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乾风华录】(2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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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28

  他的拇指仍在她滚烫的脸颊上流连,轻微摩挲,带着安抚的力道。

  李汐宁呼吸紊乱,所有的感官仿佛都被放大了千百倍,腿心处传来一阵陌生的痒意,而后更是无端地涌出一股热流,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陌生而强烈的触感,使她浑身酥软,几乎全靠他环在腰间的手臂支撑。

  片刻后,他开始了更进一步的探索。

  湿热的舌尖,带着几分试探,缓缓进入她的口中,轻轻撬开她微张的齿关,而后彻底进入她那湿热甜美的樱桃小嘴中。

  “唔。…”

  舌尖触碰到她整齐贝齿的瞬间,李汐宁浑身打了个剧烈的哆嗦,发出一声含糊的呜咽。

  她下意识地想要合拢牙关,却又在最后关头停住,身体僵硬了一瞬,随即像是宕机般,彻底放松下来,任由他的舌长驱直入。

  李淮安的吻,霸道中又透着一种令人沉溺的温柔。

  他并不急切地攻城略地,而是用舌尖耐心地描摹着她口腔的轮廓,逗弄着她那迷迷糊糊的小巧的香舌,时而轻舔上颚,时而缠绕吸吮。

  李汐宁完全沉浸在他的节奏中,她身为郡主,从小在淮州长大,迄今为止,还从未经历过如此逾矩之事,生涩得如同一张白纸。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任由他的气息和味道,充斥自己的感官。

  鼻尖萦绕的,全是他身上清冽又惑人的男性气息,混合着屋内的淡淡墨香,让她头晕目眩。

  她的身体越来越烫,双腿不受控制地微微摩擦着,金黄色宫裙下摆因此显得有些凌乱。

  两只纤纤玉手,无意识地攥紧了他胸前的衣襟,指节用力到有些发白。

  就在她被这个深吻弄得意乱情迷,几乎要喘不过气时,她感觉到那只原本流连在她脸颊的手,开始缓缓下移。

  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沿着她精巧的下颌线,滑过纤细的脖颈,最终,落在了她锁骨的抹胸边缘。

  李汐宁的身体猛地一僵,所有朦胧的迷醉瞬间清醒了大半!

  而腰间那只手,同样不安分,沿着她的腰侧曲线,正缓缓地向上探去!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掌心滚烫的温度,正透过薄薄的宫裙,烙印在她的肌肤上,带着一种令她心惊肉跳的侵略性。

  那只大手不断游离,最终,停留在了她肋侧,距离那处饱满丰盈的胸脯,仅有一寸之遥。

  李汐宁娇躯颤抖得更厉害了,她下意识地,咬了一下在她口中作怪的舌头,心脏急剧跳动,像是要炸开一般。

  羞耻、慌乱、还有一丝极其陌生,被撩拨起的悸动,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不能…那里不行……

  亲吻,她还能安慰自己,她是在安抚自己兄长,可如果他的手,触摸她那里的话?

  她没法再欺骗自己。

  残存的理智,让她在最后一刻,颤巍巍地抬起了一只玉手,轻轻抓住他那即将攀上高峰的手腕。

  她的力道很轻,轻到李淮安只需微微用力,就能轻易挣脱,但他没有那么做。

  李淮安自始至终的目的,都是为了让李汐宁彻底为他所用,而不是为了睡她。

  只要能彻底掌控李汐宁,那过程和手段,他可以无所不用其极。装可怜、示弱、刻意引导她,用亲情夹杂着朦胧的性暗示,撬动她的心理防线。

  利用她的怜悯,善良,套取更多的有用信息,如果她后续还能接触到燕王妃,提供更多信息,那再好不过。

  就算李汐宁后续都见不到燕王妃,那他也无所谓,李淮安就不信,那个女人对她从小带在身边的亲生女儿,也能做到那般狠辣无情。

  感受到手腕上那轻微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阻力,李淮安适时地停下了进一步的动作。

  他缓缓退出了缠绵的深吻,唇瓣分离时,发出一声细微的、令人面红耳赤的轻响。

  他并未立刻远离,额头仍抵着她的额头,呼吸略显粗重,喷洒在她潮红的脸颊上。

  随后,手臂一收,将她更紧地拥入怀中,不再是充满侵略性的禁锢,而是变成一个带着安抚意味的拥抱。

  他一手环着她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脑勺,指尖穿过她柔顺的长发,动作十分温柔。

  温润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自责,还有刻意流露出的迷茫与脆弱:“宁儿……对不起。是我……太过了。”

  李淮安将脸埋在她颈侧的发间,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些自嘲:“我从小身边就没有真正的家人,不知道该怎么和家人相处……也不知道,亲近的界限在哪里。在京城这些年,所有人都对我客气疏离,要么就是别有用心……”

  他抬起头,双手捧住她的脸,眼眶似乎有些微红,眼神里盛满了情真意切的渴望,与一丝忐忑的歉疚。

  “见到你,我真的很高兴,高兴得……有些忘形了。如果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让你感到不舒服了,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会改的,好吗?我只是……不想再一个人了。”

  李汐宁被他这一连串的“组合拳”打得措手不及。

  她手臂微微用力,挣脱了李淮安的怀抱,向后退开一小步,目光带着审视和狐疑,仔细地看着他的脸。

  此刻,那张俊美的脸上,没有半分刚才亲吻时的侵略性,也没有丝毫欲念,只有一片近乎透明的哀伤,和小心翼翼的期盼。

  难道……真的是她误会了?

  哥哥只是太渴望亲情,以至于行为有些失控?毕竟,他过去二十多年的人生里,确实从未体验过正常的家庭温暖……

  本就心地善良的她,心中残存的那点羞恼和警惕,在他这番看似毫无防备的脆弱告白面前,瞬间摇摇欲坠。

  李汐宁一时语塞,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责怪他?他似乎已经愧疚得快哭了。

  接受他的解释?可刚才那个吻,还有他手的去向……实在超出了“家人”的范畴。

  她的眼神飘忽,不敢再与他对视,最终低下头,盯着自己宫裙上精致的绣花,声音细若蚊蚋,带着连自己都没法信服的语气:

  “没、没关系……家人之间亲吻……亲密一些,也、也是正常的。我……我没有怪你。”

  这下,轮到李淮安脸上的表情微微一僵。

  他差点没控制住嘴角抽搐的冲动。

  家人之间亲吻很正常?他都要上手了,这也正常吗?这小郡主为了给他台阶下,还真是……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他心中觉得有些好笑,但面上却迅速调整,露出一抹如释重负的浅笑,仿佛真的被她的“宽容”所拯救。

  “汐宁,谢谢你。”他轻声说,目光柔和地看着她,仿佛在看什么稀世珍宝。

  为了打破这有些诡异的气氛,李淮安轻咳一声,转移了话题:“对了,申时三刻(下午四点左右)我们需得出府。”

  李汐宁闻言,愣了一下,抬头看他,脑袋略微有些转不过弯来,眼中堆满了疑惑:“申时三刻才出门,你现在就让我换衣服作甚?”

  李淮安神色自若,解释道:“宫中夜宴,规矩繁多,衣着仪容不得有丝毫失仪。现在试穿,若有不妥之处,还来得及让绣娘修改,或是另行准备。免得临到时辰手忙脚乱,平白惹人笑话,也显得对陛下不敬。”

  他理由充分,冠冕堂皇。

  李汐宁眨了眨那双依旧水润的杏眼,一眨不眨地望着他,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些别的端倪,但最终只看到一片坦然和为她着想的关切。

  她轻轻“哦”了一声,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真是这样吗?”

  “自然。”李淮安微笑点头,仿佛再正直不过。

  李汐宁抿了抿唇,没再说什么。她走到门边,打开房门,然后转过身,对李淮安道:“那……兄长请先回吧。我要更衣了。”

  李淮安从善如流,温声道:“好,我申时初三刻再来接你。”说罢,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房门轻轻关上。

  李汐宁背靠着冰凉的门板,俏脸再次爬上绯红,她将手按在急促起伏的胸口上。

  刚才发生的一切,让她始料不及。

  那个越界的吻,他的耳语,他的手掌,他的呼吸,如同走马灯般,在她脑海中反复回放,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让她微微颤栗,再也不复先前的镇定自若。

  “家人……正常的……”

  她玉指轻抚红唇,喃喃自语,试图用这个理由说服自己,可脸颊和身体残留的热度,却明明白白地告诉她,自己没法问心无愧。

  她羞恼地拍了拍自己滚烫的脸颊,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不要乱想,不要乱想……”

  李汐宁甩甩头,将这些纷乱的思绪暂时压下。

  她走到床边盘膝坐下,闭上眼睛,默默运转起道门宁心静气的“净心咒”,试图驱散心头的绮念和躁动。

  时间在静坐中缓缓流逝。

  接近申时,李汐宁感觉心境平复了许多,至少表面上看不出太多异样。

  她重新仔细绾好发髻,戴上了合适的首饰,对镜自照,确认无误后,才起身前往李淮安居住的梧桐居,准备与他一同离府。

  梧桐居内颇为安静。

  她走到李淮安日常起居的厢房外,正欲抬手叩门,忽然,一阵极其细微而又压抑的女子呻吟,隐约从门缝中飘了出来。

  那声音柔媚入骨,似痛苦又似欢愉,断断续续,虽极力压低,却依旧清晰地钻入了李汐宁的耳中。

  “啪…啪啪…啪…”

  “殿…殿下…轻一点…呀~”

  李汐宁整个人瞬间僵在原地,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脸“唰”的一下红到了耳根,她像是被烫到一般,快速缩回了想要敲门的手。

  她听得出,里边是那名侍女的声音。

  哥哥他……他屋里……在干嘛?

  李汐宁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方才“净心咒”营造的平静假象彻底粉碎,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

  是尴尬,是羞耻,是恼怒,还有一种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刺痛和酸涩。

  她快步转身离去,把何雨薇娇弱的呻吟声,和男子粗重的喘气声甩在身后。

  直到走到湖畔,再也听不见那不堪的交合声后,她才深深地松了口气。





  第29章 赴宴 初面干皇

  约莫申时初刻。

  李淮安的身影准时出现在梧桐居门口。

  他已换上一身墨紫色绣金蟒的亲王世子常服,头戴玉冠,腰系玉带,身姿挺拔,面容平静无波,丝毫看不出片刻前,还在房内与女子缠绵的痕迹。

  看到立于湖畔的李汐宁,他眼中掠过一抹淡淡的尴尬,但很快被温和的笑意取代。

  “宁儿,久等了。”他走上前,语气自然。

  李汐宁转过身,脸上的红晕已基本褪去,只剩下些许不易察觉的僵硬。她点了点头,声音平淡:“哥。”

  两人之间,弥漫着一股微妙的沉默,再无先前的半分旖旎。

  很快,王府备好的明黄色华贵马车驶到近前。

  两人登上马车,相对而坐。车厢宽敞,铺着厚厚的软垫,燃着清雅的熏香。

  李汐宁仪态端庄地侧坐着,目不斜视,面色冷淡,一言不发,仿佛一尊精心雕琢的玉美人,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看着她这副模样,李淮安心中一阵无语。

  他当时是察觉到了李汐汐靠近厢房,但那时已经箭在弦上了,总不能直接拔出来吧……

  本想着稍后解释或蒙混过去,没想到这丫头气性不小。

  马车缓缓启动,驶出燕王府,朝着皇城方向行去。

  车厢内气氛凝滞。李淮安轻咳一声,试图缓和:“宁儿,你在生我气?”

  李汐宁眼观鼻,鼻观心,淡淡回了句:“没有。”

  “宫宴上不必紧张,跟在我身边即可。”李淮安继续找话。

  “哦。”

  “陛下问话,如实回答便好,但关于南境和父王母妃之事,需斟酌言辞。”他提醒道。

  “嗯。”

  “若有什么不适,或不想回答的问题,可以暗示我。”

  “好。”

  一连几个简短的回应,堵得李淮安有些无趣。

  他摸了摸鼻子,看出李汐宁此刻是打定主意不想理他,便也不再自讨没趣,靠着车壁闭目养神起来。

  马车在京城宽阔的街道上平稳行驶,穿过繁华的内城,最终抵达巍峨肃穆的皇城南侧门——朱雀门。

  城墙上,站着一位威风凛凛的将军,他一手虚握着腰间刀柄,目光时刻观察着四周,一幅蓄势待发的模样。

  城门处,除了巡守的士兵外,裴公公早已在此提前等候。见到燕王府的马车,他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

  车帘掀开,李淮安当先下车,裴公公连忙伸手虚扶:“殿下小心。”

  “有劳裴公公久候。”李淮安粗略扫了周围一圈,心中有了判断。

  城墙上一个三品,其余还有一些五品、六品的副官,城门的士卒,也都普遍在七品左右。

  “不敢不敢,伺候殿下是老奴的本分。”裴公公说着,目光转向随后下车的李汐宁,眼中闪过一丝惊艳,随即笑得更加恭敬,“这位便是长宁道长吧?果真仙姿玉质,气质出尘,不愧是真君高徒。”

  李汐宁此刻已收拾好所有外露的情绪,恢复了明艳端庄的模样。

  她对着裴公公行了一个标准的道礼,声音清越:“长宁,见过裴公公。公公过誉了。”

  这次,她没有自称贫道。

  “道长太客气了,请随老奴来,陛下和皇后娘娘已在浮华殿等候。”裴公公侧身引路。

  浮华殿,并非宫中最大的正殿,而是位于御花园西侧,临着一片大湖的精致殿宇,常用于皇室小型家宴或赏景,环境清幽雅致。

  李淮安与李汐宁跟随在裴公公身后,穿过层层宫门和回廊。宫墙高大,气氛肃穆,随处可见甲胄鲜明、气息凝练的禁军侍卫。

  路上,李淮安状似随意地问道:“裴公公,今夜除了我与长宁道长,陛下可还宴请了其他宗亲?”

  裴公公微微躬身,笑道:“回殿下,陛下说了,今日是家宴,只请了殿下与长宁道长,还有皇后娘娘作陪,再无他人。”

  皇后娘娘?李淮安心中微动。

  他那位“好堂哥”的皇后?

  似乎看出李淮安的些许疑惑,裴公公又补充道:“皇后娘娘前些日子还念叨呢,说许久未见世子殿下,想出宫找您说说话,又被陛下拦住了,说您事务繁忙。今日可算是见着了。”

  皇后念叨他?还想出宫找他?

  李淮安心头猛地一跳,迅速在记忆碎片中搜寻,却发现关于这位“皇后”的记忆几乎是一片空白!

  原主的记忆里,对后宫之事所知甚少,更不记得与这位皇后有什么旧谊。

  一个与他相识、甚至关系似乎不错的皇后?这完全在他的预料之外,让他瞬间警铃大作。

  他面上却不敢显露分毫,只能强笑着回应:“是淮安的不是,近来杂事缠身,未能进宫向陛下和娘娘请安。劳娘娘挂念,实在惭愧。”

  裴公公笑笑,没再接这个话头。

  这时,一直安静跟在旁边的李汐宁,忽然指着远处一片略显空旷,似乎有新建痕迹的宫苑区域,轻声问道:“裴公公,那边……是何处?似乎有些不同。”

  李淮安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有些心虚。

  那里,是你哥差点被打死的地方……

  几日前他夜闯皇宫,被几个皇室供奉围殴,最后用挪移符才逃走!

  那几栋被战斗余波震垮的楼阁,虽然已经被快速清理,但地基和新砌的墙垣依然能看出痕迹。

  裴公公面不改色,顺着李汐宁的目光看了一眼,语气平和地解释道:

  “回道长的话,那边是几处老旧的宫苑,年初时勘察发现梁柱虫蛀,地基不稳,恐有危险。陛下仁德,为保宫人安全,便下令推倒重建了。如今正在赶工,有些杂乱,让道长见笑了。”

  李汐宁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再追问。李淮安则是心中一阵古怪,真是这样,皇帝真的没查,还向外保密。

  他这是要闹哪样?

  一行人又走了约莫两刻钟,天色已经微微暗了下来,宫灯次第亮起,勾勒出宫殿巍峨的轮廓。

  终于,他们来到了御花园深处,一片开阔的临湖之地。

  眼前是一座三层的水榭楼阁,飞檐翘角,灯火通明,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宛如仙境。

  这便是“浮华殿”。

  殿前已有小太监等候。

  裴公公上前与那太监低语两句,随即转身对李淮安和李汐宁躬身道:“殿下,道长,陛下与娘娘已在殿中候着,请二位入殿。”

  李淮安整了整衣冠,对李汐宁递去一个“跟紧我”的眼神,深吸一口气,迈步踏上通往水榭的汉白玉台阶。

  李汐宁也收敛心神,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穿过精巧的正门,里面并非金碧辉煌的大殿,而是一处开阔的厅堂,布置得典雅而不失皇家气度。

  厅堂侧面完全敞开,连接着延伸至湖面的宽阔平台,湖风带着水汽轻轻拂入。

  他们的目光第一时间就被平台边缘的景象吸引。

  一张质朴厚重的青玉石桌,桌上摆着几样精致的点心和酒壶。桌旁,一位身着明黄常服,未戴冠冕的男子正随意地坐着。

  男子约莫二十五六出头,面容俊朗,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只是随意坐在那里,便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度自然流露。

  他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眼神深邃如海,正望向走进来的李淮安和李汐宁。

  这便是当今大干现任干皇。

  李淮安的堂兄——李景玄。

  而在干皇身侧稍后一些的位置,坐着一位身着艳红宫装长裙的女子。

  因角度和光线,李淮安一时未能完全看清她的面容,只觉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她似乎正微微侧头,望着湖面夜景,留给李淮安一个优雅而神秘的侧影。

  干皇的目光在李淮安脸上停留一瞬,随即转向李汐宁,眼中笑意似乎深了些,他缓缓开口,声音醇厚而富有磁性:

  “淮安,长宁,你们来了。”

  听见身旁男子的声音,那女子瞬间侧过头,李淮安看着她的脸,整个人如遭雷击,心中头皮发麻。

【待续】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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