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婚】(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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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30

(一百二十章) 小姐,请放我进去高h

“没有。”

仰春气喘吁吁答道。

喻续断又吻上她的耻骨处,“那他有这样亲过你么?”

“还是没有。”

男人的轻吻一连串地落在她的小腹上,他虽然没说话,但仰春就是从他的表情里读懂了类似于满意和得意的情绪。

让男人伤心的事仰春总是顺手就干了。

她于是将小腹微微拱起,让自己靠在枕头上更舒服。用手指抓住男人坚硬的发丝,将他的头从她的皮肉上扯开,不怀好意地笑道:“那你为何不问问我——除了林衔青,还有其他男人吻过这么?”

喻续断的眼底顿时黑压压地晕开。

这种不悦和愤怒,在现代已经有很精准的描述了——

“他已经准备好做小三了,结果发现他是小四。”

如果仰春得知这句话她一定笑眯眯地告诉他,“反正是前十。”但是她现在无暇他顾。

因为喻续断闻言并不如她的意再次询问,反而决定践行他的真理。

只要他能勾住她的人,无论他是第几,他都是第一。

这种真理在现代也有恰如其分的表达——

“不被爱的才是小三。”

本来还想为她施针、再给她按揉前面的肌肉。

但他决定不妨调整下顺序。

他捏住仰春的脚踝,将人一把拉直自己的身前。

仰春一声惊呼,就被喻续断抱至他的怀中。

喻续断双臂稳稳拖住她的臀腿,像抱婴儿般将她揽在自己的胸前。

“腿能抬起来勾住我的腰么?”

仰春试了一下,可以,但旋即她意识到男人想要用什么姿势时,她就惊慌地想要逃离。

他、他、他想要抱操。

他的阳具十分的长,堪比她的小臂。

龟头巨大如鸡蛋,这般的尺寸如果是这个姿势,仰春怀疑他会径直捅到宫颈口。

她用手推拒着男人的肩膀,但好像推到一幢巨钟上,他纹丝不动,反而回荡过来贴着她更近。

“看着我。”

仰春看过去,清清楚楚地从男人隐忍的面容上看出他的蓄势待发。仰春也提起一口气,心知今晚必然是一场鏖战了。

她用手臂圈住男人的脖颈,准备被巨大的阳根填满。却发现,男人仍旧没有动作。

她疑惑地抬眼,男人却抱着她走向药箱。

“把那三寸长的黑色梅瓶打开。”

仰春照做,倒出一颗棕色的小药丸。

“喂给我吃。”

她先拿在掌心嗅了嗅,除了一股药的苦涩味闻不出什么,但还是依言喂给他。

“这是治什么的?”

“锁精壮阳。”

男人声音极为平淡,和说“感冒风寒”一般的语调,但偏偏内容惊世骇俗。
见仰春瞬间瞪大她的圆眼,他咽下那些因为药含在舌头下而融化出的苦水,淡淡道:“我初阳未破,男子初次都短暂,自然不够让女子满意,所以需要辅助。”

“……你。”

仰春无言,他还真是,呃,还真是……软饭软吃,吃得明明白白啊!

但旋即,她再无暇胡思乱想,因为男子硕大的龟头仿若有生命般,往她紧致的甬道里钻。

好烫。

这个念头同时出现在两人脑中。

喻续断又向里面顶了顶,龟头死死卡在花心里,被夹得寸步难行。

喻续断含住她的耳朵,用舌尖飞快逗弄,半喘息着半哄道:“夹我太紧了,想我吃了药还出丑么?”他难耐的喘息,沙哑的声音都带着灼人的热意,臀下被他轻拍两下,“小姐,请放我进去。”

他又低低地闷哼,哼地性感又撩人,她想咬他一口。

“求求你了,柳小姐。”

明明是乞求的软和语气,但他嗓音极低,裹着浓重的情欲,又敛起眉眼,轻轻勾着唇,就看不出一点求人的姿态,反而有种游刃有余的戏谑。

仰春果真照着他的侧颈狠狠咬了一口。

他就低吟着、扬起长颈任她咬。

“吃了药的男人是自信啊。”

仰春玩笑着挖苦道。

喻续断也不气,将龟头不动声色地又向里深入两分,才垂首吻她。

“我只自信一件事,与你欢好,我会用尽全力。”

说话间,棒身尽根顶入,美穴一下就被干穿。仰春顿时连连吸气,小腹剧烈收缩,整个人软成一滩春水,圈住喻续断的脖子,倒在他的怀中。

但喻续断的阳根实在太长,竟还有一截剩在穴外。

他读过太多医书,治过不少房中男女的病灶,知晓不少房事的道理。但第一次尽根插入女子私处的震撼感仍然使他静立原地,失神片刻。

等到花穴因为异物开始含着他的阳根蠕动起来,他才分出神思对抗。

紧致湿软的媚肉如同千万张小嘴同时吸吮他。

他胯下一紧,其舒爽憋胀难以用言语形容,喉头上下一动,难耐的低喘接连溢出。

还好没有托大,吃了特意调配的药,不然此时他应该早已将阳精射出来了。

喻续断垂下眼睑,惯于幽深难测的眼底闪过一丝羞愤和庆幸。

但他很快从不满足于这慢吞吞的动作,他问道:“疼么。”

疼是不疼,毕竟已流了太多的水。

就是胀,每一寸都被撑开的、满满当当的胀。

还有令人小腹收紧的酸。

见仰春摇头,他立刻将人上下颠动、顶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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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一章)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高h

两只软绵绵的肥硕奶儿被压得扁扁得,贴在男人胸口,因着她觉得太深而不停扭动,硬肿如小石子的小奶尖便抵着他的乳头蹭来蹭去。

喻续断浑身直如过电一般,又用力朝上一顶——

他这鸡巴生得极长,又是直上直下的姿势,正顶着仰春的花心,如此一下,又朝胞宫里冲进去一截。

虽然龟头只是卡了一半在宫口之间,但身上的美人还是尖叫不停,并且眼泪汪汪地张开‘血盆小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一个死死顶入,一个死死咬住。

“女子的甬道通常在四寸到五寸深,我六寸有余。所以——”他吻了吻身上那个咬人的娇憨物的脸颊,“这个咬我很紧的是你的胞宫吗?”

肩膀上的疼痛加深一些。

男人闷笑一声,抽出一只手将自己的一截乌发递到仰春掌心,低低地喘息道:“如果弄痛你就扯扯我头发。”

肩膀上的疼痛轻了一点。

喻续断笑意更深。

他大手托着她的臀腿,上下摆动,左右摇晃,让她整个人都在尽力吞吃。

一股股的晶亮淫汁滴淌而下,只见她雪白的股间,那湿漉漉的赤红肉物时隐时现,好不糜乱。

他并不满足于床榻旁边,而是赤着足,托着她,颠操着满屋走。

最终停到一扇半开的小轩窗旁。

桂影斑驳,月光如水。

十月末该是极冷的。

夜应冷、月应冷、风应冷。

但仰春丝毫没觉得冷意,反而感觉自己燥热的心终于在轩窗旁被夜风月影吹散几分。

二人交媾的气味散去一些,药的苦味也散去一些,她更清晰地闻到喻续断身上,混合着他的味道和草药香的气味。

她忍不住趴在他颈窝上深嗅一口。

她喜欢这个味道。

像月光下的松树,结着硕大的松塔,有一种油润的香。

她放松下来,穴儿也稍稍放松一些,不再死死夹着他了。喻续断得以更加顺利地进出操弄。

他的抽插依旧带着滞涩和莽撞,但就是这样粗鲁的滋味,配合着他小心翼翼的保护,更教人觉得新鲜和体贴。

偶尔角度错了顶到她花壁上那处敏感的软肉,偶尔大开大合地拔出去又深深贯入。

天赋异禀的人不需要怎样多的花样,他只需要将粗长的本钱插进去,笨拙亦是意趣。

没多久,仰春就感觉到累积的快感即将爆发成浪涌的高潮。

她甬道连连抽搐,含着棍身一抖一抖,几乎要将喻续断绞出汁来。

但不知道是他吃了药还是天赋异禀,这般的高潮的吸力也没能让他缴精投降,他只是闷哼一声,而后性感的喘息。

一个接一个轻如蝶点的吻落在仰春的头顶,似乎在抚慰高潮颤抖的女孩子。

他并未急着再次插入,而是紧紧怀抱住她,直到仰春呼吸平稳一些,他才将她放回榻上,小心翼翼地避开她大腿的伤口。

“阴关精已开,不能吹风,避免寒气入体。”

“被子盖好。”

被子的缎面一瞬间有些凉人,她瑟缩了一下。

喻续断垂眼瞧见,直接掀了被子钻了进去,将人重新揽回他温暖的怀抱。

“房事不可以太过极烈,不然女子腹腔中的月华容易破裂,轻则腹痛难忍,重则药石无医,你且缓缓。”

说罢,他轻柔的吻又落在仰春的发顶、额头、鼻尖、脸颊。最后捉起她白嫩的手指,一下一下轻吻她的指尖。

“柳小姐,刚刚对喻某的表现还满意么。哪里有不好的地方,请直言不讳地告诉我。”

仰春摇头,只是将自己向他怀抱的更深处动了动,“我很满意,只是你为何会选择抱着我的姿势?”

男人垂下眼睫,似乎在斟酌开不开口、怎样开口。

他除了说到医理药理时会见好则言,大多时是沉默寡言的。所以他在沉寂片刻,三言两语描述道:“从前有个病人,他很受妇人的欢喜,找我拿药时传授于我,抱着女子插入女子最是爽快。”

仰春闻言稍稍睁大圆眼,从他的怀抱中仰头看他,“你就信了?”

“难道那人骗我,你不舒爽?”

仰春连忙否认道:“不不不,我很舒服。只是——”她小手轻轻攀上他的肩臂,感受掌心下如山峦垒石一样坚硬的质地和流畅的线条,低声道:“抱着多累呀。”

喻续断加速的心跳落稳,他以下颌轻轻抵住她的发顶,深嗅她发间皂荚的香气。

“柳姑娘,喻某家世卑微,命如蝼蚁,空有一身医术也不过是民间草莽。容貌普通,性格木讷,偏偏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唯有将自己全然供奉于你,身体、尊严、性命、忠诚……才敢留在你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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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二章) 会哄不会停高h

话毕,他自己好像就极为不好意思。倒没有表现出什么,只是静默地垂下眼睑。

就着皎洁的月色,仰春能看见他颤抖的睫毛和紧抿的唇瓣。

这让气质肃穆的他多了几分可爱。

仰春轻笑。

自己真诚诉说心意没有得到她一言半语的回答,只得到一声轻笑,这无疑让喻续断有些难堪。

虽然他在踏进这间屋子时就明了自己并无所求。

但此时心里依然被一种酸涩的情绪堵得满满的。

但他很快调整好心情,他将人拢得更紧,“我听说了,你与礼部侍郎家的叁公子已过了试婚流程,只是他正逢热孝不能成婚。”

突然听闻他提起徐庭玉,仰春扬起头去看他的脸。

只见他眸底幽深严肃,语调也极为郑重。

“你这辈子不可能只有一个男人,林将军身份高贵,林家军又常年驻扎在北地,自然不便也不甘做你的入幕之宾。”

“但你选我就不一样,我家境普通,父母早逝,能做自己的主。而且我的身份,也便于我们往来。”

话说出口了也不觉得有什么难以启齿,他继续道:“柳姑娘放心,我从前也给很多高门大户家的小娘出过诊,怎样做安分的外室多少也明了。”

仰春:“……我不记得,我何时给你下过降头啊?”

喻续断气极反笑,“哼。”冷笑之后,他索性翻身覆在怀里这没心肝的女人身上。

说不明白,也不想和她说了。该说的、不该说的,他都腆着脸说了。

大掌拨开两条骨肉均匀的腿,大夫的天性让他不由先去关注腿根的伤口。发现红肿已经消退很多,便知药效已起作用。

“一会儿再为你涂一次药,现在把屁股抬起来。”

仰春迷迷蒙蒙,一会儿涂药现在抬屁股干嘛?怎样想着,她就怎样问出。

喻续断面无表情,扶起自己的男根对着还扩张成一个圆洞的小穴径直插入。

“被操。柳小姐,喻某的自荐并未结束。”

从这一刻到之后的半个时辰里,仰春终于明白了两个道理:一是他确实有当狐媚子外室的天赋和能力;二是外室他,大约生气了。

本就沉默寡言的人更是绷着一张脸埋头苦干,恨不得将他的两颗卵蛋也塞进仰春体内。

仰春不觉得痛,但极致的舒爽有时会模糊感官的判断,她只觉得全身都要碎了,又被他搓揉成他的形状。

“不行,真的不行……好涨,啊……不要!”

喻续断惯来冷静,但此时也知自己濒临失控。不知道是身下女子的滋味实在太美好,令他难以自抑,还是恐惧什么而借机发泄。他没心情去分析自己的心,他分析地已经够多了,从第一次见面起她的手指擦过他的手掌起,他就在分析自己一夜难眠究竟是为何。

从她中毒时他将手指插进她的逼穴里,用自己的手指将穴里的汤药扣出,擦在帕子上,夜里用帕子自渎到清晨,他就在分析自己为什么像狗一样忍不住发情。

从她的花液将自己的布衣打湿,从他忍不住亲吻她的发顶,从他耳后生起的一层鸡皮疙瘩,从他看见她被迷昏时出离的愤怒……

喻续断将自己的痛苦沉默地归结于想得太多,做得太少。

所以他现在要做得多一些。

当下不顾仰春濒临高潮,大鸡巴噗嗤噗嗤地往里操得更狠、入得更深。

一面操,一面以漆黑而幽深的眸子紧锁她不住蠕动的小穴,上一次抱操的时候还留着几分力,此时却是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在花门上。刚刚就已经被操开的宫口被越撞越松。此时,仰春连叫也叫不出来,只能憋着气,以贝齿紧紧咬住下唇来对抗这灭顶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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