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俗恋人】(1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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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27

次比赛……”

贺觉珩接话,“原定的负责人不是我。”

仲江心情大好,她笑盈盈问:“真的假的啊?这么关心我。”

“真的,”贺觉珩很遗憾,“不过你除了出去玩外基本不发朋友圈,发朋友圈也很少有自拍,大多数时候都是拍别的人或景,还有动物。”

仲江大倒苦水,“动物很难拍的,它们跑起来飞快,能拍到一张清晰的正面照完全是天时地利人和。”

贺觉珩讲:“但你拍的很好,我记得其中好几张都被选入自然动物杂志……我有买那几期当做收藏。”

仲江彻底被哄好了,她搂住贺觉珩的手臂,笑得很开心。

贺觉珩悄悄松了口气。

不过在餐厅吃饭的时候,贺觉珩还是旁敲侧击了一下,想知道仲江为什么心情不好。

仲江拿着刀叉,嘀咕,“还不是因为你。”

贺觉珩费解,“我?”

“学校里有你的暗恋者打跟我一样的主意,”仲江总结了一下,“自认可以给你比我更好的条件。”

贺觉珩:“……”

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冤枉。

仲江将刚切好的香橙鸭胸叉起分了一块儿给贺觉珩,“这种言论听多了很烦人,这些人什么明明都不知道,却都觉得自己格外的、正义。”

贺觉珩一时分不清她在讲哪些人,他没有动仲江分来的煎鸭胸,而是说:“虽然不太想承认,但我现在对你来说应该算一个污点。”

仲江沉默了一会儿,颇有自知之明地开口,“其实就算没有你,我的名声也好不到哪去。”

她对自己的性格脾气有清楚的认知,傲慢自负唯我主义,为了人缘能好一些,不至于将来墙倒众人推,所以心情好的时候会装得体贴温柔,但通常没演一会儿就不耐烦了。表现在外就是阴晴不定,时而言笑晏晏时而尖酸刻薄,如同罹患人格分裂症。

贺觉珩讲:“性质不一样,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种影响。”

仲江装傻充愣失败,她抿了下嘴唇,半晌实话实说讲:“我不舒服,看到有人往你桌子上写字,扔字条,我很生气。”

“……我记得我在你来之前擦掉了。”

仲江说:“有人把这件事当成笑话讲给我听。”

并且是充满讨好意味地向她分享,分享他们在贺觉珩课桌上写下的那些词句。

“杀人犯的儿子”“下一个进去的就是你”“去死去死去死”“滚出学校”“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在贺觉珩刚回到学校的时候,其实没有人太针对他,所有人都在旁观,默契地当学校里没有这个人,直到那节选修课,她默许了其他人对贺觉珩的恶意,并亲自参与其中。

是她的行为助长了那些人气焰,他们觉得身后有人撑腰,更加放肆。

仲江气闷说:“他们凭什么这么做,我都不敢做这么过分!”

贺觉珩沉默了一瞬,随后他问:“你其实是想说,只有你能欺负我,其他人都不行吧?”

仲江强调:“有问题吗?你是我的人。”

贺觉珩:“……没问题,挺好的。”

他想仲江应是觉得她被那些人冒犯了,她把他当成了一件私人藏品,只有她可以在上面随意涂抹,绝不允许其他人触碰。

这种感受并不好受,贺觉珩糟糕地想,他的女友并不怎么会爱人,她的本能是掠过和征服,为了满足她自己,什么都能做出来。

这不是她的问题,她的父母把情感和利益捆绑在一起,又因为小时候遭受过的绑架案,身边的人对她都极为纵容,对她一切合理或不合理的要求都一概应允。

在这种情况下,人能感知到快乐的阈值不断提高,她需要更刺激的事来让自己愉悦,因此她热衷于户外探险与极限运动。

贺觉珩不抱希望地想,或许没过多久,仲江就会对他失去兴致。

他是贫瘠的山脉,拼尽全力只能孕育零星的矿石,他努力把那些矿石打磨出闪闪发光的亮面吸引她的注意,但是,但是,如果她继续往矿洞中走,看到的只会是他如同粗劣山石的本质,丑陋而斑驳。

“……以后别再胡思乱想了,有不确定的事直接告诉我。”

贺觉珩手指轻颤了一下,仲江对周围人的情绪总是非常敏锐,尽管她并没有读心术,却总是能察觉到那些没有说出口的话。

“你现在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她问着。

贺觉珩垂视着仲江的眼睛,有种向她坦白一切的冲动。

“有。”

他说:“你知道我什么都不做,默许那些人越来越过分,是为了让你心疼吗?”



(二十七)沼泽



“正鸿像个沼泽,就算跑掉了,也会一直被阴影缠绕。你以后有规划吗?我没有,我想不到任何可以去做的事,未来的一切都对我没有吸引力,我痛恨着过去的一切,却只会像过去那样活着。”

似乎是一个月,贺觉珩最后一次去见贺斯年时,听到她讲了这样一段话。

她羡慕又妒忌地看着她,“你运气真的不错,能遇到一个原谅你的人,她甚至想让你留下,你能不能把她让给我?”

贺觉珩想也不想地拒绝,“不能。”

贺斯年又一次重复说:“你运气真的很好。”

贺觉珩明白她的意思,贺家毁掉了他们的所有,对于他们这些迷途知返的伥鬼来说,以后的人生不过是麻木又痛苦地活着,可他不一样,他遇到了仲江,她竟然还肯原谅他,让他留下,把他的未来规划进她的人生里。

同样,贺觉珩知道仲江对他颇具误解,可能是他参与对正鸿清算导致的,让她觉得他是个纯良正直的人,实际上他做这一切纯粹为了自己良心过得去。

“你有心疼我吗?”他又一次问着。

仲江滞涩的思维终于运转过来了,她很不能理解,“你是说,你明明可以制止却不制止,是为了看我会做什么?”

贺觉珩默认了她的话。

仲江回想她刚刚的反应,脊背一凉,她瞬间身体前倾,望向贺觉珩的双眼,甜言蜜语倾泻而出,“我肯定是心疼你的,不仅心疼还快后悔死了,如果能回到一周前我肯定不会那样对你。”

贺觉珩轻笑了一声,“你怎么这么着急?”

“怕你想太多。”仲江很苦恼,“你总是想些有的没的。”

贺觉珩端详着她的表情,讲道:“没关系,你说什么我都信。”

仲江觉得未必,她问:“如果我不心疼呢?”

贺觉珩“唔”了一声,说:“其实那天回去过后我想明白了,我对你有些太过苛刻了。”

“嗯?”

“你肯收留我已经很好了,我可能是有些贪心不足,想要更多,但又习惯了什么都不说……”贺觉珩自我反思说:“这样不太好,容易有矛盾。”

仲江否定道:“不是这样的。我们才在一起不久,有合不来的地方很正常,慢慢磨合不就好了,哪有人相处一点摩擦都没有,连妤妤那种好脾气的人偶尔都会和我置气——我之前一直觉得你对我太迁就好了,好像没性格一样,但你又不是这种人,我很困惑。”

贺觉珩轻声讲:“原来是这样,所以你才想看我生气。”

仲江心虚,不说话了。

好在贺觉珩没有在意,他现在对仲江的脾气习惯了不少,更何况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也挺合拍的。

从餐厅出来两个人坐车回家,一路无话,直到进了家门,贺觉珩才讲:“我好像不应该告诉你的,你不喜欢我这个样子。”

仲江下意识说:“没有不喜欢。”

贺觉珩摸了摸她的脸颊,低头在她鼻尖上咬了一下,“你还不喜欢我什么地方?我改正一下。”

仲江不悦说:“说好了我说什么都信呢?没有不喜欢。”

贺觉珩把她按在沙发上坐着,手臂撑在她身侧,侧过视线看向她,“这样也喜欢吗?”

仲江屈起一条腿踩在沙发边缘,阻隔着贺觉珩向她靠近。

贺觉珩握住她的脚腕,强行把她的腿拉了下去,他朝她笑了一下,语气很惑人,“要试一试吗?”

仲江攥紧了沙发巾。

她知道贺觉珩并不习惯被掌控,一直是压抑着本能配合她,这种半强迫的控制让她更为兴奋,所以这段时间她过得非常愉快。

“如果我答应你,之前的事能不能一笔勾销?”仲江问着。

贺觉珩否定说:“这不是个交易。”

仲江沉思片刻,福至心灵地开口:“这周末我们去郊区露营怎么样?”

“好。”贺觉珩松开手,答应了。

仲江却没有动,她的视线上下在贺觉珩脸上扫过,评估着自己松口会带来什么样的结果。

她大概率会不太适应,但却能得到一个暴露真面目的贺觉珩,两相比较后,仲江乖坐在沙发上,对贺觉珩说:“也可以试试。”

于是天旋地转,仲江后背陷入了沙发中,她下意识想撑着沙发起身,但贺觉珩用力按住她的肩膀,把她压在了沙发上。

好重。

身体能够呼吸,却无法动弹,仲江勉强动了一下大腿,很快就被贺觉珩托起来拍了一下屁股。

她的身体随之一颤,抓着贺觉珩的后背,脸颊发烫,“你往哪里打呢?”

贺觉珩说:“你以前兴致上来了,不也经常这样吗?”

仲江承认她是有一些施虐的癖好,但不代表她想要被施虐,她抗拒地将手臂横在贺觉珩胸口,看到他笑了。

仲江恼羞成怒,“有什么好笑的!”

贺觉珩去亲她的脸颊,“我不像你那么狠心,舍不得动手。”

“我又没有用力,更何况我、唔!”

仲江措不及防被掐了一把乳尖,她蜷缩起身体,紧紧咬住嘴唇。

贺觉珩把手指伸到她唇瓣中,“不要咬。”

仲江去咬他,这次贺觉珩没再说什么。

他抚摸她的身体,解开衣服的纽扣与拉链。

仲江伸手去拽贺觉珩衣服,被他用了巧劲捏住手腕,压在头顶。

这种不受控的感觉极为糟糕,仲江本能地想要挣扎,她抽动手腕和腿,却被贺觉珩换了种姿势揽在怀中,无法动弹。

她用力喘着气,抓住贺觉珩的手,“停下!”

贺觉珩在她颈侧亲了亲,嗓间发出模糊的声音,似乎是在表达不满。

压制在身上的手松开了,仲江攥着贺觉珩的衣服,跟他谈条件,“去放映室。”

贺觉珩抱着她的腰,“不想去。”

仲江说:“我只有这一个要求,其他都随你。”

如果不能看清他,那她答应下来也太亏了。

贺觉珩思考了一下,慢吞吞点了下头,“也可以。”

谈判结束,双方对结果都颇为满意。

不过很快,仲江就后悔了。

贺觉珩答应她是因为他习惯了那些摄像头,但她却没习惯被掌控。

毯子被踢掉在地上,枕头歪歪斜斜在腰下垫着一角,仲江整个人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思绪模糊。

贺觉珩一比一复刻她的举措,在最关键的时刻停下,束缚着她的手腕,不让她动。

区别在于她当时力气不大,如果他想动可以挣开,而现在她是真一点也动不了。

不安全感要把理智淹没,仲江簌簌掉着眼泪,贴着贺觉珩掌心哭泣。

可不管她怎么哭,桎梏着她身体的那个人也没有放开她,更没有满足她。

贺觉珩的手没入仲江的发根,迫使她仰头,张开红润的嘴唇,与他接吻。

仲江报复性地咬他的舌尖。

贺觉珩不觉得痛似的加深了这个吻,随后摸了摸她的脸,说她没有好好学。

放置延长了。

仲江费劲地想起来上次贺觉珩是怎么做的,于是过去蹭着他的掌心,软软地跟他撒娇,最后问:“贺老师,这么做对吗?”

贺觉珩抚摸她的脸颊,笑了,“对,好学生。”

很快,他放松了握在仲江手腕上的力道,掐着她的腰重新进去。

延迟得到的满足远比平常来得刺激,仲江又掉眼泪了,哭得很是可怜。

贺觉珩吻掉她的眼泪,又和她接吻,动作也放缓了很多,耐心研磨着,总算是哄好了。

仲江匀过气,眼尾泛红,她问道:“我算不算青出于蓝胜于蓝?”

贺觉珩没想到仲江还有精力分心骗他,他抵住她的额头,“又骗我。”

仲江正想取笑他,大腿忽地被贺觉珩掰得更开了,她身体抖了一下,眼前一阵发白。

“好深……唔、”

仲江切身实际地认知到狼来了的故事不是随便说说的,双腿已经到了能张开的极限,她的指甲陷入贺觉珩的皮肤中,抓出了血。

贺觉珩掐着仲江的下颌,迫使她抬起脸看向自己,他的神态和嗓音都温顺极了,问她是不是太轻了,让她没什么感觉。

乱糟糟的一夜结束于仲江昏睡过去,半梦半醒之际她感觉有人把她抱起来放到浴缸,温热的水流包裹住身体,她不安地伸出手,很快被一个人紧紧牵住,那只手温暖潮湿,好像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松开。

她放心地睡了过去。



(二十八)可怜



早上七点半,仲江幽灵似的进了教室。

张乔麟被她吓了一跳,“姐姐,你半夜做贼去了?”

仲江打了个呵欠,她说:“熬夜了,睡了四个小时还一直做梦。”

张乔麟放下心,“四个小时不短了,我经常只睡两个小时。”

仲江:“……告辞。”

张乔麟拉住她,狐疑道:“别走啊,现在离上课早着呢。你熬夜做什么了?之前备考见你熬一整个晚上第二天还能爬起来上课,怎么现在熬半个晚上就不行了?”

仲江随口解释了一句,“没睡好,中间做梦醒了好几次,起来也不记得梦到了什么。”

这当然不是实话,实话是她缺乏自制力,稍微被引诱一下就丧失底线,沉迷于声色难以自控,用掉了太多本该休息的时间。

贺觉珩从教室门口进入,他视线掠过仲江今天特意换的高领衬衫的领口,眼里流露出一丝笑意,“早。”

仲江镇定自若地和他打招呼,即便他们早上出门前已经拥吻过了,“早上好。”

张乔麟看了看仲江,又看了看贺觉珩,茫然地“啊”了一声。

贺觉珩回到位置,今天他的桌子上十分干净,没有垃圾,也没有马克笔留下的字迹。

原因他一清二楚,仲江昨天晚上的话没说完,那些人向她邀功,话都没说完就被她打断讲你们自己想欺辱人取乐不要推在她头上,把人气得发帖子阴阳她喜怒无常,下面复制了三页【你才知道啊?】。

贺觉珩把这个帖子分享给了仲江,两分钟后,她给他敲了一连串的省略号,并附赠一张截图,内容为“举报成功,感谢您为论坛和谐环境做出贡献”,举报理由则是“人身攻击”。

仲江退出举报页面,论坛自动刷新,又给她推荐了一堆帖子出来。

首页上的一半帖子在说庄银雪是不是疯了,一点脸也不要了贴着兰最不放,下面有人曝光庄家生意出了问题,是受到贺家的牵扯。所以又有一少部分人在追根溯源正鸿垮台到底牵扯了多少人,贺觉珩遭那么点报应真是轻了,并不可避免地提到仲江,问她到底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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