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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24
【第二章：碧色可餐】
在灵堂内的两女一尸六道目光注视下，慕容云扬被怒火左右着，不经思考般
吐出了誓词：
" 请天地共证！
我慕容云扬在兄长慕容复、伴侣王语嫣、阿碧的见证下立誓！
此生当以复我大燕江山为己任，未能复国，绝不入土！
亦会广纳良妾，为我慕容氏传宗接代、绵延血脉！
若有违此誓，便叫我天打雷劈，人神共弃！"
听了他这誓言，王语嫣轻轻吐出一口气，一双含泪的美目看向棺内的慕容复，
呢喃道：
" 表哥，我做到了……二公子已立誓以复国为志，我们也将于明日午后圆房，
慕容家的血脉绝不会断绝！你，安息吧……"
说来也怪，这一番话后，她再去抹慕容复的眼皮，竟轻轻松松就为他合上了
眼！这一下，王语嫣再也支撑不住，提着的那口气一松，嘴角逸出一丝鲜血，人
就软了下去。
" 表姑娘！" 阿碧的惊呼刚出口，念完誓词后一直用余光关注着王语嫣的慕
容云扬已经把她软倒的身子揽入怀内，打横抱了起来。" 快，带我去她房间，再
把城里最好的大夫找来！"
******
已近二更天（晚上９点），医馆都关门了，散出去的丫鬟小厮挨个大夫家地
敲门，好不容易才找来了一个愿意出诊的老大夫。幸而经过一番诊察，大夫判断
王语嫣并无大碍，只是操劳过度，需要好好休息。至于吐的那点血，倒是件好事，
把郁结于心的淤血给吐了出来，醒来后注意清淡饮食，多卧床，莫劳累即可。
送走大夫后，慕容云扬和阿碧面面相觑。
" 阿碧……"
" 二公子……"
" 你先说。"
" 婢子听公子吩咐！"
" ……行吧。" 看阿碧抱歉地看着他，紧紧抿着嘴，决意不再抢话的小模样，
慕容云扬只得先说：" 我就是想说，语嫣表妹这一觉想必不会轻易醒来，你也不
必在此守着，抓紧时间也去休息吧。这几天，你也辛苦了。" 说着，他还试探性
地伸出手，轻轻摸了摸阿碧的头。
阿碧睁大了一双鹿儿眼，仿佛重新认识了二公子。" 是，婢子遵命，等婢子
把公子要的秘戏图找出来，自会尽快休息，不会影响明日当差……" 说到秘戏图
的时候，她声音渐弱，脸也红了起来。虽然没看过，但也曾听别人说过几耳朵，
朦朦胧胧有点意会。
" 咳咳。" 慕容云扬也有些不好意思地握拳抵唇，清咳了两声，想说点什么，
又觉得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好，踌躇片刻，终究是一言不发地转身向自己的院子
走去。
阿碧在原地目送他离去，脸上红霞稍退，眼里却似多了闪烁的星光。
" 总感觉，二公子这一次险死还生后，一下子就成长起来了，很可靠的样子
呢！" 说着，她好像想到了什么，拍拍自己又开始发烧的脸，" 也没有真的长大，
还……还连那个都不会呢……哎呀哎呀真羞人！"
她把自己说得越来越羞，头也越垂越低，突然想到这些羞人的话不能让别人
给听了去，又猛地抬头，看看四周无人，才运起轻功，径直往藏书阁掠去。
*一炷香后*
" 还得是我，找得又快又多！" 捧着接近半人高的一摞大大小小各种尺寸小
册子，阿碧回到了自己房间。放下书册，她揉了揉略有些酸疼的手腕，突然就惊
觉自己这差办得不怎么好。
" 唔……这一大摞……" 她皱了皱眉头，" 若明日天亮后才给公子送去，路
上不免被人看见，若漏出些什么话来，让公子被人笑话就不好了。"
想到这，她又捧起书册，转身便出了房间，一路避着人往二公子的院子飞奔
去。到了院外，看灯烛已熄，公子想是已经睡下，她轻手轻脚走到东厢书房，把
书册一股脑放在书桌上。
" 呼，我可真是自讨苦吃！" 借着明亮的月光看着散落满书桌的小册子，她
后知后觉地又开始检讨起自己，" 公子虽然是要这些册子来参考学习，但又不是
要来做学问！我应该直接在藏书阁就先看好，筛选择优，把最好的一本……不，
最好的三本呈给公子呀！"
" 且三本也好藏，揣怀里就是了，根本不用担心路上碰着人尴尬！" 她越想
越气，又有些委屈，" 瞧我这蠢笨的脑子！"
脑子里有了择优的想法后，就再也没法忍受自己明天呆呆地把这一大摞册子
捧给公子！阿碧摸出火折子，把书房的烛火点亮了一盏，又特意走到门外掩上门
看了看，嗯，很好，离得稍远一点儿就完全看不到书房这一角的光亮了，贴近了
看也只是一星半点的昏黄微光，隐隐约约极不分明。
她随手抽出一本暗绿色封皮的册子：" 我迅速过一遍，想来到三更也就差不
多能看完了……啊！" 暗绿色的封皮，内里却看得阿碧小脸通黄，忙不迭地合上
册子，丢回桌上。
但，惊鸿一瞥的画面却像走马灯似的在她脑海里跑过去，又跑回来，第一次
让她恨起自己的好记性。哎呀真烦人！她坐在椅子上，蜷起身子双臂抱膝，把脸
埋进去自闭起来。
在扑通扑通的心跳好不容易略缓了缓后，她又给自己鼓起劲来：" 公子都说
要学这个……我，我也是要为公子绵延子嗣的呢，也……也该学的……" 趁着夜
半无人，她春葱般的小手又往桌上伸去……
******
对习惯了熬夜，除非生病否则１２点前绝不会睡，１点算常规，２点算晚睡
一小会，３点算小熬的现代人来说，三更不过是夜里１１点，慕容云扬正精神着
呢！况且系统的修复正在进行，每一秒都让人觉得比上一秒更精神，他又怎么会
真的睡着了。
阿碧到来时看到的灯烛已熄，不过是因为这古代没什么娱乐，烛火昏暗看什
么都伤眼，所以他洗漱后索性吹熄了灯烛，一身清爽地躺床上和系统聊起天来，
想看看还能不能挖到点有用的信息。精神集中在对系统的套话上，阿碧怕吵了他，
动作又放得极轻，所以慕容云扬不知道她来了倒是真的。但，退出和系统的交流
后，原身的三脚猫功夫带来的耳聪目明被动技能，却轻轻松松就让他听到了院子
里有风吹虫鸣以外的动静。
披上外衣悄无声息地走出门，他一下子就锁定了异状——书房，有人！自己
睡前检查过的，院子里各处灯烛都熄好了，而现在嘛……
憋着气小心翼翼往书房那边挪，越靠近，听到的声音越清晰，他的脸色也从
警惕，转变成古怪，又变得差点憋不住嘴角的坏笑。
" ……嗯……哈……"
" ……怎么……可以……大……我……"
" 唔，还能这样的嘛……好羞人……"
" 啊哈，碰这里真的会酥酥麻麻诶……以前沐浴……哈……怎么都没发觉……"
" ……啊……啊嗯……"
呻吟声不好说，但从能听到完整句子后，就能确定是阿碧这丫头的声音没错
了。回想之前自己为了拖延时间，提出要阿碧去找秘戏图来……慕容云扬笑了笑。
——其实在网络发达的现代，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满脑子黄色废料
的成年人有哪个真不会做爱啊！再" 纯洁" 的男人，那也是有本能的，若有美女
投怀送抱，没做过也会自然而然提枪上阵。啧啧，没想到啊，这秘戏图找出来后，
倒先让阿碧丫头" 性" 福起来了！
他自从被慕容复接来燕子坞，就一直属于被半软禁的状态，这院子位于后山
山脚下的湖心，出入极为不便，所以从来大毛病当小毛病，小毛病当没毛病，能
不修就不修的。因此虽然书房门窗紧闭，但他不假思索就绕到西窗边，从破了洞
的窗户纸上看进去——
此时，小小只的阿碧整个窝在他那张圈椅上，裙子掖到了腰间，露出光溜溜
的两条小白腿，袜袋一只还挂在脚踝上，另一只已经掉在了地上。上襦倒还算整
齐，只是一边的衣领扯开了些，能看到她半个香肩，和脖子上浅绿色的肚兜系带。
她鬓发微乱，在昏黄的一点烛火照耀下，竟也可见额间香汗淋漓，已经打湿
了鬓发，一头瀑布般的长发随着她身子的轻微晃动，在身后像缎子般铺散开来。
只见她微蹙着眉，咬着唇看向一本摊开的册子，一手探入衣襟，缓缓蠕动，
另一手犹犹豫豫地往下伸，好像是在试探着什么。
" 唔！" 她突然闷哼一声，身子僵了僵，把唇又咬得重了一些，像是在竭力
阻止自己呻吟出声，但没过几息她就放松下来了，隐在双腿间的那只素白小手也
开始小幅度移动起来，脸上的表情似难受又似欢愉。
慕容云扬低头看了看自己胯下支起的帐篷，想了想就蹑手蹑脚往回走到房门
口，故意用力推了一把房门，老旧的木门如他所愿地发出" 吱呀——" 一声。
书房里，动作幅度渐大，差点就要忍不住叫出声的阿碧被这一吓，身子一挺，
就小丢了一波。顾不上探究自己身体的异样，她僵直了几息就急急忙忙扯好上襦，
放下裙子，袜袋都来不及穿就直接套着绣鞋翻出书房后窗，从围墙外绕了小半圈，
自院门外走进来。
" 咳咳——" 这是再次假装咳嗽的慕容云扬。
" 公子，夜深露重，你怎么出来了？" 这是腿也软心也虚气更不足但强作镇
定的阿碧。
" 阿碧，正好你在这里，我……" 说到这，他又咳了两声，" 我有点难受，
睡不着，出来走走。对了，这大晚上的，你怎么来我这儿了，难道是表姑娘…
…"
" 不是不是，表姑娘没事。" 见惹了二公子的担心，阿碧赶紧先宽慰他，又
一边祈祷着他没注意到自己是从书房翻墙出去再进来的，一边回道：" 是药三分
毒，即便是能起死回生的秘药，婢子也担心公子服药后或有不适，因此实在放心
不下，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公子院外。"
发现自己一不留神就唠叨起来，她赶紧问起正经事，" 公子，你哪儿难受？
婢子现在就去请大夫吧？"
慕容云扬摆了摆手，" 不必，就是身体有些莫名燥热，我实在睡不着罢了。"
听到他说热，阿碧紧张地欺身上前，垫起脚欲探他额头。
只见她伸出那素白的小手，从他下颌处划过，继续向上，直举到他额间，才
反手用手背贴了上去。由于先前被吓了一跳，又吹了一会儿风，这小手已经不那
么火热，反带着几分冰凉，用来感受体温是正好的。只是……没有经验的她，完
全没想到，会有一丝隐隐约约的奇妙" 香气" ，随着她的靠近，就这样悄悄侵入
了她家公子鼻间。
" 得罪了……啊，公子额头好像是有点儿烫……" 话未完，就听慕容云扬略
显痛苦地闷哼了一声，弯了弯腰，把阿碧吓得赶紧放下手，扶住他手臂。" 公子，
你怎么了？可是还有其它不适？要不婢子还是去请大夫吧！"
慕容云扬本就是装的，他哪有什么不适啊，就身体燥热也是看阿碧自摸的那
场活春宫看出来的，哪忍心折腾她大晚上去找大夫。只不过是没想到她动情的味
道会那样香甜，这具身体又是个未及弱冠的纯洁少年，因此刚才一时没控制住，
胯下那处就彻底支棱起来了！
看着阿碧脸上毫无掩饰的关心，他眼中划过一抹暗芒，抓起阿碧那只染上了
幽香的小手就往自己胯下鼓起的帐篷上按。
" 这儿……难受……" 他闭上眼，像是在忍耐着什么，阿碧想当然地理解为
是在忍痛，便不敢用力，只轻轻绕着圈抚触，一边扩大范围，一边留意着公子脸
上的神情，想要判断出患处范围，以及疼痛程度。
可谁知，她素手所及处，温度越来越高，隔着衣服都仿佛灼烧着她的手心，
而且手下摩挲出的" 肿块" 还越来越硬！
阿碧一下子就慌了。" 放心不下，来看看二公子服药后可有不适" 本来只是
个临时编造的借口，怎么就真出事儿了呢？
" 公子，你是不是很难受？" 她吓得泪花都开始在眼底浅浅晃动，打算不听
公子的拒绝了，" 婢子扶你回房躺下，然后就去找大夫！"
看把她吓成这样，慕容云扬心底也飘过一丝歉意。不过，骑虎难下……罢了，
先回去躺着吧，大夫她爱请就请去吧，估计等大夫来了，自己这点火气也消了，
诊不出什么，她自然便会放心。
******
在阿碧的执意搀扶下，慕容云扬既痛苦又快乐地好不容易走回到床边，却只
肯坐着，不愿躺下更不愿盖被子，还振振有词——" 我本就热，盖了被子更透不
过气了，你这丫头莫不是想谋害本公子？"
把阿碧气得瞟了他一眼又一眼，终究不敢违逆主子，只能拎起桌上陶壶，给
他倒了一杯已凉透的清水：" 公子略饮一杯水，消消热吧！"
不知他怎么接的茶杯，似有意若无意地就勾住了她的手指。从他指尖传递过
来的热意，让阿碧瑟缩了一下，茶杯倾侧，水全撒在了他身上。
" 呀！" 那水虽早就凉透，但公子的睡裳湿了一大块，从胸口到大腿，都被
泼透了，阿碧恨死自己了！她带着哭腔：" 公子快把衣裳脱了换一件，你本来就
不舒服，可不能再着凉了！" 一边说着，还上手去扒他。
这下可好，本来就只一层薄薄的中衣，外面披了个外套也在回房后又脱下来
了，她这一扒，少年单薄瘦削又因之前的重伤未愈而显得苍白的胸膛就完全暴露
在她眼前——
伤口全都已经在" 秘药" 的" 神效" 下愈合，甚至神奇地只余淡粉色疤痕！
她睁大了一双小鹿眼，伸出手，轻点他胸口那道最大的伤疤，" 公子，不愧
是秘药呢，这伤口竟已愈合结痂了！你还疼吗？"
"嘶——"
" 婢子有罪！" 阿碧倏地收回手，就要跪下去。
" 起来，不许跪！" 慕容云扬眉眼间是少有的严肃，" 阿碧，我早就想跟你
说了，以后不许再自称奴婢，也不许再动不动就下跪。" 顿了顿，他又补了句：
" 除了在床上。"
" 啊？" 她的鹿儿眼瞪得滚圆，小嘴也因惊讶而微张，" 不能自称奴婢，那
要称什么？"
见她脑子不够用似的，只抓住了一个重点，慕容云扬也不介意一个一个来。
" 你我之间，自然是你和我。"
" 婢……" 看到他不高兴地瞪视过来，阿碧试探性的改口：" 我……还是不
太明白。"
" 这就对了。" 他伸臂搂住阿碧就要往自己怀里带，阿碧不敢不从，也只能
顺着他的力道靠坐在床边，虚倚着他肩膀。
" 明日……不，三更已过半，是今日了。" 他牵起阿碧一只手，把玩着她纤
细修长的手指，意有所指地笑道：" 待今日你我圆了房……"
不想他话没说完，阿碧就险些惊得跳起来：" 都三更过半了！婢……我要赶
紧去给公子请大夫才行！"
无奈地摇摇头，不忍心再逗她。慕容云扬按住她肩膀，不让她站起来，又把
自己才刚摸到还没摸够的小手往腹下带，" 别折腾了，我的身体我了解，这病情，
无需大夫。" 他轻笑一声，" 或者说，大夫来了也只有这一个办法……"
见阿碧认真地听他说话，目光中尽是信任，他侧头舔了一下她小巧的耳垂，
在她耳边喷着热气低语：" 这火，只有阿碧能帮我降下去。" 又用力带着她的手
往下按了按，" 这痛，也只需阿碧出手便能为我纾解……"
阿碧并不是真的笨，方才只是被他似是而非的话语误导，一时慌乱，这会儿
突然就回过神来，听着公子在她耳边暧昧地呢喃，又想起翻到的册子里面正巧有
一幅，坐姿和动作都跟眼下极其相似！
……只是，那上面的人儿都未着寸缕……
她的脸腾地一下爆红！
用力抽回手就要逃开！
可他硬了这许久，又步步为营好不容易引这只小鹿走进陷阱，能就这样放她
走？
于是，只见他一个箭步就追了上去，从背后抱住阿碧，用自己的龙根紧紧抵
住她浑圆的屁股，手臂也隔着轻薄夏裳，不老实地摩挲着她柔软的双乳……" 好
阿碧，帮帮我。"
被他顶得双腿发软，身子酥麻，阿碧还想挣扎：" 不……不行……我始终本
是奴婢，怎可先于表姑娘与公子圆房……"
慕容云扬把她搂得死紧，又低头咬住她耳垂舔弄，再开口时声音都含含糊糊
的：" 可是我真的好难受，阿碧就忍心让我一直难受到明日午后吗？"
" 这……" 只看了册子，还未经人事的阿碧还不知道再怎么不倒的金枪也不
可能从晚上挺立到次日午后，在用眼尾余光扫到他俊脸上掩饰不住的忍耐和痛楚
后，怯怯地问：" 公子真的很难受吗？要说真话，可不能再哄骗阿碧。"
眼看有戏，他当然是选择加把火：" 真不骗你，公子我这会儿真的特别难受。
而且这难受，都是因你而起……"
见她一脸的不可思议，虽然鼓着腮帮子没反驳，但想说的话都全写在脸上了
——" 不是说在我来之前就不舒服，睡不着吗，怎么会是因我而起的难受。怕不
是又在骗我！" 慕容云扬松开一只手，作发誓状：" 我发誓，此时此刻这一身的
痛楚皆因阿碧而起，若有妄言，当天打雷劈不得好……"
誓词没能说完，自然是被阿碧捂住了嘴。" 呸呸呸，阿碧哪里值得公子发下
如此毒誓！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她大声呸了三下，又急又气地跺了跺脚，"
我信公子就是了！可……"
声音又转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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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灵堂内的两女一尸六道目光注视下，慕容云扬被怒火左右着，不经思考般
吐出了誓词：
" 请天地共证！
我慕容云扬在兄长慕容复、伴侣王语嫣、阿碧的见证下立誓！
此生当以复我大燕江山为己任，未能复国，绝不入土！
亦会广纳良妾，为我慕容氏传宗接代、绵延血脉！
若有违此誓，便叫我天打雷劈，人神共弃！"
听了他这誓言，王语嫣轻轻吐出一口气，一双含泪的美目看向棺内的慕容复，
呢喃道：
" 表哥，我做到了……二公子已立誓以复国为志，我们也将于明日午后圆房，
慕容家的血脉绝不会断绝！你，安息吧……"
说来也怪，这一番话后，她再去抹慕容复的眼皮，竟轻轻松松就为他合上了
眼！这一下，王语嫣再也支撑不住，提着的那口气一松，嘴角逸出一丝鲜血，人
就软了下去。
" 表姑娘！" 阿碧的惊呼刚出口，念完誓词后一直用余光关注着王语嫣的慕
容云扬已经把她软倒的身子揽入怀内，打横抱了起来。" 快，带我去她房间，再
把城里最好的大夫找来！"
******
已近二更天（晚上９点），医馆都关门了，散出去的丫鬟小厮挨个大夫家地
敲门，好不容易才找来了一个愿意出诊的老大夫。幸而经过一番诊察，大夫判断
王语嫣并无大碍，只是操劳过度，需要好好休息。至于吐的那点血，倒是件好事，
把郁结于心的淤血给吐了出来，醒来后注意清淡饮食，多卧床，莫劳累即可。
送走大夫后，慕容云扬和阿碧面面相觑。
" 阿碧……"
" 二公子……"
" 你先说。"
" 婢子听公子吩咐！"
" ……行吧。" 看阿碧抱歉地看着他，紧紧抿着嘴，决意不再抢话的小模样，
慕容云扬只得先说：" 我就是想说，语嫣表妹这一觉想必不会轻易醒来，你也不
必在此守着，抓紧时间也去休息吧。这几天，你也辛苦了。" 说着，他还试探性
地伸出手，轻轻摸了摸阿碧的头。
阿碧睁大了一双鹿儿眼，仿佛重新认识了二公子。" 是，婢子遵命，等婢子
把公子要的秘戏图找出来，自会尽快休息，不会影响明日当差……" 说到秘戏图
的时候，她声音渐弱，脸也红了起来。虽然没看过，但也曾听别人说过几耳朵，
朦朦胧胧有点意会。
" 咳咳。" 慕容云扬也有些不好意思地握拳抵唇，清咳了两声，想说点什么，
又觉得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好，踌躇片刻，终究是一言不发地转身向自己的院子
走去。
阿碧在原地目送他离去，脸上红霞稍退，眼里却似多了闪烁的星光。
" 总感觉，二公子这一次险死还生后，一下子就成长起来了，很可靠的样子
呢！" 说着，她好像想到了什么，拍拍自己又开始发烧的脸，" 也没有真的长大，
还……还连那个都不会呢……哎呀哎呀真羞人！"
她把自己说得越来越羞，头也越垂越低，突然想到这些羞人的话不能让别人
给听了去，又猛地抬头，看看四周无人，才运起轻功，径直往藏书阁掠去。
*一炷香后*
" 还得是我，找得又快又多！" 捧着接近半人高的一摞大大小小各种尺寸小
册子，阿碧回到了自己房间。放下书册，她揉了揉略有些酸疼的手腕，突然就惊
觉自己这差办得不怎么好。
" 唔……这一大摞……" 她皱了皱眉头，" 若明日天亮后才给公子送去，路
上不免被人看见，若漏出些什么话来，让公子被人笑话就不好了。"
想到这，她又捧起书册，转身便出了房间，一路避着人往二公子的院子飞奔
去。到了院外，看灯烛已熄，公子想是已经睡下，她轻手轻脚走到东厢书房，把
书册一股脑放在书桌上。
" 呼，我可真是自讨苦吃！" 借着明亮的月光看着散落满书桌的小册子，她
后知后觉地又开始检讨起自己，" 公子虽然是要这些册子来参考学习，但又不是
要来做学问！我应该直接在藏书阁就先看好，筛选择优，把最好的一本……不，
最好的三本呈给公子呀！"
" 且三本也好藏，揣怀里就是了，根本不用担心路上碰着人尴尬！" 她越想
越气，又有些委屈，" 瞧我这蠢笨的脑子！"
脑子里有了择优的想法后，就再也没法忍受自己明天呆呆地把这一大摞册子
捧给公子！阿碧摸出火折子，把书房的烛火点亮了一盏，又特意走到门外掩上门
看了看，嗯，很好，离得稍远一点儿就完全看不到书房这一角的光亮了，贴近了
看也只是一星半点的昏黄微光，隐隐约约极不分明。
她随手抽出一本暗绿色封皮的册子：" 我迅速过一遍，想来到三更也就差不
多能看完了……啊！" 暗绿色的封皮，内里却看得阿碧小脸通黄，忙不迭地合上
册子，丢回桌上。
但，惊鸿一瞥的画面却像走马灯似的在她脑海里跑过去，又跑回来，第一次
让她恨起自己的好记性。哎呀真烦人！她坐在椅子上，蜷起身子双臂抱膝，把脸
埋进去自闭起来。
在扑通扑通的心跳好不容易略缓了缓后，她又给自己鼓起劲来：" 公子都说
要学这个……我，我也是要为公子绵延子嗣的呢，也……也该学的……" 趁着夜
半无人，她春葱般的小手又往桌上伸去……
******
对习惯了熬夜，除非生病否则１２点前绝不会睡，１点算常规，２点算晚睡
一小会，３点算小熬的现代人来说，三更不过是夜里１１点，慕容云扬正精神着
呢！况且系统的修复正在进行，每一秒都让人觉得比上一秒更精神，他又怎么会
真的睡着了。
阿碧到来时看到的灯烛已熄，不过是因为这古代没什么娱乐，烛火昏暗看什
么都伤眼，所以他洗漱后索性吹熄了灯烛，一身清爽地躺床上和系统聊起天来，
想看看还能不能挖到点有用的信息。精神集中在对系统的套话上，阿碧怕吵了他，
动作又放得极轻，所以慕容云扬不知道她来了倒是真的。但，退出和系统的交流
后，原身的三脚猫功夫带来的耳聪目明被动技能，却轻轻松松就让他听到了院子
里有风吹虫鸣以外的动静。
披上外衣悄无声息地走出门，他一下子就锁定了异状——书房，有人！自己
睡前检查过的，院子里各处灯烛都熄好了，而现在嘛……
憋着气小心翼翼往书房那边挪，越靠近，听到的声音越清晰，他的脸色也从
警惕，转变成古怪，又变得差点憋不住嘴角的坏笑。
" ……嗯……哈……"
" ……怎么……可以……大……我……"
" 唔，还能这样的嘛……好羞人……"
" 啊哈，碰这里真的会酥酥麻麻诶……以前沐浴……哈……怎么都没发觉……"
" ……啊……啊嗯……"
呻吟声不好说，但从能听到完整句子后，就能确定是阿碧这丫头的声音没错
了。回想之前自己为了拖延时间，提出要阿碧去找秘戏图来……慕容云扬笑了笑。
——其实在网络发达的现代，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满脑子黄色废料
的成年人有哪个真不会做爱啊！再" 纯洁" 的男人，那也是有本能的，若有美女
投怀送抱，没做过也会自然而然提枪上阵。啧啧，没想到啊，这秘戏图找出来后，
倒先让阿碧丫头" 性" 福起来了！
他自从被慕容复接来燕子坞，就一直属于被半软禁的状态，这院子位于后山
山脚下的湖心，出入极为不便，所以从来大毛病当小毛病，小毛病当没毛病，能
不修就不修的。因此虽然书房门窗紧闭，但他不假思索就绕到西窗边，从破了洞
的窗户纸上看进去——
此时，小小只的阿碧整个窝在他那张圈椅上，裙子掖到了腰间，露出光溜溜
的两条小白腿，袜袋一只还挂在脚踝上，另一只已经掉在了地上。上襦倒还算整
齐，只是一边的衣领扯开了些，能看到她半个香肩，和脖子上浅绿色的肚兜系带。
她鬓发微乱，在昏黄的一点烛火照耀下，竟也可见额间香汗淋漓，已经打湿
了鬓发，一头瀑布般的长发随着她身子的轻微晃动，在身后像缎子般铺散开来。
只见她微蹙着眉，咬着唇看向一本摊开的册子，一手探入衣襟，缓缓蠕动，
另一手犹犹豫豫地往下伸，好像是在试探着什么。
" 唔！" 她突然闷哼一声，身子僵了僵，把唇又咬得重了一些，像是在竭力
阻止自己呻吟出声，但没过几息她就放松下来了，隐在双腿间的那只素白小手也
开始小幅度移动起来，脸上的表情似难受又似欢愉。
慕容云扬低头看了看自己胯下支起的帐篷，想了想就蹑手蹑脚往回走到房门
口，故意用力推了一把房门，老旧的木门如他所愿地发出" 吱呀——" 一声。
书房里，动作幅度渐大，差点就要忍不住叫出声的阿碧被这一吓，身子一挺，
就小丢了一波。顾不上探究自己身体的异样，她僵直了几息就急急忙忙扯好上襦，
放下裙子，袜袋都来不及穿就直接套着绣鞋翻出书房后窗，从围墙外绕了小半圈，
自院门外走进来。
" 咳咳——" 这是再次假装咳嗽的慕容云扬。
" 公子，夜深露重，你怎么出来了？" 这是腿也软心也虚气更不足但强作镇
定的阿碧。
" 阿碧，正好你在这里，我……" 说到这，他又咳了两声，" 我有点难受，
睡不着，出来走走。对了，这大晚上的，你怎么来我这儿了，难道是表姑娘…
…"
" 不是不是，表姑娘没事。" 见惹了二公子的担心，阿碧赶紧先宽慰他，又
一边祈祷着他没注意到自己是从书房翻墙出去再进来的，一边回道：" 是药三分
毒，即便是能起死回生的秘药，婢子也担心公子服药后或有不适，因此实在放心
不下，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公子院外。"
发现自己一不留神就唠叨起来，她赶紧问起正经事，" 公子，你哪儿难受？
婢子现在就去请大夫吧？"
慕容云扬摆了摆手，" 不必，就是身体有些莫名燥热，我实在睡不着罢了。"
听到他说热，阿碧紧张地欺身上前，垫起脚欲探他额头。
只见她伸出那素白的小手，从他下颌处划过，继续向上，直举到他额间，才
反手用手背贴了上去。由于先前被吓了一跳，又吹了一会儿风，这小手已经不那
么火热，反带着几分冰凉，用来感受体温是正好的。只是……没有经验的她，完
全没想到，会有一丝隐隐约约的奇妙" 香气" ，随着她的靠近，就这样悄悄侵入
了她家公子鼻间。
" 得罪了……啊，公子额头好像是有点儿烫……" 话未完，就听慕容云扬略
显痛苦地闷哼了一声，弯了弯腰，把阿碧吓得赶紧放下手，扶住他手臂。" 公子，
你怎么了？可是还有其它不适？要不婢子还是去请大夫吧！"
慕容云扬本就是装的，他哪有什么不适啊，就身体燥热也是看阿碧自摸的那
场活春宫看出来的，哪忍心折腾她大晚上去找大夫。只不过是没想到她动情的味
道会那样香甜，这具身体又是个未及弱冠的纯洁少年，因此刚才一时没控制住，
胯下那处就彻底支棱起来了！
看着阿碧脸上毫无掩饰的关心，他眼中划过一抹暗芒，抓起阿碧那只染上了
幽香的小手就往自己胯下鼓起的帐篷上按。
" 这儿……难受……" 他闭上眼，像是在忍耐着什么，阿碧想当然地理解为
是在忍痛，便不敢用力，只轻轻绕着圈抚触，一边扩大范围，一边留意着公子脸
上的神情，想要判断出患处范围，以及疼痛程度。
可谁知，她素手所及处，温度越来越高，隔着衣服都仿佛灼烧着她的手心，
而且手下摩挲出的" 肿块" 还越来越硬！
阿碧一下子就慌了。" 放心不下，来看看二公子服药后可有不适" 本来只是
个临时编造的借口，怎么就真出事儿了呢？
" 公子，你是不是很难受？" 她吓得泪花都开始在眼底浅浅晃动，打算不听
公子的拒绝了，" 婢子扶你回房躺下，然后就去找大夫！"
看把她吓成这样，慕容云扬心底也飘过一丝歉意。不过，骑虎难下……罢了，
先回去躺着吧，大夫她爱请就请去吧，估计等大夫来了，自己这点火气也消了，
诊不出什么，她自然便会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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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碧的执意搀扶下，慕容云扬既痛苦又快乐地好不容易走回到床边，却只
肯坐着，不愿躺下更不愿盖被子，还振振有词——" 我本就热，盖了被子更透不
过气了，你这丫头莫不是想谋害本公子？"
把阿碧气得瞟了他一眼又一眼，终究不敢违逆主子，只能拎起桌上陶壶，给
他倒了一杯已凉透的清水：" 公子略饮一杯水，消消热吧！"
不知他怎么接的茶杯，似有意若无意地就勾住了她的手指。从他指尖传递过
来的热意，让阿碧瑟缩了一下，茶杯倾侧，水全撒在了他身上。
" 呀！" 那水虽早就凉透，但公子的睡裳湿了一大块，从胸口到大腿，都被
泼透了，阿碧恨死自己了！她带着哭腔：" 公子快把衣裳脱了换一件，你本来就
不舒服，可不能再着凉了！" 一边说着，还上手去扒他。
这下可好，本来就只一层薄薄的中衣，外面披了个外套也在回房后又脱下来
了，她这一扒，少年单薄瘦削又因之前的重伤未愈而显得苍白的胸膛就完全暴露
在她眼前——
伤口全都已经在" 秘药" 的" 神效" 下愈合，甚至神奇地只余淡粉色疤痕！
她睁大了一双小鹿眼，伸出手，轻点他胸口那道最大的伤疤，" 公子，不愧
是秘药呢，这伤口竟已愈合结痂了！你还疼吗？"
"嘶——"
" 婢子有罪！" 阿碧倏地收回手，就要跪下去。
" 起来，不许跪！" 慕容云扬眉眼间是少有的严肃，" 阿碧，我早就想跟你
说了，以后不许再自称奴婢，也不许再动不动就下跪。" 顿了顿，他又补了句：
" 除了在床上。"
" 啊？" 她的鹿儿眼瞪得滚圆，小嘴也因惊讶而微张，" 不能自称奴婢，那
要称什么？"
见她脑子不够用似的，只抓住了一个重点，慕容云扬也不介意一个一个来。
" 你我之间，自然是你和我。"
" 婢……" 看到他不高兴地瞪视过来，阿碧试探性的改口：" 我……还是不
太明白。"
" 这就对了。" 他伸臂搂住阿碧就要往自己怀里带，阿碧不敢不从，也只能
顺着他的力道靠坐在床边，虚倚着他肩膀。
" 明日……不，三更已过半，是今日了。" 他牵起阿碧一只手，把玩着她纤
细修长的手指，意有所指地笑道：" 待今日你我圆了房……"
不想他话没说完，阿碧就险些惊得跳起来：" 都三更过半了！婢……我要赶
紧去给公子请大夫才行！"
无奈地摇摇头，不忍心再逗她。慕容云扬按住她肩膀，不让她站起来，又把
自己才刚摸到还没摸够的小手往腹下带，" 别折腾了，我的身体我了解，这病情，
无需大夫。" 他轻笑一声，" 或者说，大夫来了也只有这一个办法……"
见阿碧认真地听他说话，目光中尽是信任，他侧头舔了一下她小巧的耳垂，
在她耳边喷着热气低语：" 这火，只有阿碧能帮我降下去。" 又用力带着她的手
往下按了按，" 这痛，也只需阿碧出手便能为我纾解……"
阿碧并不是真的笨，方才只是被他似是而非的话语误导，一时慌乱，这会儿
突然就回过神来，听着公子在她耳边暧昧地呢喃，又想起翻到的册子里面正巧有
一幅，坐姿和动作都跟眼下极其相似！
……只是，那上面的人儿都未着寸缕……
她的脸腾地一下爆红！
用力抽回手就要逃开！
可他硬了这许久，又步步为营好不容易引这只小鹿走进陷阱，能就这样放她
走？
于是，只见他一个箭步就追了上去，从背后抱住阿碧，用自己的龙根紧紧抵
住她浑圆的屁股，手臂也隔着轻薄夏裳，不老实地摩挲着她柔软的双乳……" 好
阿碧，帮帮我。"
被他顶得双腿发软，身子酥麻，阿碧还想挣扎：" 不……不行……我始终本
是奴婢，怎可先于表姑娘与公子圆房……"
慕容云扬把她搂得死紧，又低头咬住她耳垂舔弄，再开口时声音都含含糊糊
的：" 可是我真的好难受，阿碧就忍心让我一直难受到明日午后吗？"
" 这……" 只看了册子，还未经人事的阿碧还不知道再怎么不倒的金枪也不
可能从晚上挺立到次日午后，在用眼尾余光扫到他俊脸上掩饰不住的忍耐和痛楚
后，怯怯地问：" 公子真的很难受吗？要说真话，可不能再哄骗阿碧。"
眼看有戏，他当然是选择加把火：" 真不骗你，公子我这会儿真的特别难受。
而且这难受，都是因你而起……"
见她一脸的不可思议，虽然鼓着腮帮子没反驳，但想说的话都全写在脸上了
——" 不是说在我来之前就不舒服，睡不着吗，怎么会是因我而起的难受。怕不
是又在骗我！" 慕容云扬松开一只手，作发誓状：" 我发誓，此时此刻这一身的
痛楚皆因阿碧而起，若有妄言，当天打雷劈不得好……"
誓词没能说完，自然是被阿碧捂住了嘴。" 呸呸呸，阿碧哪里值得公子发下
如此毒誓！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她大声呸了三下，又急又气地跺了跺脚，"
我信公子就是了！可……"
声音又转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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