向胸前后一下子反应过来,马上捂住衣领,气鼓鼓地跑回了卧室。
傅柠近来才发觉,顾业廷清冷疏离的外表下,隐藏着不为人知的一面。她坐在床上,回想起几个小时前顾业廷在她口腔里横冲直撞时那副染上情欲的面孔,心跳得有些快。
她想着要不要再出去一次把顾业廷扶进卧室睡,就在这时门突然开了。顾业廷脚步不太稳,慢慢悠悠地踱步走过来,看到傅柠还坐在床沿上,眼睛一亮,摁住傅柠的肩膀猛地把她推倒在床上。
傅柠躺在床上,胸口剧烈地起伏,被顾业廷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不轻。顾业廷压在她身上,两只手扣住她纤细的手腕,不由分说地将唇瓣贴了上来。
因为刚刚喝过酒,顾业廷的身上有明显的酒气。傅柠难以抵挡住他的舌头作乱,松开牙关,让他如愿以偿吮吸到她的舌尖。顾业廷的舌头在她口腔里肆意翻搅,红酒香气弥漫开来。酒精让傅柠的感觉神经变得迟钝,她和顾业廷交换着津液,“啧啧”吮吸的接吻声音传到她的耳膜里让她心脏剧烈地跳动。
这两天的顾业廷和傅柠从前认识的那个他很不一样,而晚上的顾业廷和白天的顾业廷更加不一样。傅柠不懂他为何会表现出这般的占有欲,她想起两人初次见面时,彬彬有礼是她对他的第一印象。
那时傅柠因为学业繁忙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回家了,听母亲在电话里说起最近父亲身体不太好,她就趁着周末回家住了几天。那天早上她起来迷迷糊糊地下楼,碰到了前来探病的顾业廷。顾业廷正与她的父亲在客厅里交谈,听到响动,他轻轻抬眼看向她,目光落在她身上,让她不觉心跳加快。傅柠觉得男人看着她的目光就像自己是他等候已久的猎物。
第8章 爱是一种珍贵而易碎的东西
在交谈间,傅柠从父亲口中了解到顾业廷是“单位里新来的年轻人,做事非常踏实”,研究生毕业于Z大,比她大三岁。提及年纪,傅梁随口问了顾业廷一句他现在有没有女朋友,顾业廷笑着摇摇头,打趣自己道:“我念书的时候一根筋,只知道死读书,到现在也是孤零零的一个,您若是能帮小辈介绍个女朋友,我一定感激不尽。”
傅梁闻言哈哈大笑,转头对傅柠说:“你看,业廷读书的时候不知道谈恋爱,现在着急了吧?你要引以为鉴,毕业之前一定要带个男朋友回家让我看看。”
“这又不是我想有就有的呀。”傅柠没想到话题会扯到自己身上,尴尬地笑了下,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巧妙脱身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不用去看,她也能感受到对面男人放在她身上的若有似无的目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素面朝天穿着睡衣就堂而皇之地走下来是多么愚蠢的错误。
“柠柠这样标致的姑娘还说找不到男朋友,”顾业廷不急不缓地开口,嘴角带着温和的笑,“不知道怎样的男生才能入得了你的眼呢?”
突然被问到这个问题,傅柠一时间不知作何回答好,只能随口说一些不偏不倚、规规矩矩的“标准”应付过去。傅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说实话,她自己也问过自己,但到现在为止她也无法解答这个问题。喜欢什么样的人,就能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吗?显然不是。她觉得感情里不需要很多很多的爱,因为爱是一种珍贵而易碎的东西,当你没有时,你渴望拥有,当你拥有后,又害怕失去。她觉得她更喜欢“适合”这个词。两个人适合,才能走得远。
傅柠费力地把顾业廷的身体一点点摆正,再替他盖好被子。凝视着顾业廷安静睡着的面孔,傅柠想到她和顾业廷之所以会那么快地结合,是他比她更早认识到他们两个非常“适合”。
第二天顾业廷在床上醒来时,手下意识地摸了摸旁边的位置。是空的。傅柠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他躺在床上回忆昨晚,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他独自在厨房吧台喝酒。之后发生了什么,他记不清了。脑海中闪过一些模糊的碎片,他也分不清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
顾业廷一边想着怎样哄傅柠消气一边打开冰箱,从冷冻室里拣了几颗冰球丢进杯子里,再倒入苏打水。他漫不经心地摇晃着杯子,看到桌上傅柠留下的纸条时神色才有所缓和。
——我去学校了,可能很晚才回来,晚饭你不用给我留。
看着卡通便利贴上傅柠清秀的字迹,顾业廷想象着如果他当时在,傅柠会用什么样的表情和语气和他说这句话。也不知道她气消得怎么样了,又是快一整天见不到她,顾业廷不由觉得此刻自己宛如一尊“望妻石”。
傅柠今天一大早就来了G大。走在校园里,她特地放慢了步调,慢慢欣赏学校里的一草一木。过不了多久,她就要离开象牙塔走向社会了,学生时代最后的时光让她感觉格外珍贵。
“傅柠。”
她正要走进教学楼时突然被叫住,循声看去,是苏惟青。他看上去很疲惫,眼下隐隐有乌青,手里拿了个文件夹,穿着简单。他看清楚她后,眼里出现了一丝笑意,语调却还是很平静地问:“你今天也是来找叶导的吗?”
傅柠点了点头,然后示意他边走边聊。两个人并肩走进电梯。
电梯缓缓上升,两人的谈话却因为电梯门的关闭而中止了。密闭的空间内,两人静默无语。苏惟青神色复杂地看着傅柠,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他对昨天任航告诉他傅柠结婚的事一直保持怀疑态度,总觉得从任航嘴里说出来不可信,可转念想想那小子也不敢拿这种事情开玩笑。今天恰好碰到了傅柠,他何不问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呢?但他又担心贸然开口过于唐突,于是心里万般纠结。
还有一层楼就要到了。苏惟青还是没忍住,开了口:“我听任航说……你什么时候结婚了?”
他如此直白地问起,就算傅柠不想声张也只好承认:“对,我刚结婚不久,还没想好怎么和大家说呢,不是有意隐瞒的。”
从傅柠口中听到确切的回答,苏惟青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怅茫。但他很快调整过来,笑着对傅柠说:“恭喜恭喜,咱大伙儿还都是单身狗呢,你毕业就结婚,也太让人羡慕嫉妒恨了!”
“我还羡慕你们呢。”傅柠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无拘无束不也是一种快乐吗?”
“是啊。”电梯门打开,苏惟青让傅柠先出去,他从后面跟上来后,又缓缓补充道:“每个人都拥有对自我而言的快乐。”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快乐与否不应当由旁人来定义,自己的感知才是最重要的。就好比他深埋于内心的那份情愫,长久以来取悦了自己,哪怕现在无疾而终,也是他青春里一段美好的往事。
第9章 你觉得我怎么样
之后两人会见了导师,各自和导师交流了手上的项目进程。傅柠的论文差不多已经定下来了,而毕设的创作尚未完成。结束会面后,傅柠在办公室门口和苏惟青道别,之后一个人去了画室。
钥匙插进去,再转两圈后,门就被打开了。傅柠进入画室第一件事就是拉开窗帘。相比于室内开灯,她更喜欢在充足的自然光线下进行绘画。画布上的颜料已经干了。她在调色盘上挤出颜料,再调和成自己想要的色彩,画笔蘸取少许颜色后重新开始画起来。
橘黄色的颜料覆盖在原本的浅黄上,傅柠一点一点细致描摹着天空的色彩。她绘画的主题是定格盛夏迟暮的某一个瞬间。天空中云彩的绘制是重中之重,她画得很小心,也非常投入。画室里很安静,只有笔刷与画布细微的摩擦声音。她端详着画面,思绪却飘回了旧日。
顾业廷第一次请她吃饭,是在初次见面后的第十天。那天傍晚,天空的晚霞异常美丽。傅柠在校门口等顾业廷时百无聊赖地望着西边的落日发呆,直到顾业廷的脸突然闯进她的视线,她才一下子回过神。顾业廷替她打开副驾驶的门,她朝他笑了一下,然后再坐进去。顾业廷带她去了一家西餐厅。
餐厅里静静流淌着曼妙的钢琴声,灯光稍暗,傅柠看不清顾业廷脸上细微的表情。她和对面的男人断断续续地聊着天,在他主动询问下非常谨慎地介绍自己。她原本想如实说自己没有过恋爱经验,话到了嘴边,她又改了口:“我只谈过一次。后来觉得不太合适,就分手了。”
顾业廷笑了,停下手中切牛排的动作,撑着下巴看着她道:“柠柠,那我问你,你觉得我怎么样?”
傅柠顿住了,她嚼了几口把牛肉吞下去,然后说:“你很好。”
“这个评价比我想象中好许多。”顾业廷的笑意加深了,“只要你不讨厌我,我就会继续努力。”
她当然懂他所说的努力指的是什么。傅柠没有接话,仍安静地进食,内心的思绪却很复杂不安。确实,她承认她对顾业廷有心动,但现在从他嘴里听到类似于想要追求她的话语时,她又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真的吗?”傅柠嗓音极轻地问。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就是真的。”他回。
后来晚餐结束,傅柠被他送回学校,她准备下车时顾业廷突然拉住了她的手,她不解地回头,顾业廷侧过身来在她额头上轻轻碰了一下,“下次见。”
傅柠没有说话,落荒而逃。
在画室里度过了上午和一整个下午,晚上六点多,光线暗下来后,傅柠停笔,把东西收拾好后就离开了画室。晚上她要去参加一个聚会。上次他们团队参与的壁绘创意设计项目在竞赛中获得一等奖,拿了不少奖金,于是就有了今天的聚餐。傅柠走到校门口,那边已经站了两三个人,她笑着朝他们打招呼,方雅看到她后眼睛一下子亮了,小跑过来后扑到她怀中,“好久没见到你了,傅柠小宝贝!”
傅柠被她热情的拥抱扑得往后趔趄了几步,差点摔倒。她无奈地对方雅说:“雅雅,你先放开我,我要被你勒得喘不过气了。”
方雅嘻嘻笑了一下,松开手臂时看到后面走来的三个人,爽朗笑道:“既然人都齐了,那咱就出发吧!”
聚餐的地方定在大学城美食街一家赫赫有名的烤肉店。傅柠喝着椰汁,听方雅和其他几个同学斗嘴互怼,嘴角挂着浅浅的微笑。快要毕业了,她想要把每一张熟悉的面孔都印刻进自己的脑海中。她害怕随着时间的流逝,最后她只有在毕业照上才能回忆起他们二十二岁风华正茂的样子。
“苏惟青,你对傅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方雅喝了点酒,言语行为比平时更加大胆。她的话让苏惟青和傅柠皆是一愣。傅柠看到苏惟青的目光从方雅那儿挪到她身上,他眼神中带了一丝无可奈何的认命的感觉,轻轻开口道:“我一直很欣赏傅柠。”
周围人聊天的声音安静下来,听他继续说到:“但她现在名花有主啦,咱们几个单身的得加把劲儿了!”
方雅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了看苏惟青,又看了看傅柠:“什么?傅柠什么时候被猪拱了?我怎么不知道?”
第10章 她在主动求欢
傅柠从烤肉店里出来后,站在路灯下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刚才聚会上,苏惟青的话语宛如一块石头被掷入水中,激起了层层浪花。方雅为首的几个同学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对傅柠“盘问”了好久。最后方雅抱着她泪眼婆娑地哭诉自己的“傅柠小宝贝”竟然连结婚这样的事情都不同她讲,她好伤心。
傅柠没想到他们的反应如此巨大,不由开始怀疑自己这样做是不是真的很过分。和顾业廷认识两个多月领证,她不愿大张旗鼓地“官宣”,既因为她生性低调,也有想要在同学们面前维持原来那个“傅柠”形象的理由在。
她站在路边等顾业廷。二十分钟前他打电话来问她现在在哪里,什么时候回家,这通电话对于被围困的傅柠而言可以说是及时的“救援”了。于是她告诉了他店名,接着抱歉地朝大家笑笑,说她有事得回去了。
估摸着还有五分钟顾业廷就要到了。傅柠拿出镜子检查自己的仪表,瞥见镜中苏惟青走来的身影,她顿了一下,把镜子放回包里,侧过身。苏惟青已经走到她身旁。
“你们结束啦?”
她率先开口问。苏惟青摇摇头,说他出来透透气,里面几个酒鬼叽叽喳喳的太烦人了。傅柠笑了。接着苏惟青又开口道:“傅柠,对不起。”
“你不用和我道歉。”傅柠看着地面说,“一直瞒着大家,我才应该道歉。”
两个人静默了半晌。
“他对你好吗?”
苏惟青话说出口才发觉自己失言,但已经来不及了。他懊恼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前额,听到傅柠嗓音轻柔地说“他对我很好”,他又庆幸自己多嘴问了一句,心里的石头放下了。
“那就好。”他深深地看了傅柠一眼,她还没弄清楚他眼神中复杂的意味,苏惟青就张开双臂,突然抱住了她。
只是抱了那么两秒钟。两秒钟后他很快松开手,朝傅柠笑了下,独自转身离开了。
傅柠茫然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直到顾业廷摁响了喇叭,她转过头来,对上了顾业廷凝成一团浓墨般化不开的眼神。
她心里头突然有了不祥的预感。
回去的路上,车厢里很安静。傅柠从前置镜里偷偷地看顾业廷,他的侧脸隐没在黑暗中,只露出线条紧绷的下巴。被顾业廷看到苏惟青拥抱她,她有点心虚,感觉像是被抓了现行。就算顾业廷情绪隐藏得很好,她也能感知到他的不悦。
驶入停车位,熄火。傅柠想下车,扳动把手却发现车门纹丝不动。她不解地看向顾业廷,他轻轻一笑,语调慵懒地说:“柠柠,别急着走。”
然后顾业廷调动按钮,将椅背朝后倾斜。傅柠看着他的动作,萌生出来的想法让她心跳不由地加速。这里是停车场,他想做什么?顾业廷用行动告诉她他想做什么。他俯身替她解开安全带,一只手从她膝盖下穿过,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人抱起来。只悬空了一秒,傅柠就被他好好地放在了大腿上。
女人的肩膀微微颤抖。什么都还没开始呢,她就抱住他,在他耳边不停地说着她想回去,带她回家好不好。顾业廷听着烦,捏着她后颈让她面向自己,女人的眼睛又是湿漉漉的了。他很快堵住了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傅柠的口腔里还留有椰汁清甜的香味。顾业廷的舌头一寸寸地侵占,去追捕那条四处逃窜的小舌。好不容易抓到了,又让它溜走。顾业廷不悦地拍了一下女人的后腰,但她仿若未觉,仍是抗拒与他唇舌纠缠。顾业廷没有因为傅柠的推拒而生气,他有的是办法让她乖乖投降。
拉开傅柠身上碍事的牛仔外套,她身上只着一件碎花吊带裙。这条裙子倒是方便了顾业廷此刻动手。他用手指拨下吊带裙一边的系带,女人被蕾丝胸罩包裹的半边胸乳就露了出来。顾业廷抱着她的腰,俯身靠近,用牙齿咬住胸罩往下一扯,白嫩的乳儿便跳出来撞到他鼻尖。
主动的投怀送抱顾业廷当然不会拒绝。他含住乳珠,像吮吸傅柠的舌尖一样用力吸吻,而后又报复性地啃咬。可怜的乳头因为主人而受到牵连,在顾业廷的玩弄下逐渐湿润,硬挺,红肿。直到女人断断续续地呜咽着,他才放过它,重新贴回上面的那张樱桃小嘴。
这一次女人的舌头变得异常乖巧,被顾业廷捉住后任由他吮吸。顾业廷很满意她的顺从,一边缠缠绵绵地和女人接着吻,一边大掌悄悄袭向另一边未经爱抚的乳儿。
傅柠感觉胸前一凉。顾业廷扯下另一边的胸罩后,她的整片胸乳都暴露在了空气中。虽然现在已经很晚了,但这不代表停车场里就不会有人经过。傅柠不安地贴近顾业廷,害怕有人经过会看到,而顾业廷却以为她在主动求欢。
第11章 小穴被撑得满满涨涨
先是顶端的奶珠被舌头含住细细舔舐,而后,顾业廷张嘴把她半个乳房都吞入口中。傅柠背后发凉,胸前的肌肤却因为男人不断的吮吻渐渐发烫。
因为沾上了男人的津液,粉嫩的乳头泛着诱人的水光,宛如亟待绽放的小小花苞。两团软肉在男人极具耐心的爱抚下似乎胀大了一些,随着手上的动作变化成各种形状。傅柠双手搭在他肩上,想推开他一点,顾业廷却像块黏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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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柠近来才发觉,顾业廷清冷疏离的外表下,隐藏着不为人知的一面。她坐在床上,回想起几个小时前顾业廷在她口腔里横冲直撞时那副染上情欲的面孔,心跳得有些快。
她想着要不要再出去一次把顾业廷扶进卧室睡,就在这时门突然开了。顾业廷脚步不太稳,慢慢悠悠地踱步走过来,看到傅柠还坐在床沿上,眼睛一亮,摁住傅柠的肩膀猛地把她推倒在床上。
傅柠躺在床上,胸口剧烈地起伏,被顾业廷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不轻。顾业廷压在她身上,两只手扣住她纤细的手腕,不由分说地将唇瓣贴了上来。
因为刚刚喝过酒,顾业廷的身上有明显的酒气。傅柠难以抵挡住他的舌头作乱,松开牙关,让他如愿以偿吮吸到她的舌尖。顾业廷的舌头在她口腔里肆意翻搅,红酒香气弥漫开来。酒精让傅柠的感觉神经变得迟钝,她和顾业廷交换着津液,“啧啧”吮吸的接吻声音传到她的耳膜里让她心脏剧烈地跳动。
这两天的顾业廷和傅柠从前认识的那个他很不一样,而晚上的顾业廷和白天的顾业廷更加不一样。傅柠不懂他为何会表现出这般的占有欲,她想起两人初次见面时,彬彬有礼是她对他的第一印象。
那时傅柠因为学业繁忙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回家了,听母亲在电话里说起最近父亲身体不太好,她就趁着周末回家住了几天。那天早上她起来迷迷糊糊地下楼,碰到了前来探病的顾业廷。顾业廷正与她的父亲在客厅里交谈,听到响动,他轻轻抬眼看向她,目光落在她身上,让她不觉心跳加快。傅柠觉得男人看着她的目光就像自己是他等候已久的猎物。
第8章 爱是一种珍贵而易碎的东西
在交谈间,傅柠从父亲口中了解到顾业廷是“单位里新来的年轻人,做事非常踏实”,研究生毕业于Z大,比她大三岁。提及年纪,傅梁随口问了顾业廷一句他现在有没有女朋友,顾业廷笑着摇摇头,打趣自己道:“我念书的时候一根筋,只知道死读书,到现在也是孤零零的一个,您若是能帮小辈介绍个女朋友,我一定感激不尽。”
傅梁闻言哈哈大笑,转头对傅柠说:“你看,业廷读书的时候不知道谈恋爱,现在着急了吧?你要引以为鉴,毕业之前一定要带个男朋友回家让我看看。”
“这又不是我想有就有的呀。”傅柠没想到话题会扯到自己身上,尴尬地笑了下,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巧妙脱身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不用去看,她也能感受到对面男人放在她身上的若有似无的目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素面朝天穿着睡衣就堂而皇之地走下来是多么愚蠢的错误。
“柠柠这样标致的姑娘还说找不到男朋友,”顾业廷不急不缓地开口,嘴角带着温和的笑,“不知道怎样的男生才能入得了你的眼呢?”
突然被问到这个问题,傅柠一时间不知作何回答好,只能随口说一些不偏不倚、规规矩矩的“标准”应付过去。傅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说实话,她自己也问过自己,但到现在为止她也无法解答这个问题。喜欢什么样的人,就能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吗?显然不是。她觉得感情里不需要很多很多的爱,因为爱是一种珍贵而易碎的东西,当你没有时,你渴望拥有,当你拥有后,又害怕失去。她觉得她更喜欢“适合”这个词。两个人适合,才能走得远。
傅柠费力地把顾业廷的身体一点点摆正,再替他盖好被子。凝视着顾业廷安静睡着的面孔,傅柠想到她和顾业廷之所以会那么快地结合,是他比她更早认识到他们两个非常“适合”。
第二天顾业廷在床上醒来时,手下意识地摸了摸旁边的位置。是空的。傅柠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他躺在床上回忆昨晚,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他独自在厨房吧台喝酒。之后发生了什么,他记不清了。脑海中闪过一些模糊的碎片,他也分不清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
顾业廷一边想着怎样哄傅柠消气一边打开冰箱,从冷冻室里拣了几颗冰球丢进杯子里,再倒入苏打水。他漫不经心地摇晃着杯子,看到桌上傅柠留下的纸条时神色才有所缓和。
——我去学校了,可能很晚才回来,晚饭你不用给我留。
看着卡通便利贴上傅柠清秀的字迹,顾业廷想象着如果他当时在,傅柠会用什么样的表情和语气和他说这句话。也不知道她气消得怎么样了,又是快一整天见不到她,顾业廷不由觉得此刻自己宛如一尊“望妻石”。
傅柠今天一大早就来了G大。走在校园里,她特地放慢了步调,慢慢欣赏学校里的一草一木。过不了多久,她就要离开象牙塔走向社会了,学生时代最后的时光让她感觉格外珍贵。
“傅柠。”
她正要走进教学楼时突然被叫住,循声看去,是苏惟青。他看上去很疲惫,眼下隐隐有乌青,手里拿了个文件夹,穿着简单。他看清楚她后,眼里出现了一丝笑意,语调却还是很平静地问:“你今天也是来找叶导的吗?”
傅柠点了点头,然后示意他边走边聊。两个人并肩走进电梯。
电梯缓缓上升,两人的谈话却因为电梯门的关闭而中止了。密闭的空间内,两人静默无语。苏惟青神色复杂地看着傅柠,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他对昨天任航告诉他傅柠结婚的事一直保持怀疑态度,总觉得从任航嘴里说出来不可信,可转念想想那小子也不敢拿这种事情开玩笑。今天恰好碰到了傅柠,他何不问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呢?但他又担心贸然开口过于唐突,于是心里万般纠结。
还有一层楼就要到了。苏惟青还是没忍住,开了口:“我听任航说……你什么时候结婚了?”
他如此直白地问起,就算傅柠不想声张也只好承认:“对,我刚结婚不久,还没想好怎么和大家说呢,不是有意隐瞒的。”
从傅柠口中听到确切的回答,苏惟青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怅茫。但他很快调整过来,笑着对傅柠说:“恭喜恭喜,咱大伙儿还都是单身狗呢,你毕业就结婚,也太让人羡慕嫉妒恨了!”
“我还羡慕你们呢。”傅柠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无拘无束不也是一种快乐吗?”
“是啊。”电梯门打开,苏惟青让傅柠先出去,他从后面跟上来后,又缓缓补充道:“每个人都拥有对自我而言的快乐。”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快乐与否不应当由旁人来定义,自己的感知才是最重要的。就好比他深埋于内心的那份情愫,长久以来取悦了自己,哪怕现在无疾而终,也是他青春里一段美好的往事。
第9章 你觉得我怎么样
之后两人会见了导师,各自和导师交流了手上的项目进程。傅柠的论文差不多已经定下来了,而毕设的创作尚未完成。结束会面后,傅柠在办公室门口和苏惟青道别,之后一个人去了画室。
钥匙插进去,再转两圈后,门就被打开了。傅柠进入画室第一件事就是拉开窗帘。相比于室内开灯,她更喜欢在充足的自然光线下进行绘画。画布上的颜料已经干了。她在调色盘上挤出颜料,再调和成自己想要的色彩,画笔蘸取少许颜色后重新开始画起来。
橘黄色的颜料覆盖在原本的浅黄上,傅柠一点一点细致描摹着天空的色彩。她绘画的主题是定格盛夏迟暮的某一个瞬间。天空中云彩的绘制是重中之重,她画得很小心,也非常投入。画室里很安静,只有笔刷与画布细微的摩擦声音。她端详着画面,思绪却飘回了旧日。
顾业廷第一次请她吃饭,是在初次见面后的第十天。那天傍晚,天空的晚霞异常美丽。傅柠在校门口等顾业廷时百无聊赖地望着西边的落日发呆,直到顾业廷的脸突然闯进她的视线,她才一下子回过神。顾业廷替她打开副驾驶的门,她朝他笑了一下,然后再坐进去。顾业廷带她去了一家西餐厅。
餐厅里静静流淌着曼妙的钢琴声,灯光稍暗,傅柠看不清顾业廷脸上细微的表情。她和对面的男人断断续续地聊着天,在他主动询问下非常谨慎地介绍自己。她原本想如实说自己没有过恋爱经验,话到了嘴边,她又改了口:“我只谈过一次。后来觉得不太合适,就分手了。”
顾业廷笑了,停下手中切牛排的动作,撑着下巴看着她道:“柠柠,那我问你,你觉得我怎么样?”
傅柠顿住了,她嚼了几口把牛肉吞下去,然后说:“你很好。”
“这个评价比我想象中好许多。”顾业廷的笑意加深了,“只要你不讨厌我,我就会继续努力。”
她当然懂他所说的努力指的是什么。傅柠没有接话,仍安静地进食,内心的思绪却很复杂不安。确实,她承认她对顾业廷有心动,但现在从他嘴里听到类似于想要追求她的话语时,她又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真的吗?”傅柠嗓音极轻地问。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就是真的。”他回。
后来晚餐结束,傅柠被他送回学校,她准备下车时顾业廷突然拉住了她的手,她不解地回头,顾业廷侧过身来在她额头上轻轻碰了一下,“下次见。”
傅柠没有说话,落荒而逃。
在画室里度过了上午和一整个下午,晚上六点多,光线暗下来后,傅柠停笔,把东西收拾好后就离开了画室。晚上她要去参加一个聚会。上次他们团队参与的壁绘创意设计项目在竞赛中获得一等奖,拿了不少奖金,于是就有了今天的聚餐。傅柠走到校门口,那边已经站了两三个人,她笑着朝他们打招呼,方雅看到她后眼睛一下子亮了,小跑过来后扑到她怀中,“好久没见到你了,傅柠小宝贝!”
傅柠被她热情的拥抱扑得往后趔趄了几步,差点摔倒。她无奈地对方雅说:“雅雅,你先放开我,我要被你勒得喘不过气了。”
方雅嘻嘻笑了一下,松开手臂时看到后面走来的三个人,爽朗笑道:“既然人都齐了,那咱就出发吧!”
聚餐的地方定在大学城美食街一家赫赫有名的烤肉店。傅柠喝着椰汁,听方雅和其他几个同学斗嘴互怼,嘴角挂着浅浅的微笑。快要毕业了,她想要把每一张熟悉的面孔都印刻进自己的脑海中。她害怕随着时间的流逝,最后她只有在毕业照上才能回忆起他们二十二岁风华正茂的样子。
“苏惟青,你对傅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方雅喝了点酒,言语行为比平时更加大胆。她的话让苏惟青和傅柠皆是一愣。傅柠看到苏惟青的目光从方雅那儿挪到她身上,他眼神中带了一丝无可奈何的认命的感觉,轻轻开口道:“我一直很欣赏傅柠。”
周围人聊天的声音安静下来,听他继续说到:“但她现在名花有主啦,咱们几个单身的得加把劲儿了!”
方雅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了看苏惟青,又看了看傅柠:“什么?傅柠什么时候被猪拱了?我怎么不知道?”
第10章 她在主动求欢
傅柠从烤肉店里出来后,站在路灯下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刚才聚会上,苏惟青的话语宛如一块石头被掷入水中,激起了层层浪花。方雅为首的几个同学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对傅柠“盘问”了好久。最后方雅抱着她泪眼婆娑地哭诉自己的“傅柠小宝贝”竟然连结婚这样的事情都不同她讲,她好伤心。
傅柠没想到他们的反应如此巨大,不由开始怀疑自己这样做是不是真的很过分。和顾业廷认识两个多月领证,她不愿大张旗鼓地“官宣”,既因为她生性低调,也有想要在同学们面前维持原来那个“傅柠”形象的理由在。
她站在路边等顾业廷。二十分钟前他打电话来问她现在在哪里,什么时候回家,这通电话对于被围困的傅柠而言可以说是及时的“救援”了。于是她告诉了他店名,接着抱歉地朝大家笑笑,说她有事得回去了。
估摸着还有五分钟顾业廷就要到了。傅柠拿出镜子检查自己的仪表,瞥见镜中苏惟青走来的身影,她顿了一下,把镜子放回包里,侧过身。苏惟青已经走到她身旁。
“你们结束啦?”
她率先开口问。苏惟青摇摇头,说他出来透透气,里面几个酒鬼叽叽喳喳的太烦人了。傅柠笑了。接着苏惟青又开口道:“傅柠,对不起。”
“你不用和我道歉。”傅柠看着地面说,“一直瞒着大家,我才应该道歉。”
两个人静默了半晌。
“他对你好吗?”
苏惟青话说出口才发觉自己失言,但已经来不及了。他懊恼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前额,听到傅柠嗓音轻柔地说“他对我很好”,他又庆幸自己多嘴问了一句,心里的石头放下了。
“那就好。”他深深地看了傅柠一眼,她还没弄清楚他眼神中复杂的意味,苏惟青就张开双臂,突然抱住了她。
只是抱了那么两秒钟。两秒钟后他很快松开手,朝傅柠笑了下,独自转身离开了。
傅柠茫然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直到顾业廷摁响了喇叭,她转过头来,对上了顾业廷凝成一团浓墨般化不开的眼神。
她心里头突然有了不祥的预感。
回去的路上,车厢里很安静。傅柠从前置镜里偷偷地看顾业廷,他的侧脸隐没在黑暗中,只露出线条紧绷的下巴。被顾业廷看到苏惟青拥抱她,她有点心虚,感觉像是被抓了现行。就算顾业廷情绪隐藏得很好,她也能感知到他的不悦。
驶入停车位,熄火。傅柠想下车,扳动把手却发现车门纹丝不动。她不解地看向顾业廷,他轻轻一笑,语调慵懒地说:“柠柠,别急着走。”
然后顾业廷调动按钮,将椅背朝后倾斜。傅柠看着他的动作,萌生出来的想法让她心跳不由地加速。这里是停车场,他想做什么?顾业廷用行动告诉她他想做什么。他俯身替她解开安全带,一只手从她膝盖下穿过,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人抱起来。只悬空了一秒,傅柠就被他好好地放在了大腿上。
女人的肩膀微微颤抖。什么都还没开始呢,她就抱住他,在他耳边不停地说着她想回去,带她回家好不好。顾业廷听着烦,捏着她后颈让她面向自己,女人的眼睛又是湿漉漉的了。他很快堵住了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傅柠的口腔里还留有椰汁清甜的香味。顾业廷的舌头一寸寸地侵占,去追捕那条四处逃窜的小舌。好不容易抓到了,又让它溜走。顾业廷不悦地拍了一下女人的后腰,但她仿若未觉,仍是抗拒与他唇舌纠缠。顾业廷没有因为傅柠的推拒而生气,他有的是办法让她乖乖投降。
拉开傅柠身上碍事的牛仔外套,她身上只着一件碎花吊带裙。这条裙子倒是方便了顾业廷此刻动手。他用手指拨下吊带裙一边的系带,女人被蕾丝胸罩包裹的半边胸乳就露了出来。顾业廷抱着她的腰,俯身靠近,用牙齿咬住胸罩往下一扯,白嫩的乳儿便跳出来撞到他鼻尖。
主动的投怀送抱顾业廷当然不会拒绝。他含住乳珠,像吮吸傅柠的舌尖一样用力吸吻,而后又报复性地啃咬。可怜的乳头因为主人而受到牵连,在顾业廷的玩弄下逐渐湿润,硬挺,红肿。直到女人断断续续地呜咽着,他才放过它,重新贴回上面的那张樱桃小嘴。
这一次女人的舌头变得异常乖巧,被顾业廷捉住后任由他吮吸。顾业廷很满意她的顺从,一边缠缠绵绵地和女人接着吻,一边大掌悄悄袭向另一边未经爱抚的乳儿。
傅柠感觉胸前一凉。顾业廷扯下另一边的胸罩后,她的整片胸乳都暴露在了空气中。虽然现在已经很晚了,但这不代表停车场里就不会有人经过。傅柠不安地贴近顾业廷,害怕有人经过会看到,而顾业廷却以为她在主动求欢。
第11章 小穴被撑得满满涨涨
先是顶端的奶珠被舌头含住细细舔舐,而后,顾业廷张嘴把她半个乳房都吞入口中。傅柠背后发凉,胸前的肌肤却因为男人不断的吮吻渐渐发烫。
因为沾上了男人的津液,粉嫩的乳头泛着诱人的水光,宛如亟待绽放的小小花苞。两团软肉在男人极具耐心的爱抚下似乎胀大了一些,随着手上的动作变化成各种形状。傅柠双手搭在他肩上,想推开他一点,顾业廷却像块黏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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