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学学驱魔】(26-27)(校园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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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04



  ——必须找到破局的方法!

  武者的交锋并不局限于兵刃拳脚交击之时,早在双方摆出架势,目光交错的那一刻,真正的较量就已开始了。他们会在脑中酝酿招式,揣摩对手的进攻路数,想象生死搏杀的场景,筋骨随之紧绷,蓄势待发。

  此时的交锋,比拼的是「观察力」,谁能预判到对手的动态,谁就能抢占先机。

  吕一航呼出一口气,睁眼看向陆泽柏,阴阳眼的视线洞穿肌骨,连经脉的运作也清晰可见。在他的视野里,陆泽柏的真气循着周天轮转,行经窍穴之时,非但未有衰减,反而愈发强盛,仿若时令更迭,生生不息。

  吕一航心头一震,恍然大悟:这就是陆泽柏不知疲惫,越战越勇的原因。

  春生,夏长,秋收,冬藏。

  相传「皇天四时剑」练至高深,竟能改换人体运行内功的法门,将一身经脉锤炼成「天时剑脉」。四时轮回寓于体内,真气循环无竭,劲力永不衰减。

  就在此时,吕一航察觉到陆泽柏体内真气陡然攀至顶峰,如钱塘江的大潮般势不可挡。

  所谓「观澜术」,能够看穿真气运行的「势」,凭对手气势的起伏来料敌机先。

  攻击会从何处袭来?

  吕一航屏住呼吸,阴阳眼死死锁住对方的身形。

  霎时间,根据真气奔涌的动向,第六感般的预感在他心中浮现。

  ——是左肩!

  剑光闪现,破空而至,扫向吕一航的肩膀。

  「皇天四时剑」中的「秋处露秋寒霜降」一十八招均是快剑,如秋风扫落叶般迅捷。象征处暑的「天地肃」更是其中的强劲杀招,出剑前会把剑锋藏于下腋,以其起手姿势之隐蔽,极其适合用来抢攻。

  因为吕一航有所预料,所以提前侧过身子,长剑斜挑,使出太极剑的「引劲」,巧妙地将这股劲力牵引到下方。

  剑锋偏移了一寸,擦着吕一航的袖口而过。

  吕一航虽接下这一击,腕上却传来一阵剧烈的震颤,险些握不住剑柄。「皇天四时剑」太过刚猛,单凭「化劲」已不足以化解全数。

  而他没有时间思考对策了,只因陆泽柏顺势上挑剑尖,直指他的下颔,乃是一招「鸿雁来」,与前一招首尾相衔,了无破绽。吕一航的佩剑正垂向地面,无论如何也施展不了化劲,只得后退两步,暂且避开锋芒。

  陆泽柏得势不饶人,箭步上前,再次使出「惊春霆」,长剑高举过顶,以落雷之势垂直下斩。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在说:「事到如今,你还化得了劲吗?」

  躲是躲不了了,吕一航咬紧牙关,横起剑身,平举在脑门之上,挤出小臂的最后一丝劲力,硬碰硬地接下此招。

  「铮——」金铁相击,火星四溅,擂台的木板也发出了低沉嗡鸣。

  陆泽柏暴喝一声,左手猛然按上剑脊,双臂齐发劲力,剑刃如泰山压顶,欲将吕一航连人带剑一起碾碎。

  这不是什么优雅的剑招,只是单纯的比拼蛮力而已。武打本就是胜与负的游戏,只要能赢,就得用上每一块肌肉,每一分力气——武者的求胜欲本当如此!

  但奇怪的是,陆泽柏感到剑锋上传来的阻力越来越弱,仿佛坠入了泥沼之中。

  「世间武学,有的以快服人,有的以力压人,但武当派的『太极』不一样,他们会『舍己从人』,你想要什么都尽管拿去,等你回过头来,就陷入了『缠丝劲』的织网,再也脱不出来了。」

  回想起父亲的教诲,陆泽柏不禁汗毛直竖:「糟了!」

  吕一航竟以「听劲」之妙,探知剑上劲力流向,一点一点撤去力量。当时机成熟,吕一航双膝一屈,步子迈向侧面,并将长剑撤到一边,将那如山重压尽数卸开。陆泽柏猝不及防,剑锋劈入虚空之中。

  在陆泽柏掌控不了宝剑的那一瞬,只见吕一航右腕轻旋,剑身如附骨之疽,牢牢粘住对手之剑,顺其势做着微妙的旋转。陆泽柏只觉手中兵器不再受控,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漩涡牵引着,要从他掌中溜走似的。

  ——这才是真正的……太极。

  陆泽柏沉下气息,奋力缩肘挣脱,手腕却承受不住扭旋的太极劲,长剑终于脱手,在空中转了几个圈,插进了地板。

  吕一航抢进陆泽柏的身前,对他的肩膀猛地一拽,加上手腕拧转的力量,他彻底失去重心,「扑通」摔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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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裁判宣布自己获胜的声音,以及远处观众们的鼓掌喝彩,吕一航有种置身梦境的感觉,心脏怦怦直跳。

  「我打赢了。」他在心里默念。

  自从与西迪签约获得内力以来,他还是第一次战胜如此强力的对手。

  有的东西不打就学不会,比如化劲的手法,在实战中使出来,手感全然不同。「太极」要讲究准确二字——力度准确,角度准确,施力点准确。如此精微的剑法,必须经过反复磨砺,方能得心应手。这一战后,他的太极剑也变得更强了吧。

  吕一航走近陆泽柏,蹲下来问道:「你还好吧?」

  陆泽柏捂住脚踝,冒着虚汗,俊俏的脸蛋也变得煞白:「好像……扭到脚了。」

  「我来扶你吧。」

  吕一航叹了口气,将陆泽柏的右臂往肩上一架,把他从地上提拉起来,一瘸一拐地走下擂台。古龙水混杂汗水,酝酿出臭袜子般的古怪气味,不仅深入鼻腔,而且直冲脑髓。吕一航心里涌起了一丝悔意:怎么打架还涂古龙水的?我吃饱了撑的扶这个逼人?

  可是,不多管闲事就不是吕一航了。他只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咬咬牙继续坚持,拖着陆公子走向更衣室。

  陆泽柏完全丢掉了方才冷傲的风采,将半身重量压在他肩上,双目无神地嘟哝道:「唉,另外半边是程秋籁晋级。错过了这次机会,要猴年马月才能和她打一场啊……」

  根据淘汰赛的对阵安排,吕一航晋级8强后,必定会和程秋籁碰上面,角逐一个4强的名额。

  华山派毕竟是高门大派,弟子有足足上千之众,在这么多人当中,程秋籁亦算是出类拔萃的英才。每年入秋后,华山派都会举行一次「试锋会」,抽选弟子相互较量。去年是程大小姐第一次参加「试锋会」,便取得了七战七胜的傲人战绩,名声响彻四海。

  正是因为这个含金量极高的战绩,很多人把程秋籁认作新生杯夺冠的热门人选。在校园论坛「海客谈」上,随处可见她的粉丝,每次点进首页,都能看见「这里是程秋籁真爱楼,喜欢的天天来顶」的高楼。

  「你就这么想跟程秋籁交手?」吕一航只见过陆家少爷风度翩翩的仪容,从未见他沮丧成这样,不免觉得好笑。

  「是啊,我暗恋程秋籁。」陆泽柏直言不讳,嘴角微微上扬,像是一种自嘲。

  吕一航愣了:「真的假的?」

  反而是陆泽柏更加惊讶,不禁涨红了面颊,在他耳边叫道:「不是吧?就你一个蒙在鼓里吧?我们这一辈的武者,没一个不知道这件事的,连湖南的王昭都知道。你回家问问妹妹,她肯定也听说过。」

  吕一航这才回忆起一些蛛丝马迹。记得某次宴会上,好多人起哄让陆泽柏表白,吕一航只顾着享用果盘,也没上去八卦是要向哪个女生表白,但是,再想到陆家有意与程家联姻的风声……零星线索串起来,确实可见端倪。

  吕一航心弦微颤,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哦」了一声。

  「我记得你跟程秋籁走得挺近,」陆泽柏试探着开口,语气里多了几分谨慎,「你说……以你对她的了解,我有没有点机会?」

  「没机会。」吕一航眼皮都没抬,干脆利落地回了三个字。

  「喂!」陆泽柏急了,声音拔高了几分,带着点不甘,「你好歹给个理由啊,兄弟一场,别这么绝情吧!」

  我这辈子跟你讲的话外加网上聊天记录总共合起来也不到一百句你就把我当兄弟那你四海之内的兄弟是不是有点多?我和程秋籁讲了上万句话是不是该趁早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了?……但为了照顾伤员的情绪,吕一航没说出这番心里话。

  不经意间,吕一航向远方一瞥,瞧见了观众席上一个纤细的人影,似乎正对他的方向踮脚眺望,但转眼又消失于退场的人群中,再也寻不到了。

  ——那是程秋籁吗?还是因为我心里挂念着她,产生幻觉了呢?

  吕一航呆若木鸡地停下脚步,直到肩上那厮轻声询问「你没事吧」,才把他的大脑从宕机状态中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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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乳肉柔软得像刚出炉的奶油面包,带着温热的体温,将吕一航的头部包裹其中。

  提塔刻意压低身体,让乳沟完全贴住他的脸,鼻尖深陷那道深邃的缝隙。浓郁的乳脂气息,混着淡淡的柑橘清香,吕一航喘息得更加急促,身心都要融化在恋人的体香中。

  起因是这样的:吕一航在更衣室冲了个澡,便来到提塔家中,走向三楼的主卧。提塔、夏犹清和克洛艾已等候多时,她们站在床边,身着布料稀少的情趣女仆装,齐齐向他露出微笑。

  显而易见,这些情趣服出自克洛艾的收藏:黑白相间的女仆装托起巨乳,蕾丝边堪堪遮住乳晕,白花花的北半球一览无余。颈上系着黑色丝带蝴蝶结,腰间围着迷你的围裙,隐约可见丁字裤的轮廓,腿上则穿着白丝吊袜,腿根的细嫩肌肤若隐若现,透露着致命的诱惑。

  提塔施了个提裙礼,但因裙摆短得可怜,更像一幕无实物表演:「主人,今天,你肯定累坏了吧。我们将全力为你效劳,请用我们的身体缓解疲惫、发泄压力吧。」

  吕一航早就知晓,今天下午柳芭有课要上,没法来观看他的新生杯比赛,还得缺席赛后的庆功宴。但他没想到,少了一个女仆,反而又多了三个女仆。

  这就是女孩们为他准备的惊喜——一场别开生面的女仆派对。

  吕一航脱下外套,点头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于是,就变成了吕一航裸身平躺在床上,等待女仆们侍奉的场面。

  「主人,喜欢提塔的奶子吗?」提塔第一个凑近他,将淡金秀发披在肩头,娇笑着晃动胸部,乳肉如波浪般挤压他的脸颊,摩擦出轻微的「呲呲」声。

  「喜欢,喜欢……」吕一航被包裹得喘不过气,手臂本能地探向提塔的臀部,却被她用两只小手捉住,气呼呼地说:「不许乱动哦,我都说过了,女仆会服侍好你。」她佯装生气,可那眼角眉梢的笑意却藏不住,看了只会让人心生蹂躏的欲望。

  夏犹清见到此景,「哼」地嘟起嘴,爬到提塔身旁,不甘示弱地解开自己的女仆装上襟,露出山峦般的双乳。她的胸围比提塔还大上一圈,乳头如樱花般粉嫩。她俯下身子,挤到吕一航的另一侧,将自己的胸部贴上他的脸,与提塔的巨乳形成左右夹击之势——这哪是什么按摩,分明是全无死角的洗面奶。

  「我的也不差吧?」她的语气里带着些许醋意,乳头有意无意地擦过他的嘴唇,挑逗他内心的情欲。

  吕一航被两对乳房包围,左边是提塔的匀称挺拔,右边是夏犹清的饱满柔软,两种不太相同的触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他张嘴含住夏犹清的乳头,用力一吸,校园偶像立刻娇吟出声,身体一颤,五指牢牢地揪住床单,似是舒服得有些承受不住。

  提塔也调整姿势,让自己的乳头对准他的嘴,笑吟吟地说:「主人,别偏心嘛,提塔也要请你尝尝。」

  他「噗」地吐出夏犹清的乳头,转而轻咬提塔的乳晕,舌尖绕着挺起的小樱桃打转,最后,变成了一口同时含住两人乳头的局面,惹得她们俩一起龇牙咧嘴,发出畅快的呻吟。

  克洛艾在一旁看得眼热,干脆爬到他腰间,低头舔舐他的胸膛,留下湿漉漉的吻痕,她已把金发扎成高马尾,倨傲的气质与淫荡的服装形成鲜明反差,看不出一点修女的矜持。

  「主人被奶子包围的样子好色哦,我来照顾下面吧。」

  克洛艾媚笑着,凑到吕一航的腿心,双手握住他半硬的肉棒,轻撸几下,再吐出香舌,从最根部向上舔舐。她的口技大胆而老练,涂过胭脂的朱唇包裹住棒身,上上下下地吮食,发出「滋滋」的响声,像一首淫靡的乐曲。

  提塔似被这声音诱惑,也从吕一航的脸上退下,爬到克洛艾身旁,加入口交的行列。她张开樱桃小嘴,含住肿大的龟头,舌尖在口腔内灵活地打转,时而用劲深喉,时而轻柔舔舐,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噪鸣。

  吕一航早已习惯了两人以上的侍奉,若只有一人吃鸡吮蛋,他反倒会觉得少了些什么,此刻提塔与克洛艾同时取悦,英德配合,天衣无缝,他简直要为她们的体贴感动流泪了。

  夏犹清仍留在吕一航身旁,与他同枕而卧,黑发散乱地披在枕上,如一对相伴多年的老夫老妻。她注视着男友的眼睛,开口问道:「一航……主人,你后来是不是把那个陆家少爷送回更衣室了?他没找你麻烦吧?」

  「没啊,我跟他聊了会儿天就走了。」吕一航一边享受着腿间的双重口交,一边埋首亲吻夏犹清的锁骨,留下淡淡的红印子,「为什么这么问?」

  夏犹清轻抚他的脸庞,柔声道:「我就怕啊,那种阔少爷,比赛输了憋着一肚子火,万一撒到你身上咋办?」

  这个担忧太过多余。虽说生来就要背负继承家族的重任,陆泽柏却把所有天赋都点在了武学上,满脑子都是如何修行,心思单纯得像一张白纸,没有一点阴人的心思。今后有没有能力执掌家业,还得打个大大的问号。

  「陆泽柏?那家伙脑子里缺根筋,哪会想这么多。」吕一航揶揄道,「我跟他的关系好着嘞,我们是『兄弟』啊。」

  夏犹清显然会错了吕一航的意思,明媚一笑:「也对。你妈那边不是『吴中四姓』的张家吗?四姓会有联姻吧,你和他是远房亲戚吧。」

  吕一航哑然失笑,他可不敢攀这个亲戚。虽说「吴中四姓」千百年前都是东吴的名门,但论起近况,四姓之间天差地别。「苏州陆家」和「南京顾家」资产雄厚,几十个亿都数不过来。至于「宜兴张家」,只能在常州开个中药店,做点小本生意。吕一航的外公既是家主,又是店主,年逾七十还忙着经营这家老店,连退休的打算都没有。

  「主人,射给我们吧……」提塔口含肉棒,声音含糊却诱人,「不用忍耐,你已经很累了,用我们的身体缓解压力吧。」

  她和克洛艾配合默契,一人吮吸龟头,一人舔弄棒身,连续刺激最敏感的部位。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吕一航再也忍不住,摁住提塔的后脑勺,逼她吞进大半根巨屌。在深处的喉肉中,一股浓精喷涌而出。

  提塔喉头一紧,翻起白眼,将精液尽数吞下,随后「噗」地吐出肉棒,舔了舔嘴角,媚态横生地笑道:「主人的味道真好,提塔好喜欢吃。」紧接着,她侧首望向克洛艾,两人目光交汇,当即舌吻起来,交换口中剩余的精液——真是一对要好的竿姐妹。

  今天的第一发已经射完了,吕一航本就因而身体劳累,又遭遇了如此强烈的快感,不禁有些意识恍惚,灵魂都要飞出躯壳了,但她的女仆们已在窃窃私语,商议如何瓜分吕一航的精液资源。

  讨论片刻后,提塔率先行动了。她爬到吕一航的腰间。淡金色的秀发遮住了半边俏脸,朦胧的美感中暗藏狂乱的气质:「主人,今天既然是庆功宴,就要按功劳大小来瓜分赏赐,献上魔神契约的我排第一名。请问你认可吗?」

  吕一航笑道:「当然,你先来吧,」

  提塔扶住那根重新勃起的肉棒,手指轻柔地摩挲几下,确认其硬度后,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我要开始了哦,我会温柔一点的。」

  随后,提塔抬起圆润的玉臀,缓缓对准那根火热的肉棒坐下。臀部逐渐下沉,肉棒一点点没入她紧致的蜜穴,提塔不禁发出一声娇吟,眉头微微皱起,似是有些承受不住那粗硕的侵入。

  她咬着下唇,双手撑在吕一航的胸膛上,指尖嵌入他结实的肌肉中,借力稳住身形。待坐稳之后,她停顿片刻,适应了体内的肉棒大小,才开始慢慢摇动腰肢。那柔软的臀肉随着动作上下起伏,拍打在吕一航的大腿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既淫靡又动听。

  之所以选用女上位的方式榨精,是因为这样最能节省男方的体力。提塔的蜜穴紧致如处子,每一次吞吐都将肉棒裹得严严实实,湿热的嫩肉挤压着棒身,频率不紧不慢,足以舒缓他身心的疲惫。

  克洛艾和夏犹清也没有闲着,伏于吕一航的身侧,「吱吱」嘬吸两只乳头,一边用绵软的乳瓜夹住他的手臂,温柔地帮忙放松肌肉,用欧派按摩法消除乳酸的淤积。

  「主人,舒服吗?」

  提塔一边摇着腰,一边低头看向吕一航,碧蓝的眸子暗送秋波。她故意加快节奏,雪臀一起一伏,带起阵阵肉浪,蜜穴内的爱液被挤压得四溢而出,两人交合处之下,床单已湿了一大片。

  吕一航被她弄得喘息加重,双手本能地抓住她的腰部,想要掌控节奏,却被提塔娇嗔着按住手背:「不许乱动,主人乖乖躺着就好。」

  说是这么说,提塔却牵引着吕一航的手掌,让他的双手掐住自己的玉乳,像揉面团般捏弄发泄,肆意变化形状。

  提塔见吕一航抓奶的力度逐渐加重,呼吸越发急促,知道他即将爆发,便俯下身去,婉转地撒娇道:「主人,射给提塔吧,把你的精液都射进提塔的身体里,让你心爱的小女仆怀上宝宝!」

  话音未落,她便加快了臀部的起伏,膣肉紧紧裹住肉棒,贪婪地榨取他的汁液。

  吕一航再也忍不住,双手抓住她的腰,腰部猛地一挺,一股浓烈的精液奔涌而出,直射进提塔的蜜穴深处。

  提塔被烫得娇躯一颤,发出一声夜莺般的哀吟,蜜穴内的嫩肉剧烈收缩,将肉棒挤压得更紧。她浑身发软,瘫倒在吕一航身上,气喘吁吁地呢喃:「主人,好烫……提塔好舒服……」

  体会着高潮的余韵,提塔流露出满足的神色。此刻的她脸上泛着红晕,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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